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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灵活地滑进了肚兜里,用力地搓揉、按压。
惜然吃痛,身子一阵酥麻,脸上一热,伸手去推他:“别闹了,我看看琳琅去。”
“惜儿,别不理我。”离若晨含住她耳垂,低喃道。
这段时日,她对他冷漠以对,恍若熟悉的陌生人,他倒愿意她像以前一样,和他使性子,生气,发怒都比现在这样好。
惜然偏头,他的吻落在她颈上,手往下滑去,停在她大腿根,轻轻地来回抚摸。
她咬紧牙关,本能地弓起身子,浑身燥热。
“王爷,大白天……”
“这还分白天,黑夜?”离若晨邪谑地一笑,手滑进她的私密处,揉碾。
惜然咬牙,真狠不得抽他一巴掌,他脸皮厚,还敢爬上她的床,忘了他怎么逼问她的,她可没忘。
他已然去脱她的亵裤,她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伸手,抱起他头,唇凑过去,舌滑进去,他回应她,正忘情之际,她狠狠地咬下去。
离若晨吃痛,口腔一阵血腥味,她咬得很重,一点不留情,他有得几天痛苦了。
他抬起头来,擦拭嘴角不停流出的血,望着已然跳下床的惜然。
“狠心的女人。”
“这还是轻的,我没把你那个灭了就不错了。”惜然说完自己脸也红了,一边伸手系好肚兜。
离若晨挑眉,睨着她,舌尖不停冒出血来。
惜然甩甩手,蛮不在乎地道:“王爷,我要去看看琳琅,怕她睁眼没见到我会哭的,床上有枕头,若不介意,你可以抱着,聊解慰藉。”
惜然话音刚落,琳琅就很配合的在隔壁哭起来。
离若晨哭笑不得,真有些后悔把琳琅抱府里来了,他看到她脸上扯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离若晨手一挥,腰带把她卷回床上,复又把她压进床里。
他邪肆地笑望着苦着脸的惜然:“这几日正是造孩子的好日子。琳琅有翠萍,你就不用操心了。”
“谁要生你的孩子,一边去。”惜然脸上薄怒。
离若晨伸手一扯她月牙白肚兜,低头吻上她莹白脖颈,一手抓住她乱挥动的手,一手一路点火,时轻时重地按揉,揉捻。
微凉唇吻上她的唇,涩涩地,低声道:“别再咬,很痛。”
惜然欲再咬的牙齿,生生停下来,口腔里充斥血腥味,鼻子微酸,缓缓伸手,十指插进他的发里。
惜然再见到白忆雪的时候,已是在几日之后。
天气很好,早晨的阳光铺晒在苑子里,惜然抱着琳琅,在苑里散步,教琳琅说话,琳琅时不时挥舞着小手,要摘苑中的小花。
“王妃!”白忆雪跪在她面前,吓她一跳。
白忆雪脸遮白纱,眼泪汪汪,祈求地望着惜然:“王妃,那日是我不好,求你不要赶我走。”
惜然皱眉,她极喜欢琳琅,本来心情很好的,被白忆雪这样跑来一闹,再无闲情呆在苑里,侧身从她身边走过。
白忆雪又是伸手抱住她腿,带着哭腔道:“王妃,求你了!”
惜然吸取上次的经验,脚再也不敢动,大声道:“翠萍!翠萍!”
翠萍听得唤声,从房里跑出来,侍卫也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幕……
“王妃!”翠萍跑过来,嫌恶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白忆雪。
她伸手去扯白忆雪:“放手,有事就说,拉着王妃腿做什么?没看王妃抱着小郡主,若是伤到小郡主,你担当得起吗?”
白忆雪愣了下,才放开了手,琳琅小郡主可是三爷的掌中宝。
惜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忆雪,摇头,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救她是福是祸了,她也真是个可怜的女子,不知是怎么样的遭遇,才让她变成这样。
惜然想想自己,却是比她幸福多了,她叹口气:“起来吧,以后做事小心些。”
白忆雪感激涕零地道:“忆雪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王妃的。”
翠萍跺脚,王妃怎么这样心软,白忆雪哭两声,就又收了她回来。
惜然问道:“为何蒙着轻纱?”
“我脸上不知怎么回事,长了很多红色斑,怕吓着人,故蒙着面纱。”白忆雪垂头道。
“大夫怎么说?”惜然望着白忆雪露在外面的美眸,问道,她担心不要是什么传染病就好,否则琳琅在自己这里,不要传染什么病才好。
“大夫说只是吃多了药,有些毒素,过些时间就好了。”白忆雪美眸眨了下,掉下几粒晶莹的泪。
惜然深吸一口气,她心肠不软,可是也见不得美人这样落泪,觉得白忆雪是可怜,从小得了心疾,成了药灌子,不能像正常女子一样享受生活……
她叹息一声,抱紧琳琅回到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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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坐在桌旁,哄着琳琅吃粥:“王爷,我们带琳琅上山看望皇祖母可好?”
离若晨笑道:“好,只要你不觉得烦就好。”上山了,皇祖母见了琳琅,肯定又要让惜然早些生孩子……
惜然唇间露出浅淡柔和的笑意:“有琳琅陪着婶娘,日子过得很快,怎会烦呢。”
离若晨怔忡,她虽是在笑,可是说出的话让他心里觉得酸涩。
白忆雪眼里闪过丝光亮,望着惜然怀里的琳琅。
离若晨吩咐侍卫去备马车,带着琳琅是不可能骑马了。
山上有丫环,离若晨也带着丫环,惜然让翠萍和白忆雪留在府里。
离若晨在马车里翻阅随行带着的文书,时不时瞄一眼逗着琳琅的惜然,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对母女……其实三嫂也有这个意思,希望自己走了后,惜然能帮她抚养大琳琅,她走得就没有牵挂了。
离若晨放下文书,怔怔地注视她,她以后肯定也会这样爱他们的孩子吧。
等她的毒解了,他们要生一堆孩子,她就再也不会寂寞……
有琳琅陪着,上山的路不觉得漫长。
这次,婉宁没有站在山头接他们。
侍卫告诉离若晨:“公主和墨公子上山采药了,估计傍晚时分才能回来。”
离若晨点头,现在已是中午时分,又带着琳琅,晚上宿在山上,总归能见到婉宁的。
皇太后身子又好了许多,她已可以站在门口迎接他们:“晨儿!”
离若晨奔过去,扶住皇太后:“皇祖母,门口风大,我们进去。”
惜然走过来,抱着琳琅:“孙媳和琳琅见过皇祖母。”
皇太后伸手逗弄着琳琅的小脸,笑眯眯地道:“琳琅都长这么大了,真像玲珑。”
再相见
离若晨扶着皇太后坐下,细心地在她后面垫上软垫:“三哥三嫂让我代他们向皇祖母问安!”
皇太后叹气:“玲珑这身子,一直这样,不知墨公子能不能医治她的病。”
离若晨沉思半晌,道:“当时,墨公子揭皇榜时说只看皇祖母心疾,其他病一概不看,所以孙儿也一直不方便问他。”
惜然轻摇着琳琅道:“那些名医,都是有些怪脾气的,也只能找个机会,问问。”
皇太后点头,嘴角勾起柔和笑意:“让婉宁问问,她和墨公子年纪差不了几岁,两人在山上相处得不错。栉”
侍候太后的赵嬷嬷笑道:“是了,公主和墨公子一起上山采药,一起配制药,两人关系亦师亦友,婉宁公主若是相求,墨公子应不会相拒的。”
皇太后微笑着望着离若晨:“可知道这墨大夫的身家来历?”
离若晨摇头,笑道:“墨公子不愿意透露身家来历,想必也是担心若是治不好皇祖母的病,而拖累家人吧,若是墨公子云游惯了,确实四海为家也难说。肇”
越嬷嬷抿唇浅笑:“奴婢看墨公子气度不凡,必生于富贵人家,皇太后你就不用担心了。”
惜然一怔,抬眸视线在皇太后和赵嬷嬷之间逡巡……她有些好奇这个墨公子了,能得婉宁和皇太后如此青睐。
琳琅在山上很乖,许是山上风景秀丽,她又好奇,整天东望望西看看,时不时露出可爱的表情,在惜然怀里依依呀呀。
傍晚时分,惜然喂饱琳琅,许是一天逛累了,琳琅吃饱就在惜然怀里睡着了。
惜然在她小脸上亲了下,伸手给丫环,安置她去睡觉。
皇太后笑呵呵地道:“惜儿,若是外人,还真当琳琅是你女儿。”
惜然唇间浅笑:“我不介意有这么个好女儿。”
离若晨浮起一丝优雅邪魅的笑意:“皇祖母的意思,我们要努力生这么一个好女儿。”
皇太后爽朗地笑道:“晨儿说得没错。”
惜然瞪他一眼,脸红了起来,转身问一旁抿嘴微笑的赵嬷嬷:“什么时候开饭?”
赵嬷嬷看一眼皇太后:“太后,你是否要先吃?”
皇太后微笑道:“不碍事,等婉宁和墨大夫回来一起用膳。”
惜然望一眼离若晨,心中暗想,这墨大夫已然是皇太后坐上宾,她有些好奇。
惜然出神沉思时,外面传来婉宁的笑声,轻脆悦耳,传进屋来,大家也跟着微笑起来。
婉宁轻快的笑声伴着优雅致极的男子嗓音,惜然怔忡地,摇了摇头。
墨子轩和婉宁上山去采药,并不知道今天离若晨要上山,所以两人也不急着下山,当可以望见行宫,看着那些侍卫,婉宁转首对墨子轩道:“我四哥上山了,看来晚上要宿在山上了。”
墨子轩早就看到了那些侍卫,心里暗忖:她也来了吗?终于要再见面了吗?
他心狂跳,借着夜色的遮掩,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他想走快点,但脚步又如千斤重,一段不长的路,他和婉宁走了很长时间。
皇太后的房间就在前面,墨子轩深吸一口气,敛下所有的情绪,和婉宁并肩迈进房里。
婉宁奔进去,嘴角漾起娇俏的笑意:“四哥,四嫂!”
离若晨站起来,彬彬有礼地望着墨子轩,笑道:“墨大夫,过来这边坐。”
墨子轩视线向室内的人一一逡巡,惜然背对着门坐着,一个背影,他就认得她,多年了,她虽是长大不少,却依然是心底的样子,茫茫人海,他只要看上一眼,就再也不会认错。
墨子轩缓步从惜然身边走过,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惜然在他进来时,听得他声音时,手心已是冒汗,太熟悉的声音,她早应该想到了,他医术高超,只是她没敢往这方面想……
惜然依然低着头,眼神没有焦距地盯着前面一点,直到离若晨轻笑道:“惜儿,见过墨大夫。”
墨子轩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下墨子轩,想必这就是晨王妃了。”
婉宁露出少女特有的娇俏笑意:“子轩,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四嫂,晨王妃。”
墨子轩抱拳,微笑道:“见过晨王妃,今日有幸得见婉宁眼里的倾城王妃,真是三生有幸!”
他停了下,不顾有人在场,又道:“在下死而无憾了。”
离若晨怔了下,不过男人见过他的王妃,多少有点这样感觉,也正常的,他也就没多想。
墨子轩如此说,惜然幽幽地抬起眼眸,对上他带笑的眼眸,目光和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怔忡地移不开。
袖子里的手抖个不停,只是拼命的用指甲掐痛,才缓和一点,可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心口慌乱到麻木,忘记了呼吸……
离若晨疑惑地望着她。轻唤道:“惜儿。”
惜然麻木地望着离若晨,那双关切的眼睛,她怎么觉得那么刺眼,她垂眸,深吸一口气,扬起一抹笑意:“见过墨公子。”
席间,墨子轩和离若晨相谈甚欢,惜然的视线一直在两人脸上逡巡,离若晨是什么都不知道,亦或是知道他也不会表现出来,他一直是如此的一个人,表面淡漠得让她咬牙切齿,内心里不知藏了多少算计。
墨子轩自然早就知道这个晨王爷是惜然的夫君,惜然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