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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东,他们三人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在宫里没有的,我们带些回去。”泰姬还是惦念宫里的美人。转头又对守炎和若臣说。“守炎想想圭儿喜欢个些什么?若臣有喜欢的东西我们便带了回去。”心里还暗讨着另外几人的礼物也不能少了。
立春与立秋全冲当了劳力,泰姬挑的都是一些小玩艺,个个精致。
“我们到茶馆歇歇吧,也走得累了。”泰姬穿着那金云底的鞋子,真是很少走路,出门便有专车,偶尔走些路便觉得脚吃不消了。
“好。”辛大人护主,谁敢近身。就有那不怕死的冲上来。来人虽将脸蒙住,从身形上也不难看出是个男人,而且身手矫健,前来的目的便是要取泰姬的项上人头。
此人也是聪明的很,竟然挑了泰姬一行人上楼的时候下手,给里面的人来了个措手不及,还好守炎反应快,一把推开泰姬,那人细剑一挑便跟转向别方,初次未得走,再纠缠下去也无易,而且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势单力薄,定是要吃亏,扔了颗雾珠逃了出去。当烟雾散去,再看辛十方那脸真叫一个黑呀!
“请上尊赐罪,微臣护主不利,令上尊受惊了。”辛十方跪在地上请罪。
“快请起,这也没受伤,何罪之有,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回营房的好。”那人未得手,定会再来,此时正在暗中某处藏匿着,不得不防,留着这条小命还抱儿子呢!
“谢上尊不罪。”辛大人面色铁青,双拳紧握,看来那人若被寻着定不会再有安生之日了。
“守炎,你没事吧?”若不是刚才守炎用力的推了她一下,这会她可能就挂彩了。“没事。”守炎扯了一下嘴角,来人功力不若,不在自己之下,若在平常活擒他易于反掌,现下有了身孕不能不顾及腹中未成形的胎儿。“东大公子,对来人有几分把握?”辛东的身手虽然未见过,但是也听说过的,辛家公子个个人中之龙,男孩生来便同女孩一样对待,甚是更苦的训练,不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也不在话下。
“炎兄,莫再这样称呼,小弟无颜受之。”自己对守炎以前的生活还是向往过的,现下大家虽然命运相同,但之前的回忆守炎却比他丰富。“死的定无问题。”活擒把握不大,死的就容易许多。
“足矣。”自己护得泰姬安危,辛东擒人。安排的妥妥当当,只是那人定不会再冒然出手了。时下更应小心,敌暗我明的境况。
辛大人气愤难当的回了城后,便加强了城里的巡逻,对不明身份的人详加盘查,老脸都要丢到家了,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行凶,还是行刺他的宝贝儿子的妻主,一国之尊。这个杀千刀的,定要活捉了他,给他喝上一瓶春海棠,侍候军中姐妹。
“来人武功高强,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守炎素着脸说。“那我们也不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缩进壳里不出来吧?”要她等着敌人找上门来,还不如让她上街上站着做诱饵,等敌人上钩,再一举歼灭来得痛快。
“炎兄,有何想法?”见守炎皱着眉,辛东问道。
“此人定是桥驿派来的。”此话一出,在座的人无不为之一惊。惊的便是守炎竟如此肯定来人是桥驿派来的,在一点跟据都没有情况下。
“此话怎讲?”总要说出个原由令大家信服吧?若臣也插上一句。
“那身上的香味,虽然一闪而过,可也闻得真切,桥驿国主妃身边有两侍童,擦的便是这种味道。”守为的鼻子还真是灵的可以,连这个都记住了。“而且桥驿盛产水粉,这等宫里用的定是上品,寻常人家绝是得不到的。”守炎这样讲大家心里便落了底。
“微臣当下便书信一封,向桥驿国的内线问个清楚。”辛大人拿了纸砚,写了一个纸条,缠在一灰色小鸟的脚丫上。那鸟便噌的一下,冲了出去,那速度不比弓箭的慢。“这是什么鸟啊?好快啊。”泰姬再次感慨,这桑镜的奇物还真是不少。
“蜂灵鸟只是互相传信的功用。”见到泰姬那目光,定是没见过,好奇着。
“那现在我们就只能等在屋子了?哪也去不得了?”此时泰姬摇着头。“那人是跟着来的,还是寻着我们的足迹来的?”她们坐麒麟车呼啸而过,不是常人能追得上的。定是寻着她们的行踪而来。如此准确的便找到了她们,这说明在她带来的四人中有内应,在沿图留下记号,将信息留给他的同伙。
这样一想便得出结论,绝不能放过那四人。哪怕是错杀,也不能放过。虽然不能排除自己人犯案,但此时这等情况应该不大可能。
“闲着也无事,把他们四人叫来,咱们过过堂。”泰姬这下又不闷了,升堂审案一向只是包大人的专利,此时自己也过过官瘾。
四人乖乖的来到泰姬所处的房间,并排站好,怯怯的不敢抬头,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谁是清白的。“我待你们怎样?”泰姬冷下脸来,沉着声问。
“尊主待我们甚好。”四人哆嗦一下,然后齐齐的跪下。“待你们好,你们就是这样报答这我?”泰姬加重了不悦的语气,甚至装模作样的用力敲了下面前的桌子。这一敲不要紧,四人一惊,忙连连扣头。
“你们四人好好想想,命是谁的?又握在谁的手里?”泰姬起身招了守炎,若臣,辛东出去,留下四个面面相觑的人儿,此时他们已经不是从同一个国家里出来的难兄难弟了,而变成互相猜忌,互相质疑的对手。
“泰姬,为什么要这样做?”将他们关在一个房间里,有什么用意?
“这是心理战术,他们在做心里挣扎,因为我对他们总的来说还是不错,没有给他们穿小鞋,令他们不舒服,但是背叛我的人,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他。”泰姬的眼里发光愤恨的光。
“再拖他们一会。我们去弹琴吧,我有好曲子。”泰姬拉着几个美人去园子里抚琴。“这个曲子叫《沧海一声笑》,好听吧,我可是很喜欢的,只是一直没机会学习,我唱出来,若臣将曲谱记下来,然后教我。”
“好。”若臣回屋取了纸笔,将泰姬哼唱的曲子写下来,其实他不用写下,也可以全都记住,只是觉得曲调很美,回去抄给其他的妃子,让他们也加以练习,在泰姬想听的时候抚给她听。几人园里高兴,泰姬学的很快,二十一根弦的筝很快就掌握了音调,拨出的声音也渐渐连贯起来。看看手中的腕表,已经两个小时了,他们挣扎得也差不多了。
“我们也回去看看他们吧。”泰姬说完便乐滋滋的向回走。
“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依旧冷着脸,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握了一只细长的棍子。
搬了一只椅子凑向四人身前,用细棍将依旧跪在那里,头一直低垂的四个人脸挑了起来,瞅瞅,真是训练有速的人儿,这一张张小脸个个如清晨十分,染上露水的果儿一样,委屈的不行。“一棠,你同我来。东东,你也一起。”一个一个的过筛,总会打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哪怕只要得到一小点破碇也行。万一那人狗急跳墙,有人身怀绝技的人在身边,也可以将他顺利拿下。
“坐下吧,渴了吧,喝水。”泰姬倒了一杯茶给一棠,一棠一双手抖的连茶碗都接不稳,一是心里害怕自己被冤枉,二来堂堂一国尊主亲自倒茶给自己,他是受宠若惊。
“奴才不敢。”还是继续跪着好了,这个尊主看着温柔,但是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又是如此的令人恐惧,心里莫名的升起惊恐。
“坐下,我有话问你。”泰姬将茶碗硬塞进一棠的手里。
“尊主请问。”连声音都在颤抖,看来真是吓得够呛。
“你觉得这件事跟谁有关?”泰姬眯着眼看一棠。“奴才不知,但奴才真的没有做过,好不容易从那个非人的地方逃出来,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说着便哭起来,跪着爬向泰姬,两手抓上泰姬的双腿。“求您了,随便给我个什么地方都行,只要别再将我送回去……”说着那两手便不老实起来。泰姬赶快将他两手擒住,不然再摸索就要摸上大腿了。
“不会将你送走。”说完泰姬便了一个眼色,她和辛东便一起出了门,将一棠独自己留下。
接下来泰姬选的是光川。“光川,你想回桥驿吗?”泰姬似笑非笑的,但口气却是出奇的冷。
“奴才不要回桥驿,奴才,随便给奴才安排个什么差事都行,只要别让奴才回桥驿……”光川面色苍白“求求您……”说着便将衣裳解开,里面露出的胸膛光滑洁白,褪去衣裳,转过身,后面有几道还很新的鞭痕,定是在未跟泰姬前被管事的人打的。“奴才……”
“行了,我没说要送你回去,别哭了。”泰姬将光川扶起来,真是的,一个男人哭起鼻子来比女人还好看,这种男人生下来便是让人疼的。
然后就剩七海了。“你有什么想法?”泰姬这次平静许多,未加重口气,不想再看到有人哭起没完了。“没有想法,一切都凭您定夺。”七海才是平静,一副随便你宰割的模样。
“很好。”泰姬冷笑了两声。
“只剩你一个人了,说说吧。”泰姬作累状揉了揉前额。
“奴婢什么也没有做,请上尊明察。”清风一双明澈的大眼睛望着泰姬,但是泰姬对女人没兴趣,超强免疫力。
“其实,你心里最清楚吧!”泰姬看看清风。“当时的坐位你离窗最近,而且只有你撩过帘子,其他的人都没有机会放出信号,你还有什么话说?”泰姬双手环胸,颇有成就感的挑了一下眉。
“上尊,奴婢是因为没坐过圣兽的车,在空中飞荡而好奇,才掀起帘子向外望的。”清风一副无辜的模样,争辩着。
“很好,果然是聪明得很。”泰姬竟然拍起掌来。“好一张灵牙利嘴。”泰姬将脸转向辛东。“东东,我们走吧。”泰姬迈着优雅的步调离开。屋里只剩清风一人,靠墙而坐,用衣袖抹了抹脸,眼里的亮足够在黑夜时认清来人。
第四八章 回朝堂前
众人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讨论着这事,那份闲情与我们平时看电视时同家人讨论着剧情差不多少。泰姬将含水量大的西瓜整半放在守炎面前,上面还插了一把勺子。“没有外人,不用吃的那么文雅。”侍婢们将西瓜切成两节手指那般大小,用银签插着吃,吃的样子虽然好看,但在夏天却不能解暑。泰姬什么时候那样小口小口的吃过西瓜,招了侍婢过来,抬过整个西瓜,切开一半给了守炎,剩下的切成月牙块分于大家,自己拿起大口咬起来,还用手臂抹着嘴角边渗出的西瓜汁。
围坐的几人总算开了眼了,桑镜的女人大抵如此,豪爽着呢!只是这上尊这般,实在没什么形象。众人嗟叹……
虽然不理那几人已经有几日了,但是看那情形那人也没有开口承认自己就是内奸的迹象,泰姬早就料到,谁会傻到说自己就是内奸啊!没有关系,只要不能再暴露我们的行踪即可。不过那刺客定是在哪个看不见的地方瞄着自己,一等到空隙便要取了自己的小命。将他们一并带了回去,那几个俏郎就先留着,至于清风,泰姬扯了一下嘴。
“守炎,他们几人没有一个是暗藏武功吗?”自己是门外汉,可有人是行家!“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当他的眼睛是装饰品,看不出来泰姬对待那几人的态度。
“我一开始就觉得她有问题,那手生得也太白太嫩了些,而且就她掀过帘子,最有可能犯案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