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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睡了一个大觉,泰姬睁开眼,便对上若臣深情的眸,回了一个香吻。“若臣,我们也应该去看看那三个家伙怎么样了,已经关了那么久了,不知怎样了?”搞不好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不成人样了。
“也是,有些日子了。”太尊未对他们三个有所动作,说明如他们所料,这三个人只是单纯的尤物而已。“对啊,如果他们三个身子还算干净,我想将他们三个许给立春,立秋和立冬。她们三人也都到了娶夫侍的年纪,如果她们不甚喜欢,就收着作个偏室,也比他们三人再次轮落到这般,送来送去的日子要好。”泰姬说着自己的想法。
“也好,我见三人面相颇好,定会讨人。”若臣自是高兴泰姬愿意把这三人送走,小小的心思。“我们用过膳便去探上一探。”既然若臣没有反对,那么她也是高兴可能促成佳话。
那三个美人无缘无故的被绑了一路,回来后还关在黑漆漆的监牢里,这真叫一个冤啊,可是又什么办法呢?就是一个尤物,没有资格抱怨。“我说你们想不想出去?”泰姬气定神闲,还有滋有味的嚼着刚才若臣给予她的莲子糕。
“奴才要出去。”异口同声,也怪会这么焦急,他们之前再不继,也就是挨挨打骂,可没有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一住便是数日。
“那你们告诉本尊,你们都陪过多些个女子?”如果你们陪睡的女人太多了,怕屈了我的三们侍卫。
“奴才是选来陪上尊的,怎么可能陪过其他的女人,奴才们个个还都是完壁之身。”三个美人退去上衣,泰姬如实吓了一跳,不是要在监牢里上演脱衣秀吧?
“上尊请看。”三人胸前的两点粉嫩,正坠在那里,等待采摘般,让人垂涎。若臣拉了泰姬。“桥驿国中男子便是这般,如果破了身,身前的两点粉嫩便会成为粉红色。”泰姬这才明白三人为何要退了衣服给她看了。
“好了,既然这样,你们把衣服穿好,随我来吧。”泰姬拉了若臣,带个三个感恩万分的三个娇人儿出了监牢。让三人洗漱干净,换了身洁净的衣裳。这人儿马上便与之前大不相同了,个个衣彩鲜亮,人也有精神了许多。
“你们三人,现在有路让你们自己选。一:留在这里,随我。二:离开桑镜,回桥驿。”泰姬喝了口清茶,真是甘香啊!
“奴才愿意留下。”回桥驿,那个恶梦一般的地方。留下,看这个尊主也不似主妃那般刁恶,定不会让他们太过委屈。
“好,即然留下我就给你们各找一个良人,把你们嫁了。”泰姬转身。“你们三个先去那面凉亭等候。”将三个滴滴美人支到旁边。“立春,立秋,立冬,你们三人也不小了,因跟随在我身边,婚姻大事都给耽搁下来,现下这三个美人,本尊有意将他们赐给你们做夫郎,如果你们已经有中意的人就先知会一声,我再作打算。如若没有,对他们还算满意,便收了他们,也都是苦命的人儿,相互怜惜一下,也可说个暖心话。而且,我已经问过,他们也还都未破身,应算是良家人。”泰姬将自己的意思说完,便等那三人回话。
“奴婢谢这上尊。”三人先谢过泰姬。“上尊,这因国情不同,如他们不是桥驿国民,定不能育子,所以主室的位子是不可的。”立秋年纪颇为大些,考虑得也比较多。“如果你们不弃,收他们做个偏室,待日后再娶个正室育上几子也未偿不可。也不是本尊非要将他们推给你们,只是看那几位人儿命却是苦,想给他们找个容身的地方,不让他们再日日强颜欢笑,做些个违心的事。立夏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可以照顾他们的也只有你们三人,而且我看你们三人为人不错,定不会亏待了他们。”泰姬说道。
“谢上尊体谅。”三人同应了声。“既然这样,你们去挑吧。”泰姬一指那凉亭中的三个美人,个个肤如羊脂,眸如星动,都是一等一的佳人儿。“如若发现他们有叛乱之图,立即诛之。”若臣添上的这句话可是很关键啊!“是,尊妃,属下遵命。”
三人也不遮掩,各自拉了自己中意的人儿在怀,桑镜女人的豪爽现下正体现出来。泰姬此下也算是将自己惹来的事端收拾利索。泰姬这心下琢磨,自己曾经答应要替立夏与守圭主婚,现下正好无事,不如替她们把婚姻事办了,还有立夏的其他三姐妹,虽是纳小,可也是自己促成的,就一起热闹热闹好了。
“若臣,我们去守炎那里,我有事找他商议。”泰姬将这三个美人推出手后,不但没有可惜的意思,反倒是一身的轻松。若臣点了点头,便随着泰姬起身。“你们将他们安排一下,一会再到炎妃的殿来吧。”给她们一点时间,将美人安置下,泰姬也算是贴心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相互理解。而且谁得到那样的美人能忍得住啊,就不行房事,也可以借机香两个嘴~~~
“现下好了,已经无什么大事了。”泰姬一乐,心里却是有些寂寞,如果没有什么事端了,日子不就开始过得平淡了吗?怎么能让它平淡呢!就是弄,也得弄出点事端来!
“你不是这么想的吧。”若臣盯着泰姬的脸,本着没事找事的意思,难道当他兰若臣是个瞎子吗?哼!
“若臣~~~”被人猜中,哑然。“有时间想些不着边的,还不如给孩子想想名字来得重要,你难道忘记了,名字对孩子有多重要了,当娘的不给取,有失资格!”若臣的话一落,泰姬突然清醒过来,名字呀,重要!!守炎,冬阳这两个都得给予取。“若臣,名字可以随父姓的,对吗?”她还是希望名字随父亲叫,如果都随自己,那全都姓元,有点乱,而且也没个性。随父亲就不同了,看看这些个当爹的,姓氏都那么有特点。
“还不是你说了算。不过,太尊婆婆那面,你还是想好了。”婆婆可是典型的按部就班,如果说孩子全都随了父姓,怕那婆婆会不高兴。
“外婆那面我去说,没事的。若臣,你学问好,书也读得多,替我想想孩子叫什么样的名字好。”泰姬这面还想若臣帮忙,却未看到若臣那沉下来的俏脸都黑到何种地步了。
“你的事就要自己完成,我只管取自己孩子的名字,其他人的一概不过问。”听听这口气,就是酸葡萄心理。泰姬一听,知道把若臣得罪了,若臣不能有孕已经够急了,现在自己还让他替其他的妃子怀的孩子起名字,这不是给人家伤口上洒盐吗?
“对不起,若臣,那你就把咱们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一定要叫起来响当当,然后又不失风雅,独一无二的才行!要是取不好了,我到时罚你给我天天捶腿。”泰姬也想不出什么罚人的方式,便说了这么一个没营养的。
“~~~”若臣将脸转向一边,泰姬还是注意到若臣有些红了脸,可能这个小家伙已经将孩子的名字取好了~~~
桑镜 第五十九章 炎谈家事
“守炎,找你商讨点事。”泰姬现在又觉得自己很忙了,在车上的时候一路寻思而来。“何事?”守炎是最少称呼她为上尊的人,如果不是迫于场合,他一概从简。
“关于孩子的名字,我知道这个很重要,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预产期是什么时候?”泰姬问道。她不知道这里男人的孕期是不是和地球人一样要怀胎十月,又不能再问若臣,令若臣心里不舒服。
“预产期?”守炎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可是产子的日子?”
“对。你知道的吧?”泰姬有些兴奋的盯着守炎。“明年四月底。”守炎一说,泰姬一算这也得九个月,和地球人一样的!“正是初春的时候,你希望孩子同你姓,还是我姓?”泰姬可是真注意人权啊,连孩子的姓氏都让守炎选择。
“均可。”守炎一乐,这个女人就不能说得痛快一些吗?“那好,我想了两个名字,若是随我姓便叫元俊青,随你姓便叫守缘。你觉得可好?”这可是她在来的路上想出来的,确费了些脑子。还好,四月正好是青青盈盈万物复苏之际,没有选错。
“好。”名字是一生的印迹,只要是家人用心给取的便好,莫要叫什么阿猫阿狗的便是。而且这两个名字,都挺好听的。“你要是不反对,我们就商讨一下圭儿的婚事。”泰姬接着说着。“我已经把从桥驿带回的三个美人赏给立春三人了,现在想为她们办了喜事,也算我给她们保护我的谢礼。但是,只有圭儿一事还得问过你家主母,圭儿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国中右护法守如绪的爱子,可不是说嫁便嫁了的。”
“就这事,你堂堂尊主,下个令便成了的事,怎还说得那么罗嗦?”守炎笑望着泰姬,自己有权不用,却跑他这来问东问西,他又不是她娘,即使应了此事,也不算术啊!
奇“这么简单就行?”泰姬将询问的目光又转向若臣,若臣一副‘谁让你之前没有问过我,现在出糗了吧?活该!’的表情投给泰姬,泰姬心里这就一个气呀,堂堂的尊主竟然让两个妃子气结,传出去她便成为桑镜史上最无能的尊主了……
书还是自己顾及的太多了些,那个是不是有句话说:有权不使,过期作废啊!“若臣,你替我拟个旨吧,大概意思是什么你也清楚。”让你看我出糗,那你就给我好好的解决。“好。”若臣应了声便先离去了,走之前还这样说。“最近我会很忙,你别回宫了。”泰姬一怔,这是把我赶出来了?!不会吧??其实不然,从泰姬回来也没有哪个妃子那边留宿,这是不允许的,若臣可是懂事的很,特别是若臣现在还不能为尊主留下子嗣,更不能独自霸占着尊主。
网“若臣~~~”泰姬心里一冷,若臣一定是因为自己年少,看着别的妃子有孕,他心里不舒服,故意把她赶出来了。“他年纪轻轻,却心思缜密。”这等事不用明说,也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我也这么认为,但你为何要这样说?”泰姬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笨。
“去其他的妃子那里吧,他们都期待着呢!”守炎乐乐,你这样一个人,怎么叫人不想念呢?“啊?!”原来若臣是这个意思,自己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欠了很多的债了。“一会立春他们三人也会过来,那时再说。”自己的命运已经开始像个球一样,要沦落到被人踢来踢去的地步了吗?
“随你。”守炎落得轻闲,独自品着上等茶水。“听说你让莫贞剜了那个假桥驿国主的眼珠子?”那口气就像说:听说你早上喝的豆汁一样。
“嗯,那个人我现在想起来还恶心。”泰姬立刻又回想起那个让她作恶的嘴脸。“我听说莫贞不光剜了他的眼,还割了他的舌,曾碰过你手的那几根指头,也一并折了,还有想过你的脑子也剜了出来……”再下来的话守炎就没说,那人简直就是被莫贞活剖了。
泰姬一想到脑袋开花,脑浆迸出,就作恶。自己虽然是学医的,但是救人和伤人完全是两回事。“如果守大人来了,要是她不同意,怎么办?”快些岔开话题,不然早上吃的东西就快要吐出来了。
“我娘不会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守炎想着娘先前说的话,爹爹还活着。那么爹爹现在在哪里呢?“你在想你父亲吗?”泰姬看得出守炎的情绪一下就低了下来,猜测可能是与他那原本是故去又复活的父亲有关。这些个人家的故事也真是够多了,初草竟然是个捡来的,然后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才是少爷真身。
“为父现在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