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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经一震,压抑住所有的痛,声音飘渺:“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你说得是谁,可你刚才明明是说两个人。从你看着我这张脸很傻的神情来看,是我长得像你的情/郎?”桀炎又摆了一个姿势,细声细气的说道。
他不知道,骗我还是真的?
“是,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和他很像很像。”我忍住没说他这样搔/首/弄/姿将银猫的一切美好气质都打飞了,“看你第一眼,我就以为是他。”
桀炎摆出一个兰花指,轻/佻的说道:“你是说这世上有和我长得一样的人?既然你第一眼就认为我是他,为何又认出我不是?”
“他不会搔/首/弄/姿,”我看着他特意摆弄出来的兰花指说道,“他不会喋喋不休,他不会……”
他不会带着笑意若无其事的看我,就像现在的你。
桀炎收回动作,一只手指挑起我的脸:“你喜欢他?那七王爷呢?你为他的背叛伤心,又为另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男人无法忘怀,你还真花心呢。还有,你可知长得美的人都很厌恶别人说有和他一样的仿制品,他会不惜一切的将仿制品毁灭。”
我后退两步,似乎话说得太多了,而且这个桀炎也很奇怪,说不上的奇怪。
“二皇子不是不对已婚妇女感兴趣,那臣妾如何就与二皇子无关。白日一直盯着二皇子的脸看,是臣妾的冒失,臣妾向二皇子请罪。二皇子若无事,臣妾先回德贤殿了。”我又恢复了客客气气。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桀炎揉着下巴说了一句让我再次无语的话,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去。
桀炎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心绪杂乱。
“你真相信?”桀炎停下,微扭头问我,月光轻轻浅浅的洒在他的脸上,不自觉地就让人屏住了呼吸。
我也站住,是我亲眼所见,奸/夫/淫/妇俱在,还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
“如果我是七王爷,”他不知何时竟来到我面前,手指滑过我的脸,“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够了,要脸蛋有脸蛋,身体也比方才的女人曼/妙得多,虽然没什么大脑。”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有种被羞/辱/轻/薄/之感:“二皇子,请你自/重,这里是皇宫!”
“不是皇宫,我是否就可以不自/重?”他抓着我的肩膀,一个旋转就搂住了我的腰身,“你相公背叛了你,你只会逃跑连出去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说他在你心中一文不值。而我又与你心中的另一个男人长得一样,不如就跟了我,我带你私/奔如何?”
我盯着那只手,轻道:“二皇子说得不错,多谢教诲!”
我手朝后一拳抡过去,瞬间被放开,我再转身,桀炎已经离我几步远。
“你不愿跟我私/奔?还在想着背板你的七王爷?”桀炎跟个阴魂不散的鬼一般,处处踩我痛处。
“住嘴!”我捏紧拳头,恼羞成怒,一拳打过去,他飘了;又一拳打过去,又飘了……
打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怒道:“你有/种就站在那里别动!”
桀炎依旧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背对着我继续蔑视我道:“任你打,你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脑子?”
“你……”我无言反驳,松开了手,笑了一声:“我就是没脑子,没心没肺,眼瞎耳聋,所以谁也看不懂,谁也看不清!你还想说什么,你说吧,说啊!”
“谁在那里……”有人低声问,我惊得不敢再说话,转身看到一盏灯在远处闪耀,再回头时桀炎已经不见。
灯光渐渐凑近,一个太监举着灯看着我:“你是哪个宫里的人?呦,您是七王妃,恕奴才眼拙了,奴才见过七王妃。这么晚了,七王妃怎么在这里啊?”
竟是白天拦着我和玉坠的太监,缓和缓和情绪我才道:“在屋内躺着有些闷,我就出来走走,后来迷了路就不知怎么来到了这里,公公能否带我回德贤宫?”
“七王妃请跟奴才来,奴才带您回去。皇宫地方大,七王妃也不常进宫,以后让人跟着比较好。”那公公道。
“谢谢公公。但我现在想去益寿宫看看七王爷,烦劳公公带路。”
在德贤宫时,跟着德妃的麽麽便来告诉我,秦醉阳要处理一些公事,会留住在益寿宫,我当时巴不得他永远关在那里忙碌,无暇顾忌我,可他居然留在这里是为了和别的女人鬼/混!
“七王妃请跟奴才来。”
我跟着他朝益寿宫走去,明明已经亲眼看见,我又去找他验证什么?当面质问还是和他虚情假意的说话?我都理不清,可是不过去看一看,或者亲眼看到什么,今夜恐怕也难熬。
我亦不想承认因那二皇子的话有所触动,便这样跑去想要看个清楚。
“七王妃,前面就是益寿宫了。”公公举灯说道,他领着我进去,屋里灯烛闪耀,秦醉阳在里面?几丝痛楚又萦绕上来。
一个小太监在旁打着瞌睡,公公一拍,小太监就惊跳起来,左看右看,一看到领我来的太监就慌了神儿:“小张子见过邓公公!”又看向我立刻跪下:“小张子见过娘娘!”
“什么娘娘,这是七王妃!你不好好替七王爷守门,竟敢偷懒!七王爷可还在忙公事?你去里面通秉就说王妃来了。”邓公公道。
“王妃赎罪!”小张子立刻给我下跪,我只看着那亮亮的屋子,又听小张子道,“公公,不是奴才偷懒,是王爷出去散心,不让奴才跟着,奴才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王爷去散心了?还没回来?”我抓住了他的话的要害,心又拧紧几圈,他哪里是去散心根本就是和别的女人去做那种事儿了!
丫丫的,秦醉阳,你还真对得起你不举王爷的称号。
“我就在这里等王爷回来好了,谢谢邓公公引路。”
“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小张子好好伺候王妃,再发现你偷懒儿,扣光你这个月的月钱!”邓公公道,“奴才告退。”
邓公公提着灯离开,小张子还跪在那里,我淡声道:“你起来吧。”
小张子站了起来,我又问了一句:“王爷留在宫内的时候每晚都出去散步?”
小张子连点头:“是啊。王爷留在宫内,经常一忙就是一夜,但每次都会出去走走,还不让奴才跟着。”
果真,他与那女人勾/搭良久了。经常忙一夜,他忙屁咧,忙着是怎么和那女人见面!
还想验证什么?南悠雪,你还想知道什么呢?
亲眼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居然还可笑的不想相信?我还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呢。
我转身要走,小张子道:“王妃,您要走?可王爷还没回来呢。”
“别告诉王爷我来过。”我丢下一句就想彻底离开这个有他的地方,手腕被攥住,秦醉阳略带讥讽地说道:“既然来见我,你还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不行?”
他依旧带着面具,想起他和那女人在一起传出来的呻吟声,心中翻涌上一阵恶心,直视他:“松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手被抓紧,他轻簇眉头:“跟我进来。”
“秦醉阳,你松开我,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直呼其名,但他丝毫不理我,将我拖进了屋,对小张子道:“你回去吧,这里就由王妃伺候本王。”
小张子被秦醉阳的阴骘吓愣了,应了声慌忙离开。
门瞬间被关上,我依旧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他一松手,我往后一退直接跌在了门上,抓着门只想逃走。
我一把拉开了门,身子刚探出三分之一,该死的秦醉阳就按住了门,将我夹在了门缝中:“你想去哪里?”
力道不轻不重,也没感觉疼,可就是夹在门中出不来进不去,我也不挤了,故作轻快的说道:“臣妾回去给王爷写休书,王爷以后也不用再背着臣妾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若是怕被别人知道王爷很正常,那臣妾回洛香国就给王爷找一个神医,王爷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了!”
身子被一扯,门砰的关上,我再次贴在了门上,秦醉阳抠着我的肩膀,很黑暗的说:“有胆,你再说一次休了本王?”
“臣妾纵有再大的胆子也没王爷的胆子大,偷/腥偷到皇宫来,王爷是很不怕死了?那臣妾就还王爷自由,王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这样你也可以收了月月。”我口无遮拦的说,只要想起看到的那一幕,我就想这么一直说下去,就算他下一刻想杀我,我也要一吐为快!
肩膀更有些疼,他的面具如同聚了一层寒气。他没有辩驳,没有解释,那么说他承认了?
他一只手抬起,朝我的脸凑过来,眼中带着一丝薄凉,我的心也跟着一起凉了,他是要杀人灭口了?我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被他杀了也是迟早的事情,这一刻终于来了?
我闭上了眼,等着死亡来临的一刻。
“本王偷/腥?”他掐着我的下颚,疼得我直呵气,“本王若想找/女/人,你就是第一个。”
嘴巴被他狠狠堵上,如同他知道杜元峰要带我走的那天,一股疼痛,嘴里有几分咸涩,他竟然咬破了我唇。
淡淡的香气萦绕着另一种香气混合在一起扑进鼻息,竟是那么的熟悉,因为我刚刚在那个人的身上闻道过。
微怔,便给了他攻城略地的机会,他按着我的后脑勺,舌头被搅得生疼:“你说本王找/女/人,本王今夜就找你。”
‘如果我是七王爷有你这样一个女人就够了,要脸蛋有脸蛋,身体也比方才的女人曼/妙得多,虽然没什么大脑。’桀炎的话忽然回荡在脑海中。
若是本王想找/女/人,你就是第一个!
他,没做过?
那我看到的又是什么?声音是他的,面具是他的,他在说谎还是其他?
舌尖又一阵吃痛,我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反抗,不过徒劳,他拽着我的后衣领,将我丢到了床上。
意识到不妙,这次真惹毛他了:“王爷,你冷静点儿,臣妾刚才不过是说笑,王爷这么清/白怎么会去找女人?”
“我没有说笑!”他动作敏捷的擒住我的手,身体就压了下来,“本王再放过你,你明天就找一堆孩子认为都是本王的!”
手被他压过头顶,他眼中冒着寒光,腿还被他压着,我所有能反抗的地方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臣妾还没那么傻,若是找一堆孩子,给你叫爹也叫给我叫娘,臣妾还不想这么早当妈。王爷,你要解释,臣妾听你解释就是。就是别这样,好吗?”我反抗不了,只能软语道。
第66章 难逃一劫
我不怕死,可是我怕失/身呐。
他掐掐我的脸,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我。就喜欢这样。”
他的吻牢牢堵住我的唇,带着一些疯狂与霸道吸允着我的甜蜜。
一只手腾出来开始扯我的衣服,我脑袋开始缺氧,可还动不了半分:“秦……呜……”
腹部一阵冰凉,秦醉阳离开我,我才得以大口的呼吸,他却低头注视我的身体,我才看到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露出粉红色的亵/衣。
这回真成了垫板上的猪肉了,他凝神注视的样子更让我发毛,我保持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要这么毁了?!
他的手落在我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沿着衣衫的花纹轻轻滑过,带给我的一阵颤/栗。
“不要!秦醉阳,我信你还不行!”我吼道。
他眯着眼看着我,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