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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弗淮手摸着下颌,妖孽地笑道:“我只下毒,不会救人呀!若是你宝贝儿子出了啥事,我能活着离开晨王府,也活不到紫玉国。”
墨子轩给晨惜看过,直起身:“惜儿,不用担心,晨惜只是刚来大齐,有些不适应,加上本身的体质又不好。我开点药,慢慢调理就没事了。”
惜然从墨子轩手上接过晨惜:“子轩,谢谢你!”
惜然逗着晨惜:“晨惜,谢谢墨叔叔!”
“王妃,晨惜还不会说话呢。”翠萍在一旁抿唇浅笑,她很开心王妃有了晨惜。这样王妃和王爷因晨惜,再也难于分割……
墨子轩眼眸暗了暗,她为了离若晨义无返顾地回了大齐,经历这么多事情,他也确信她的心都在离若晨身上……
惜然吩咐给晨惜弄药,翠萍走了出去。
林弗淮笑道:“惜儿,离若晨又没承认你是他王妃,你就赖在这里不走?”
“我还和你八辈子一点关系的没呢,还不是在天下第一庄好吃好喝了一年?”惜然睨他一眼。
林弗淮眨了眨眼:“怎会八辈子一点关系没有?这一世我是晨惜的叔叔,下一世,我就是晨惜的爹爹……”
墨子轩推了他一把:“下一辈子,你肯定变成一个毒物了,谁敢招惹你?”
惜然抿唇浅笑。
墨子轩却脸色阴沉地走了出去,惜然望了林弗淮一眼,叹口气。
晨惜吃了药稍好些,惜然不放心,还是亲自照顾了一晚上。
翠萍关心地道:“王妃,让奴婢来就好了。”
“晨惜体质不同,我怀着他时身上的毒未解,我自己比较清楚……”惜然叹道,若不是林弗淮和墨子轩,她和晨惜可能活不到现在。
离若晨一晚上也没睡好,眼底都是疲色。
早上,惜然端了食物进来,在床沿坐下来:“王爷,用早膳了。”
离若晨一怔,她昨晚不是回墨子轩那里了吗?怎一大早又出现在晨曦苑?
他望着她眼底的黑眼圈,淡淡地问道:“昨晚没睡好?”
“孩子不太舒服!我陪着他,睡得不好。”惜然吹了吹粥,轻声道。
“把翠萍派过去,帮你照顾孩子吧。”离若晨关切地道,她亲自带孩子太辛苦了。
惜然轻轻拨弄碗里的粥,淡淡地道:“现在就是翠萍在兰亭苑里照顾着呢。”
“只是孩子在娘胎里就吸进了不少毒素,体质不好,这两天闹腾呢。”惜然道,抬眸看他,淡淡地道,“还好有子轩和林弗淮……”
“嗯,后来毒怎么解的?”离若晨问道,看她肌肤莹白透红,想必毒都已全部解了。
“林弗淮当时想尽了办法,把天下第一庄的牌子都摘了下来。”惜然想起以前的事情,轻笑出声。
离若晨却觉得沉重,她怀孕肯定吃了很多苦,可为何墨子轩身为大夫,还要让她吃这样的苦呢?
“后来,也是阴差阳错,白忆雪几句话,刺激了我……”惜然停顿了一下,给离若晨喂了一口粥。
离若晨一惊,白忆雪心肠歹毒,莫不会又让惜儿受了很多苦?
他焦急地等着惜然说下去。
惜然慢条斯理地道:“我受不了刺激,跌落毒花丛中……”
“后来呢?”离若晨紧张地握住她双肩。
惜然嘴角扯起极淡的微笑,拉开他的手:“后来我睡了三天三夜,因祸得福,毒花却是解药。”
离若晨才松了口气,喃喃地道:“还真是因祸得福……”
“王爷,还吃吗?”惜然眼里闪过酸涩,若不是有子轩和林弗淮陪着自己渡过那些漫长的日子,怕是再见不到眼前的这个人了,他却一直不信任她……
惜然让丫环撤了,敛了眼底的水气,淡淡地道:“我昨晚没睡好,我看王爷也没睡好……”
她边说边脱外衣,离若晨骇得不轻,她虽是他的妻,可是现在她已和墨子轩在一起了,怎可以在他面前脱衣?
他还没反应过来,惜然已脱鞋上了床。
她伸手扶了他躺下,自己也钻进被窝里,侧身望着他:“王爷,你不应该和我说点什么吗?”
惜然躺在身旁,离若晨身子紧崩,想移开一点距离,可是浑身僵硬。
“惜儿,你……”离若晨不安地道。
惜然嘴角扯出一抹寒凉的笑意,缓缓伸手,抚上他俊美如初的脸:“怎么了?王爷怕我?”
“惜儿,我……”离若晨简直冰火两重天,惜然的手无意的抚过他,引起心底阵阵涟漪,可是他根本不敢有想法……
“王爷,你怎么了?身子崩得这么紧?怕惜儿吃了你?”惜然低笑道。
“惜儿,不要闹了,你都是做娘的人了……”离若晨紧张地道。
“王爷都做爹的人了,还这么紧张……”惜然轻咬了下他耳垂,嗤笑道。
离若晨想反驳,但转念一想,她许是说水夫人生了孩子吧,他敛下情绪,想解释,但想想觉得没有必要了……
“王爷,我困了!”惜然说完,一如从前,躺进他臂弯里,手环上他紧实的腰,闭眼。
她很快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身子依旧紧崩,不知她唱的是哪一出。
他微侧头,望着近在眼前的她,恍若又回到了一年前,她总是躺进他臂弯,搂着他入梦。
甜蜜报复(三)
那是一段甜蜜温馨的日子,那会,他几乎认定她是爱他的……
可是,转眼,她就离开大齐,与别的男子生了孩子……
可为何,她都有了那人的孩子了,还要躺进自己的臂弯里?亲密得就如同以前每个日日夜夜……
离若晨望着幔顶,想不出理由,困顿得渐渐地也睡了过去。7
惜然再次睁下眼,已是下午,这么久以来,忍受各种煎熬,她难得睡得这样香棼。
“醒了?”离若晨浅笑,看着她睁开惺松的睡眼,亦如从前。
“王爷,你睡觉了吗?”惜然问道。
“嗯,我也刚醒过来。”离若晨道,“惜儿,你该回去了……怠”
“离若晨,你让我回哪里?”惜然故意生气道。
“回紫玉国去。”离若晨道。
“我是大齐人。”惜然睨他一眼,淡淡地道。
“可是孩子的爹在紫玉国。”离若晨道。
“他在大齐。”
离若晨知道墨子轩在大齐,无奈地道:“可是他是紫玉国人。”
“谁告诉你孩子的爹是紫玉国人了?”惜然气恼地道。
“难不成墨子轩不是紫玉国人?”离若晨也糊涂了。
“离若晨,你太过分了。”惜然怒道,虽然她也猜到离若晨误认为晨惜是墨子轩的孩子,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很生气的。
“我过分?”
“你还没告诉我独孤辰是怎么回事?独孤辰为什么会死?”惜然气道,她等着他主动和她说,可是几天下来,他一点要告诉她的意思都没有,他是连带想把独孤辰在他的生命里也剔除掉,来把她彻底忘记。
“对不起,都过去了,现在提也没什么意义。”离若晨淡淡地道,她没有爱上其中任何一个,不是么?
惜然眼眸一转,知道他心底想法,也不再逼问,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好好交待。
在惜然的精心照顾下,离若晨的伤比预期地好得快。
离若晨每日都盼着她来,又怕她来,夜晚总是他独自面对,他不敢去想她回到墨子轩的苑子的景象……
这日,离若晨心情特别低沉,惜然一早进来,看他就不对劲,只是也没有问。7
她忙进忙出,把一束百合花放进花瓶里,转首,深深地看了一眼离若晨,走了出去。
白天,她都再未来晨曦苑,只是命人端来她亲自做的饭菜,可是他一点味口都没有。
而惜然在兰亭苑逗弄着晨惜,兰亭苑时不时传来笑声。
路过的李如眉嫉恨得发狂,她每日要去晨曦苑,都被离若晨的侍卫拦了出来。
她在门外叫,离若晨肯定听见了,却不松口让她进去。
而她恨之入骨的楚惜然却日日陪在晨曦苑里,李如眉眼里闪过阴狠:在这样下去,自己的王妃位置难保,可不希罕做个侍妾。
她扯出一丝笑,就要进兰亭苑,可是被侍卫拦住,她怒道:“连王妃你们也敢拦,胆子不小。”
翠萍得听外面吵闹声,低声道:“王妃,李如眉来了。”
惜然逗着晨惜,淡淡地道:“随便她,闹一会就走了。”
她记得当时水夫人差点滑胎,现在想想都心惊,所以再也怕沾染上李如眉这种嫉恨心重的女子。
翠萍和她说李如眉是皇上下的旨,莫名的就成了晨王妃,进了王府……
惜然也不想去追究这些了,反正已成了事实,再去纠结这些事情,只是途增烦恼而已。
李如眉拍给侍卫一巴掌,眉锋凌厉:“王爷都不敢这样对我,你们这些奴才,却帮着里面那个狐狸精来和本王妃作对,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了。”
侍卫这让开也不是,不让也不是,他们听韩展吩咐,一定要保护好里面的王妃和孩子,否则人头不保。
在这王府呆得久的,谁不知里面的王妃是王爷的心头肉呀,若是王妃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小命休矣。
侍卫道:“王妃,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李如眉冷笑。
离若晨见惜然早上送来一束百合花后,就再没有过来了,以为她回墨子轩的京城苑里去了,一时愁闷不已,想出去透透气。
他这段时间有惜然陪着,都腻在晨曦苑里,文书有她批,她陪着,就是最好的风景,最好的治病良方,他也就安心地呆在房间里。
他刚迈步走到门口,却听来凌厉的喝斥声,不是李如眉吗?
离若晨皱眉,他真拿玉贵妃没办法,在他心灰意冷,生不如死时,却偷偷请了圣旨,硬把一个李如眉塞进了王府,成了王妃……
离若晨快步走了过去,冷冷道:“本王早就吩咐过,兰亭苑是惜儿住所,任何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李如眉冷笑,眼里含着受伤的泪光,尖尖的手指指向自己,望着离若晨道:“王爷说妾身是闲杂人等吗?”
离若晨黑着脸,突然兰亭苑传来小孩的哭声,他脸阴沉下来:“你看你在这里闹,把小孩吓哭了。”
李如眉眼里闪过嫉恨:“王爷,那是别人的孩子,比妾身还重要吗?妾身是母妃亲点,皇上亲自赐婚的王妃……”
“够了!”离若晨怒斥道,想到这件事他就来火,但面对母妃的‘好心’,他只有苦自己吞,知道母妃为他好,心悸二十多年的事情,可是如果背负那些痛苦记忆活着这样痛苦,他情愿做独孤辰带着心爱的人找一处世外桃源,过没有纷争的日子,不要这天下。
离若晨正待让人拉了李如眉,惜然从里面走了出来。
惜然微不悦,娇嗔道:“王爷,这么大声,孩子都被吓哭了。”
离若晨一直以为小孩不住这里,以为她晚上就回墨子轩那里陪孩子,呐呐地道:“对不起!”
李如眉冷笑:“王爷,你何须对这个女人说对不起?她离开后,这王府就再不能容她了。”
惜然冷睨李如眉一眼,她不仁也别怪自己不义,她偎进离若晨怀里,巧笑地望着他:“王爷,这王府我不能呆吗?这兰亭苑不是我的了吗?”
离若晨拍拍她肩膀,宠溺地笑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王爷!”李如眉高声道,“一个失德的王妃,怎还可以在王府里呆着?”
惜然脸色阴沉下来:“失德?我倒要问问,我失什么德了?”
李如眉对上离若晨要杀人的寒眸,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又不服气,硬着头皮道:“你和别的男人跑了,现在又带着一个野孩子回来……”
“你敢说他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