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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白仲手上用力,以极其熟练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的将嬴政身上的衣服脱光。
香舌并手,在嬴政身上又亲又摸,一路向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嬴政很想说“滚”,但是……但是……素了那么久不说,身上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喊“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是对自己不人道,而是对对方不人道!
你想吧,干这种事肯定是两方面的,不管是主动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现在都已经动情了。
而一旦动情了,某一方若是要抽手不干,那对另一方的伤害未免也太大了。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用丁香小舌熟练干活的白仲,嬴政决定当一个善良的秦王。
虽然对方不仁,但是寡人不能不……
嬴政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就感觉身下的小嬴政被人轻轻咬了一口,他惊呼一声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想什么呢?专心点!这种时候都能分心,难怪你没儿子!”白仲说着,用手指弹了弹直挺挺的小嬴政,笑着说道。
“你……你臭不要脸你……你……”嬴政还想在骂点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身下的小嬴政被一个温暖之处所包裹。
事毕,白仲以手擦了擦嘴唇,看着一脸忧闷,赤着身体躺在地上,似乎不想起来的嬴政,以手心托住下巴,开口说道:“你还不起来?你再不起来,赵高都顺着咸阳宫绕了两圈了,再不起来该绕第三圈了。”
嬴政撇过头,咬着牙看着白仲说道:“你……你不要脸……”
“哎呀!别伤心了,大不了我负责……我负什么责啊?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白仲噘着嘴,明明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方,怎么完事之后,嬴政反而变成了受害人?真是反了天了!
哎!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哥一定让这个臭不要脸的菊花变成向日葵。
“明明吃亏的是我好嘛!”白仲揉了揉腮帮子,嘴疼,下一回再也不玩这个了。
嬴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头长长的乌发,如波浪般自头顶滑落,落在嬴政健康而白皙的身体上。
“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白仲忍不住赞叹一句。
嬴政闻言,微微一愣。
这首诗是《诗经·秦风》里的一首,名为《终南》,讲得秦之先祖秦襄公被周天子封为诸侯之时,身穿朝服,步履雍容来到终南山祭祀行礼,被当地的周遗民称赞的情景。
终南山上有什么?有山楸来有梅树。有位君子到此地,锦绣衣衫狐裘服。脸儿红红像涂丹,莫非他是我君主?
“知道寡人是君王,你还干这种事?”嬴政表情恨恨的咬着牙。
☆、97|5。18||
“这个……这个……这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嘛……”白仲低下头,对着手指,半真半假的说道:“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怪你……”
“怪寡人?”嬴政冷着脸从暗格里翻出两套衣服,一套自己留着,另一套则非常气愤的往白仲身上一甩,“你还有脸了?臭不要脸的!把衣服给寡人换上!”
臭不要脸?这平常不都是哥骂嬴政的词吗?什么时候论到嬴政骂哥了?
白仲噘着嘴,慢吞吞换下身上被嬴政弄脏的外衣,换上嬴政给自己的衣服,正准备嘀咕两句“你的衣服也好意思给我穿,肯定大了”之类的话,猛得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极其合身,长短胖瘦不差分毫,而且还是新衣服。
甚至缝衣服的人,还考虑到现在是夏太后的孝期,衣服的颜色虽然是素白一片,但其中却以金、银双线绣满了细细的花纹,这样一来,虽然衣服看着朴实无华,但行走之间却会折射出不同的花纹,堪称“低调的奢华”。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早在自己走的时候,嬴政的身高就已经突破一米八了,所以这件衣服肯定不可能是嬴政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衣服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婊砸的?竟然出现在我老公的车上!
白仲现在的心情就像哔了整个上林苑一样难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披星戴月、吃风喝雪的赚钱买奶粉养孩子;嬴政在家乱搞女人就算了,竟然还随身携带……这特么还是一件女装!你们这是玩变装play还是……嬴政又看上了别的男人?
应该是前者吧,别的男人再美也没有我美,我有这么美的男人在,嬴政还能看上别的男人,那得是多少牛屎把眼睛给糊了?
但是……真是太过分了!气死我了!
嬴政换好衣服,回过头一看,就看见白仲正坐在地上,表情不善,忽阴忽晴、忽怒忽……更怒,时不时还用愤怒的小目光看向自己。
阿仲,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她占了寡人的便宜,怎么她还……这副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把她怎么了,明明是她把自己……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还长得这么好看!
去掉白仲那张脸,嬴政发现她身上那件衣服实在是太好看了,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完美的将白仲飘逸的身姿展现了出来,这个裁缝手艺不错,回去有赏。
嗯!王贲这密告的也不错,身材尺寸都没有误差,也有赏。
当负责赶车的赵高,溜溜的赶着马车,围着咸阳宫转到第四圈,且正琢磨着要不要转第五圈之时,他终于听到了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小高子,怎么这么久还没到?你怎么赶得车?”
听到这个声音,庆幸确定不用再跑圈圈的赵高,立刻应头哈腰的开口说道:“回大王,今天路有点不平,奴婢怕磕着大王,所以赶得有点慢。不过大王放心,不消半柱香的时间,肯定能到。”
嬴政坐回案前,看着还是一脸气愤的白仲,身子往上一凑,在白仲唇上轻了一口,开口说道:“听见了么?快到了!还不快来给寡人梳头。”
说着,嬴政将一把玉梳塞到白仲手心里,又借机在白仲手心亲了一口。
白仲抬起头,看着嬴政,看着他那*康阳光的帅哥脸,再想想初见时,又黄又瘦的小萝卜头。
不知在什么时候,猪已经被养得这么白白胖胖、粉嫩可口了?
这是白仲的第一反应。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猪,竟然被其他烂白菜啃了!
这是白仲的第二反应。
想到此处,白仲心里顿时有一些不爽,神使鬼差之下,白仲开口说道:“想要我给你梳头?那也行……以后不准这样亲别人……”
“好呀!”嬴政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以前也没亲过,以后也不打算亲。
嬴政答应的这么快,白仲到是有些不相信了,这不像一个正常的渣男反应啊?正常人应该先沉思,权衡一番利弊之后,再考虑答不答应啊,更别说嬴政还是王,所以……果然是没啥诚意随口说说的吧?
白仲一边为嬴政梳头,一边在心里想着。
嬴政以手托住下巴,看着镜子里正认真为自己梳头的白仲,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阿仲为自己的事,而认真忙碌的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决定了,这一次一定要找个理由,要把阿仲留在咸阳,不再让他去函谷关了。
“你去帮寡人试一个人……”嬴政想到自己最近在烦恼的一件事,略一沉思之后,果断觉得将此事丢给白仲是最棒的。
咸阳文武皆知,白仲是自己的亲信,有白仲出马,必能得到对方的信任;而白仲对自己的忠心,又是勿用置疑的,完全不用担心的;最主要的是,白仲和那人少时也有一些香火之情,三管齐下之下,将此事交给白仲那是……最能体现寡人之英明神武的决定。
“何人?”白仲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嬴政刚想说出对方的名字,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戏弄之意,遂开口说道:“你猜啊……”
刚一说完这句话,嬴政就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痛,痛过之后,他赫然发现白仲手里多了一把头发。
“不好意思啊,大王,我一猜就容易激动……”白仲面无表情的将头发丢进旁边的篓子里,然后冲着嬴政灿然一笑说道。
嬴政捂着后脑勺,忍无可忍的说道:“寡人可是大王耶!谁给你勇气,让你这么欺负大王的?”
“谁给我勇气?让我想想……”白仲没有理会嬴政的怒意,反而歪着头,表情很认真很严肃的开始沉思,沉思片刻之后,她又转过头,面向着嬴政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梁静茹!”
背景音乐响起,“我们都需要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
梁静茹!寡人一定要弄死她!
嬴政事后命赵高搜遍七国找一个叫“梁静茹”的女人先不提,只说此时……
嬴政听完这个疑似女人姓名的名字之后,本来就不善的脸,顿时黑得更厉害,“你说的梁静茹,莫非就是……那个臭小子的生母?”
“臭小子?哪个臭小子?你是说……我家不易?我家不易哪里臭了?明明可香了,我每天都给他擦粉粉的……”白仲不服气的反驳道。
看着白仲大有歪楼歪到育婴心得之势,嬴政极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道:“说重点,不重要的就不需要说了。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寡人的问题就好了。”
“当然不是,我家不易的生母叫‘萍’,采萍之‘萍’,就是我上次跟你写信……春社二月停车桑林晚的那个……她的胸辣么大……”白仲用手比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尺寸,看得嬴政不由望向自己的胸。
慢着!寡人看自己的胸干什么?寡人又不靠色相吃饭!
嬴政愤愤的看向白仲,见白仲还在一脸陶醉的用各种言语描述着那个讨厌的女人,在白仲的描述里,那个女人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烦!真烦!都死了还要跟寡人争阿仲!寡人又怎么争得过死人?
嬴政气愤之下,干出了一件他早就想干的事——一把抱住白仲的腰,以嘴堵上对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用力吮吸着嘴,以舌头描绘着白仲的唇齿。
片刻之后,两人喘息着分开。
嬴政红着脸,看着白仲赖在自己怀里的娇羞模样,“以后寡人不亲别人,你也不许亲别人……”
白仲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那不行!除非……你让我亲,我才不亲别人,好不好?”
面对白仲这么无情无理又得寸进尺的条件,嬴政没有说话,只是再度低下头。
赵高因为“计划不如变化快”,默默的围着咸阳宫开始转第六圈,而白仲则又换了一件衣服。
待嬴政和白仲从马车中出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赵高看着全身衣物,焕然一新,连发冠都换了的两人,默默用警告的目光盯了左右一眼,才小碎步的跟在嬴政身后。
而其他伺候之人,也低眉顺眼的全都赶紧跟上。
“说起来,你把这些人调、教的真好。这么多年了,竟然……宫里八卦传得这么快,竟然没有我们俩的八卦出来……”白仲想到自己在函谷关听到的,陛下身体健康却对女人兴趣缺缺,反而跟一众男子交往过密的消息。
虽然从嬴政每次给自己写的包括他和六国佳丽故事的,如同小黄文一样里的信里,白仲一点也不相信嬴政会和一众男子交往过密——女有芈妍,男有自己,嬴政得多想不开,才能对李斯、赵高那样的颜下嘴,但这群男子的名单中竟然没有自己,白仲一时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
喜的是没暴露,悲的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