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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她连踢带踹,手脚并用也未能让他松开。
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她不可不想再感受一次被他撕裂的经历!
“姬筠拓,我们商量好的,你的东西是你的,我的身体是我的……我们互不干涉……”
“本王可从来就没有答应过!”
“姬筠拓,现在的你好歹也是堂堂的王爷,不可以这么不讲信用……”
“别以为你激得了本王,如你所言,本王从来就没有讲过信用!”
“无耻!混蛋!”秦如沫咆哮,他真是软硬不吃的流氓!
“说的没错!本王全接受。”
“你——你——”
“本王怎么样?!”
身体被他轻轻地扔在柔软的床上,她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连连后退,又是冰冷的尽头——
想起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被他下药的情景,她的内心翻涌着仇恨和苦痛——
她紧紧握起拳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颤。她是绝对不会寻死的,她死了就太便宜他了,可她应该怎么办!?享受再一次被他**的滋味!?
他慢慢贴近她,双手握紧她的双肩,带着极端魅惑的气息,一荡一荡地漾进她的心扉。冰凉的唇带着温暖的气息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反复缱绻着撩拨她的思绪,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缓缓抬眸去看她,发现她闭着双眼,脸部没有丝毫表情——
☆、划他左脸
不应该是这样——
他有一些懊恼她的不解风情——
就在这个时候,她在混乱中从头发上拔出来的金钗毫不留情地划破了他绝美倾城的左脸。一丝香甜的气息混合着缭乱的呼吸,短暂的冰凉感之后是一阵火辣的剧痛。
她看见他的脸颊开出鲜艳妖娆的花,仿佛被炎热所融化,滴答滴答,顺着他妖娆的轮廓滑到床单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的目光仿佛没有了丝毫的戾气,平淡没有涟漪地注视着她的眉眼——
简直平凡到了极点!自己竟然会对她——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敢反抗——
不仅反抗,而且还用利器伤他——
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要将她狠狠掐碎!他是脑子抽风了才会觉得她会是秦甫桦派来的奸细,这种奸细想活命简直做梦!他应该趁现在处死了她,免得她一次次挫败他的锐气!
这个丑女人——简直可恨!
可恨到了极点!
如果不羞辱她一番,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来人——”
“奴才在!”
“把这个丑女人给我扔到万花楼!”姬筠拓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他的心里扬起一个微小的声音,只要这个丑女人现在向自己求饶,他就放过她……
“王爷……王爷饶命啊!放过如姬吧——”贴身侍女倾尘突然跪下来抱住姬筠拓的腿讨饶。
姬筠拓下意识地将她踹飞,来不及反应的女子狠狠地摔在了旁边的梁柱上。倾尘似乎并不甘心,翻身爬起来继续抱住姬筠拓,边向秦如沫道:“如姬,快点求王爷放过你吧!如姬……”
秦如沫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万花楼是个什么地方,听起来好像有点像古代的青楼?她有一些嫉恨的想,不管那个人会是谁都好,只要不是姬筠拓,自己的身体随便献给谁都可以!而且,她现在这副尊容,估计也没有谁会看得上她!
于是她淡淡地下床向姬筠拓走去。
☆、不是求饶
一步一步,仿佛他和她的世界隔着千山万水。
他冷漠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向自己求饶。
然而,她却缓缓俯下身去,一根一根地,将倾尘的手指从姬筠拓的脚边掰开。
这种场景似乎有一点熟悉——
熟悉到秦如沫觉得有一点难以呼吸。
她将倾尘扶起来,浅笑着看向姬筠拓,她的外表虽然看上去十分普通,可是她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叫人难以忽视,因为这浅浅的笑容里还藏匿着几分不屑,这份不屑彻底激怒了姬筠拓。
“去就去,去哪里也比见到你强!”
不是求饶,而是赤luo裸的挑衅!
如果可以,姬筠拓真的很想一脚踹死她!可是他却一巴掌刮翻了一旁的奴才!
秦如沫觉得有一些心惊,然而她却有些兴奋地挑眉:“姬筠拓,永、别、了!”
咬字很清晰,仿佛害怕他听不清似的。
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这个字足以让房间内所有物品满地打滚……
它仿佛爆破了他心底最后一点自傲。
秦如沫觉得,自己算是报复成功了。因为她看见了姬筠拓眼里的震撼和愤怒,她成功惹恼了他,而他却并没有要她死……
如果不能够回到现代,不能够找回伊痕,那么,姬筠拓,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谢谢你成全我那微薄的愿望!
我要忘记你,我要彻彻底底地忘记你!
忘记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朋友!
忘记我如何信任过你!
不管时间空间如何改变,我唯一的愿望永远都不会变,我不要见到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输就输在太信任你,如今,我再也不会对你信任,那么,我也就再也不会输了吧?
但是,为何报复了你,我的心,竟没有丝毫欢愉?!
☆、就地正法
秦如沫想的没错,万花楼的确是青楼,但是有一件事想错了,因为他不是让她当ji女,而是要她tuo光了裹着棉被满青楼游走,谁看上就跟谁,一个晚上换好几张床,更有甚一次性赔好几个人……
秦如沫一阵反胃,没有想到姬筠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绝。
相传这个鬼地方没有王法,就算你曾是公主殿下,到了万花楼,也只不过是供人玩乐的娼妓而已,这个地方有很多女子都是那些王孙贵族们犯了错的姬妾,他们不仅不以让别人糟践自己曾经的姬妾为耻,反而以自己施行了一个做丈夫的‘权利’为荣,这种下作的地方简直猥琐到了极点。
或许也因为这样,送往这里的姬妾并不多,至少她秦如沫是这十年来的第一人!
她秦如沫一没有犯错,二没有偷情,三没有对不起谁,姬筠拓简直可恶!
如果他是想羞辱她,那么很好,他做到了!
难怪刚才倾尘死也不让自己来这里,这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耻辱一万倍!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逃得出去,秦如沫有一些机械地任由侍女狠狠搓着自己光洁白皙的肌肤,任由她们冷漠地将自己包裹起来,连同手臂一起绑在被褥里面,用绳子捆住被子,露出锁骨和脚踝,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经过一个又一个猥琐的男人身边……
讥诮声非常刺耳,秦如沫觉得脑袋微微作响……
“啧啧,这副尊容也敢出来吓人,我看都不想看她第二眼,依我说应该让她去扫茅厕,她也就配待在那种地方……”
“简直倒胃口!”
秦如沫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
说不定拥有这张平凡到极致的脸,真的可以让她逃过这一劫!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完,一双手便抱住了她的腰,隔着单薄的被褥还是可以感觉到那种被侵犯的羞辱,她看见抱着自己的是一个猥琐到极点的老男人,他的另一只手正一点点地伸向自己的胸口……
不行!
不能让他得逞——
然而她的手却被死死都捆在被褥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他的靠近——
秦如沫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男人猥琐地笑道:“老子就喜欢‘就地正法’!”说着手指伸向了她腰际绑住的活结。
☆、全都该死
“快快快,就地正法,就地正法……”
有人跟着起哄,于是整个大厅都重复地响着相同的对白——
怎么办——
怎么办——
一直面无表情的秦如沫突然笑了出来。
这么一场好戏,那个人一定不会忘记来看吧?!
她绝对不要向任何人示弱!
想到这里,秦如沫突然娇滴滴地看着那猥琐的男人,扭了扭身子,笑盈盈地对那个男人说道:“客官,来吧~~~你喜欢我**吗?人家现在就跳给你看哦!~~”
她扭,她转,她笑,场上一片**笑,气氛好不热闹……秦如沫的唇角掠过一丝冰芒,似乎已料想到屏风后面的那人此刻有什么样的表情。
姬筠拓寒着脸站在屏风后面,他不停地对自己说,只要这个丑女人向他求饶那么一句,他就放过她。可是没有,不仅没有,她好像还很惬意!
他觉得周围那些人的笑声太过刺耳——
他觉得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该死!
他觉得自己的心底正在翻涌着愤怒。
这种愤怒正在以无比飞快的速度滋长……
他没有发现的是,他手中的酒杯,已经被自己捏成碎片。
不行!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绝对不可以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折磨的不是她,是自己!他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王爷——您的手……”
一个娇嫩的声音惊呼,刚好迈开步子走到外面的姬筠拓忽而低眉,看见自己的手心正在滴答滴答流着血,他松开手,碎裂的杯子便唯美地坠落,若无其事地拔掉卡在手心的碎片,他有一些漫不经心地抬头……
屏风外面,有一个男子已经先自己一步救下了她……
“伊痕——”
姬筠拓听见秦如沫惊呼兴奋地喊着……
不知道为什么,姬筠拓的内心顿时翻起了不可忽略的醋意。
她从未有过这种表情——
至少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
他是谁——
那个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心突然痛到不知所措?
☆、跟我走吧
“在下宫汐澈,姑娘,你没事吧?”他放开她,退了两步。
少年一袭白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的清隽,他虽然也算温柔,但对自己的友好带着疏离,而他的眉目虽然和莫伊痕有几成相似,但却完全不同于莫伊痕温和的轮廓,而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清澈,纤尘不染不似凡尘之人。
不是他!
秦如沫有一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想起他的问话才发现他已经当她的摇头是给他的回答,不知何时已经放开自己离得甚远。
“我叫……秦如沫。”
宫汐澈突然敛眉,不可思议地打量起她的眉目,身形几乎一样,然而样貌却……而且神态也不对……不会是她。
想到这里,他清澈的笑容一点点漾开,仿佛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姑娘的名字和在下一位故人相同,还望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刚才的失态。
“原来如此。”她附和着应了一声,有一点心不在焉。
“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他看穿了她的狼狈,善意地询问。
“如果可以的话……带我……”
正当秦如沫想要依附他来解救自己逃离万花楼的时候,有一个低沉的男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少主,此地不宜久留……”他附在宫汐澈的耳边说了几句。
宫汐澈的脸色微变,清澈的眸光仿佛多了一层异样,绕着青楼一圈之后看向秦如沫:“姑娘如果不介意,就跟我走……”
说着转向门口方向大步流星地迈开脚步。
她下意识地追了几步……
她身上捆绑的绳索正在一点一点松开——
她身上的被褥正在一点一点地下滑——
漂亮的锁骨在光线下暧昧地动了动——
刚才那个清澈的白衣少年已经和友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已经走得很远也没有发现她没有跟上。
被绊住的她感觉到有一点点寒冷。
然而,已经晚了。
她的双脚踩住了被褥,被褥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向下滑动。
☆、他救了她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驻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