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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汗水还是真的水。灰尘和泥浆将他们的本来面目覆盖的几乎看不出来。看上去无比滑稽和狼狈。但是面对这群英雄,过往的士兵没有嘲笑,有的只是赞赏和佩服。
北风呼啸,白浅都忍不住紧了一下衣领,他们就那样坐着,任凭冷风吹灌也不管不顾,白浅心领神会,真的累惨他们了吧、可是没办法,若是现在不严格,那么,将来,他们或许会因为这个丢掉性命,因为只要这支队伍组成,就代表着将来他们是做特殊任务的。这个是毫无疑问的。
“起来!”白浅双手抱拳,态度十分的冷酷,他们衣服是湿的,这样下去肯定会生病,再好的身体素质也熬不住这么个折腾法。
“起来,大家快起来,公主来看大家了。”此刻的凌楠早就没有了昔日的神采奕奕。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待叫醒他们之后一步移到白浅身边来。
“公主!”
“还有多少人?”白浅扫了一眼,这里的人应该就是剩下的了,大体的数字已经可以估算,但是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还有五百一十人!”
白浅轻答一声,果真跟她的猜测差不多,她环视一周,当看见隐藏在人群中的四人的身影时,她微微一笑。即使现在他们已经面目全非,但是那样的纯真的笑容,她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他们果真没有让她失望,能够走到现在,她很欣慰。
“我已经吩咐厨房熬了姜汤,你们待会直接过去喝了,之后,我给你们五个时辰的时间休息,然后,咱们就该离开这里了!”
众人这个时候已经大脑一片混沌,其实白浅说什么他们已经不是很能听得明白了,姜汤不姜汤的无所谓,但是感动肯定是有的。
“离开?”凌楠惊讶,他是将军的贴身侍卫,若是他离开,将军怎么办?
“你们接下来要进行封闭式训练,这里肯定是不行的!”
“现在先散了,至于为什么这样等你们休息好之后我会一并解释,现在,请大家执行命令!”
“是!”白浅所说的命令是去厨房还有休息,这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他们自然会严格执行。
“公主!”白浅微微一笑,准备转身离开,今天傍晚就要离开这里,刚才君颜也并没有出现,而她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去做。只是不知道事情做完之后,还有没有时间跟君颜打一声招呼。
却在转身的时候听到一个柔弱的声音。白浅拍了自己一下脑袋,差点把她给忘记了。
“怎么了若素!”虽然已经猜到她来的意思,但还是象征性的问出了口、
“刚刚听到公主说今天就会离开,所以我……”她有些踟躇,她也想跟白浅离开,但是此刻她还没有熬过一个月的训练。
“你想跟我一起离开,但是担心自己时间不到我不同意是么?”
看着若素迟疑,白浅索性直接替她开口。
“是!”
“我会去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地方训练,那个地方,君颜知道,原来跟着我的一百人也都知道,你若是能够熬过这一个月,到时候,你自己来找我就是!”并不打算给她什么特殊的优待,若素也不指望白浅这次就带她离开,她要的只是一个承诺而已,所以此刻,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便开开心心的回到自己原本跟随的队伍中继续训练去了。
白浅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变成小点之后才再次转身,朝着虞染住的地方走去。
心里非常不愿意看见那个人,但是,太多的谜团却一直围绕着她,她不得不去、
虞染已经起身,此刻正在院子里摆弄药材,看见这个时候出现的白浅,并不觉得惊讶,他甚至连转身的动作都没有、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虞染并不说话,好像白浅根本就不存在,白浅轻轻挑眉,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这里没有燃烧着的火堆,所以依旧有些黑,白浅饶有兴致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致,大多都是草药,有一些是他刚刚采回来的,有一些,是他自己种的,白浅认得一些,但是不全。
突然,她的眼睛被窗前的水仙给吸引,她瞳孔猛地一缩。
犀利的眼神朝虞染望去,她本就不是一个会相信意外的人,若是巧合接连发生,便
只能证明,是有人刻意为之,很显然,虞染是故意的,并且不打算瞒着她,因为这里的水仙位置和之前出现在君颜房里的是同一个位置,花朵,颜色花盆,跟之前依旧一模一样,可是白浅分明记得,之前的那盆被她亲手处理掉了,那么也就是说,虞染准备了两个一样的,不,或许不止两个,还有可能准备了无数这样的,为的,或许是时刻提醒着白浅养父养母为她而死了的事情。
那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虞染勾唇一笑,在昏暗的晨光里,他的笑容显得有些骇人。“重要的是,我知道所有关于你的事情,以及,苏瑶的!”
白浅敛眉,果然,他就是冲着她们来的。
可是这人伴随着君颜长大的啊,而且,养父死的时间和这个对不上,仔细算下来,养父是在她十八岁那年出事的,距离现在不过是七年的时间,而君颜现在已经二十岁了。
难道说,是因为两个时空的时间不一样么?
不,也不对,若是虞染就是养父的话,他不可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养父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没有功夫不说,他也根本就不知道她和苏瑶的真实身份,所以,即使他心里有恨,他也不可能是这样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明知道从在这人嘴里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白浅依旧忍不住想要试试。
“我想做什么,将来你肯定能够知道!”虞染放下手里的药材,转身端起了水仙,仔细修剪着枝叶。“年轻人,何必这么着急呢?”他笑得越发邪魅,白浅甚至能够闻到一些血腥的气息,就好似那种,常年在死人堆里行走留下的气息。
“若是现在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那我还玩什么?”白浅断定,君颜肯定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虞染,因为之前她跟君颜在一起的时候也遇到过他几次,他对君颜的笑永远都是柔和而且非常和蔼的,不是这样,嗜血的模样。
“那好,我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你跟我养父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有,我手上的蝴蝶,到底代表了什么?”
“呵,刚刚还叫你不要着急,你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呢?时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呢?”
“至于你的身份,白浅,你就这么愚钝么?就算之前不懂,但是你看过的电视和书籍也不少,任何一个穿越过去的人,哪个身上没有一些特殊的使命和秘密的?”
“你果然也是跟我一个时代的人!”这也算是一个信息,白浅铭记于心。
“不,我不是,我自始至终,我都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的名字,从来都只叫虞染,我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只不过,我能够知晓过去,更能够算到未来罢了!”
虞染笑得张扬,白浅不知道他这话到底可不可信,之前确实也听说过有巫师能够知晓未来,他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白浅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但是白浅还是看准时机快速出击,她迅速捉住他的手,手里的丝线快速拉开,如愿的割开了虞染的手指,接到血滴之后,白浅狠心将自己的手臂划开,果然,虞染的血跟她的混在一起之后会出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两人的血是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并且,融合之后居然还有自动愈合的功能,就连白浅刚刚划开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和血迹。
“这是为什么?”白浅眉头紧皱,再看虞染,他掏出手帕正在擦拭自己被割开的伤口,看向白浅的目光中居然有了一些赞赏。
“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白浅刚刚涌上心头的得意瞬间被打入地狱,她这才惊觉,虞染是故意让她割到他的。
“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俩的血能够相溶,并且,还能自动治愈被割开的伤口?”之前听说过有滴血认亲这样的事情,但是那个是需要两人的血滴落在碗里里看能否合在一起,像她这样奇怪的事情,之前简直是闻所未闻,不过白浅倒也不是很惊慌,想想也是,因为就连穿越这么奇葩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能够真的惊吓到她?
但是有问题不弄清楚,她连睡觉都不会觉得安心。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是亲人,你会相信么?”
“神经!”白浅冷噬,若是亲人怎么可能这般对她,再看虞染,听到她这话之后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呵,我就是一个神经病,这一点,我从来都不否认!”要不是神经病,为何会有那么多重的性格,若不是神经病,以他的性子,早就将白浅碎尸万段了,何须在这里跟她啰嗦这些没用的废话。
要不是虞染突然说了这话,白浅差一点就要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但是很快,她便笑了,是笑自己傻,她怎么会忘了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十足的催眠师呢,她刚刚之所以会在他的脸上看到认真,定是他暗中使了坏。
“好,既然你什么也不肯说,那么,我想问问你,控
制我的思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浅随手拿起一根龙胆草把玩着,“别告诉我你只是好奇,你也是知道我这个人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还特别爱钻牛角尖,我也根本就不相信你做这些事情只是因为好奇,就算是好奇,那也会有一个让你好奇的理由!”
“哦?你凭什么这么说?”虞染依旧在笑,只是这一次的笑容里多了一抹探究。
“第一次见面,你在看到我之后的表情不对,我那时候在想,我或许长得像你的某位故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雪龙国真正的小公主白浅的亲生母亲,而你那天跟我说的那些看似莫名其妙,实际上却像是在暗示着我什么的话,却让这个想法在我的心里打上了问号,之后,是水仙花!”白浅看着他手里的水仙花,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所以我特地派人去雪龙国做了调查,也顺道把你的身世背景以及这些年活动过的范围都做了一个调查。”
“嗯,然后呢?”白浅分析问题的事情非常专注且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虞染也不例外。
“雪龙国皇后,也就是我这个身子的母亲,她跟雪龙国皇帝一直恩爱有加,并且还是青梅竹马,而自从她过世之后,雪龙国皇帝也就没有再立皇后。这足以见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容外人破坏,若是说她自己出轨,那更是不可能的,因为我非常确定,这个身体,就是雪龙国皇帝的亲生女儿,这一点,君颜也是验证过的。而且,我还查过你的,你跟轩辕老皇帝是异性兄弟,早年一起打下的江山,他对你很好,你也对他掏心掏肺,他病薨的时候,还逼着两个皇子立下誓言,这背子都要以你为尊,而且,你不但医术高超,身份也不差,是轩辕老皇帝亲封的异性王爷!”
“而你,之所以愿意来到这个军营里吃苦受累,按照你的话来说,是不放心君颜,但是我却不相信这个说辞,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我还打听到。你跟雪龙国皇后,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我跟你是亲人这样的话,便可以直接排除了!”
“嗯。分析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