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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呻吟冲破喉咙,遥远得很,他的呼吸也愈发的粗重,彼此纠葛,竟开始让我有些沉沦。
他吻着我的额头、眉毛,衣衫轻解,听他低喃:“我要你。”
身子跟着一颤,我喊道:“银猫,秦……秦醉阳!”
银猫贴着我的耳际,半晌未动:“你刚才叫我什么?”
“秦醉阳,你白天要告诉我的,你便是我的夫君秦醉阳。”
银猫抬起身,发丝散落,他伸手将我的面具撕开,我伸手去够:“面具!”银猫的手指滑向我的脸,我又浑身僵硬,如同注了铅一般。脸暴露在空气中,僵硬而不自在,多久没有被他撕开过这张面具了?我又多久忘记了自己的这张脸?似乎很久很久了。
“再说一次,我是谁。”银猫探下身来,我现在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即将要爆炸的发动机,嗓子随着他的临近忽然哑了,在他的注视下道:“你,你要说的便是,你是七王爷秦醉阳。”
“嗯,还有什么?”他又接着问,并没有看到什么意外的神情,而他似乎能轻易的看穿我的一切,思考了一会儿,我道:“你说你也带着面具度日,还问我想不想知道你带面具的样子,你知道我是和乐公主,你也知道玉坠是公主,你是秦醉阳,一切才能说得通,可是玉坠为什么要喊你桀炎?你怎么又是银猫?如果你是七王爷,我是南瓜,那我是……”
“七王妃,你便是我的七王妃,你两次嫁给的人都是我,两个七王妃都是你。”他用一句话高度总结,我心中却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我就是那个因为忍受不了自己夫君丑陋而与太子联手造反的被世人唾骂的坏女人?被世人唾骂成妖孽转世的妖精?
“原来,我真的是她。他们说她与太子联手造反还要置你于死地,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不恨我,不杀了我,还要让我留在你身边?银猫,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你是谁,有一天我会像过去一样对你?”我幽幽的说道,想起玉坠的恨,想起所有人谈起那个女人时都是“祸国殃民”一句总结,而我是她,我以前果然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想起我是谁。”他在我额头一吻,“你觉得自己有多坏?”
眼前这个男人高深莫测,我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想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难道以前的我没那么坏?银猫见我不答,便又引我向“善”:“若你那么坏,你还会好好活到现在吗?我还会给你第二次置我于死地的机会?”
不会,他并非善类,虽未见过他杀人,但他也绝非善良之人。那就是造谣生事了?他也被人说成是面目可憎,能吓死人的怪物,若是人们知道他长得这么的“惊人”,也许又会被说成是妖魔附体。可是,还是那句俗语,空穴来风总有几分根据。
“但是,银……”还没有说完,唇齿之间又由他往来,想起他方才说要我,莫非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对话和调息,他还要继续?我并不反感他吻我,甚至有些沉醉和受用,“银猫……”
“小瓜,喜欢我么?”他停下,鼻尖顶着我的鼻尖,十指相扣,又搅进一些理不清的心思。小瓜,还是他第一次正式叫我这个名字,让我很意外,心跳也跟着他的声音提高、下降。
“喜欢?”对这个词儿,我有些迷茫,接着又听他道:“如果我娶别的女人,你可愿意?”
“不许!”我脱口而出,知道他是谁我是谁后,又有一些改变了。
“你果真还是在乎我,喜欢我的。”银猫低语,“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他的味道就似埋在地底下的甘醇的美酒,甘冽芳香。
我喜欢他?我不想看到他和香柔在一起,不想他像抱着我一样也抱着香柔,不想让别的女人分享他的温暖,看到他唇角扬起的灿若明熙,进心底的笑容……那种在乎就是喜欢么?他的炙热移到了脖颈间,攥紧手心,我喜欢他……就算失忆了,再次碰到他,我也喜欢上了他……我与他是注定的么?
他又侵入我的唇中,混乱冲击着大脑,逐渐只剩下空白,旋转,我探出舌,勾住他的,便觉身上的力量更重了,粗重的呼吸,渐渐升腾起来的情欲,迷乱而混沌。
……
随着他起起伏伏,我和他几番纠缠在一起,亦醉生梦死,亦恍恍惚惚,一些模糊的记忆也随之叩醒,依然看不真切,依然模糊得很,却让我知道,我曾想把自己给正与我进行鱼水之欢的男子,或许一切都是注定,把自己给了他,我亦无悔。他在我耳边喊着的依然是南瓜或者南悠雪,我终于知道,这两个名字原来都是我。
我愈发的困倦,终于渐渐入睡,梦里想起他说得此生此世,不离不弃。得到这么一个绝世男子的心,我亦满足了。还记得曾与蝶梦说过,我要找一个天下无双的美男,如今真成了现实,或许,我的心中一直有他的影子吧,所以才想找个容颜无敌的美男。
身子似散了架子一般,我稍稍挺身就像要断了一般,却在碰到那温热肌肤时,脑子似乎断了一根弦。慢慢睁开双眼,我抵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手臂,抬眸望着银猫安静的睡容,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我的脸砰的就红了,急忙抽回抱着他的手,不知道如何面对醒过来的银猫,于是我又乌龟的想跑,起身拉开被子,当看到自己一丝不挂时,脸持续高温走红,真的失身了呐……木阵以弟。
耳朵忽然微疼,银猫那家伙竟轻咬着我的耳朵:“吃完了就想走吗?”
腰上缠上一只手,将我扯入他的怀中,四目相对,心脏似着了火一般,银猫捏着我的下颚:“身子已经被你看了摸了吃了,你可负责任?!”
耳朵被震得嗡嗡的响,忘记了反应,银猫目光渐冷,我高声道:“负责!”
一抹勾魂的笑容自他嘴角荡漾开去,摸着我的脸:“你的话我记下了,若以后再敢拈花惹草,定不饶你,可听清楚?”
我连忙点头,举手发誓道:“银猫,你放心,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不会和别的男人干……干这个!”
银猫黑线:“你还想过和别的男人干这个,是么?”
“不,不是!是我觉得有一天自己会出嫁,那……那就自然……”我还没有完全说完,唇便被牢牢的堵住了:“若敢再想一次,便断了你的腿。”
他的吻渐渐浓烈,我抱住他的脖子回应着,再次倒在了床上,不多时,身子再次滚烫起来,碎碎的呻吟充斥着房间,他的手所过之处无不如烈焰一般,唯有紧紧抱着他,回应他一次次的深吻:“银猫……我……喜欢你。”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亲吻,唇中的空气似被抽干一般,我也随着他跌进了奇异的世界。
我靠在他的怀中,手指卷着他的头发,一动不想动,可还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银猫揽起我,柔声道:“该起床了。”锦被滑落,我登时累意全无,抓紧被子,脸色又通红:“我还……不想下床。”
“还想再要我一次么,娘子?”他低声道,砰、砰、砰,脑血管都似要崩裂一般,我埋在他的脖颈里:“银猫,我发现你好坏。”
“那你喜欢么?”
“嗯。”
“很累,就再睡会儿。”他吻着我的头顶道,我紧紧的抱着他,幸福从心底弥漫。
我眼睛发直的看着眼前的他,从未这么近距离欣赏过一个男人的身体,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真的很诱人,我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活像色狼一般。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我觉得自己像就像一头饥饿的狼,怎么看被摧残的都是他。
“娘子,我美吗?”银猫背对着我,衣衫半退,转头间风情无限,咕……我真真咽下了一口口水:“很,很美。”他坐回床边,抬起我的下巴:“娘子说得可是实话?如果不是实话,为夫可不喜欢。”
那倾城绝世的容颜,黑如星空的眸子,如玉般的肌肤上有着我留下的吻痕,我被生勾了几缕魂儿去,我替拉上他的衣服,系好束带,别过了头:“当然是实话,天冷了,穿厚一些再出去。还有,不准你这么去对其他的女子,呜……”
唇瓣被他擒住,我与他又陷入深吻中,他半个身子压过来,捧着我的脸,手沿着我的身体往下走,我握住他的手:“银猫……”
“我又想要你了。”他抵着我的额头说,我微喘着,又听他道:“但不想你太累。”
他离开我,手一松,我的面具便在眼前飘荡,他捏起一角,我闭上了眼,他给我贴上。面具再次回到脸上,我睁开了眼:“银猫,允儿他没事了吧?”
“允儿他没事了。”银猫摸着我面具道,“再等一段时间,我们就离开,再也不理这红尘俗世,可好?”
“银猫,我们要离开?可是你……”可是你又怎么走得掉?
“身份地位本就不是我的,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便去寻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他坐在床边,拥着我,额头抵着我的头顶,“生几个孩子,养一群牛羊,你若喜欢风化绝代,就再开几家妓院,嗯?”
“银猫……”我抬眼想看他,却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虽然不大明白其中的曲折,也不大明白他为何要放弃身份地位,我握住他的手,点头:“嗯,我跟你走,反正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娘子现在这般对为夫死心塌地,早知如此,我早该要了你才是。”他侧头说,我的脸又羞红:“银猫,你知道我昨天想起了什么了吗?‘银猫,我想把自己给你’,我,从前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你的,对不对?现在我又喜欢上了你,这就是天意吧。我也不想再逃避,我怕自己再逃下去,你真的会彻底对我死心。”
银猫一直没有说话,我望向他,见他眼亮晶晶的,亮得我发慌:“怎,怎么了?”
“那还想起了什么?”他搂得我更紧,吻着我的耳根,让我身子发软:“我好像杀了一个人,还有两个女子站在我身边,一个青衣,一个紫衣,还有一个……似乎是满头白发,还有一个满脸伤疤的女人,还有……长着鸡毛的棍子,一个女人一直拿着棍子打我,她一边哭一边说我怎么那么能吃,怎么那么没有上进心,还有长着四个轮子的东西,高得不见顶的房子,奇怪的衣服,银猫,你知道它们都是什么吗?我……是不是杀过人?”
那一晚入睡后,光怪陆离,时而是天上飞过的带着翅膀和电灯的大鸟儿,时而是坐在一间屋子里,一张黑色的墙壁上画着鬼符,时而是我吐得连肺都要出来了……
“你没有杀过人,不过是噩梦。”他道,可是那可怕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又问:“那其他的呢?”
“青衣与紫衣是你的丫鬟,青衣女子叫青鱼,紫衣女子叫紫兰,其他的都是梦。”
“哦,那你说的我的丫鬟,青鱼与紫兰,她们现在在哪儿?她们过得好吗?”难道是因为怕被婉姑姑追杀,所以做得噩梦?
“很好。”他似乎不愿多答,我又刨根问底:“那我怎么会……”
“你还想起了我的什么?只想起关于我的那么一点吗?”他截断我的话问道,他是因为我想起关于他的事情太少所以才这般?
“嗯……还想起……这个。”抓着被子,我吻向了他,那是以前想起来的,我好像将一个男人推到墙上狂啃,贴向他柔软的唇,心顿时踏实下来,与想起来的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