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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向各位侧妃行了礼,未开口说话,小心扶了守圭立于一旁。“圭儿这面坐。”泰姬招了招手,守圭乖乖的来到泰姬与冬阳的旁边。“圭儿还未谢过日妃救命大恩。”说着话便要行李。“不必如此多礼。”冬阳一手拦住守圭,泰姬见状也高兴的拉过守圭的手坐在自己旁边。冬阳只要愿意同人讲话便是好现象。
泰姬打开拉罐,将咖啡分倒在十三只杯中,褐色的液体流入白瓷杯中,四处散发着咖啡专有的焦味。“大家尝下,从我的国家带来的,这叫咖啡,有点苦。”泰姬又说。“立春,立夏,立冬,你们也过来。我们不分主仆,大家都是我来到这里后,最贴心的人,希望我们可以和乐相处。干杯!”
泰姬先饮了,的确,还是现磨的咖啡味道最好,不过在这里能喝到这个也算不错了。众人也随泰姬一样喝下,因为量少大家可以稍作品尝。“比汤药好喝。”冬阳第一个发言。
“没错。”大家随声而来。
泰姬低着眼角笑了下,就知道你们是这个反应。“来,每人一颗。蓝梅口味的。”泰姬拿出一盒乐天的蓝味口香糖,分给大家。“很甜的,用嘴嚼就行,没味了就吐掉。”
甜吧!泰姬一边说一边将之前玩的扑克牌拿出来。“我们也别闲着。”既然你要看,就看好了。也许不久就会流传出来,桑镜的上尊是一个只知道沉醉于美色的窝囊废。要的就是这个评语……
“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泰姬招呼着一旁侍候的小厮为她在桌子外面摆了一把椅子。。。
泰姬将扑克抽出黑桃。“我们玩这个游戏叫做天黑请闭眼,下面我来讲一下游戏规则。第一,你们谁都不许用武功。第二,抽到这张老K的是国王,A是杀手,其余的是平民。一会发牌,每人一张,先由我担当国王,将牌翻开,接着说‘天黑请闭眼。’剩下的人便要将眼睛闭起来。然后国王说‘杀手睁开眼睛杀人。这里的杀人只需要用眼睛盯着目标就可以了。接着我会说睁开眼睛,宣布谁被杀了。剩下的人便可以猜谁是杀手,猜对了,杀手便罚表演一个节目,重新开始。如果猜错了,有人做了杀手的替死鬼,游戏继续,杀手继续杀人,后面就一样了。你们明白了吧?”泰姬罗嗦了长长一串,这要是在自己的时代,就不会这么麻烦,大家都会玩。
他们何等聪明,纷纷点头。那好。泰姬洗了牌,每人分一张。
第三六章 桥驿(一)
一连几天,泰姬都与众美人们玩得不易乐乎,那人倒也耐得住寂寞与酷暑,就眼睁睁的盯了三天。
这面热火朝天的玩,开心的笑。
那面也有人笑得声音更大,更开心。
“若臣,我就说嘛,你看你嫁的好妻主,你都离开几日了?她不但不急不问的,而且还日日与众妃们游乐嬉戏,完全把你忘在脑后,丝毫没有顾及你的安危。”这女人在若臣耳边长长索索的说了泰姬一大通不是,自己觉得口渴,才坐下喝茶。
“若臣,我同你说话呢!”见若臣自顾自的读书,丝毫没有回映她的意思。
你的想法我还不知吗?打我小的时候便觊觎我家传能力,想收了我,好在我成年之后为你所用。没料到家父竟然将我嫁于尊主,令你的计划破灭,你一气之下,远走他国,竟然心甘情愿的做了人家的妃子,真是难为你了!若臣在心中暗讨着。
“那又怎样?”若臣终于将眼睛从书上离开,瞟了一眼旁边的女人。你真是若家的耻辱,我瞧你不起。
“若臣,你若依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只疼你一人~~~”见若臣同自己搭话,便将身子偎了过去。若臣回眸,如寒钉般将要偎靠过来的身子硬生生的冻了回去。
“若臣,事已至此,你依不依我?”自己降位下嫁于他人,那是何等大辱,如果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她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同人讲话,也不会每天替人暖床。
“你知道的。”已经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了,若臣拿了书便想离开。
“好,我是拿你没办法,因你还未成年,这才是你最大的筹码。但是你别忘记了,这也是你最大的弱点,你未成年,如果破你身的是个男人,会怎么样?”空气中回荡着那女人恶毒的笑声,若臣怒目向她,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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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是真的吗?”泰姬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早告诉自己,天啊,要出大事了。
“上尊,您认为我会拿自己儿子的命运开玩笑吗?”若臣母亲神色紧张,担忧之情无语言表。
“母亲,泰姬知道了,请您先回府陪伴父亲,父亲定也是万分担忧,孩儿这便去朝堂将此事问个清楚。”泰姬现下心中慌作一团了,如果真如母亲所讲,那若臣就危险了!
“你也要多加小心。”朝堂此时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若臣的父亲观了星象,又批了字,也不会知道现下若臣已经如此的危及了。
“母亲放心,拼了性命,泰姬也会保护若臣。都怪泰姬太过疏忽了,如果早些……”现在说这个都没用了,只能立刻寻到若臣将他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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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尊婆婆,若臣到底去了哪里?”泰姬风一样的冲上朝堂,没顾他人在场,直奔太尊的身边,跪下便问。
“泰姬,你不得无礼。”太尊老婆婆拧着眉,真是丢人。
“圣太傅,拉她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没看还有他国的友人在场吗?
“太尊婆婆,只要你告诉我若臣去哪了,我马上就走,不用你赶!”泰姬说着挣脱白风的手,跪爬向太尊,这事也只能是太尊婆婆点了头,她才能知道若臣的下落,不然白风即便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于她。
“白风,你还愣着作什么?打发她走。”太尊一挥手,白风脸立刻惨白,多久没有见过太尊如此生气的样子了。眼下国内谋乱之人众多,为了你能安稳得坐在这个位置上,大家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你却天天围着众妃子乐淘淘的。哎,真不明白,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太尊后面那句打发她走说得很含糊,意思可以理解为把事情的原由告诉自己,然后打发走。泰姬这时竟往好的一面想,因为现在对她来讲没有时间考虑不好的因素了,如果迟了,若臣!她不敢想了,太可怕了。
“圣太傅,求你,告诉我若臣的下落吧。”泰姬哀求着白风,她要抓住一丝一秒的时间,争求着速速见到若臣。
“上尊,你得到什么消息了?”一定是得到什么消息了,不然不会这般急,早就应该找上门来过问此事,他还惊讶为何她在那天离开后没有再追问。想必是不知道若臣的危境。现下从哪里听来了消息,慌成这般模样。定是视若臣为珍宝。
“若臣母亲告诉我,如果有人要是欺辱了若臣,那么~~~”实在是无法说出口了。
“若臣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现下敌人众多,能平抚一面就平抚一面,然后一点点的将内贼清理干净。泰姬怎能听不明白,没有办法,就把若臣当作牺牲品,为什么是若臣呢?“太尊婆婆不是说桑境没有威胁吗?为什么要牺牲若臣?”难道这威胁竟是这几天才出的,不可能这么巧吧?
“之前是没有这诸多烦事,但在若臣嫁了你之后,若观便远嫁他国为妃了。”白风说着,但是泰姬心里还在嘀咕,这与若臣也是有联系的?“若观恋慕若臣多年,最后若臣却下嫁于你为妃,她心中带着对你对桑镜的恨。不然依桑镜的国情,桑镜的女人怎么能嫁给他国男人呢?”白风的话泰姬明白,桑镜的女人便是雄性,他国的男人也是雄性,两者结合感觉上总是怪怪的,除非,哪一方较之柔弱,不然这日子定是过不消挺。
“若观嫁哪去了?她为什么要将若臣带走?”泰姬现在已经离自己的目的很近了。
“桥驿国。”白风如实告之。'。电子书:。电子书'
“为什么选的是若臣,你们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尊妃。”泰姬此时心中激动不已,知道地方,接下来便是将人要回来了。
“桥驿国主点名要的若臣,刚好那天他国的盟友与探子回报,桑镜不想再造麻烦,便将若臣送过去了。”白风此时脸上也稍有些不安,关于神望未成年被破身的传言,他是听说过的,想那上尊定是听了这个才火烧眉头奔来追问。
现在说什么都是白废,泰姬心中有了打算神情倒平静了许多。“我要去将若臣接回来。”说着自己的决定。
“不可。”现下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将来要以稳当的接管桑镜,必要的牺牲,为臣子也不会有异议。
“我定要去,你们谁也阻拦不住我的决心。”泰姬眼神坚定,目光如锥,刺得白风一阵颇冷。
“太尊不会同意的。”他可是相当了解太尊的行事作风,为达目的不则手段。有必要的时候不但会牺牲若臣,还会牺牲更多的人。只要能将桑镜的和平与繁荣继续下去,那个女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就如当年当自己送出时一样。
“没有若臣,我会疯的。”泰姬口无遮拦了,也确实是这般,如果没有若臣,泰姬真会疯的。
“如果因为若臣违抗了太尊的命令,那么你可能下一刻便能听到若臣家族被灭亡的消息。”白风冷着脸说,你没有见过太尊的手段,所以才会这般任性。
“如果若臣有个闪失,我会立刻在桑镜消失,我绝对说到做到。我到炎妃的殿里等你消息,如果一柱香后,你未给我答复,我便自己行动。”泰姬拗起来那与某人是一个样子的。
“好。”白风摇摇头,还真是一家人啊!不然那脾气秉性都这般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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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太尊皱眉,其实她也没有打算让若臣受到伤害,毕竟若臣是这一代的神望。只是她介意的是泰姬那句:我会立刻在桑镜消失。难不成那孩子还留给泰姬什么其他的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如果真是那样便麻烦了。
“是。”白风恭敬的站在一边,观察着太尊的表情。
“让她去,命守炎与辛东陪同。”妃子当中这两人武功最好,关键的时候一人带一个也能平安出得桥驿。
“领命。”白风算着时间,赶到守炎那里还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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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同意了?很好。接了若臣我们很快回来。”泰姬心如火烧,一刻也坐不住。真想立刻便奔到若臣的身边。
守炎,辛东同泰姬坐于车里,泰姬心中焦急,也未与两人多说话。立夏她未带来,留她在宫里保护守圭了。随行的只有立春与立秋,人多反而不便。
“若臣不会有事的。”开口的竟是辛东。
“但愿~~~”泰姬头疼的厉害,不知道到了桥驿又是一个什么情况,对桥驿所知太少。“桥驿是个什么样的国家?”知己知彼,方可战无不胜。
“你不需要知道,桥驿国早晚会被吞并。而且很快!”立东那目光,兴奋!绝对错不了。桥驿国会被谁吞并?为什么他那般兴奋,甚至感到了一丝狂热。男人不是应该守在家中琴棋书画的吗?他那眼神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叛逆?只要不是叛逆桑镜就行!
第三七章 桥驿(二)
“那么,辛东为何那般肯定若世不会出事?”泰姬听得出辛东口气中的肯定,如果不是事先知晓,那么定不敢如此说。那绝对不是简单一句安慰自己的话。
“他们不敢!”辛东有种鄙疑的感觉,不是冲着泰姬,而是冲着桥驿国。
“这样便好了。”没有见到若臣之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