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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惜儿有三生之约的人,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一直横亘在他和惜儿之间,他靠不近她,她的心里始终为那个人抗拒他……
离若晨苦笑,是自己太过担心了,想想晨王府是什么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这么容易就把惜儿带出这王府了。
“老地方……”离若晨眯着眼,受伤的心刺痛,脸色阴郁地看着纸上的那几个字,她和那个人在这大齐都秘密相会了多少次了?哪里是她们的老地方?
韩展过来,见王爷神色冰冷,又好似受伤的样子,他恭敬地道:“王爷,侍卫都正在各处寻找,暂时没看到王妃,要不要派人出府寻找?”
离若晨见韩展盯着自己手上的纸,他缓缓在把纸揉成一团,在掌心里用力,转瞬一片片纸屑飘散在寒风中,有些飘进了池塘里,他好似看见惜儿越飘越远,离他越来越远,怎么也抓不住。
他默默地转身,神情落寞,走出湖心亭,这时亭外面一株荆棘树上的一根丝线让他停了下来。
他缓缓伸手,捏起那根丝线,颜色像极了惜儿的衣服,这王府,除了惜儿的衣服是这种布料,有这种衣服,其她人没有。
他心里想象着当时惜儿拿着这信纸时激动的心情,飞速地奔出这湖心亭,那本书还扔在石桌上,她是多么急切地跑去见心上人啊。
她从来没有为他的回来而那样雀喜过,也没有哪天会几日不见他,而雀跃地投进他的怀里。
那根丝线也很快在他手中被碾成了粉末。身边的韩展不知王爷怎么了,不是着急的表情,好像是别的情绪,他一时说不上来。
离若晨低头,往前走,步伐有些迟缓,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她,把刚才的事情又在脑中过了一遍,他情愿不去相信她是去见心上人。
偷情
有侍卫过来道,没见王妃出去,只是见妙玉姑娘坐着马车出去了。
离若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复又回到湖心亭,在周边仔细的检查,顺着那股奇怪的气味追寻,只是到了树林边就没了。
他不管惜儿是真的去见了心上人,还是怎么样,他都要找去,最少确保她没事就好。
“去查下妙玉去了哪些地方?”离若晨着急地道,他越来越觉得不安。
很快的侍卫回来告诉他:“妙玉姑娘去了城外,我们已有侍卫追过去了。”
离若晨点头,抬头望着远处,沉稳的吩咐道:“传令下去,找到王妃,如果王妃安全,就在附近保护,若是有人要害王妃,则杀无赦。”
侍卫领命而去。
离若晨也上了侍卫牵来的马,往城外驰去,顺着侍卫留下的记号,来到城郊的一处小山头。
他跳下马,毫不犹豫地进了密林,林中有腐朽的味道,走过一段路,见到一处小房子。
他给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大家分头,轻轻的往小房子里包抄过去。
里面的人看着床上的惜然,眼里邪恶地笑着,心里做着美梦,嘴里吐出:“惜儿,你忘记了我们的三生之约了吗?你忘了我们在这里的销hún的日子了吗?”
床上的惜然却是紧闭着眼,好似没什么知觉。
离若晨在房外面听得房间里的人的话,心里刺痛,他拳头紧握,恨不能立马冲进去,把那男子撕烂掉。
他心里叫嚣着,惜儿怎么可以,她是他的妻,怎么可以还和那人,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竖起耳朵来,想听听惜儿是怎么说的。
但是他什么也听不到,只有男子的声音。
离若晨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他知道闯进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惜儿彻底地离开自己,从此天涯陌路人。
而不闯进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惜儿和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恩爱,那是怎样的痛苦……
那边侍卫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不管是好奇,还是怎样,从窗口看到一个男子正低头看着床上的女子,喃喃地说着话。
女子被男子挡住,侍卫看不分明是不是王妃,但是好像床上的女子没有什么动静,这时男子抱起女子,侍卫看了一眼,确实是王妃。
侍卫心里一惊,他也听到了刚才男子的一番话,难不成王妃是来偷情的?侍卫震惊得张大嘴,想到自己今天死期要到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又透过缝隙看了一眼,怎么王妃感觉没什么知觉一样?
这时韩展也追了过来,落在侍卫的身边,侍卫示意韩展看。
韩展倒是毫不犹豫地踢开门,闯了进去,用剑刺向男子。
那个男子冷笑着,抱着惜然做挡剑牌,韩展的剑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关心则乱
“你是谁,快把我家王妃放下来。”韩展凌厉地道,剑从侧面往男子刺去。
男子轻巧地躲过,武功也甚是了得。
韩展分神看一眼在男子怀里的王妃,紧闭着眼,心里觉得不妙,他是这晨王府的侍卫长,平时负责着王府的安全。
韩展和惜然没什么交集,但他看得出来王妃是一个很端庄的人,绝不可能和面前这个满脸轻浮的男子有什么关系的。
他想王爷关心则乱,怕是中了这人的鬼计了,否则王爷比他先赶来一步,这时还在房外,没有动手。
王爷有多爱王妃,韩展是看得出来的,王爷是怕面对这样的场景,那会把王爷逼疯掉的。
韩展高声对着房外叫道:“王爷,快救王妃,王妃中了这人迷*药。”
在外面兀自神伤的离若晨,听得韩展的呼声,心思百转,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好糊涂,拿了腰中的软剑奔进房里,见惜儿软软地趴在男子怀里,韩城的剑几次差点刺进惜儿身上。
离若晨不再客气,满天的剑气罩向男子,男子诡异一笑,把惜儿拍向离若晨,嘴里暧mei地道:“惜儿,记得下次少喝点,我们再会,不要错过我们的相约……”
离若晨顾着惜儿,硬生生收了剑,伸手接过惜儿,和男子还对了一掌,好厉害的功力。
男子跃出房中,往密林深处跑去,韩城带着几个侍卫追过去。
离若晨看着怀中的惜儿,脸红通通的,嘴里有酒气,衣服上也都是酒,一点知觉都没有。
离若晨上下检查了下她,衣服还是那件衣服,裙角是被荆棘挂掉了丝,他在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想想都后怕。
他轻柔地拦腰抱起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惜儿,我是离若晨,不用害怕,我们回家。”
惜儿眉头动了下,一会又恢复了平静。
离若晨看了一眼惜儿,怕是被灌进不少酒,得赶紧回去解了酒才行。
他运气轻功,抱着惜然两下出了密林,上了密林外面的马,细心周到地扯出手帕,给她系在脸上,然后驾马急速奔回晨王府。
“晓梦,王妃怎么样?”离若晨皱眉,盯着床上眉目紧闭的惜然,讪讪地问道。
“王妃被灌了好多酒,我给她弄了醒酒汤,扎了针,估计一会就会醒来的,王爷不用担心。”晓梦轻声地道,收了银针,抬步走出了兰亭苑。
离若晨坐在床沿,俯身紧紧地盯着惜然的脸,他想她快点醒来,又怕她醒来,今天差一点,她就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毁了,他不能原谅自己……
惜然的长睫毛抖动了一下,离若晨紧张地看着她张开眼,美丽的水眸由迷蒙,慢慢地变得清亮,两颗黑葡萄里能见到自己的影子。
惜然美丽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天,眼眸睁开,眼前一团黑影,直到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楚离若晨正俯身看自己。
守宫砂还在
惜然美丽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眼眸睁开,眼前一团黑影,直到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楚离若晨正俯身看自己。
惜然一顿,支撑着要起来,只是浑身没有力气,手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别动!”离若晨伸手按住她,“你被人灌了好多酒。”
惜然才觉得头痛,想起在湖心亭看书,妙玉过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惜然问道,“我只记得妙玉来找我,后来我好像就不记得了?我怎么会被人灌了酒。”
离若晨沉声道:“我们都被妙玉算计了,她把你迷晕,然后放在马车里,带出了王府,最后给你灌了好多酒。”
“妙玉想做什么?给我灌酒又是为何?”惜然直觉得不好,不由得掀开被子,低头看自己身上,身上只穿着中衣。
她怔在那里,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下,身体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她不放心地又去撸自己手臂上的袖子,手抖个不停。
离若晨伸手握住她抖动得厉害的手,搂她进怀里:“没事,还好韩展来得及时,救了你。”
惜然伸手搂住离若晨,身体还是止不住地抖动,怎么也驱不走那股心底的寒意。
“王爷!”屋外传来韩展的声音。
离若晨看一眼无助的惜然,心里一沉,心中有愧疚,柔声地道:“想必韩展把人抓来了,我去看看,你好生地躺着。”
离若晨把她放平,盖好被子,让翠萍多弄一个火盆,他才大步走了出去。
惜然看离若晨躲闪的眼神,心里不安,撸起手臂袖子,见那颗守宫砂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她盯着床蔓顶端,有些失神,后怕,想不到妙玉这么狠毒。
她再躺不住了,坐起,披衣就要出去。
翠萍拉着她,哄道:“王妃,你身体还虚弱着,不要去外面着了凉。”
惜然拍拍她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我没事,我去看看王爷怎么处理。”
“王妃,你就不要操这份心了,王爷肯定不会放过妙玉的。”翠萍无奈地劝道,转身去柜子里取了厚厚的披风,给她披上。
惜然出门问了侍卫,侍卫告诉她,王爷去审训室了,并指给她审训室的路。
惜然点头,顺着小径,缓缓地往审训室走去,她头其实还晕着,走得并不稳,但是她要去看看,她从离若晨躲闪的眼里,猜到有什么瞒着自己。
审训室里,妙玉正跪坐在地上,害怕地望着坐在上面的离若晨,浑身都散发出寒气,好像要把她直直的冻死掉,她没想到,离若晨这么快就出动了人找到了她,还这么快找到了那片密林。
不知楚惜然有没有被她安排的人玷污,如果得手了,那自己死了,有楚惜然陪葬也值了,她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
如何面对
离若晨当然没有放过她脸上的表情,他心里厌恶到了极致,使了个脸色,韩展问道:“妙玉姑娘,今天的事,一五一十都讲一遍,不要落下一个字,否则……”
韩展看一眼边上侍卫拿着的鞭子,诡异一笑:“否则鞭子不长眼,妙玉姑娘这身细皮嫩肉,都要变成烂肉一堆,以后还怎么伺候你的主子?”韩展意有所指地道。
妙玉看一眼侍卫手上拇指粗的鞭子,知道韩展所说不假,这鞭子抽在身上,不仅痛得要死,而且身上必然都是伤口,最后化脓,然后身上各处都是疤,想必离若宏对自己这样的身体也不会再有兴趣了……
她眼睛滴溜转了几圈,与其最后被离若宏甩了,还不如现在招了,还有一线生机。
打定主意,她跪着爬到离若晨脚下,抱住她的脚:“王爷,我若是招了,你能放过我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都一点不保留地招了。”离若晨淡淡地道。
“妙玉都招。绝不保留。”妙玉磕头道,她知道离若宏的冷酷,自己今日招了,就找个别处快活去。
“前几日,妙玉去满香楼见了离若宏,和他商量了,劫持王妃,到时这王府就只剩我妙玉,然后总有一天有办法让王爷娶了妙玉。”妙玉把那日和离若宏密谋的事和盘投出。
“湖心亭的那张信纸可是你放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