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情她无法融合,何况,她更恨背叛!
她对利用母女温情来达到目地之人,恨入骨血,倘若乔芯只是‘一般人’她也不至于这么恨!
“水卿衣,你不得好死,你和那贱人都不得好死!杀了我、折磨我,你就能安逸了么?”乔芯用那一只完好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南宫娣,眼底有着无限的悔恨,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她恨,当初被蔡家遗弃。她悔,不该养了一只狼。
南宫娣眸光森冷,莫怪她手段残忍,她生来便是与乔芯为敌,不说杀母之仇,更是后面屡屡迫害她的仇恨也不得不报。
“将她捆起来带走!”南宫娣点住乔芯的穴道,扔给陌亭裳,扭头看着君墨幽与老翁斗内劲,便也不出声,在一旁看着。
“咳咳…咳…”水逸手无缚鸡之力,被内力波及,有些受不住,捂着嘴咳嗽。
南宫娣眼皮子一跳,走到水逸身旁,替他拍着后背顺气,拉着他捂嘴的手,看到锦帕上刺目的红,嗓子眼像堵了一团棉絮。“你先调整了呼吸。”
拉着水逸的手,暗度内息给水逸,护住了他的心脉,免得等下君墨幽和老翁决斗时被震伤。
却不知她这一举动,让君墨幽分了神,被老翁一掌推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南宫娣见此,欺身上前,挡在了君墨幽身前,抽出腰间的软剑与老翁在一起打斗,数百个回合后,南宫娣体力有些不支,宽大的袖摆一样,一粒烟雾弹扔在老翁眼前,浓厚的迷雾遮挡住老翁的视线,南宫娣对准了老翁的方向刺了一剑,长剑被人一拉,南宫娣下意识的伸手朝前一挥,手上抓着老翁的某个部位,用力一抓,撕下了一块破布。
可拿到眼前之时,南宫娣怔愣,那老翁竟是易容之人。
迷雾渐渐淡去,老翁的真面目出现在眼前,一头白发,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白,浓眉窄眼,鼻梁高挺,刀削薄唇,与君墨幽约莫有五六分相似处,众人纷纷看向君墨幽,却见君墨幽也是极为诧异,喉结滚动,许久才喊道:“王叔。”
南宫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没料到死去多年的人冒了出来,以如今的形式,倒像是幕后大boss。
“你还记得我是你王叔…”君安姚话语里透着浓浓的讽刺,看着君墨幽的目光带着蚀骨的恨。
君墨幽嘴角蠕动,没料到对他有恩情的王叔,竟是幕后主使人,干涩的问道:“为什么?”
君安姚似看怪物一般的神色盯着君墨幽瞧了半晌,冷嘲道:“为何?你父王无心权势,对翎儿也看不上眼,假惺惺的将他们全都让给了我,在我满心欢喜的想要去南疆求亲时,他居然背地里强占了翎儿,且强势的夺回了王位,难道还要我笑着对君安晁恭喜?眼睁睁的看着他娶我心爱的女人?他们的恩爱是我眼中的毒药,越看中毒越深,我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他不仁在先,后来之事也莫怪我不义!”
君墨幽啼笑皆非,看着眼底有着温情、恨意、嫉妒、疯狂等等的神色,自嘲道:“枉费你年少时与父王并称北苍两大智囊,却被一个女人玩弄鼓掌间。父王爱的人一直都是南诏长公主水芊鸢,却被安翎下药与父王有了夫妻名份。”顿了顿,见君安姚不置可否的神态,继续说道:“王叔见安翎不喜我,恐怕她也和你说是因为我不是她想要的,见到我就想到她的耻辱,才会那般恨我?”
君安姚眼底闪烁着诡谲的光芒,点了点头。
“她不是不爱父王,而是因为我是父王一生的污点,让他失去追逐喜爱的女子,才会不喜我,而安翎见我的到来,并没有替她引来父王的关爱,且让父王越发的疏远她,她才会把对父王的恨一并转移到我的身上。”君墨幽心底凄凉,世上的恩恩怨怨,造就的是他们这些后辈的苦难。
君安姚缄默不语,似是在思索着君墨幽话里的可信度,可终究是在往事回忆中,找寻到蛛丝马迹,脸部抽搐,露出悲恸的神色来。
“难怪…难怪如此…”君安姚喃喃自语,想到安翎与他鱼水之欢叫的名都是‘安’,他让她喊姚,却咬唇死不肯叫,有时看着他的脸静静的出神,甚至有些恍惚,怕是将他当成了君安晁的替身。
猛然抬头,咄咄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君墨幽,冷厉的问道:“枭儿可是你杀死的?他可不曾得罪过你,甚得你喜爱。他那么小,那么喜欢你,为何就置他死地?”
君墨幽一怔,波澜不兴的说道:“不是我杀的。”
南宫娣闻言心口一滞,君尘枭死了?可看到君安姚吃人的神色,露出冷笑:“君尘枭无辜,君墨幽何曾不无辜?你为何又置他于死地?我与你们的恩怨纠缠无关,又为何屡屡陷害?无辜…这两个字从你嘴中说出,不觉可笑?”
君安姚脸色霎时一变,转眼间像是老了十多岁,萎靡的佝偻着身子,怏怏的看着君墨幽,开口道:“幽儿,王叔对不住你们。”
说完,殷切的看着君墨幽,缓缓的走了过去,在接近君墨幽的瞬间,自袖口掉落一串珠子,君墨幽垂目看去,竟是七彩舍利子,未曾反应过来,一道罡风迎面而来,君墨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应对,却不曾想天眼在身后,七彩舍利子被君安姚踢到天眼里开启,君墨幽跌落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降术
君墨幽掉进了天眼里,水逸快速的跳下去,没有把君墨幽甩上来,反而随着一同消失在白色漩涡里。爱睍莼璩
南宫娣呆呆楞楞的看着天眼,一时回不过味来,阿恨紧随着跳了下去,陌亭裳回过劲来,跪在天眼边上,伸手想要去抓人,却感觉到有一股吸力,不敢妄动!
“南宫娣,人都被天眼卷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陌亭裳一脸急色,看着君安姚,素来平和的脸上出现了愤怒,见南宫娣似木桩子般没回过劲来,拉着她的手甩了一下,瞥眼瞧见君安姚准备带走乔芯,抽出腰间的折扇,打开朝君安姚甩过去,君安姚一时不设防,胸前衣襟被划破,出现一道血痕。“南宫娣,你再做桩子,人都给跑了,看着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干脆一脚将你踹下去得了。”说着,一脚带着十足的气劲横扫南宫娣。
南宫娣本能的躲开,肩膀撞在石壁上,痛得她回过神来,痴痴的看着流动的天眼,抿紧了唇瓣,很想不顾一切的跳下去,可她不能,好不容易将人引了出来,决计不能放走,不然她的儿子家人会有危险。
深深的看了眼,心里有着一丝庆幸,希望水逸会回到现代,有他和阿恨在,君墨幽就算也一同随着去了,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何不等着她扫平了一切,带着孩子一同回去找他们?
这样想着,提着的心落到了心底,冷眼看着君安姚,咬牙道:“你可知君墨幽待君尘枭如同己出,甚至是将他当成帝王培育,怎么可能杀了他?你这次将他赶尽杀绝,这辈子你都别想看到你的儿子。”虽然说着糊弄的话,却也觉得自己说得对,君尘枭如同君墨幽的儿子,怎么会容忍别人对他下毒手?可为何又要将君尘枭诈死呢?莫非是有变数?
君安姚眼睛眯了一下,猜测着南宫娣这话是不是在诈他,可回想这三年时光,君墨幽对君尘枭确实是尽了力,比他还像是孩子的父亲。
“枭儿只要还活着,见不见有何区别?”君安姚目光忽闪,观察着南宫娣的神色,见她脸色的笑容扩散,却不达眼底,心底一寒:“你知道枭儿在何处?”
“你不知道安翎生下了一个四个月的孩子,封她的姘头为异性王么?为了一个残花败柳,罔顾血脉亲情,不知是说你冷血还是痴心多情?”南宫娣眼底浓郁的讽刺毫不遮掩,心底也不得不佩服安翎,一个女人掀起一番浪潮。
君安姚眼底闪过阴霾,隐有怒火,一道掌风自手中而出,陌亭裳横空接住,对南宫娣低吼道:“将那个女人带走,这里交给我!”
南宫娣有些犹豫,随即想到这是陌亭裳的地盘,指不定会有什么机关陷阱,未免拖住他的后腿,拖着乔芯走到楼梯口,扭头冷笑道:“不要弄死了,我还要他亲自看看他儿子怎么死。”
君安姚手一顿,被陌亭裳钻了空子,渐渐的落了下风,眼底露出熊熊怒火,似要将南宫娣被凿穿!
南宫娣将人带出来后,扔到了地牢,看着等候在她寝宫前的三大长老,疲倦的挥手道:“有什么事等你们圣主回来再说!”这几个不是她的人,为了活命,也只是用话搪塞她,三句话中恐怕难得有一句是真的,等陌亭裳回来,也能分辨出真假来!
三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的看着南宫娣,她眼底有着血丝,眼睑下晕染着青色,俨然是睡眠不足。
“圣女为何事忧愁?”三长老率先开口询问,他们知道之前一心要南宫娣死,南宫娣命大没死成,接下来就是他们的死路,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却被二长老惙蹿着来请罪,兴许圣女会‘大人不计小人过’,来碰一碰运气!
南宫娣眉头微蹙,有些许不悦,心里对这些一心利用她的人不大待见:“不用叫我圣女,陌亭裳全部和我说了,历代圣女都是及笄便会有药浴,那是让圣女改变体质,生下的都是传承下一任圣女的女孩,可我流落在外,没有踏足部落,身体里下着禁制抑制身体发育,为的是要自己找上门来,求着你们讨要那所谓的‘圣池’救命,没想到歪打正着解了禁制,反而挣脱了你们的控制,所以慌了,适才让圣主出去寻我?明知我与圣女体质不同,依旧冥顽不灵的要我祭石。”顿了顿,看着三人的目光带着赤裸的轻蔑、鄙薄,嗤笑道:“你们说我要不要一报还一报的抓着你们去浇灌那块破石头?”
心中冷嗤,那药浴也只是能让人生女儿,顺道动手脚罢了,就好似现代要生儿子,吃药改变体内酸性,加强生儿子的几率。
三位长老面红耳赤,一直以来他们部落有着外界所没有的神奇之物,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自认与凡人不同,日渐野心膨胀,想要挑起四国的战争,最后控制住有能力统一四国的真龙天子,那么天下尽在囊中,便放了诱饵下去,引世人追逐着七彩舍利子。
南宫娣深吸了口气,他们算盘打得好,搅得外界成了乱世,等得天下一统,他们再来个探囊取物。
“我和舍利子只是引子?”南宫娣挥去心底的憋闷,耐着性子应付他们,兴许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圣…这些事情也莫怪我们,若不是他们贪心不足,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恩怨是非。”四长老砸吧着嘴,对南宫娣那番话不太认同,见她不耐烦待见的模样,心里也上了火气。“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他们愚钝,岂会被我们利用?何况,圣女本就是我族人,拯救族人是份内事,说我们算计谋害你,也不见得是明事理之人。”说着,对上南宫娣似笑非笑的神色,有些心虚的别开眼。
南宫娣嗤笑一声,看着其他二位,眉头一挑,这二长老好像是自己人呢,也是来做和事佬的?
“圣女,他们一时糊涂,你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二长老清了清喉咙,有些尴尬的说道,心里恼怒的不想管四长老的死活。
南宫娣笑而不语,伸展着五指,看着指甲上殷红的色彩,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最喜欢和人一般见识了。”看着四长老憋红了脸,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说道:“如今也有一件‘大事’,算是你们的职责,等着你们去做牺牲,等你们拯救了部落后,我定会在普驼峰上替你们立下长生牌。”
四长老在心里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