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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谢过,雇了马车直奔城外。见到娘亲时,两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苦了一场,她看娘亲老了许多,心里说不出的痛。
“娘,你把爹爹的案子仔细地和我说一遍。”楚惜然握住她的手。
楚夫人把事情的原尾又都告诉了她一遍。
顾惜然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所以连夜写了状纸,决定明天一早去府衙。
第二天,她起了个早,天色阴沉,她让楚夫人在家等她消息。
到府衙时,正是开门时,她上前就对着衙门口的鼓敲起来。
鼓声震天,引得很多人围观。都道是哪家的绝世女子?
府尹自然也听到鼓声,于是命令升堂“堂下何人,有何状要告?”府尹威严的声音响在她头上。
两排站立的侍卫看着堂下跪着的绝世女子,都有点怔住了。
外面围观的百姓是越来越多,都议论纷纷。
“小女子是楚凌,楚员外之员,现在特来递状纸,为父鸣冤。”楚惜然递上状纸。
府尹听堂下女子这样说,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确实听闻楚凌有一个绝世女儿,只是自小在各处游玩。想必这是从外地刚赶回来了。
他低头瞄了一眼状纸,无非是一些楚凌的产业根本不涉足盐之类的事情。
衙门口挤在一起看热闹的百姓也炸开了锅,有人说:“楚员外是个大善人呢,每年的腊八节都给穷人免费分粥,遇到收成不好时也接济穷人,这样的好人怎么会私贩官盐呢。”
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激动起来。
府尹用力的拍了惊堂木:“肃静!”
人群才稍安静了点。
“楚姑娘,楚凌的案件已是大理寺在审理。本府无法再接你的状纸。”府尹把她递过去的状纸复又扔到了她脚下。
“退堂。”府尹知道这件事牵扯太广,否则连楚凌这样根深地貌的人也会被扳倒,他一个府尹根本是在这件事上作为不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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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一)
楚惜然在堂下想,看来只能去大理寺了,或是直接去告御状。她神色复杂地起来。
府尹下得台,往内堂走去,只是走了几步顿住,有感于楚凌以前的善行,不由得叫住了她,同情地说:“楚姑娘,你去大理寺或是告御状可能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谢谢大人!”她不知爹的案子会这么复杂,竟然告御状都不能解决问题?
她沉思着低头往外面走,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去,都摇头为楚员外可惜,道好人没好报。
她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期撞到一个人身上,她摸了摸额头,忙连出声道:“对不起!”
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天气本就凉了,加上心底的凉意,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擅。
有人在边上说,那不是五爷吗?
她脑子里转,可惜逗留京城的时间太短,脑子里竟然对他这个人的信息不甚了解。
被叫五爷的人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五子,静妃所生的离若宏。
传闻他纨绔不务正业,很不得皇上喜爱。
离若宏伸手想抬起她的脸,她马上避开。
他的手落空,眼里有丝狠捩:“小美人,今天冲撞了本王,还不好好地陪个不是?”
若是换作以前,她定是甩也不甩这种人,扭头就会走的,但今时不同往日,爹爹还在牢里等着自己去救,她只能隐忍:“小女子,给五爷赔不是了,还烦请五爷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
离若宏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心里不由得打起了算盘。这时身边有侍卫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离若宏用复杂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扯出一抹在她看来很不怀好意的笑:“你是楚家小姐?楚惜然?”
楚惜然一怔:“正是小女子!”
离若宏倒是有些乐了:“你是否正四处求人救你爹爹?”
“这是小女子的事,就不劳烦五爷了。”她对他并无好印象,自也不想和他讲得过多。
“你可知这件案子是我父皇亲下的旨,你就是告到父皇面前也没用的。”离若宏凑近她,眼里的意味很明显,“除非你随了本王,这样倒有一线生机救你爹爹。”
“五爷说笑了,小女子怎可以随便地跟了五爷呢。”她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她还要争取时间想办法。
远远的有百姓在指指点点,都知道离若宏不好惹,想这楚家小姐今天是遇到麻烦了。
离若宏怎会轻易地让她离开,伸手抓住她的皓腕:“你不想救你爹爹了?”他阴沉地笑道。
楚惜然心中冷笑,想不到皇家有这样人物:“这就不劳五爷操心了,请放手,难不成五爷非要在这大街上给惜然难看,若是传到皇上耳里,怕对五爷不利。”她也只能随机应变的对付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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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二)
心里是又气又急,又不能发作……
她现在真的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为普通百姓的苦,上有贪官压迫,还有这些作威作福的皇子。下还有一些地痞无赖……
她现在对皇家的人真没什么好印象,说杀就杀,活的也能说成死的,从来不顾老百姓的死活,更不用说讲什么道理了……
就如刚才一样,她辛苦写了一晚上的状纸,却两下被府尹扔了回来,还说找大理寺、找皇上都没用。
想别的办法?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亲戚能躲的都躲了,找皇上都没用了,亲戚也真的是帮不上忙……
再看这个五爷,惜然是恨意丛生,但现在自己比一介普通百姓还不如,自也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能避则避,不为自己,也要为娘亲考虑……
只是这五爷今天好像就和她扛上了,拦着她的去路,非不让走,她想躲也躲不了了。
她转身,他又走到她前面。
围观的百姓也都指指点点,但没一个人敢上前帮忙,谁不知这五爷算京城的一霸啊,仗着自己母妃的娘家有些势力,那真的是无所不为……
她终于是冷笑,看着眼前这个长得也算英俊的,身穿玄色华服的男子:“五爷今日是非要和小女子过不去了?”
离若宏却是一副嘻笑表情:“五爷我最爱美人,何况是楚小姐这样的倾城美人,本王怎会和你过不去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离若宏边说边用手中的折扇去挑她的下颌,眼里的笑意更是含着明显的意味。
她又羞又愤,恨不能一脚踢死他……
离若宏又要伸手来抓她,她怒道:“五爷,请你放尊重点,你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定要去皇上那里告上一状。”
她觉得前面隐忍半天,离若宏还是得寸进尺,真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这样隐忍受辱……
离若宏倒是一怔,眼里笑意隐去:“你以为不管随不随了我,你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皇上?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她清楚他说的是事实,他这样的皇子,欺负一个死囚犯的女儿,皇上是不会管的。
没有人引荐,她想见皇上比登天还难,在外面碰上皇上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她不甘自己回到大齐,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被这个无赖看中,等着她的将是无边的黑暗……
她正在难过,离若宏也再次向前……
突然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块,打在离若宏的手上,他手一痛,松开了拉她的手。
她急忙地往人海地走,百姓也自发地围在一起,让她逃走,走了一段路发现离若宏没有追来,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刚才是哪个好心人救了自己,否则真的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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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宫告御状
惜然回到城外小苑,心情很不好,但又不敢把实际情况告诉娘亲,免得娘亲再伤心。
她决定明早去闯宫,她一定要见到大齐的皇上。
楚夫人见她神情不好,也知没什么希望,心里难过,偷偷地拭泪,她明知皇上要致楚凌已死地,结局是很难改变的。
但她什么都不能和惜然说。
第二日一早,早朝未散,却有人闯宫。
这里所谓的闯宫,就是要见皇上的人没有得到皇上的同意觐见,但从宫门一路三跪九叩,过阵杖,滚铁板钉也可以见到皇上。
只见一个容颜俏丽的少女,三跪九叩,过完杖阵,前面等着她的是铁板钉。
所谓铁板钉就是在一块铁板上面,焊接了很多铁条钉,少女要见到皇上,这关是必须得过的。
边上的侍卫都想这少女一定要退切了,城楼上也站满了围观的妃嫔宫女。
宫门外的百姓也为她捏了一把汗,殿中的皇子及大臣也为这女子的行为折服和惊叹。
其中玉贵妃之子,素来淡漠的离若晨更是克制不住地冲出了大殿,跑到少女的身边,扶住她:“惜然,过完这三关,你会没命的。”
他眼神深邃,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来想办法!”
惜然凝着他,恍惚中记起他是离若晨,他长得像极了玉贵妃,那么好看:“王爷,我今天一定要求皇上重审爹爹的案件,赦免爹爹无罪。”
他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心里说不出的痛,这么多年了,他又再见到了她:“我带你去求父皇!”
只有最后一关滚铁板钉了,她不能半途而废,她一定要自己去恳求皇上:“王爷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假手于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皇上一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的。”这个时候她不想欠离若晨的,但真的很感激他在这种情况下敢出来帮她。
她轻轻推开他,往那铁板上躺去。
身上刺痛,滚动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痛,她只能滚一下再歇一会,铁钉上都是血,触目惊心的血……
离若晨拳头握紧,恨不能代她受这铁板钉之苦。
城楼上,很多妃嫔都遮住眼,不敢看,五爷的母妃静妃冷笑:“玉姐姐,想不到老四这时候还英雄救美,不怕被皇上怪罪吗?”
玉贵妃脸色也不好看,她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儿子,会这样冲下去制止楚惜然……
这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过完三关,浑身是血地跪到皇上面前时,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话语:“楚凌目无王法,罪大滔天,不可再议!”
她苦求皇上,得到的还是同样的话,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晕倒在殿中。
她只记得在晕倒之前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醒来时却发现不在城外的小苑里。
她支撑着坐起来,身上都处理过了,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坐起牵动伤口,引起全身痛。
离若晨听得房间动静,跑了进来,来到床头,扶住她:“惜儿,不要起来,你全身是伤,先好好休息。”
惜然望着离若晨:“是你救我回来的?”
离若晨点头:“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派人去接了楚夫人来,这里你们绝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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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奉茶(一)
新婚第二天早上,她睁开眼,身旁已没有人,她探手过去,已是微凉,想必他起来很久了。
丫环听到动静,过来服侍她,丫环把昨天的首饰准备给她戴上去。
她却拿了下来:“就戴这个钗子就好了,我不习惯这么多东西在头上。”
丫环一怔,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容颜,轻声地劝道:“王妃,一会要进宫给玉贵妃奉茶,还是装扮得隆重点比较好。”
她好似才反应过来,她已为皇家妇,自此就要扮演好晨王妃这个角色。
丫环看她不再阻止,才复又把首饰给她戴上:“王妃真美!”
她对镜看了看,也是满意,这样应该不至于失礼了。
正当她对镜凝神时,丫环轻轻一福,退了下去,从镜中她看到不知何时离若晨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