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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忽然敛了笑扒着叶川的肩膀说:“郝楠不是说在高速路上找到他的吗?我怀疑是不是柯小三儿寻情未果,把他拉到郊外扔了,呵呵,报应。”
叶川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最近甚至不敢想什么。想的多了,会疼,会难受,倒不如装糊涂。
“你陆哥早年也偷吃过呢,还是后来我们感情稳定之后。之前的我就不提了,有钱人总有一个精彩的情史。你要真掰扯,绕进去的就是自己。”
“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闹的多厉害,他冷着脸又不会哄人,吃了就是吃了,还冷着脸看你。我要走,他不让走也不明说不让,就把我反锁在楼里。我割破手掌画了他一屋子的血手印,从二楼跳下来摔断了腿,肋骨断了,还差点插到了肺……后来说好的,等我伤好了就走,可不知道怎么就又好上了。很多年之后他身边的秘书才告诉我,那次是喝醉了,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和谁睡了。那又什么样?且,反正那玩意儿不是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都是借口呗……真计较起来,就没法活了。”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有时候糊涂一点自己才会好过,要非得都计较,早晚自己神经衰弱先死掉了。好在他那之后在我知道的范围内也没再犯过,这也就够了。”江南忽然又笑起来,一把抱住叶川说:“要不然咱俩过得了,两受相遇必有一攻,还都是美型的,说不定日子过的还不错呢。”
“阿南!”陆远警告的声音传过来,江南吐吐舌头松开手,冲叶川眨了下眼说:“他比我还小气。”
叶川看着江南冲陆远比划手指,然后乖乖地坐远一些认真玩球,内心温暖。生活,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能像他们一样,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106、30。过去的
陆远没有直接说生意的事,而是开口说:“阿南最近让我查你三月二号晚上都去了哪里,监控到你们下了高速,之后又去哪儿了?”
顾航眉头皱了皱,“陆哥对我的事很上心。”
“不,你怎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陆远敲敲烟灰,“但阿南把你们当朋友。三月二号晚上后来又去了哪里?”
“你应该已经查出来了,被扔到荒地自己走回来了。”顾航觉得心里郁闷无比。
“嗯。”陆远一点借着大哥的气势帮爱人套八卦的羞耻都没有,“柯睿也许想送你的是一把刀,或者是一场车祸,你应该感谢他善心大发。”
顾航苦笑。
“告诉小川了吗?”
顾航摇头。
“想明白以后怎么走了?”
这次顾航点了点头。陆远摁灭香烟开始正题,“那好,谈一下生意吧。西郊的地皮卖吗?”
“不卖。”
“你留着准备做什么?”
“还没想好。”顾航坐直身体总算回了点状态,“但肯定不能现在卖了。”
“开游泳馆吧,具体的再商量。”
“陆哥这是投资还是赞助?”
“投资,我只负责出钱,所有规划和监督是你的,地皮投进去,加上技术劳力算做你两成股份。当然,如果是亏了,我依旧是八成。柳湖东岸的房产你可以继续做,资金我提供,利息和银行一样,抵押是东来商场,这是你答应第一条的情况下给出的附带条件。如果你同意,手续会有律师和你谈,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地皮收购的事情,我会出比市面上稍高的价钱。”
顾航眉头挑了挑,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老板没有做成,又变回了给人打工的,可即使是这样,他还要感激这个坐地圈钱沾了大光的男人。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帮他度过这个坎儿,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魄力为他堵上这个窟窿。那三成股份,看着自己是劳心劳力,可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赚到了。可是他若是输了,陆远也不可能看在谁的面子上就不收回东来超市。他没有后路了,只能往前走,并且必须赢下去。这就是他一直不肯找陆远的原因,除非把自己逼上绝路。
“你可以慢慢考虑。”
“不用了,细节我们改天谈。”
陆远点点头视线又转向江南,那边江南有感应似的,扭头看了看,笑了笑跑了过去。经过顾航身边时还做了个怪异的表情。
好嘛,自己是不招待见了。顾航苦笑着起身,冲陆远点点头去陪叶川。这边江南贴着耳朵问:“后来去哪儿了套出来没?”
“被扔荒地了。”
“就这?”
陆远挑眉,江南挺可惜地摸了摸下巴说:“也不来一场车震啥的,太对不起观众了。”
晚上喝的有点疯。
江南点了各色酒摆了一桌子,边玩色子边抽签,签自然是他自己写的,抽到什么内容就必须照做。顾航在酒场上也算是猴精的,可对着陆远,一开始是不想灌着人家这座金山,等自己连喝了几轮想要崛起了,忽然发现其实根本就不是对手。
江南拿过顾航手里的纸条展开,色色地耸肩笑笑说:“把陆远脖子亲出吻痕,哈哈,吻痕知道吗?就叶川儿脖子上老有那种疑似红斑狼疮的那东西。”
江南笑完就发现一旁的陆远开始制冷了,赶紧把纸条重新展开,“咦”了一声说:“念错了,把叶川儿脖子上亲出吻痕。”
顾航站起来夺纸条,江南主动亮出来给他看,嚷嚷道:“写的真是陆远,二选一,你想亲谁我都没意见。”说完还跳离陆远的位置,眼睛扫来扫去就是不看他。
“我喝酒。”
“也行。”这时候江南反而大方了,把桌子上红黄蓝白各色酒往前一摆说:“先前就说好了,犯规了把酒都喝了。”
顾航喉结滑动了一下,摸摸鼻子说:“天是不是有点晚了?”
江南不乐意了,撅着嘴斜眼看陆远,陆远便神色莫辨地斜着眼看顾航。顾航视线在陆老大脖子上转了一下,喉结又滑动了一下扭头看叶川。叶川往后靠了靠没话找话说:“江南,你明天是不是白班?”
“我有特权,可以请假。”江南几根手指灵巧地在桌子上敲出一阵嚣张的马蹄声,笑眯眯地看叶川,“你说,顾航一会儿亲你用啃的还是用舔的?”
顾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下一秒就冲陆远的方向去了。江南僵住,就连一直淡定的陆远表情都有些龟裂。然后在刚要触到的那一瞬顾航又被摁下返回键一样麻利地掉转头冲着叶川去了。叶川本来惊呆地看着他动作,冷不丁被他一把搂住撞到,身体往后仰了仰下意识地就搂住了顾航毛茸茸的头。
江南愣了一瞬就把桌子拍的噼里啪啦作响,那兴奋劲儿就别提了。叶川想躲,锁骨被含住舔了一下,温热湿膩的触感让他一抖就红了脸。江南看了稀罕,仰着头哈哈大笑,大咧着嘴巴后槽牙都看的清清楚楚。笑够了还要凑过去看顾航是怎么啃的,被陆远在腰上掐了一把,软在他怀里。也许是都有些高了,被陆远抱住的那一瞬咧嘴大哭起来。
陆远看看满脸羞窘一直想躲的叶川,抱起哭得毫无形象的江南出了包间。叶川推推顾航,低声说:“好了,他们走了。”
顾航没退开,反而抱的更紧,唇舌划过他脖颈每一片肌肤,最后停在锁骨处,很忠实地想要完成任务。叶川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见他赖着不起,包间外也无脚步声,慢慢放松下来,轻拍了下他的背吐了口长气。
顾航闭着眼亲吻,说不上是表达深情还是要表达歉意,直到叶川微微一抖轻“哼”了一声才最终舔了下那快凸起的锁骨微微抬起头。完美的锁骨已经通红一片,顾航盯着那块红看了片刻,抬起头望进叶川水润的眸子里。
喜欢吗?顾航问自己。喜欢,在叶川身上能找得到的平静是别人所不能给的。深爱吗?深爱,如果遇见生死的选择,毫无疑问,顾航选择的是让叶川活下去。这些日子因柯睿事件的低落情绪总算有些缓解,因为他始终都明白,柯睿再好,也不是他想要的。叶川再保守不懂主动,若分开,一世不得圆满。
顾航噙住叶川微微张着的嘴,大睁着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表情。事实上离得太近,并看不真切。只隐约看见他眸光闪了闪多了层湿意,睫毛颤了几下便柔顺地闭上了眼。顾航贪婪地查阅只属于自己的牙齿唇舌,一只手滑进棉布T恤中,抚摸只属于自己的温热皮肤。听到叶川禁不住抚摸呼吸渐粗,甚至喉间发出呻吟声时才放开那双红润的嘴唇,搂紧他的后颈贴着耳朵低声说:“对不起,川儿,哥对不起你。”
叶川心中猛地就空了,这声对不起是要说再见了吗?原来这所谓的一辈子也并不是长到白发苍苍。应该是哭了,顾航贴着脸颊吻上来的时候叶川绝望地想,这是不是死刑前最后饕餮一餐?
“川儿,咱们去结婚吧。”
“呜,嗯?”叶川哭噎一声,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顾航。很难得的,竟然还能从这个长大的叶川身上看到当年的小男生形态。顾航沾了一滴眼泪舔了舔,露牙笑了笑,“我说,咱们结婚吧,过两天定了机票就走。”
叶川神色几次变幻,最终重重点了下头,“嗯!”
叶川臊的要死,回到住处的时候心里还有点窘。顾航似乎心情不错,很主动的要求帮叶川洗澡,只是动作间传递的信息就不那么纯粹了。顾航吃准了叶川还是会害羞,非得要鸳鸯浴,还不断描画他的身体逗得叶川下身一直都俏生生的站着,想挡又觉得矫情,不挡又太羞人。不得已,只能眼睛瞟来瞟去不看顾航色迷迷的眼睛和自己身上不争气的部分。
顾航肩上那个咬痕已经淡了,可看在叶川眼里还是刺目的很。顾航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叶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瞄准了咬下去,又狠又准,鲜血很快就顺着顾航的肩膀流进了浴水里。顾航尖叫一声,收回手拍了叶川一巴掌,因着有水的阻力,落在他臀上显得没有力道,干脆就拧了一把。可能是贴着水抚摸肌肤,触感太好,顾航瞬间就兴奋了,顶进去的时候还喘着粗气说:“咬,给你咬,咬狠点儿!”
叶川不得已圈紧顾航的腰,因为被他压着,身体几乎全没在水里,为了不淹到自己一手抱紧他的脖子一手抓着浴缸边沿,承受他大力的抽动。
想通一些事情人就很容易轻飘,顾航如今也许就是这状态,知道了以后要走的路,也知道也许过不了个把月的舒坦日子,自己就又得为了公司化身为驴。生活,就是不断的压榨自己。可在被陆远借帮他度过危机的由头压榨干之前,顾航想先榨干叶川。
叶川身体很快软了下来,每一次顾航深入扶着浴缸边沿的胳膊就软一下,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怀在他腰上的腿也撑不住,只能喘着气求饶:“换……换位置……呜……”
顾航坏心眼儿地将叶川压在一角,叶川整个身体瘫下去水面便恰好不好的到下巴,每次顾航大力顶撞,水面激荡开来,就会淹到嘴巴。叶川挺着腰保持水刚到颈下,可身体隐秘处不断的被摩擦顶弄带来的抽动和颤栗让这姿势变得格外难熬。
叶川一腿被拉开几乎折到胸前被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