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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伦只是笑,看到沈傲和周若过来,便朝周若道:“周小姐,你说我该和这相公比吗?”他是要效仿风流才子,等美人儿开了口,再将眼前这陌生人击败,到时候既可换来一个美名,说不定还能得到美人儿的青睐,一举两得。
周若又恢复了冰美人的模样,冷声道:“这位相公要向你指教,和我有什么干系?”
沈傲一直不做声,可是脾气却上来了。蔡伦这混账真是不识好歹,明明表妹不理他,他还死命纠缠。表妹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还卖弄什么。太可恨了,非得找个机会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不可。
他目光一闪,又落在赵佶身上,赵佶的衣饰很普通,可是隐隐之间,竟流露出一丝不可侵犯的气息。沈傲看人很准的,顿时感觉出此人很不一般,这人的举止神色,仿佛生来就是别人不许忤逆的。
还有他手上的扇子,乍一看,倒像是寻常之物,可是若是细心一些,便发觉这扇骨很不一般,竟是用紫檀木打造,单这扇骨,只怕就已价值不菲了。
沈傲可以断定,这人的家世不一般,至少不会比蔡伦要差。
再去看他的书法,眼眸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这幅仿作在真正的行家眼里也许漏洞甚多。可是沈傲这种专靠仿制名作的大盗却能看出门道,此人第一次模仿,就能达到这个境界,说明他的基础非常牢靠,行书的水平绝对可以算跻身名家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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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一亲芳泽
蔡伦冷笑连连,将手中的纸扇一收,既然在周若面前讨了个没趣,那就在赵佶面前找回面子来。
走到茶案前,吸了口气,道:“既然相公要指教,那蔡某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捏起笔,也不去看墙壁上的书贴,沉吟片刻之后,便捋起一边的袖子,露出小臂开始行书。
他当然不会去仿作书贴中的字体,在他看来,世上也唯有他的祖父的书法才是当世最好的。
其实他的祖父蔡京,确实是当代最厉害的书法家,时人谈到蔡京的书法时,使用的词汇经常是“冠绝一时”、“无人出其右者”,就连狂傲如书法家米芾都曾经表示,自己的书法不如蔡京。据说,有一次蔡京与米芾聊天,蔡京问米芾:“当今书法什么人最好?”米芾回答说:“从唐朝晚期的柳公权之后,就得算你和你的弟弟蔡卞了。”蔡京问:“其次呢?”米芾说:“当然是我。”
蔡伦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幼父祖的督促苦练,这一手行书竟也达到了名家之列;粗一下笔,便有不少人发出惊叹,这少年果然有狂傲的资本,单看布局,就可以看出此人确实有几分火候,非同凡响。
蔡伦用的是蔡京体,下笔之后姿媚豪健、痛快沉着,写出第一个字时,便有人忍不住放声赞叹起来;一旁的赵佶也忍不住啧啧称奇,望了蔡伦一眼,心里想:“想不到这狂生真有几分厉害,倒是和蔡太师的行书风格如出一致,莫非……”
他顿时想起了那个致仕的蔡符长了,心中吁了口气,符长致仕之后,已经没有人再和他切磋行书,实在惋惜得很。
沈傲却还是笑吟吟的,当然这笑自然不是为蔡伦发起,蔡伦的字说到底也是仿作,只不过那陌生的相公仿的是自己的字体,而蔡伦仿得是蔡京而已,那相公是第一次模仿赵体,自然有些生疏,漏洞较多;而蔡伦自蹒跚学步起就以父祖为榜样,仿蔡京的字体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了,所以才如此熟稔,不管是布局开始开笔、落笔都深得蔡京的风采,因此漏洞较少罢了。
沈傲的笑,是因为身边可爱的小表妹,这里已围了一圈人,小表妹站在自己身边,又有洁癖,身边几个男人距离她也不过数寸,她是有洁癖的,眉头一簇,便忍不住往沈傲这边靠,沈傲很识趣,哈哈,和表妹心心相惜,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她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种机会实在不多,太爽了。
“天可怜见,求求你再多来几个臭男人吧!”沈傲望望房梁,默默祈求。
周若蹙着眉,她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四周都是人,又脏又臭,还有几个相公、书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往她这边挤,吓得她花容失色,身子顿时差点软了,只好寻求表哥的保护。
她偷偷看了表哥一眼,有些害羞,不过沈傲的表情很庄重,那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地望在蔡伦的下笔处,很正经的样子,身体便忍不住又往沈傲身上挪了挪。
她哪里知道,沈傲是心里乐开了花,之所以表露出一副被蔡伦的行书吸引的样子,不过是为了驱除表妹的尴尬而已;周若要是知道沈傲的心思,只怕此刻已经无地自容了。
蔡伦落下最后一笔,终于搁笔直腰;许多人注目一看,行书所用的笔意很有新意,体态健丽;用笔挥洒自然,而不放纵的高雅格调;结字方面,字字笔划轻重不同,出自天然;起笔落笔呼应,创造出多样统一的字体;分行布白方面,每字每行,无不经过精心安排,做到左顾右盼之中求得前后呼应,达到了气韵生动的境地。
“好字!”有人忍不住高呼。
就连赵佶也忍不住欣赏起来,心里想:“此人倒是颇得符长七分神韵,假以时日,只怕也是个行书大家。”
蔡伦冷冽一笑,先看了周若一眼,随即再去看赵佶,口里道:“相公以为我的字如何?”
“尚可,颇有蔡太师的风韵!”赵佶的回答倒是中肯,以他的眼力,当然也看出了蔡伦的错漏处。
蔡伦冷笑道:“虽是尚可,可是比起相公来,只怕要高明一些,相公回去再练一练,或许可以向我讨教一二。”
这话已是赤裸裸的讥讽了,赵佶的脸色不好看了,原本对蔡伦生出些许的好感在一瞬间里荡然无存,冷声道:“你太放肆了!”
蔡伦呵呵一笑:“放肆又如何?莫非相公不服吗?”
这句话对于赵佶已十分严重了,赵佶脸色青白,身后的杨戬也顿时勃然大怒,只是这二人毕竟是微服,竟一时不能拿蔡伦怎么样,尤其是赵佶,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蔡伦不再去理赵佶,转而潇洒地旋身去看周若,周若几乎与沈傲贴着,这两个人一个英俊,一个清丽,看起来不禁让人想起了天生一对。
蔡伦心中冷哼了一声,朝周若吟吟笑着道:“周小姐以为小生的行书如何?”
周若冷着脸不去答他。
蔡伦心里更怒,身为蔡少爷,有谁敢弗他的面子,祈国公的嫡女又如何?当年蔡家盛极一时的时候,莫说是国公,就是当朝亲王,也不敢这样对他。
他沉默了片刻,颇觉得尴尬,再看沈傲一眼,心里更加恼怒了;呵呵一笑,便对沈傲道:“沈兄呢,依沈兄看,蔡某的行书可入得你的法眼吗?”
这一句话很客气,可是话语中挑衅意味很浓,蔡伦这是吃了沈傲的醋,再加上从前的梁子,今日想一次性找回来。
“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沈傲心里说道,脸上泛出和谐的微笑,道:“蔡公子果然高明,这手行书不错,只不过嘛……”他拉长了声音,不徐不慢地道:“却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既然这姓蔡的伸出脸来,沈傲不介意一巴掌煽下去,撞到了枪口上,没有不踩死他的道理。
沈傲负着手,倨傲地瞥了他一眼:“蔡兄这手字看上去倒是很有蔡京老贼的风格,可是牵强附会,差得却是远了。”
这一声蔡京老贼,不啻于是摁住蔡伦的脸,左右开弓,使命的煽打。
蔡伦脸色一变,杀机腾腾,却是强忍住火气,抿嘴不语。
沈傲倒是并不怕姓蔡的打击报复,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与姓蔡反目成仇了;不要忘了,他可是拜了陈济相公为师的,陈济是谁?与蔡京是不共戴天,就算沈傲去讨好姓蔡的,早晚有一日也要和姓蔡的反目。
既然如此,沈傲并不介意叫一声老贼,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那就索性划清界限,狠狠地打蔡伦的脸,这一刻沈傲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这一刻陈济的灵魂已经附在了沈傲身上,沈傲的嘴脸,像足了陈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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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摔伤了还被人说更新不给力,虽然伤口好多了,可是还是有点痛的撒,算了,不偷懒了,今天三章吧,票票有没有?
正文 第九十三章:打的就是你的脸
蔡伦狂,沈傲更狂,书画鉴赏,谁还能比沈傲更精通?
沈傲做人的原则就是这样,既然已经将人得罪了,那么不妨将他得罪死;既然踩了别人一脚,沈傲不介意多踏上几脚以示对敌人的尊重。
沈傲收起纸扇,将纸扇儿收在腰间,轻狂地一笑后,用着轻蔑的眼色望了蔡伦一眼,才是朝周若道:“表妹,来,为我研磨,今日要让蔡公子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的书法;吴三儿,为我再拿一支笔来。”
说着,沈傲便捋起袖子,铺平一张画纸,左右张望了一眼,目光停在赵佶身上,微微一笑,对赵佶道:“相公的行书,沈某人佩服,能将这书贴模仿到这样的地步,已算是非常难得了,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这叫统一战线,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先拉这人入伙,壮大声势。
赵佶也是微微一笑,道:“鄙人姓王,单名一个吉字。”
沈傲颌首点头,笑道:“我倒也认识一个和相公同名的,他叫王老吉。”
汗,王老吉好久没有喝过,沈傲倒是颇有些想念了。
赵佶呵呵一笑,心里在想:“此人倒是颇为有趣,只是姓蔡的行书功力不浅,此人与他斗书法,只怕非败不可啊!”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为沈傲担心了起来。
周若在旁碾着墨,饶有兴致地望着沈傲,心想:“他又不知在说什么鬼话了,世上哪有人叫王老吉,要写行书就快写,真是啰嗦。”虽是有些埋怨,可是看到沈傲对蔡伦那种不屑又狂妄的姿态,倒有些解恨。
吴三儿送了一支笔来,沈傲左右手各执一支笔,众人一看,噢!明白了,这位沈公子只怕是要左右手同时行书;左手行书本就已是很难得的了,除非左撇子,一般人用左手总是不习惯。可是左右手同时行书,已是在挑战人类极限了。
须知一心不能两用,就是再聪慧的人,只怕也难以做到这一点。
沈傲微微一笑,左右手纷纷执笔探向宣白纸上,众人的心也都吊了起来,此人太狂了,不过大家显然很喜欢;当然,蔡伦是例外,他一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傲,手中的纸扇也忘了摇动,心里却是对沈傲故弄玄虚鄙夷不已,想道:“左右同时行书,哈哈,不知这姓沈是不是疯了,据闻这个沈傲的行书不错,还曾得到阅卷的尚书大人赏识,可惜没有看到他的初试试卷;不过现在看来,此人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沈傲落笔,左手笔下浓墨先在宣白纸上渲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