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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你脸皮越来越厚,堪比城墙。”惜然啐了他一口,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他肩上。
“真如野猫一样。”离若晨心情极好,嗤笑,翻身把她压在矮榻上,吃光抹净。
“王爷,准备怎么处理白忆雪?”两人在矮榻上闹累了,惜然脸色绯红,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浑身散了架似的,窝在他怀里,轻轻地问道。
她记起妙玉的事,怕离若晨也不会放过白忆雪吧。
“她毁你容,还调换你,害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恨不得拔了她的皮。”离若晨冷冷地道。
“可是,王爷,你想过没有,若是不把她从天牢里救出来,到时她倒打一耙,道我们是在天牢偷换了她呢?”惜然道,白忆雪心思阴沉,她敢这样做,必定想到应对之策。
离若晨点头:“我已做好一件龙袍,下午送给父皇,把她提回王府,再好好审问。”
“这么短时间,哪里来的龙袍?”惜然疑惑地道,美眸睁得大大地望着他。
“当时就怀疑她不要命地接下这个龙袍差事,有些蹊跷,所以才让云祥绸缎另做了一件。”离若晨淡淡地道。
“是独孤辰帮的忙?”惜然笑道,“他还派人去救你,改日要好好谢谢他!”
“嗯。”离若晨淡淡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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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离若晨拿了龙袍就去面见离玄冽。
离玄冽望了一眼新做的龙袍,有些疑惑:“哪里来的新龙袍?”
“父皇,我知道惜儿这次逞强闯祸,所以在别处,请人另做了一件。还请父皇下旨放了惜儿,回去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离若晨请求道。
离玄冽沉思半晌:“对外就道拿错了,先前不小心把废品拿来了。”
离若晨点头,想不到这样顺利,他出了宫,到了天牢。
白忆雪缩坐在角落,脸色苍白,憔悴,见他进来,扑过来:“王爷,救我。”
离若晨给身后的冷情使了一个眼色,冷情架着白忆雪往外走。
白忆雪见离若晨脸色阴沉冰冷,她终是觉得有些害怕了……
回到王府,白忆雪被冷情带进审问室,离若晨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目光盯着她。
惜然站在他身旁,面上罩着面纱,白忆雪才安心下来,也许他们并没有发现两人调换了。
只是转瞬间,她的侥幸心理却破灭了:“白忆雪,你害得我好苦。”
白忆雪睁开水眸,吃惊地问道:“你能开口说话了?”
“你为何要害我?我与你无怨无仇的?”惜然怒视着白忆雪,她一番好心,把白忆雪带回绸缎庄,谁知会变成这样?
白忆雪冷笑,她恨了楚惜然多年了,这种恨,痛入骨髓:“无怨无仇?”
她哈哈笑,恨道:“若不是你,子轩怎会取消和我的婚约?”
“子轩和你的婚约?”惜然惊道,搜索久远的记忆,她从来不知子轩有婚约在身。
“你不知道?”白忆雪悲怆地笑道,“我从小和子轩有婚约,可是因为你的出现,他却不惜毁婚。”
“一个女子,被人退婚,是多么大的耻辱。”何况是她这样的身份,她成了天下的笑柄,她怎能咽下这口气,白忆雪恨道,“都是你,若不是你,子轩怎会丢下我。”
“子轩,从来没和我说。”惜然也不想再瞒离若晨,当着他的面说开这些往事,“我若是知道……”
“你若是知道,你会放弃吗?”白忆雪冷笑,“你在王府这么多年,还不是忘不掉他?”
惜然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为何子轩要骗自己,他明明有婚约,为何要来招惹自己?
离若晨感觉她的不对劲,心疼地轻轻握住她的手:“惜儿!”
“你为复仇而来?”惜然呵呵冷笑道,当年的无心之失,导致了今日的祸事。
“不错,我过得不幸福,我要你们都跟着我一起痛苦。”白忆雪眼里冒着疯狂的火焰,她一个人痛苦这么多年,努力这么多年,可是子轩依然忘不掉楚惜然,她恨哪……
她自问身份尊贵,容貌娇美,和子轩天生一对,可是生生被楚惜然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日日夜夜被仇恨啃噬,不得解脱。
最开始,她扮惜然见子轩,告诉子轩,她爱的是离若晨,希望子轩能放手离开,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子轩不愿意放手。
她只能改变路线,主动投怀送抱,凭着子轩对楚惜然的感情,岂受得了‘楚惜然’的主动,外加她无气无味的媚药。
在王府,她一直设计赶楚惜然出府,到了府外,就可以任意解决她了,可是离若晨死活护着披着白忆雪面皮的楚惜然。
离若晨望着狰狞扭曲的白忆雪,怒气填胸,抓起桌上的利剑,掷了过去。
惜然大惊,急奔过去:“王爷,不要。”
离若晨大骇,掌风呼呼追去,长袖一挥,把剑打偏,长剑险险地擦着惜然手臂而过,划出一条血痕。
他搂过她,又惊又怒道:“你不要命了。”
惜然惊魂未定,拉着离若晨,祈求道:“王爷,饶了她吧。”
“她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离若晨怒火中烧,差一点剑就刺进惜儿身上,想想就后怕。
“这事因我而起,算了,放她离去吧。”惜然窝在离若晨怀里,身心俱疲,难于消化白忆雪是子轩未婚妻这件事。
“拉下去,关进后院的房里。”离若晨吩咐道。
“楚惜然,我不会感激你的,而且我还有话说。”白忆雪冷笑道,“楚惜然,我现在怀着子轩的孩子,你们若是敢对我怎样,子轩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勾起往事(六千字)
惜然身子颤了下,白忆雪竟然怀上了子轩的孩子,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好累,好累……
她只知道昏过去之前,眼前是离若晨紧张的眼神:“惜儿……”
白忆雪得意地笑,眼睛里笑出眼泪来,现在她怀了子轩的孩子……子轩再爱楚惜然又怎样?
离若晨眼神复杂地抱起惜然,心里五味杂陈……
他把她轻轻放进床里,探了下她额头,走到柜子上拿了药,哄着她张开嘴,喂了进去枳。瞙苤璨午
她沉入无边的黑暗里,不知飘到了哪里,一处无人烟的山谷,雾气迷漫,山谷太安静,她有些害怕,环视四周,雾气里走出一个人来,她定睛一看,是离若晨,她正要扑过去,却发现离若晨搂着一个腹部隆起的女子,是水夫人。离若晨从她身边走过,未瞧她一眼。
她微皱眉头,想喊他,可是喊不出来,喉咙被卡住一样,只能眼见着他搂着别的女人,越走越远,山谷复又变得死寂一样。她生不了孩子,他不要她了,她双手紧紧搂着自己,冷得发抖。
“惜儿!”有人在唤她,她抬起头来,是子轩,他从雾里飘过来,眼神忧郁,望着她,好似有千般的愁绪郁结在眉头知。
置身山谷,她很害怕,见到子轩,她遇救星,微笑着移步过去,子轩伸过手来,她正要伸手,却发现子轩握住了她身后女子的手。她惊吓地回头,是白忆雪,脸上恐怖的笑容,冷冷地道:“楚惜然,子轩是我的,我有他的孩子。”
子轩忧郁地望她一眼,搂过白忆雪,也慢慢消失在雾中。
山谷里的雾越来越浓,她什么也看不见,恐惧笼罩着她,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住,除了雾,她喃喃地叫唤只剩淡淡背影的墨子轩:子轩,子轩……
离若晨见她手乱挥,口中念念有词,他轻握住她手,俯耳过去,听得她的低语。
他缓缓放开她的手,站起来,缓缓走了出去。
离若晨站在苑中,望着一苑开得正旺的兰花,眼神飘渺,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冬天,梅花盛开,梅山上开满了傲雪的梅花。
她带他上了梅山,住进梅庄,她喜欢那里的清幽雅致。
她还特意带上了自酿的梅子酒,每晚,在烛光下,和他喝酒聊天,倒也惬意。
那日,雪花纷飞,她一袭粉红色的披风,站在梅树下,和梅花相映成辉,说不出的惊艳绝伦。
他因有事,无暇欣赏那样的美景,恋恋不舍地离去。
夜晚,回到梅庄,却见满地的酒瓶,满室都是杏花酒的清香,他微皱眉头,借着月光,找了烛台,把烛火点上。
她迷蒙的双眼抬起来,望着他,笑呵呵地道:“王爷,你回来了?”
离若晨夺了她手中的酒杯,皱眉道:“惜儿,怎喝成这样?”
惜然扑过去,又抢了他手中的杯子,笑颜如花地道:“王爷,陪我喝一杯。”
离若晨在她身旁坐下来,拿起另一只酒杯,倒满,放在唇边喝了一口,清纯的幽香入喉,却也后劲十足,他凝着她,不知她为何要喝这许多的酒。
惜然举起酒杯,和离若晨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里声音回响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离若晨的心悬在空中,猜不透她今日是怎么了。
惜然仰头,把杯中酒悉数全灌进了嘴里,轻笑道:“好酒!”说完,伸手又去倒酒。
离若晨按住她的手,清朗的声音,好听致极:“惜儿,你喝得太多了,不要喝了。”
惜然轻轻地移开他的手,美眸望着他,凑近他,嘴里的酒气喷在他脸上,他却并不讨厌,酒里混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王爷,你不会是小气你珍藏的美酒吧?”惜然乐呵呵地笑道,她今日在他的酒窖里找到了这些多的美酒,让侍卫搬了上来,真是好酒,只是怎么也喝不醉……
离若晨反握住她的手,他怎会舍不得美酒,天下什么样的宝贝他都愿意捧到她面前,只要她喜欢。
只是这酒喝多了伤身,他紧握她小手,道:“今天是怎么了?”
惜然笑呵呵地,眼里泛着泪光,被他扯进了怀里。
她的纤细小手抚上他的俊颜,喃喃的委屈地道:“离若晨……”
她的声音清脆,又带着丝压抑的情感,她的头轻轻靠在他肩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上,他身子本能地一僵。
他低头看她红通通的脸,眼里迷蒙一片,他伸手,托住她后脑勺,唇与她交缠在一起。
他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固定在他怀里,她嘴里的酒香浓溢,几乎把他迷醉。
她的双手垂在身子两侧,脑里残留的意识让她不知把手放在哪里。
他吻越来越炙热,她醉得厉害,在他越来越缠绵的吻里渐渐迷失了心神,伸手搂住他脖子,丁香小舌莽撞地闯进他的口腔里,在里面乱扫一通。
离若晨心狂跳了几下,微微退开,望着眼前的小醉猫,他轻轻唤道:“惜儿!”
惜然一下子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扑了上去,捕捉到他的唇,才吁了一口气,唇瓣微张,无声地邀请他。
离若晨搂紧她,一个旋转,紧走几步,来到床边,把她压进床里,声音暗哑,又唤了她一声:“惜儿!”
惜然微睁双眼,睫毛轻擅,已是迷糊一片,只觉得空荡荡的心要用什么来填补。
她手微颤,复又攀上他脖颈,喃喃地说了声什么,离若晨在意乱情迷之下竟然没有听清楚。
他不在犹豫,低头攫取她的粉嫩红唇,一只手也往下滑去,轻轻地在她腰侧来回摩擦。
惜然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碰触到他的,他倒吸口冷气,低低地俯在她耳边道:“小妖精!”
火盆让房间里很温暖,却也让惜然觉得口干舌燥,她轻舔离若晨的嘴唇,好似才舒服了些,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在离若晨听来却是魅惑十足的邀请。
他有些粗暴的,慌乱地扯下她的腰带,解开层层衣衫,不觉已是冒出细汗,越急越是不得法。
离若晨暗咒,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她有丝吃痛,迷蒙的双眼微睁,手亦学他的样子,去解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