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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暗咒,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她有丝吃痛,迷蒙的双眼微睁,手亦学他的样子,去解他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他衣服的暗纽。
离若晨顾不上她的手在身上乱摸一通带来的阵阵涟漪,轻轻抱起她,伸手把她大红肚兜解下,一瞬间红和白映入他眼睑,让他一阵眩晕,那白得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火红肚兜的映照下更是美得眩目。
离若晨轻咽了下喉咙,好看的喉结滚动,感觉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觉得口干舌燥,他低头在她胸前落下一个吻,她本能地轻轻颤动了下。
他的衣服在她滑嫩的衣服上摩擦,她轻呼:“冷……”
离若晨微皱眉,握住她放在他腰间的手,带动着她轻轻把他的衣服解开,他身上散发的火热熨烫在她身上,她眉结舒畅开来,好似极喜欢他所带来的温暖。
两人赤呈以对,离若晨的舌游走在她身上,惊起片片涟漪,惜然忍不住发出轻吟,搂住他紧实的腰的手指已是嵌进他肉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她的唇和他胶缠在一起,难耐地扭动身子,离若晨被她滑腻的肌肤所迷,轻轻地分开她,身子微抬,俯视着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她依旧眼里不清明,他有些犹豫,他本是要她的心,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他,可是此刻的她眼里一片迷蒙,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离若晨顶着她,额上已布满了细汗,身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美到极致的玲珑身姿,每一处都魅惑致极,可是却醉得失了神志。
他的突然停下,惜然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那种找不到突破口的难受啃嗜着她,她弓起身子,寻找那片可以给她解去难受的甘泉,手攀上他,轻轻在他身上滑动。
离若晨被她牵动,失了神,什么也不想,身子缓缓地一沉,在她耳边低喃:“惜儿,你醒若哭,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就哭出声来:“好痛……”
离若晨抬起头,不敢再动,退也退不出来,进又进不了,何止她痛,他也痛得渗出了汗珠,滚落在她身上,在她胸前漾开了波痕。
他低头在她的敏感处轻轻的舔吻,直到两人相贴处渐渐润滑,他微抬眸,注视她表情,缓缓地进入,咬牙几个来回,引得她又是一阵痛呼。
他俯在她耳边哄道:“再等一会就不痛了……”
她眉心微展开,一会又拧在了一起,嘶嘶出声,离若晨紧张地全身湿透了,只是重复地道:“一会就不痛了……”
她痛,他亦痛,她初经人事,不忍她痛,他却不知这痛要持续这样久,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牙齿在他肩上亦留下深深的痕迹。
好似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眉心才舒转开来,嘶嘶的痛呼声变成好听的,让他着魔的低吟声。
他抱着她,带她飞上云端,他在她唇上深深的吻,感觉她身子的美妙,他想她是喜欢的吧?
在她昏厥前,她喃喃地说了一句,他却是听得分明了,心却凉到了谷底,许久许久,他都怕碰她,如梦魇一样,折磨了他多年……
可是那一刻,他停不下来了,几个剧烈的冲刺,释放在她体内,她昏睡了过去,他亦翻身躺在她身侧,紧凝着睡在怀里的惜然,身体是极致的快乐,心底却是苦涩。
第二日,他起床,碰到冷情冷心鬼鬼祟祟的,他冷着脸,问道:“你们两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冷情挠挠头,笑道:“我们听说紫玉国的庆王爷要大婚,就聊了起来,不想被王妃听到。王妃命属下搬了酒窖里许多酒……”
冷情冷心对视一眼,笑得诡异。
“庆王爷大婚?”离若晨微眯双眼,他怎么不知道?
“王爷,属下也是为您着想,所以听到点风声,再夸大了点而已。”冷心苦着脸笑道。
“下去领罚!”离若晨阴沉着脸道。
冷情冷心耷拉着脑袋去领罚,离若晨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微微转身望了一眼房间,发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心中微不安,叹息一声,让丫环好生照顾着她。
他自己则提前离开了梅庄,回到晨王府。
直到,她抢了他要送她的翠竹丝帕,两人那种尴尬的境况才缓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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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寿诞,京城一片喜庆,很多外邦的人送来贺礼,离若安在城门口也忙得不可交焦。
他昨日已和晓梦说过,晚上的宴会他要带她去参加。
晓梦却说她是晨王府的人,自然跟随晨王爷进宫,没有跟七爷的道理。
离若安直拍她脑袋转不过弯来,还是故意装傻……
晓梦依旧是爱理不理的,道没空想这些,现在王妃身中奇毒,脸上又被毁了,她正愁眉苦脸呢,哪有空想这些。
而晨王府的龙袍送去了宫里,其他也无须准备,离若晨乐得轻松自在,几日都把书房搬到了院子里,边喝茶,边看文书,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早吩咐了翠萍把宴会的一些用具都准备好,他自然也不用去兰亭苑面对她,她现在须要的是独处思考的时间,他何尝又不是呢?
到了时间,离若晨等在王府的门口,见惜然脸上蒙着轻纱,露出一双美眸,风姿绰绝,缓缓向自己走来,她头上今日也盛妆打扮过,更是风采逼人。
他微眯了眸子,恍神沉思时,她已来到身边,福了福:“王爷!”
“上马车!”离若晨淡淡地道,示意晓梦上另一辆马车。
惜然早看见离若晨身旁的晓梦,她的记忆里,不管什么宴会,离若晨都会带着晓梦出席,两个默契无比,感觉晓梦就是离若晨的影子一样……
今日的晓梦也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装扮,清新雅致。
马车走到宫门前,早有软轿等在那里,几人改换软轿,进了皇宫,转身就见晓梦被离若安拉到了一边。
离若晨伸手过来,握住惜然,掌心微凉,她颤了下。
惜然脸上蒙了面纱,引来很多人的注目,有的嗤笑:“晨王妃的脸长得太妖媚,若是不用面纱遮住,怕各皇子酒后做出什么失德的事情吧。”
也有人鄙夷地道:“漂亮有什么用,专为迷惑晨王爷而来,到现在晨王府都人丁稀少,水夫人还躺床上,连皇上寿宴都没办法参加……”
一些闲碎的话也陆继传到惜然耳里,她也习惯了,不怒不喜不悲,任由她们去说。
离若晨握紧她小手,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宴会没什么新意,依旧是以前的流程,只是宴会后多了一个面具舞会,年长的大臣都早早退下,皇上喝多了,也在玉贵妃的搀扶下离开。
宴会厅只留下些年轻的皇子,皇子妃,及一些年轻的大臣等。
惜然的面具是一只白色狐狸,是翠萍执意要这个面具,笑道:“王妃就是狐仙下凡,气死那些女子。”
惜然也觉得不错,她并不知离若晨会戴什么面具,换了面具,再入得厅中时,人影憧憧,她找不到他了。
她叹口气,一人拿了一杯酒,在厅里的一隅,靠在墙边,喝了起来。
“晨王妃,怎一个人在此处喝闷酒?”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惜然侧身是一个带着豹子头面具的男子。
她有些疑惑,他怎么认出自己的?
男子好像猜出她的疑惑,凑过来,在她头顶轻嗅,微笑道:“晨王妃身上独特的味道,及风姿卓绝,别人怎可及万分之一呢?”
“谢谢夸赞。”惜然淡淡地道,不着痕迹地避开他一点,目光搜寻着离若晨,但是人挤人,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他。
“晨王妃,能请您跳一支舞吗?”男子好听的声音传进她耳膜,不等她回答,已是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惜然随着他的牵引,舞起来,男子的舞姿卓绝,想必面具下的脸必也是丰神俊朗吧?
她在他的带动下,翩翩起舞,时间久了,微微喘息,男子的手不着痕迹地探上她的脉搏,微皱眉头道:“王妃身中奇毒,虽有药物压制,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惜然停了下来,诧异地望着他,他会医术?
豹子男道:“在下懂些医术,刚见王妃气息不稳,一时好奇探了王妃的脉象,王妃请恕在下鲁莽。”
惜然甩开他的手,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豹子男轻笑道:“这是面具舞会,在下不方便摘下面具。”
豹子男掏出一小瓷瓶:“这是玉露丸,虽不见得能解你身上的毒,但总是有些好处的。”
他轻笑道:“放心,王妃若是不相信,大可交给晓梦看过再服用。这是在下的番心意。”
“你为何要赠我玉露丸?”惜然想不出他是谁,几个皇子在脑里过了一遍,也猜不透是谁。
“若在下说只望王妃平平安安的,别无他意,王妃信吗?”他把瓶子塞进她手里,轻笑几声,飘然而去。
惜然摇摇头,忖道:是子轩吗?好像不是,若是子轩,她一定认得出来……
她望着手中的瓷瓶,再没心思参与进去,找了一个墙角的位置,坐下来,等着宴会结束。
宴会终于在下半夜时分结束,惜然几乎靠在椅子上要睡去,被人抱在了怀里,她惊醒过来,对上离若晨的琉璃星眸,她露出一个微笑:“王爷,宴会结束了?”
“嗯。我们回府。”离若晨示意她摘下面具。
惜然伸手勾住他脖子,笑呵呵地问道:“王爷,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离若晨脸上布满黑线,若是说他一眼就能认出她来,可为何又被白忆雪骗过了自己?
“大家都脱了面具,唯独你戴着,当然是认出来了。”离若晨淡淡地道。
惜然撇嘴:“就知道你不把我放心上,又笨又傻,连我都会错认。”她想起离若晨把白忆雪错认为自己就来气。
“又不是我一人错认。”离若晨辩解道,他只是随口一说。
但她听来却是不同,一时沉默下来,是啊,子轩错认得更离谱,和白忆雪共度了几个晚上,她心里一窒,头靠在离若晨肩头,有些说不出的酸涩,这件事不知如何和子轩说。
“离若晨,若是白忆雪对你极尽魅惑之能事,你会上当吗?”惜然淡淡地问道。
离若晨脚步一顿,他回答不上来,若是意乱情迷之际,他不知道,他没有试过,白忆雪也在他怀里躺过,可是他的心一丝悸动都没有,他当时自己都奇怪,责问自己是否迷上了‘白忆雪’而不爱‘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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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
他心里暗忖,她还是介意墨子轩和白忆雪有了关系吧,又找不到为墨子轩开脱的好的理由,墨子轩终究是错认了白忆雪,也留下一个孩子……
他送她回兰亭苑,晓梦确认玉露丸对她的毒有些作用,他才放心看着她吃下去。瞙苤璨午
“休息吧,夜深了。”离若晨站起来,轻声道。
“王爷!”她脱口叫道,自从那日见过白忆雪后,她昏过去,他就不太对劲……
“有事?”离若晨侧首,问道枳。
“你准备如何处理白忆雪?”惜然因他淡淡的口吻而不安地问道。
“今天太晚了,累了,以后再说。”离若晨淡淡地道。
“王爷,若是我的毒解不了,会死吗?”惜然盯着他的后背,有些酸涩,出口又是问道知。
离若晨终于转过身来,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不会,不要瞎想。”
她偎进他怀里,声音幽怨:“人生无常……”短短几年,发生了多少变化啊,从衔玉出身的富家女,到低落尘埃的死囚之女,然后再从为晨王妃,过了几年平静日子,现在又是身中奇毒,不知能不能解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