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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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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在宫中的挫折也很多。”

面具男子点了点头:“曲锦衣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按照本尊的意思,曲锦衣定是要在乾祐后宫有所作为,而辛云裳,本尊要把她送去南安,作南安的太子妃?”

饶是齐文卓早就想到主子对于云裳的安排必然不会简单,却也是狠狠吃了一惊:“太子妃?”

面具男子呷了一口茶:“正是,所以说,曲锦衣说的,也不无道理。南安的太子妃,就是南安未来的皇后,势必要弹压后宫其他妃嫔,掌控南安的后宫大权,最好还能获得南安太子的喜爱,这样对我们行事一定是大大有利……只是,据你所说,辛云裳虽然聪敏,但是性格过于绵软,这实在不是当皇后的一块料……可是,本尊要怎么磨练她呢?”

齐文卓低声道:“主子,属下有一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是什么?”

齐文卓将面具男子拉至一边,低低地说出了他的想法。在齐文卓看来,最好的历练辛云裳的方法,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将她至于她将来要面临的环境中去,让她从别人那里积攒足够的经验,能够在执掌后宫的时候游刃有余。

但同时,齐文卓也对面具男子表达了自己的顾虑,那就是,一个曲锦衣进宫尚且不容易,再加上一个辛云裳,只怕是难上加难。不要说辛云裳入宫不容易,一个不慎还会牵连出曲锦衣。若是将辛云裳送去南安后宫,那更是人生地不熟,只怕还没有历练成能够执掌后宫的国母,就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送入后宫……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倒是不难,只是……只是那个位置,可不是什么好位置。”面具男子喃喃自语。

“主子,您说什么?”

面具男子并不回答:“齐文卓,我现在以宏图楼执行楼主的身份命令你,从明天开始,辛云裳交给我来□□。”

“是,属下遵命。”

“好了,本尊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明日,就由得辛云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吧,只要不出天大的篓子,是没事的。只是,后日进入了宏图楼,只怕,她就与自由无缘了。”

齐文卓抱拳道:“是,属下遵命。”

云裳站在门外,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她的面庞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姐姐入了深宫,从此就背负了太多的辛酸与痛楚,还有宏图楼的秘密,活得那么压抑,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只是,如今,自己也要像姐姐一样么?不,这个主人说了,自己要进入宏图楼历练,将来要成为南安一个异国的一国之母?

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按按掐了自己一下,义父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有过假话?有什么时候能允许别人反悔过?更何况义父的主子,只有愈发的说一不二。

翌日清晨,齐文卓又简单的对云裳说了一下面具男子的安排,与云裳自己听到的大同小异,云裳轻叹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自由,只剩下一日而已。

“爹,女儿想,自己上街逛一逛,长这么大,女儿只跟娘出去过,如今,只剩这半天的自由,女儿想,自己走走。”

齐文卓看着云裳神情的麻木,也微微的心软了一下:“去吧,为父不拦着你,不过,切莫生事,不关己之事,切记高高挂起。只是,明日就要去宏图楼了,你不会这个时候想要逃吧?”

“爹,养恩大于生恩,您虽然不是云裳的生父,可总归是您把云裳养大,您的恩情,云裳永志不忘。”

恩情且不论,云裳更知道,从她自己进了这霓裳坊第一天起,就注定是宏图楼的人,脱不开,也逃不掉。且不说自己逃了会不会被抓住,就算自己真的有那份侥幸,可身上哪里有多少盘缠可以供自己日后生存呢?与其死了,还不如,在刀尖上活着。姐姐也能做到,自己又何尝不能呢?

云裳匆匆地拿了自己的荷包离开,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还被坊主夫人叫住,翻出荷包看了又看,确认里面只有十几枚铜钱之后,才放心的又把荷包换给了她。云裳也不与她争执,知道这一切都是义父的指示,争执也是无谓的,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朱雀大街上,人潮涌动,一如往日的熙熙攘攘,云裳却是第一次一个人穿梭在人流中间。比起之前跟随坊主夫人前来,大批的家仆前呼后拥的阵仗,云裳更喜欢这种一个人静静地穿梭在闹市区的感觉。但是当冷风吹过,一个激灵让她不由得环紧了双臂的时候,她又蓦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孤单。又有谁是真正爱自己的呢?她不知道,至少在记忆里,没有过。

随即一笑,突然释然了。为什么坊主夫人会有前呼后拥的阵仗?因为孤独。义父真的爱她么?自然不是的。姐姐真的爱她么?一个养女而已,能有多爱。自己真的爱她么?自然也不会。自己从被义父收养之后就一直跟着辛姨娘过活,只是尊她嫡母而已,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没有爱,至少前呼后拥起来,还会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那么自己呢?会不会有朝一日也会和坊主夫人一样?

宏图楼里的人,多半是细作了,细作,哪里配得上拥有爱情?

“哎,闺女儿,闺女儿,算个命吧,老夫这算命,可是灵验无比啊……”

这样的声音飘入辛云裳的耳朵,她不确定那算命先生是不是在叫自己,只是心里想笑。命数,谁能算算她的命数,会不会是孤独终老,抑或是凄惨死去呢?

“哎,叫你呢闺女……”谁知那算命的老伯一把拉住云裳,把她往摊子边拽。云裳也没有叫喊,毕竟谁都是做生意,老伯也不像是图财害命,算命,便算命吧,若能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错,好过没有准备。

“老伯,多少钱呐?”

“铜板三十枚。”

价钱倒是不贵,可云裳看了看自己的荷包,也就十几枚铜钱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要走。

“闺女儿,没带钱?老夫给你算算,不要你钱了。”

云裳满面通红:“那多不好啊老伯,您也是要吃饭的。”

“实话跟你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怪的孩子,来来来,坐在这,说出你的生辰八字。”

“老伯,真不好意思,我是我义父收养的,我的生辰八字,自己也不晓得了。”

算命老伯的眼底,掩饰不住的诧异:“那名字呢?名字总有吧?”

看着那算命老伯执着的样子,云裳也不好意思拂了老人家的好意,便接过笔,在纸上写下了“辛云裳”三个字。

老伯看到这三个字,惊得拍了一下腿:“哎呀闺女儿,你长得倒是个有福气的样子,改个名字吧,这个名字可不怎么好啊。你看,你姓辛,这岂不是要一生艰辛,命途多舛?再看你的名字,云裳,哎……普通人家只能穿粗布麻衣,这裳是富贵人家穿得起的,代表着富贵,可偏偏是云裳,不是说你一生注定富贵如浮云么?改个名字吧,看你这么漂亮的孩子,老夫也不忍心啊……依老夫看来,就叫辛甘来,苦尽甘来,那才能一声顺遂呢。”

辛云裳没有答话。

云裳这个名字,本是和姐姐锦衣一同取的。锦衣云裳,也十分符合霓裳坊坊主女儿的感觉。只是听这老伯一讲,没想到也有这么多的说道。

可是,不管这老伯有没有依据,总也是说对了的。一声艰辛,命途多舛,富贵如云,进入宏图楼的哪一个人,不是可能今日睡下便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呢?这大概,也就是自己一生的写照了吧。

辛甘来,真是一个好名字。只是,改了名字,命运也不能有所变化的,索性不改了。

“辛云裳……”她谢过了老伯辞去,默默地咀嚼着自己的名字,一路几乎是灵魂出窍,直到走到朱雀大街的另一端,才发现天色已经微微晚了,便匆匆往回走。

天边的残阳如血,美得让人惊叹。云裳想,自己今后这一生,大概,也看不到这样美的夕阳了。

☆、第二十四章  按捺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二更,预计在八九点钟吧               

第二十四章 按捺不住

云裳回到霓裳坊的时候,淡极了的月亮月亮已经爬上了云端,本就不明亮,如今还被浓云掩盖着,实在是感觉不到有什么让人快意的地方。

最后一个自由的月亮,不过如此,晦暗而没有光亮。

今后的人生,大抵也是如此了,云裳用力地这下院子里面的夜来香,将它们摔在地上。似乎过去的八年多里,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一花一木。

霓裳坊里,齐文卓和坊主夫人都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到云裳娇小的身影闪入视线,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爹,娘,放心吧,我不会走的,爹娘的养育之恩,云裳……永志不忘。”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爹也舍不得你啊……”

齐文卓说着,眼睛里还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看了这样的场景,云裳不禁没有觉得难过,反倒还有几分即将离开的释然。

难道不是么?她曾经以为义父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和姐姐好,可是如今,自己与姐姐身处险境,不正是义父一手促成的么?或许从义父收养她们开始,这一切都是早已经计划好了的,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云裳之前不懂,为什么义父已经年近半百却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每一次义父来到自己身为妾室的义母的房间过夜的时候,第二日一早义母都要哭哭啼啼地喝下一碗药。现在大抵是明白了,为的是不让自己有亲生的孩子吧?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果明日被派去宏图楼的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他的眼泪,才是货真价实。

回到义母的院子里,拜别义母的时候,泪水才忍不住倾泻而出。

如果说,这个霓裳坊云裳还有在乎的人的话,大概就是义母了。义母也是一个极其不容易的女人,早年的时候家道中落。千金小姐一夜之间流落青楼,靠卖艺为生。后来义父为她赎了身,总以为可以有所依靠,可膝下连个孩子都不能有。若不是自己,只怕是义母也会孤单到无以复加。自从自己到来之后,她真的是对自己视若己出。本来没想以悲悲戚戚的姿态离开,看到义母哭得如此伤心,还是忍不住触动了情肠。

第二日清晨,辛云裳在义母含泪的眼神中告别了她,也告别了自己生活了近五年的地方。

等待这个年轻女孩的,是前途尚不可知的命运。

只是,一声艰辛,命途多舛,富贵如浮云,这十三个字就像一个枷锁,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云裳的心头,让她难以释怀。

曲锦衣坐在沉香馆的小圆桌旁看着圆桌上精致的早饭菜式,却拿着筷子久久都没有动手,想着从小和自己一同长大的义妹云裳,若论头脑,只怕不输给自己,独独少了那一点狠劲儿。

伺候在一旁的荷露不明就里,看着主子唉声叹气,低声劝道:“小主,奴婢知道您一定是又想家了,但是小主也要注重自己的身子啊,小主,您平日里最喜欢这芝麻卷和豆面饽饽了,今日这两样可是都有的,小主何不多用一点儿?”

锦衣抬头看了看荷露,本想倾吐心声,却又想到,这个深宫,每走一步自己都是如履薄冰,自己又能信任谁呢?眼下乐兰舒正是得宠的时候,但是因为庄贵嫔的常年殴打,身体上早都有很多旧伤是挥之难去的,而皇帝现在一时新鲜允许她化着青瓷妆侍寝,这些伤痕才得以掩盖,可是这一时新鲜,终究不能长远。而自己当初培植乐兰舒,就是要赶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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