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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随着离开,也并未多说什么话。只是在她转身之际,温小暖总觉得她脸上多出了丝笑意,那笑意若有若无,却让温小暖觉到了冷。而她的眼神,似乎扫了眼春桃,春桃在她一扫之下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暗示,轻微的点了点头,目光放在了那又被宁安丢到她身前的锦囊之上。
两人的动作并不明显,却被前世专为学习过人体肢体语言,观察入微的温小暖看在了眼里。事情,可能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宫里,这表面上修心养性,事事无争的皇后也许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春桃,是阮贵妃指使你的?”亭妃在皇太后,皇后走出婉亭居后,走到了春桃身前,冷冷的问道。
春桃咬着嘴唇不说话。
亭妃很是恼怒,半蹲下身子,伸出了右手,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看到她嘴角流出了鲜血,神色有些微的不忍,微微的别开脸,问道:“春桃,本宫只想知道,阮贵妃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这样的替她卖命?不惜背叛自己的主子。”
“奴,奴婢有苦衷,亭妃娘娘对奴婢情同姐妹,一直疼爱有加,奴婢,奴婢狼心狗肺,对不起您。亭妃娘娘的恩情,奴婢会永记心中,只有,只有等来世再报。”春桃神色上满是凄然和绝决,在亭妃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是猛然起了身,向着身边不远处的墙壁,狠狠的撞了过去。
第一零五章:天姿绝色
一声闷响,鲜血顺着墙壁流下,在春桃软软倒地的同时,那鲜血也流到了地面,和她头上那直涌出来的鲜血混在了一起。瞬间染红了她那青色的锦衫,像是那衣衫突然绽开了血红色的花朵,红的让人触目惊心。
亭妃慌了神,半晌才尖叫一声,奔到春桃身前,却不敢用手扶她,转身对着门口呆愣在当场的宫女吼道:“快呀,快去叫御医。”
“亭妃娘娘你别急,草民先看看。”陆刚把了下春桃的脉,在她的颈部点了两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洒在了她的头部伤口处。一气呵成的弄完了这些,才看了眼满脸焦急的亭妃,摇了摇头,回道:“亭妃娘娘,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撞的有点狠,流的血有些多,醒来后身子会有一段时间比较虚弱,有可能还会有一阵子神智迷糊。不过,慢慢的,应该就会好的。草民还得到皇上那里去一趟,就不多留,晚上再来给温姑娘配药。”
“劳烦您了。”温小暖真心的道,陆刚摇了摇头,向亭妃行了礼后转身走出。
亭妃待他出门后,目光复杂的看了那脸上,头上都是血迹的春桃一眼,唤来了几个宫女,吩咐道:“你们二人把这地上打扫一下,你们二人带她下去,去婉亭宫那处废屋子,就在那里养养伤。温妹妹,等她伤好了再交给你处置,可以不?”
温小暖轻轻点头,笑道:“依姐姐所言。”
心里却为亭妃觉得可惜,她这样善良性子的人,根本就不应该生活在皇宫这样复杂的地方。
“你二人好好的看着她,不要让她四处乱跑,更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本宫的面前。”亭妃咬紧了唇,望着那两个宫女架着春桃出了门,又待另两个宫女扫净了地上的白粥和稀饭出门后,才掩下心里的难过,旋了身子向温小暖走去。可是,那发红的眼眶却是透出了她此刻的情绪。
温小暖不太会安慰人,待她坐到了床边才开口道:“亭——姐姐,你不用难过,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它人。”
“她跟了我也有两年了,我一直真心待她,而她却是别人安排在我这里的眼线。我真的是很傻。”亭妃摇了摇头,眼泪滑落。
温小暖不知说些什么,侧身拥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亭妃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望了她一眼,呜呜的哭了起来。
“平妃娘娘,丽妃娘娘到。”
声音响起没多时,亭妃还没来得及起身擦干眼泪,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个粉嫩的粉嫩的小女娃冲了进来。
两个小女娃长得都挺漂亮,可最多不过十多岁,宫里居然这么小的娘娘,还有两位?这黄五爷也太荒唐了吧?
“亭姐姐,这两位——”温小暖的话才说了一半,门边传来了温柔的女声:“喜儿,欢儿,你们两个又胡闹了。惊到了温姑娘,回头等着瞧,母妃一定将你的屁股揍开花。”
“姨娘,你揍喜儿,我就告诉父皇去。”那个个子稍矮些的小女孩哼哼了两声,回道。
“欢儿,哪能这么给姨娘说话?不懂规矩,明天母妃就应下父皇,送你们到许先生那里去。”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温小暖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庆幸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亭妃脸上虽仍有泪痕,情绪却平静了许多,压低声音道:“这两个小女孩是平妃和丽妃的孩子,平妃和丽妃是亲姐妹,先后嫁给了皇上。巧得很,一起生了孩子,一起被封了妃子。皇上给这两孩子取了名,一欢一喜。”
“不去,我才不去。”那叫做欢儿的女孩瘪了瘪嘴,向亭妃行了礼道:“亭妃娘娘好。”
那喜儿也跟着她向亭妃行了礼,然后两人目光都望向了床上的温小暖,满是好奇。
平妃和丽妃怕小孩子不会说话,惹了事端,纷纷快步小跑过来,把各自的女儿拉在了身边,教训了一番,才笑着道:“这两孩子调皮,让你们见笑了。亭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上都是泪迹?谁欺负你了不成?”
“姐姐,没有的事。”亭妃牵强的扯扯嘴角,又坐回了床边,只这么简单的说了句,便没了音。应该是不想再提到春桃。
丽妃淡淡一笑,走到床前,道:“我和妹妹来时正遇上了那个奴婢,随口问了两句。亭妹妹你若是为那买主求荣,吃里爬外的奴婢难过,就太不值了。也亏亭妹妹你心善,换作它人,别说给她医伤了,不乱棍将她打死就不错了。亭妹妹可千万别再伤心了,那种奴才,救活了又如何?放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亭妃微微点头,没有吱声。
丽妃知她心里难过,不想多言,这才转头看向床上的温小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笑道:“听说温妹妹醒了,我和妹妹便赶来看看你,来得仓促,只备了些人参,燕窝类的补品,温妹妹你别见怪。”
“把东西送进来。”说着,也不待温小暖说话,便摆了摆手,敞开的门便进来了六个穿着一色绿裙绿裳的宫女,每人手中捧着一个精致雕刻着花纹的木盒子。在丽妃的吩咐下,那些宫女将盒子依次叠放在门边不远处的那张红木桌上,然后一个个缓步退了出去。
温小暖本不欲收,见此情形,只得躬身道谢:“丽妃娘娘您客气了。”
丽妃摆着手道:“都不是什么绝好的东西,只望温妹妹你别嫌弃。前两日,本宫和妹妹也到这婉亭宫来过,那时温妹妹还在病中,只是皇上下了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本宫一直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让皇上这般费心。今日一见,温妹妹你果真是生得天姿绝色,这宫中少有人能及!”
“天姿绝色?是吗?本宫倒要瞧瞧她到底长得有多美!”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丽妃脸色微微发白,忙闭上了嘴,拉着欢儿,喜儿和平妃一起站到了一边,有些紧张的望向那站在门边的女子。
第一零六章:还有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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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温小暖蹙着眉沉思着,终于想到了在她还未醒来时听到的那两人的对话声,其中那个男声她已经知道了,是陆刚陆神医。那个女声,便是眼前这个女子,听陆神医好像喊她贵妃娘娘。
这贵妃娘娘很吓人吗?怎么这平妃,丽妃为什么这么怕她?不光是她们,就连亭妃也是变了脸色!
门边,站着个女子,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锦绸长裙,在裙边,裙摆,袖口处都压着细细的多层金边,长裙外罩着层金黄色的纱衣,纱衣下隐隐见到那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她的头上插着一支金黄色的簪子,两排珠花和一支步摇,再加上她那语气中的盛气凌人,显出了她不同一般的尊贵身份。
她个头偏高,眉弯如叶,眼似秋水,鼻挺如山,唇如樱桃,除去那冰冷的语气,一举手一投足间散发出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妩媚,就连此刻生气,眉头微蹙,也别有一番让人心疼的滋味,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这样的女人,被封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倒也不足为奇。
平妃,丽妃在那贵妃缓步进来的时候,便行了礼,亭妃站在床边没有行礼,也没有动。在那贵妃目光射在脸上时冷冷的望了回去,那贵妃很意外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这几日没见,亭妃你胆子倒增了不少。看来,不只你胆子肥了,你身后这位还躺在床上的胆子更大!桂麽麽,你说,这见了贵妃不拜是什么罪名呀?”
“对贵妃娘娘您不敬,不参拜,亭妃她低您一级,但是同为妃子,是禁足。至于亭妃后面的这位温姑娘,那最轻的,也是要重打十板子的。”桂麽麽从贵妃身后走出,垂着头回道。嘴角勾着,语速很慢,声音很轻,笑容却很阴险。
亭妃咬了咬唇,皱紧了眉头,怒道:“阮贵妃,你也太过份了。本宫还没有向皇上参你,你倒先跑到本宫这婉亭宫来了!”
“还真是反了天了,亭妃,别仗着皇上宠你,你就把尾巴给翘到天上去了!就算皇上宠你,这皇家的规矩也总是要守的,是不是?差点忘记了,皇上宠你,还真是给过你不必给本宫和皇后行礼的特权,在这点上,本宫还真是治不了你,可是却并非连你身后那女人也治不了!”阮贵妃媚眼微挑,眼露凶光,瞪向齐妃的身后,扭头扬声道:“来人,把床上的那个女人拖下来,重打二十大板。”
阮贵妃?这个就是阮贵妃?那个带毒的锦囊的主人?这种张扬的性子,怪不得有人会借她的名头做事。只是打她?休想。
温小暖轻轻推开护在她身前的亭妃,在阮贵妃凶狠的目光下,懒懒的伸了个腰,躺回床上。用软软的声音轻飘飘的道:“您就是阮贵妃呀,世人都说闻名不如见面,民女却感慨万千,这话还真不对。”
见阮贵妃眼中怒气更甚,挑眉望向自己,温小暖继续道:“没入宫中,便听人说皇上最美的妃子便是阮贵妃,民女便想啊,贵妃娘娘那定然是国色天香,美得如画卷中的人儿般温柔典雅。经过今日这事,真真是大失所望,贵妃娘娘除了有张还说得过去的脸,心肠却比蛇蝎还毒,不光如此,还像那骂街的泼妇一样,不讲理,粗俗。”
“找死。”阮贵妃几步冲到了床前,一手猛得抬起,冲着温小暖的脸颊甩去。温小暖侧脸避过,抬手捉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贵妃娘娘,您小心些,别弄脏了民女的脸。皇上说了,民女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在何时,都不必向他参拜。民女不必参拜皇上,却要参拜你一个妃子,民女想请问一下,贵妃娘娘是不是认为你比皇上更为尊贵?回头民女也得请教一下皇上,这是个什么道理。”
“本宫什么时候说这话了,皇上万金之躯,自是最尊贵的。”阮贵妃一辈子也没有受过这种气,脸气的通红,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羞恼成分:“你故意歪曲本宫的话,桂麽麽,你来评评理。”
桂麽麽早在贵妃娘娘动手的时候便来到了床边,伺机而动,却没想到阮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