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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生?”惜然被毒素折磨得不轻,淡淡地问道榍。
“你不爱离若晨。”白忆雪笑道。
惜然脸倏的红了,怎会不爱?不爱怎会怀了孩子?不爱怎会夜夜出现在梦中?但是若爱,怎会不记得?
她抱着头,又痛了起来:“离若晨在哪里?我要见他。痘”
“他在大齐,不会来见你了。”白忆雪冷冷地转身。
“子轩,子轩!”惜然叫道。
墨子轩从药房里跑出来,见她又按着头,他在她身旁蹲下,柔声道:“头又痛了?”
“离若晨是我孩子的爹?”惜然盯着他问道,捕捉到他眼里的躲闪。
“惜儿,不要瞎想。”墨子轩拍拍她手,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她的身体受不得刺激。
“告诉我!”惜然坚决地道,她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她到底错过了多少时间?
墨子轩深吸一口气,告诉她这五年发生的事情。
“五年了?”惜然简直像作梦,她忘掉了五年的事情,也就是她和离若晨在一起五年了,这样漫长的岁月,怎么会忘掉?
“这孩子是他的?”惜然问道,她和墨子轩一直相敬如宾,他对她一直彬彬有礼。
墨子轩心里一痛,点头。
“他为何不要我和孩子了?”惜然喃喃地问道,眼里已畜满眼水。
墨子轩站起来,搂过她:“他不知道你有孩子吧?否则怎会舍得你?”
“我要见他,我要问他。”惜然站起来,闹着要见离若晨。
林弗淮冷冷地道:“你现在的身子,只要走出庄门口,就必死无疑。”
“何况,你忘了,他都有新欢了,你又何必找无趣。7”林弗淮阴沉着脸道。
惜然受不了林弗淮的刺激,推开墨子轩,往前扑去,一个站不稳,掉进花丛中。
林弗淮心惊,要命,这些花虽是毒性不大,但对她来说任何毒都可能致命。
墨子轩抱起她,心疼地道:“惜儿,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他。”
惜然吸入花粉,陷入昏迷,两人吓死了,林弗淮一拳砸在墙上,吼道:“把天下第一庄的牌子摘下来。”
他觉得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救不了,哪有脸号称天下第一庄?
墨子轩不停的探惜然的脉,脉像奇特:“林弗淮,惜儿的脉好奇怪……”
林弗淮敛去心中难过,移步来到床边,伸手探向惜然,皱眉:“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弗淮奔了出去,取了刚被惜然压倒的花,进了药房,大半天兴奋地跑出来:“成功了,成功了。”
墨子轩黑沉着脸,他已没什么信心了,刚探过惜然的脉,气息又弱了下去。
林弗淮拿了一粒药丸,扶着惜然,墨子轩再次疑惑地问道:“这真行?”
林弗淮点头,给惜然喂了下去,两人焦急地等着……
半夜,惜然悠悠醒转,美丽的眸子又恢复了神彩,转首,对上墨子轩和林弗淮发呆的眸子。
她笑道:“怎么了?我活过来了?”
墨子轩扶她起来,示意林弗淮看看。
林弗淮把过脉,对外吼道:“把天下第一庄的牌子重新挂上去。”
他把惜然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地亲了下:“你真是命大!”
“离若晨的孩子有九条命。”惜然淡淡地笑道。
“你记起来了?”墨子轩和林弗淮对视一眼,脸上布满黑线,看来又没机会了……
惜然点头,笑道:“谢谢你们!否则我就真的死了。”
“我毒全解了?”惜然问道。
“嗯!”林弗淮淡淡应一声,“怎么谢我?”
“以后孩子叫你叔叔可好?”惜然笑道。
“不希罕,叫爹还差不多。”林弗淮撇嘴。
惜然抿唇浅笑,继尔道:“我毒解了,我想离开这里。”
“去哪里?”两人同时问道。
“我想回大齐!”惜然淡淡地道。
“你还惦记着离若晨?”墨子轩不快地道。
惜然摇头,她是大齐人,那里才是她的家。
“生完孩子再说,你毒解了,但是身子太虚了,路上出了问题怎么办?”林弗淮沉声道,“这孩子既然叫我一声叔叔,我岂能不管?再休要提离开这里的事情,否则我翻脸,到大齐把晨王府一干人全毒了。”
惜然白他一眼,哪有这样威胁人的,逼着别人在他这里又吃又喝的……
转眼,白忆雪临盆,生下一个女儿,因为她心疾严重,又大出血,林弗淮心里也没底。
惜然拉着墨子轩:“子轩,你去看看白忆雪!那也是你的孩子!”
“我和她根本没半分感情的,她行为残忍……”墨子轩冷冷地道。
“她虽是自私残忍,其行可诛,可其情可怜。她也是太爱你了。子轩,你又何必计较这么多。”惜然劝道。
墨子轩认真地道:“惜儿,你告诉我,若没有白忆雪,你会考虑和我重新在一起吗?”
惜然亦认真地道:“子轩,我们错过了,缘份终结了,不管有没有其他人,我们都不可能了。”
她不想他再抱着幻想,她和他再不可能了,年幼的爱情靠不住,何况她因为这毒解了,突然记起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她总是粘着离若晨,她和离若晨缘份总是深得多,若不是忘记小时候的事情,也许她和子轩也不可能发生一段感情……
墨子轩黑眸越来越暗淡,凝着她,沉声道:“好,我去看看她。”
惜然呆在天下第一庄,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也不知离若晨现在怎么样了?想必有紫萱公主的陪伴,一定过得很美满吧?
她轻抚腹部,那是离若晨的孩子,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孩子,那时他喝了太多酒,虽然迷醉中还记得提醒她喝药……
她回到府里糊里糊涂地睡过去,也把吃药的事情全忘光了……
她轻叹一声,还好那晚留下一个孩子,否则以后一个人怎么过?有孩子陪着,日子总会过得快些……
******
大齐。
晨王府的丫环都以为那晚离若晨和公主发生亲密关系了,导致王妃一气之下离开了晨王府。
王爷追去,也没有挽回王妃的心。
那晚,离若晨喝得烂醉,被冷情冷心扶回晨曦苑,喝了碗醒酒汤,头还是晕沉沉的,迷迷糊糊中,紫萱公主冲了进来。
离若晨努力睁大眼睛:“紫萱,今天班师回朝,父皇还摆了庆功宴,你怎哭了?”
紫萱扑进离若晨怀里,痛苦失声:“离若瑾是个混蛋。”
“二哥怎么了?”离若晨脑子有些糊涂,近来公主和二哥走得蛮近的,他还以为公主想通了,慢慢接受二哥的感情呢……
“他在宫里,把我……”紫萱咬唇,哭道。
“把你怎样了?”离若晨掐着太阳穴,不知二哥怎么惹了这个刁蛮的公主。
紫萱边哭边拔出身上的匕首:“阿晨,我配不上你了,我不要活了。”
匕首刺向胸口,离若晨的醉醒了大半,伸手去抢匕首。
“公主,别做傻事。”离若晨哄道,公主若是在大齐出了什么事,那还得了。
“阿晨,我不想活了,我被离若瑾毁了。”紫萱哭道。
离若晨才明白过来,二哥也太过分了吧?想得到公主,也不能使这样卑鄙的手段……
“公主,你听我说……”离若晨伸手去夺紫萱手上的匕首,他喝了太多酒,公主又有武功,两个争执中,匕首划破他手,血流在被单上……
紫萱一惊,扔了匕首,给他包扎:“阿晨!”
离若晨怕她再寻死,柔声道:“你永远是那个不输男子的阿慕,不要再做傻事了。”
紫萱点头,边掉泪边道:“阿晨,别赶我走,陪着我,否则我会疯掉的。”
离若晨支撑下了床:“我睡榻上!”他不敢说不,她清白被二哥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任哪个女子也受不了,怕她又想不开,陪着她一晚。
原是一场误会(一)
第二天,一早,惜然冲进来,看到这一幕,误会离若晨和紫萱有了那一层关系,愤而说出一番责问离若晨陷害他爹爹的伤人话。
离若晨是真不知道那件事情,他自问没有做不起楚家的事情,他害谁,也不会去害楚凌,救他还差不多。他怎会拿官盐去陷害楚凌呢?
离若晨不知道惜然是听信谁人挑拨,他也派人去查过当年的事情,所有相关的证据的都被父皇抹杀了。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恩怨……她为何就不往前看,非要背负上一辈的恩怨活着?
这时山门关的侍卫连日奔波,告诉他:“七爷重伤,怕是不行了。”
他哪还顾得上去追惜然,急急带着晓梦奔赴山门关榍。
离若安是他派去的,本是让离若安得到些历练,谁知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就是这样,他在驿站换马,吩咐侍卫飞鸽传书给李亦,务必要把王妃找回,只要她回来,他再慢慢和她解释。
一路上晓梦都沉默得厉害,他劝道:“晓梦,你不吃不喝,老七等你去救,你到时反倒先倒下了,怎么办?督”
晓梦到后面越来越虚弱,才在离若晨的逼视下喝下些流食……
连日的奔波,到了山门关,离若晨倒没什么,晓梦却是被侍卫扶下马的,没走几步,就摇晃着倒了下去。
离若晨叹气,晓梦像惜儿一样,倔强得让人咬牙切齿。
他先奔进房里,离若安安静地躺在床上,全身裹着纱布,他探在他鼻子间,气息微弱,但也稍松了口气,至少还有机会。
晓梦挣脱侍卫,脚步踉跄着奔进房间,摸去眼角的泪,纤细手指探上离若安的脉膊。
“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医好他?你平时的冷静呢?”离若晨淡淡地道,晓梦从不轻易显露感情。
当年有人把晓梦投付给玉贵妃,玉贵妃念着旧人的情谊,养在身边,后来见她对医术感兴趣,亦寻了名医,送她去学医,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学得一身精湛医术。
离若晨知道晓梦和惜儿一样,有心结,不轻易爱上离家的人。[WWW。Zei8。]
他叹道,他和惜儿的心结要解容易,有时也很难,若有爱在,再难的心结都易解;若没有爱,再易的心结也难解。
离若晨走了出去,把房间让给晓梦,也许她要些独立的空间。
离若晨进了议会厅,招来离若安身边的侍卫,审问离若安受伤这件事。
“七爷带着几个侍卫出去,谁知在山里遇到埋伏。”侍卫跪在地上道。
“侍卫拼命保护七爷,但是对方人太多,而且是有备而来,我们终因寡不敌众。”侍卫道。
“对方出手就是要制人于死地,七爷身中多处剑伤,后来被黑衣人推下山,滚落在江里。”
“等我们找到七爷,已是离出事地点几里地的岸边。”侍卫的声音越来越低,离若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七爷抬回来就这样了。”侍卫道。
“查出是谁的人?”离若晨冰冷无温的声音响起。
“派人去查了,有被杀死的黑衣人,身上有血鹰的标志。”侍卫道。
离若晨一掌击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是血鹰杀手组织!”
“韩展,传我命令,速查血鹰杀手组织的老巢,血洗血鹰老巢。”离若晨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杀气。
上次害惜儿跳崖,这次又把老七打成重伤,离若晨这次誓要查出血鹰杀手组织的老巢,给它以颜色。
其实最重要的是查出谁出钱要血鹰组织杀人的?
血鹰组织很隐蔽,一般人很难找到,也很难联系得上,加上收费又高,能请得起血鹰组织的都不是一般人。
离若晨在厅里踱来踱去,不知是谁在黑暗里一直要制自己于死地?这次若不是派的老七过来,也许死的就是自己?
侍卫递给他京城来的飞鸽传书:没有找到王妃,墨子轩好像也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