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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带着楼漠白又走了出去,步出皇陵的那一刻,外面温暖的气流包裹全身,然而楼漠白却觉得心底仍有冷气冒出。
“漠白陪联一会儿,可好?”女皇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楼漠白点了点头,沉默异常,这样的情绪可以很好的解释,女皇也看在眼里,两人不多说的坐入软轿,这一回却是往皇宫去了。
回到皇宫立刻有人前来禀报,原来是太女求见,女皇的神色略显疲惫,然而还是让人去宣太女进来,楼漠白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女皇则是在正台坐下。
太女一走进来,就看到了坐在一侧的楼漠白,不禁有些惊讶,“三妹……也在?”
楼漠白对着太女微微一笑,没多说什么,太女一见楼漠白的神色不禁感到有些疑惑,然而也是没再多问,向女皇行礼。
“女儿拜见母皇!”
女皇微微一动手,免了太女的理解,手揉着额头上的太阳穴,神色很是疲累,似是敷衍的问着,“有何事?”
太女神色微暗,眼神不由自主的看了楼漠白一眼,“女儿是有事和母皇商量……”
楼漠白立刻领会了太女的意思,这事情不能有别人在场,当即站了起来,“漠白出去一下,母皇和大姐议事完再宣漠白进来。”
女皇黑眸看了太女一眼,神色未明,继而又看向楼漠白,“漠白不必走,坐下,有什么事说吧。”
楼漠白不动声色的坐下,太女要说的事她可是没兴趣听,如果是什么国家机密,她更是没兴趣,她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样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出去。
太女的身子轻轻一颤,立刻整理好自己的神情,淡淡一笑,“三妹在自然是无妨,母皇交代女儿的事情,近几日即可动身。”
女皇点点头,楼漠白倒是听出了些什么,动身?难不成太女要离开都城去别的地方?“大姐这是要出去么?”
太女儒雅的脸勾起淡淡的笑,丝毫不避讳的说道,“是啊,身为太女自当是为母皇分忧,我也到了该做事的年龄,这次是替母皇下一趟江南,查看一下民情。”
楼漠白的黑眸陡然一亮,江南?那泉州就是在江南,如果可以的话,她借着太女这趟东风,倒也出的去……
女皇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自然把楼漠白的神态收入眼底,眼底带着一抹笑意,“漠白可是想要出去玩玩?”
女皇的话一出口,太女诧异万分,楼漠白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母皇说的没错,在都城呆的久了,的确想出去走走。”
女皇含笑,目光带着宠溺和慈爱,太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三妹不是一向喜欢清静,不喜外出么?”
楼漠白微微摇摇头,“大姐说的没错,然而总闷在一个地方,是会烦的。”
太女还想说什么,女皇的话让她闭了口,“既然漠白想要出去走走,就和太女一起去吧,散散心也好。”
女皇的眼扫了太女一下,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这次下江南漠白也可以帮着你点,你也可以轻松一些。”
太女不再开口多言,女皇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再多说什么都已无用,对着楼漠白淡淡一笑,太女看上去温和极了,好像刚才的不愿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既然三妹和我一起,我办事自当轻松许多。”
楼漠白点点头,虽然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显得有些莽撞,甚至会和太女的关系有冲突,然而她需要这个机会,需要这个光明正大走出都城的机会!
现在机会有了,那么下一步就要想想,应该怎样巧妙的摆脱掉太女,毕竟她这次出去不是真的游玩,自然也更不可能是去为她分忧的。
自皇宫出来,楼漠白突然想到了一位差点就被她抛之脑后的人,易念思,那个同样懂得音律,让她感到有种知音感觉的女子,两人自上次一别约定几日后再见,原本楼漠白是不会忘记的,然而连串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大脑已经自动忽略了这个约定。
约定的日子自然是错过了,楼漠白身感一种自责,说实在话,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的同性朋友可能就是她了,虽然两人仅仅交谈了几个时辰,然而却有一种早已经相熟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一见如故吧!
楼漠白刚出皇宫,就迅速的往约定和易念思见面的地方敢去,不知道她会不会怪自己的不守约定,又会不会生自己的气呢?
楼漠白胡乱的想着,赶到那个约定的酒楼,自然是没有易念思的身影,楼漠白不禁有种浓浓的失落感,正当要跨出酒楼之际,酒楼的老板在细细看了楼漠白几眼之后,突然叫住了她。
“这位小姐可是白墨?”
楼漠白回身,“没错,我是白墨。”
老板一听,立即笑了几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楼漠白,“这是一位姓易的小姐留在这儿的,让我交给阁下。”
楼漠白一听,刚才还阴沉的神色陡然转晴,谢了老板之后接过信封,信封上面是娟秀却笔锋有力的字迹:白墨亲启。
心中一喜,撕开信封展信阅读,读完之后,楼漠白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异常欣喜的笑容,易念思已经离开了京城回家去了,这封信是特意告诉楼漠白她家里有事速归,希望楼漠白能够有机会来看她,两人再谈音律。
楼漠白把信揣在怀中,只觉得心头一阵轻松惬意,脚下的步子也轻松太多,易念思的家乡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泉州!
VIP 章七 情呐,情呐
回到逍遥王府,一身素白衣服的楼漠白一脸的喜意,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今天他们的王爷心情很是不错。心情不错是件好事,然而逍遥王府的下人们却是看的胆战心惊,正确的说他们自楼漠白今天离开逍遥王府之后,就提心吊胆到了现在。
看着自家王爷一脸春风的走过,下人们免不了聚在一起,暗自嘀咕。
“咱家王爷看上去心情不错啊?”
“是啊,会不会是伤心过度,情绪失控了?”
“我看没准啊,前几年每年这今日子,王爷那张脸,真是黑到不行啊!”
“是啊是啊,脾气也是古怪异常,吓人的狠那!”
“王爷今天晚上一定会去竹侧君那里!”
“切!这可不一定,虽然以前王爷这今日子一定会去竹侧君那,不过这段时间你还看不出来么?”
“看不出来什么啊?”
“蠢死了!上官侧君啊!王爷现在估计是要更宠上官侧君多一点才是,王爷应该是去上官侧君那里。”
“不对不对,是竹侧君!”
“不和你扯,打赌好了,一两银子!”
“我靠!一两银子!好了好了,赌就赌!”
“赌什么?在嚼什么舌根!”一声怒喝响起,刚才还在低声交谈打赌的几个人立刻有些惶恐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位中年女人。
“管家大人,奴才……奴才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再乱嚼主子的舌根,就滚出王府!”
“是是是,奴才谨记。”两个女人点头哈腰,满头大汗,管家一挥手,几人立刻心领袖会,立刻恭敬的退下,只不过心里有点心悸,在逍遥王府当差可是件美事啊,体禄高,还能时不常的看到几位天仙侧君,饱饱眼福也成啊!
管家站在那,方才那几人的话她自然是全都听见,王爷的心情不错?管家想到这点就眉头轻皱,会不会真如那两人所说,是悲伤过度、不受控制了?
想着这几年每个今天楼漠白回府的表情,管家就坐立不安,每年的这今日子,楼漠白的情绪糟糕到不行,甚至暴怒都是随处可见,王爷虽说个性有些阴沉,然而发脾气却是不多见,但是今天这今日子却是例外。
往常的这几日王爷的坏心情所有人也都受的住,反倒是今年心情不错,让所有人有些心惊,就连管家想来想去都是不安,最后直接去找楼漠白,不管如何,守在王爷的身边才是对的!
书房之内,楼漠白正拿出那卷地图在细细观看,视线定格在江南拿出划出淡淡标记的泉州,那里是她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正在思索管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您可是在里面?”
楼漠白收起地图,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看到了管家站在外面,只不过她脸上的神情有些让楼漠白疑惑,怎么看上去小心翼翼的?
“什么事?”
管家下意识的打量了几下楼漠白,没看出来楼漠白什么情绪波动,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说没有从前那么阴沉,然而却也没像方才那几人说的那么高兴。
“王爷……可需要什么?”管家问的小心,楼漠白却听的一头雾水?需要什么?她能需要什么?
“本王不需要什么,管家是何意?”楼漠白的黑眸看向管家,管家不禁心头一紧,王爷果然是不太对劲,这往常免不了要发一顿火的,一旦发火都是关在这书房里砸东西,每年管家也自觉的准备了一些东西好让楼漠白发泄,然而今天却……
“王爷……真的不需要?”管家再次硬着头皮问着,现在书房里可是一样可以砸的东西都没有,这王爷要是发起火来,她可没东西砸啊!
楼漠白被管家这样的口气问烦了,不禁心生烦躁,“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楼漠白一发火,管家悬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发火了发火了,只要发火就是好现象!“没事没事,王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奴才就在一旁候着。”管家说完就走远,身子隐没在远处的阴影里,楼漠白脑子里一堆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管家,楼漠白心头一阵别扭,今天未免有些太过古怪了,这管家的神情就好似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样脚下的步伐轻转,楼漠白的身形飘出了书房,管家一见不禁关切的问道,“王爷这是去哪儿?”
楼漠白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冰冷的声音传来,“本王要去哪儿,也需要向你请示么?”
管家一听,立刻噤声不语,身子僵在那里,再也不敢蹦出一个字,看着楼漠白渐渐走远的身影,管家心头悄然嘀咕:这性子是越发的古怪了。
楼漠白在最初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经过管家刚才那么一折腾,也发现了今日的逍遥王府有些不对劲,凡是碰见她的下人,每一个都是面无表情,平常那样微笑请安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让她疑惑更深,走到一处巨大的树下,树荫笼罩在她的头顶,仿佛是一片巨大的云。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哭丧着一张脸……”轻声嘀咕,楼漠白只觉得头上的树叶纷纷落下,原本以为是风吹过,然而更多的树叶却是朝她的头上扫来,楼漠白敏锐的微微一闪身子,颇为恼火的抬头,只看见一抹红色在巨树的树窝出出现,红色的身影慵懒的依靠在树干之上,一双带笑的凤眸看着楼漠白,手轻轻一挥,更多的树叶纷纷洒落。
楼漠白见到上官绝竟然窝在这儿,不禁感到一阵惊讶,上官绝的媚眼微挑,露出了楼漠白在今天见到的第一个笑容,“王爷不上来么?”
美人红衣,慵懒在靠,这样的邀请又怎能有不应之理?楼漠白唇角勾起,脚尖轻踏,身子如燕般原地踏起,只一下就已经跃上了巨树之上,身形还没有落到巨木上,一道红色衣袖就卷着风过来,将楼漠白的身子拉了过去。
一道温热的身子顺势靠了过来,楼漠白被拉坐在巨树上,被靠着宽大的树木,头上是遮天的村荫,怀中靠着的是上官绝慵懒的身子。
微风徐来,两人的衣袖被缓缓勾起,绞在了一起,红色和素白霎时鲜明,上官绝的凤眼看着两人相互交缠的衣袖,身子更紧的依偎进了楼漠白的怀里,手指轻轻的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