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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芩鸢一起来低头张口就咬住他胸前的小颗粒,誓要把刚才受的都讨回来。
哪知,自己的脑袋骤然被人抱紧,大概是疼得扛不住了,她便笑了出来。
“恩……”
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的,就在她得意洋洋报仇的时候,一只手悄悄探进了她腿中心,那一片神秘的幽谷中。
“你……”
龙芩鸢发丝凌乱从他怀里抬头,脸上瞬间泛出大片潮红。《|wRsHu。CoM》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手指的进出快让她失控。
一阵痉挛之后席风才终是放过她。
幸好那醉鬼睡得不省人事,席风抱住她悄然从树枝上飞掠出去,落在河边一处空地。
“这是什么?”
他为她系好衣裳,发现她的八卦环和玉佩上又多了一样东西,竟然是一只小金箭。
席风犀利的眸子骤然一紧,这是……这是……
“鸢儿!”
他紧紧把她搂进怀中,发丝清香,他嗅上去久久不放开。
龙芩鸢被他看破心思有点不好意思,想挽回自己面子,“这……这只不过是我用来防身的!”
“哦?是吗?”
席风挑眉,写了一脸“我不相信”。
扁扁嘴,她总不能承认说自从上次跟你比箭,这只小金箭我就一直当宝贝一样收着吧,那样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当时只是想着,他要去打仗,不能时时都在自己身边,留着这个唯一跟他有些关系的物件,也算是一种寄托,不想竟然被他发现了。
“我们……我们快回去吧!”
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想着郜茗岚也该着急了,就催促他回去。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四个人齐齐站在她房门口等,颖儿一眼就瞧见席风手里的小金箭,开始嚷嚷:
“小姐,还是太子厉害,竟然把这东西给你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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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 夜伴君侧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四个人齐齐站在她房门口等,颖儿一眼就瞧见席风手里的小金箭,开始嚷嚷:
“小姐,还是席风太子厉害,竟然把这东西给你找着了!”
“这东西……丢过?”席风淡淡的,没作什么特别表示。
颖儿根本就无视龙芩鸢在一旁打手势,依然滔滔不绝,有点兴奋,
“是啊,傍晚的时候小姐拽着我死活也要去那个大石头上看看,说是上一次用的时候就是在那,非要缠着人家船家出船,要不是看在小姐拯救氤水河的份上,船家是绝对不去的!”
“颖儿!我饿了,去准备早饭吧!”
龙芩鸢再也听不下去,赶紧岔开话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席风则是越听越投入,越听越高兴,末了,轻轻握住她的手摩挲,看她的眼神也不对了。
她则是有意无意瞟了眼一直沉默的欧阳远,说到头还得谢谢他呢,只不过这两个字对于欧阳远她很难启口。
有意挣脱两下,可手被席风攥在手心怎么也抽不出来,龙芩鸢气得一跺脚,赫然才瞥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还有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龙芩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席风平时做事就霸道,眼下这般不就是跟这里其他几个男人昭示他正夫为大的地位么……可偏偏她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确实是事实,只不过他的方式太专横!
这氤水镇繁华,她们此刻住的是个单独的小院子,院子里凉风习习,却抵不住龙芩鸢心内的热度。
就在她和席风玩猫腻的时候,郜茗岚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龙芩鸢用眼梢瞥见,便就低头一看,这一看,立马就产生了一种想要把握住自己的这只手给咬掉的冲动!
但见自己睡袍的衣襟处,整整齐齐排列了一道裂口,刚巧不巧露出一点点内里雪白如玉的皮肤。
她忙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恶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席风眉宇间都是幸灾乐祸。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遂就用眼睛瞪住他,意思是说:
你丫是故意的!
席风耸耸肩,回她一记柔软的笑:
我就是故意的,现在这形象不是挺好么?
龙芩鸢赶紧死死揪住衣领,不让他狼性的目光瞥见任何:
看什么看,刚才不都看过了吗!
“哈哈哈——!”席风突然放声大笑,把龙芩鸢吓一跳,当即甩开他的手跑进屋子。
呼呼呼!
坐在床榻上,她的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把脸埋在手心,感觉手心里都热出汗了。
该死的席风!
她在心里咒骂,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裳换,心猿意马。
要是早点遇到席风,她在珍倾国的皇宫或许就不用那么寂寞了,那些日子里宫人们见她个个下跪行礼,姨娘视她为心中刺因而连姐姐都对她避而远之,唯独两个哥哥,一个也是常年在外征战沙场,只能跟二哥说得来,但自己常常要去宫里陪皇祖母,跟二哥说话的时候也不多。
也就是颖儿吧,平日里陪她疯玩疯闹的,也挨过不少责罚,想着若不是当时自己任性,怕是早就能认识席风了,自己当初千方百计躲他不见他,也是怕他会跟宫里的人还有那些求过亲的公子哥们一般对自己敷言趋势,便也就没了兴趣,却想不到齐渲国的太子席风,竟是这样一个人。
可惜,连年战事他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她总能从他的眉宇间看到疲倦,可他从来不说。他心中不倦,却是一直支撑他的原因吧。
盼能夜夜伴君侧,为君抚平一缕愁……
幸而自己身边现在有了郜茗岚,可席风呢……走了之后便又是一人,拿自己的命去赌输赢。
小岚……
她视线有点恍惚,挪向床榻,方才还在这张床上跟郜茗岚翻云覆雨来着。
他跟席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霸道张狂,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齐渲国太子,一个是不经世事的瘦弱书生,但能同时成为她的枕边人,她又何不庆幸?
他们二人便足矣……
突然,龙芩鸢像是下了决心,眸光锁紧,重新系好腰间挂物才出了房间。
院子里,气氛好像跟刚才有点不同……
龙芩鸢走到席风身边,轻轻靠在他身上,眼睛却是看向郜茗岚,莞尔一笑。
但是他好像有心事,瞧见颖儿已经备好饭菜,但是眼眶也红红的,龙芩鸢当即心里一咯噔!
“风,这次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是什么事?”她拽住席风衣袖,小心翼翼抬起眼帘瞧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席风,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的唇,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话从那里流出来。
席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她眼前,声音不再像先前那般调侃轻松,而是满满的沉重,
“这是皇祖母和娘寄来的两封信……”
手,放开席风的衣袖,却是犹豫万分,有些颤抖,最终还是一把从席风手上夺过来,迫不及待拆开。
薄薄一张纸上,龙飞凤舞的字体一看便知是出自龙梓彦的亲笔,只是上面字迹潦草,有几处甚至因为墨迹干涸划出黑丝看不清整个字,想着该是有多着急的时候才顾不上重新蘸墨汁写信……
草草数行字,一个一个就如同尖刺刺进眼眸,刺得她很疼,疼到睁不开眼睛,朦胧一片。
指尖一松,白纸随了秋风飘落在地上,折去了大半个纸角。
今日的风好像又大了一些。
猛然吹平那张纸,上面的字赫然映入所有人眼帘。
——
(有木有人在看文啊,说句话啊~~8点二更~)
正文 100 内忧外患
今日的风好像又大了一些。
猛然吹平那张纸,上面的字赫然映入所有人眼帘。
“鸢,宫内政变局势动荡切不可回祖母安好勿挂众夫随你保你周全不得有误”
连她的名字也只写了一个鸢字,该是紧急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啊!
龙芩鸢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的某个地方轰然倒塌,安好?怎么可能安好?
皇祖母能写这样的信来,定是宫内情势危急,自己姨娘做事她是知道的,一向果辣狠绝不留后患,皇祖母一个人在宫中该如何能安好。
打小她就跟自己皇祖母相依为命,因娘爹经常不在府中,她几乎天天都是跟龙梓彦生活在一起。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被废去皇太女时,宫里的形势大概已经不好了,不然皇祖母也不会那么急着赶自己出宫,甚至自己走的时候她连送都没有来送,那时候她是为了保全自己才迫不得已那样的吧……
自己离宫不过短短数月,宫里竟然发生如此惊变!
“皇祖母……皇祖母……”她眼神涣散,开始不听念叨这个名字,“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龙芩鸢跌跌撞撞,眸中看不见任何人却知道门口方向,推开前面挡路的人一股脑往外冲。
咚!
突然撞上一堵肉墙,她跑得太急,这一撞撞得她摇摇晃晃,差点仰躺在地上。
“不许去!”
三个字,冷冷的,彷如一丝寒冰渗透心间,让她一时间失去知觉,跟木偶一样站在原地双眼无神。
半晌,她才有所反映,水眸射出利剑一样的光折向眼前人,语气不似他强,声音却更似他冷,
“让开!”
他依然穿了红色披风,可此刻在龙芩鸢眼里怎么就那么扎眼,那么刺目,真想断了这抹碍眼的红色!
幕夜斩依旧站在那不动,挡住龙芩鸢去路,别开眼刻意不看她已然红肿的眼眶,一字一顿,“回去!”
“我叫你让开听到没有!”她嘶声裂肺大喊,嗓音都变声也浑然不顾,那样子真是要喊破喉咙也不在乎。
席风上前想拉她,却也被她一下甩开,无奈叹息,“鸢儿,别闹了!”
然而,龙芩鸢圆瞪了一双通红的眸子猛然冲席风射过去,往日惹人爱怜的眼光骤然消失,只剩下浓浓怒气。
被她这么一瞪,席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巴处的线条瞬间僵硬。
龙芩鸢想怨又不忍心怨他,能说什么呢?
“你让是不让?”好像在下最后通牒一样,龙芩鸢高高扬起下巴,骄傲地冷凝住幕夜斩,总是幕夜斩眸子里又太多杀气,也抵不过此刻的龙芩鸢了。
这个人就是要跟自己作对了?她在心中得出结论,顿时觉得胸腔一股怒火迅速上窜,燃烧了喉咙和大脑。
一眼瞥见幕夜斩红色披风下面的紫金剑,想也不想冲上去就拔出来。
剑身在剑鞘内发出一声嘶鸣,如野马脱缰。
幕夜斩下意识想出手,可动动手指终于是忍住,在本能之下做出的反应终是理性控制住,任那柄长剑抵在自己咽喉!
锋利的剑锋就在他喉结的凸起处,只需轻轻一划血便涌出,龙芩鸢颤抖了唇声音荒凉,好像沙漠中失去方向,无所凭借,
“走开!”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幕夜斩几乎是日日闻着这种味道生存下来的,但那些血是别人的,好像还是第一次闻见自己身上血的味道。
所有人都不动,甚至一向冷静沉着的席风见状也没有阻拦。
似是被血腥味刺激到了,幕夜斩的声音突然暴喝在小小的院落里,惊起一树鸟儿高飞。
“今天谁要是敢走出这个院子试试看!”
风,袭起他红色披风,展露内里一身黑色装束,像远方来的骑士,骁勇善战不畏强权。
龙芩鸢被他这一句话弄得,胸膛急剧起伏,喘不上来气一样,嘴唇已经被她自己咬破,渗出丝丝血珠。
好长一段时间她也没说话,就举剑跟幕夜斩对峙,好几次她翻转手腕想要割破他的喉咙,最终都收手了。
哐当!
破魂被她扔到地上,上面沾染了幕夜斩的血,剑体微微泛红。
突然她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幕夜斩的,一下一下跟疯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