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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开始沿着床往上蹿,烧得我脸色通红,门也被打开,那两个侍卫冲进来,我喊道:“快救火啊,着火了!”
在他们呆怔的时候,我已经冲了出去喊道:“有人放火了,救火啊!”
一时锣鼓响个不停,有人带着人跑了过来,我指着屋内的人:“快抓住他们,他们想烧死我!”
“王妃!”那两侍卫傻眼,那群人却也蜂拥而上,顿时王府乱作一团,我趁机离开,一路跑一路喊着火了,竟也顺着就来到了大门口,那侍卫见到我:“奴才叩见王妃。”
“快去救火,着火了!”我喊道往外冲,那侍卫却拦住我,“王妃要去哪里?”
“找人救火啊!”我喊道,忽然那侍卫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翻到在地,另一个也被打翻,没来得及想什么,我就低头冲了出去。
有人帮我?带着奇怪的念头一口气跑出很远,低头一直往前跑,人也越来越稀少,丫丫的,每次都是月黑风高的出来,心底不禁也怕起来,可还是没有停下脚步。
忽然就觉得有掌风袭来,还未反应,我已经被人抱住,那一掌结实地打在了抱在我的人的身上,一口血喷在了我脸上,带着冷和灼热,还有熟悉的气息。
“主子!”打我的黑衣人忽然跪下,扯下面巾,即使看不到他的面容我还是认出他是张伯。
“秦醉阳!”我抱着他失声叫道,“你怎么样了?”
“还跑么?”他低声道,“点了屋子就以为能离开?”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可却在我心中刮起了飓风,瞬时忘记了一切。
“扶我回王府。”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傻愣愣的点点头,“嗯。”
“主子,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不知道她是……”张伯怨恨的声音响起。
我身子一僵,扭头看向秦醉阳,我是谁?
“她不是!”秦醉阳忽然打断他,“我再说一遍,她和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走吧,王府里已经容不下你了。”
“主子!”张伯狠绝的说道,“主子,你如今要为一个女人忘记了这么多年的恨和隐忍?!娘娘也不会答应,我一定要杀了她!”
张伯一掌又打过来,秦醉阳抱着我闪开,和张伯打了起来,我抱紧了他的腰。秦醉阳一掌对了过去,张伯连连后退几步,秦醉阳搂着我也后退几步,他身上的重量也压在我身上。
“你怎么样?”我连忙问,他抓着我的肩膀,“你这般费尽心思要跑,我死了不如你的意?”
“我没有要跑,我只是……”
“只是要去找他?”他反问我一句,并没带着恼怒,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
“主子,你这般护着仇人的女儿,怎么对得起娘娘!”张伯恼怒的问道。
仇人的女儿?云凝真的是婉容的女儿?
我拉住秦醉阳的衣服,开口道:“原来你以为我是婉容的女儿,所以你这么恨我?上一次你想要杀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你家主子都知道我不是,你为什么还这么固执?”
‘可你家主子都知道我不是……’
‘云凝是七儿的王妃,与她毫无关系’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是呢?若是别人,见到和仇人一模一样的脸,必恨之入骨。
“主子是被你这妖孽迷惑了心神,就算你化成灰,我也知道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张伯破口大骂。
但瞬间秦醉阳忽然一掌上前,将张伯打远:“我说过,如果你再起杀她之心,我绝不留你。从此以后你我再无主仆之分!”
他倒退到我身边:“扶我回去。”
“枉我这般死心塌地的对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赶我走!七王爷,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撕拉一声,张伯扯裂了衣袍。
嗳……这不是割袍断义吗?
秦醉阳一半儿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簌簌的寒风吹来,我吃力的扶住他:“你,你怎么样?”
“我无碍。”秦醉阳轻声说,“扶我回去。”
但他如果没事,怎么会让我都觉得扶不住了,忍住喉头的酸涩:“好,王爷,我扶你回家。”
秦醉阳,你为了我和张伯决裂,又值得么?
扶着他回到王府,府里的人举着火把,一副狼狈的一样子围着我们,那愤怒的样子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犯了众怒了。
“主子!”月月从人群里挤进来,扶着秦醉阳,“主子,你怎么了?月月扶主子进去!快去找大夫!”
“王爷……”我叫了他一声,月月已经扶住他的另一只手臂要将秦醉阳扯到她身上,我的手略微一松,谁知道秦醉阳竟还有力气抽回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是为谁受伤的,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我扶你进去。”攥住他的手,搂住他的腰,我低头扶着他往前走,好不容易进了屋子扶着他躺下,“王爷,你先躺着,我去找公孙清为你诊治。”
忽然被他一拉,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嘴巴上一阵冰凉,我连忙抬头,脸色通红,竟吻上了他的面具。
“想对我说什么?”他扣紧我的后背,让我不能站起来,我垂下眼眸,只蹦出这句话:“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你也不会和张伯决裂。”
“你现在只想向本王道歉?”他按下我的头,“我想听到的不是道歉。”
“你……”心跳加速,“谢谢你。”
猛然间,他的唇便贴了过来,我刚要挣扎就听他叹息一般:“我为你受伤了。”
瞬时,我忘记了反应,无意识地拽紧他的衣服,唇中又是他满满的味道,我不愿承认已经习惯了他的味道。
南悠雪,你怎么还能沉沦!
嘴里有些发涩,我一惊就见血顺着他的唇角滴落在面具上,我替他擦着:“你流血了!”
“咳咳……”秦醉阳咳嗽了几声,他握着我的手,“我若是真死了,你会对我说什么?”
“你要是死了,我立刻去改嫁!别再说话,我去叫公孙清和月月来。”心有些揪痛,给他盖上被子,看着那银质的面具再次有些恍惚,起身跑向了外面。
一阵忙碌之后,才知张伯真下了狠手,若不是秦醉阳武功高强已经一命呜呼了,若是我受了那掌必死无疑。
站在外面,看着月月悉心照顾着秦醉阳,最终我没有迈进去,心里乱透了。
如果此时离开,会不会太缺德了?青鱼紫兰又怎么办?我离开了,可能引来一堆的麻烦。
如冷水泼面,我被彻底泼醒,现在并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像从前一样身无牵挂,去哪里也不会有人惦记着。我是假冒的公主,许多人的命也系在我的身上,我怎能再没心没肺的走开?何况,秦醉阳又因我这样……
银猫,此生再想见到你,就真变得这么难了么?
行至湖边,夜色撩人,只是洗不清这一身的烦恼。
“我让你办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公孙清的声音响起,我一个激灵,退后几步:“什么……什么事情?”
领子被人拽住,公孙清压低声音阴狠的说道:“我看你是活到头了,你跑去宫里逍遥了几日,就认为自己是真王妃了吗?”
“我……”我吞吐,“我怎么敢!我还没找到,公孙大人,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肯定给你找到凤型戒指!”
“我已经给了你不少的时间,你一直在推脱浪费!我看你是做王妃做上瘾了,不想帮我了!你可别忘了你是假的,被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公孙清低吼道。
公孙清放下我,我瘫坐在地上:“我找过没有找到凤型戒指,你想杀我就杀我好了。”
公孙清掐着我的脖子:“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进来,你就想死?”
他越来越用力,我抓着他的手猛烈的咳嗽着,公孙清放开我:“你想死就去死吧,你身上现在中了三种剧毒,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不了多久!”
三种剧毒?公孙清也说我中了三种毒,桀炎并不是耍我玩儿?
“你说什么?”我拉住了公孙清,“我中了三种毒?”
“那要谢就谢你的好夫君,你对他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你还对他动了真心,是你自找死路!”公孙清甩掉我的手说道。
他,那晚真给我下了毒?脑袋有些空白:“你是说我活不了多久?”
“你以为你能吃饭了就代表毒解了?”公孙清冷哼一声,“你体内的三种毒只要融合在一起,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你!”
桀炎说我无药可救了,原来是真的……那天他真给我吃了毒药?
我抓住公孙清的衣服:“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死,公孙大人,你救我!你一定能救我!我不想死!”
“你真想活?”公孙清蹲下,阴寒的问道,我的心思也一沉,恨恨道:“既然他要杀我,我何必还要顾虑什么,我只想活下去。找到凤型戒指,你就要保我不死!”
“等等。”公孙清话锋一转,“我们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你性命无忧,而且还会大富大贵。”
“我们不找凤型戒指了?”我有些惊愕的问道,“那公孙大人要我做什么?”
“明日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公孙清说道,忽然扬高声音,“谁!”
公孙清疾步朝假山处而去,我也跟着跑去,就见公孙清带着几分杀气看向四周,脚步不断移动,我也看着周围:“公孙大人怎么了?”
“我刚才听到了声音。”公孙清说道,一只猫叫传来,我望着那只猫:“一定是猫,大人你听错了吧?我们明天要去见什么人?”
公孙清给了一记卫/生眼,我不再说话,他道:“明天你找理由离开王府,我会在锦绣布店等你,你只要说找上水老板就可以,你先走。”
我点头离开,走了一会儿,转身看到公孙清离开,我闪身躲进了另一片假山中,又过了许久,从假山中走出一个人来,我微怔,竟是她。
三种剧毒……秦醉阳,你真想我死么?
坐在一边呆了许久,我竟不知不觉又走到他的房间前,里面灯火通明,月月还在照顾他?我站在那里没有动弹,忽然有人道:“王妃进去吧,月月姑娘已经走了。”
我寒毛束起,看向这院子四周,知道这院子有人守着,可这般像鬼一样忽然冒出声音来还是很渗人的。
我转身往回走,肩上有东西砸了过来,随即一痛,捂住肩膀扭头往回望,秦醉阳倚在门边不悦道:“过来。”
心中一悸,我走过去,他的手一拽就将我抵在门上,盯着我:“为什么来了又走?”
“有月月姑娘照顾你。”我又恢复了冷淡,想起公孙清说我身上中了三种毒,心脏就是一紧。
他对我的好,对我坏全都翻了出来,让我断手断脚,给我下毒,却又为我挡飞镖,挡张伯那一掌。他这般反复无常,究竟哪个是他?还是他根本就相信我是婉容的女儿,不过是想复仇,要将我玩于鼓掌之内?
秦醉阳一只手扶着门,一只手掐着我的脸“本王是为你受伤,你说谁该来照顾我?”
“王爷,你该休息了,臣妾也该回去了。”我躲开他的手,淡声说,秦醉阳微皱眉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将我环抱跟前:“床都被你烧了,你还回去哪里?你又在别扭什么事情?本王看你不像是吃醋。”
心事似被他洞穿了一般,他眼眸更深了一层:“你是再怨我打昏你,还是又在怀疑那日是本王派人杀你?”
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