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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保玉淡淡地笑了笑,搂了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明天这事就算了。”饿着累着女儿了,还不是做母亲的心疼。
林代玉摇头:“得看她明天改不改。今天晚上还强着嘴呢。”
“为什么还强着嘴。”贾保玉狐疑地望了妻子一眼。
林代玉忙把说洪祥事告诉了丈夫。
贾保玉一向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娇养些,最好泼辣,出嫁后不至于被婆家人欺负。
但也笑着颔首,在妻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出气是该的,但也要把该出气的事儿分清楚。”
林代玉抿了嘴笑。
贾保玉就轻声嘱咐林代玉:“记得和妹妹说理的时候,要声明并不是为怕她砸东西。”又道,“东西究竟是死物,赶不上人的精贵。”
林代玉觉得丈夫的见解与己不同。可这话又不好明着反驳,只好笑着应“是”,待从他腿上站了起来,立刻派了秋香去妹妹的房外:“叫趴在妹妹屋外的洪祥快些过来吃晚饭。”
秋香立刻去了贾静静的房间。
贾静静正抱着陈谨诉苦。“遇着没零钱的时候,还叫着是好妹妹呢,这一有事,连个影儿都不见。哼,有本事,他马上立在我跟前,我就马上原谅了他。”
“洪少爷!”秋香立在廊上一喊叫。
趴在草地上的洪祥飞快的爬了起来,朝贾静静做了个鬼脸就跑了。
真是见鬼了。
陈谨抱着肚子在地上笑的打滚。
秋香笑着来回话:“谨哥儿送饭给大姑娘。大姑娘说得气愤的时候。说只要大少爷立马在跟前了,她就愿谅的话,我叫着的时候!大少爷正好在花丛里站起来呢。”
林代玉道:“大姑娘看上去怎样?”
秋香回忆道:“精神挺好的啊!还中气十足的和旁边的谨哥儿骂着大少爷呢!”
林代玉想了想,道:“你派个秋桐过去把大姑娘和谨哥儿都叫过来。”
秋香笑着应喏,转身吩咐了秋桐过去。
秋贵笑着进来禀道:“太太,祥哥儿说今晚的晚不够吃,命多添上一碗呢。”
林代玉一听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让秋健带了一锅饭过去。然后忍不住又笑起来:“祥儿的心有胸倒是宽广些。”
贾保玉不禁莞尔,两人商量着呆会和女儿说的话。
一会儿,贾静静和陈谨哥已经过来了,看见他们,贾静静抬头喊了声“爹,娘!”继续低头坐在下首。
望着过了几天就看着长大不少的女儿,林代玉的嘴角地翘了起来。
贾保玉很就明白女儿生门子的气,他哈哈大笑起来。眼底流露出几分得趣。“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贾静静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好像在说自己没错。
让贾保玉看了觉得有趣,拿手去捅了捅妻子。
见父亲不直接发问;贾静静心里暗叫不好,垮着脸望着父亲。
林代玉收了方才的温柔,肃正了颜色问道。“你说,你觉得我们哪里做的不对?”
贾保玉听得松了口气。
对视之中贾静静垂下眼,话里带有叹息和不甘心:“叔宝兄弟明明没事儿,你们都不和我说,只看着我一个人哭,又让祥哥哥那样来笑话我。”
女孩子到底气性小些,贾保玉的眼里闪过一抹神色,便不插手妻子和女儿的对话。
林代玉的下巴抬起,越发严肃的神色弥漫在全身:“谁说我们知道了,一来只是猜测,二来也是叔宝的父亲来了,我们才知道切确的消息。二来,你祥哥哥一知道可以和和你说了,就立时赶去了和你说,谁知你偏偏弄起了小性子。该是自己的气不顺,偏偏发到不相干人的身上。”
贾静静还是没有动,她觉着自己委屈,平时那么疼的叔宝,说走就走,平时那么相信的父母,得了信也不和自己说,平时以为对自己很好的哥哥,结果到了最后还来笑话自己。
门帘响了一下,端着饭碗的洪祥出现在厅堂里:“我没有要笑话妹妹的意思。妹妹要出气就出气,横竖我是做哥哥的,不相干的,妹妹就千万别要气了。”
“先把你的饭吃完后再过来。”
“就是!”贾静静和母亲附和起来,“要是有人来了,瞧见你这样,还不丢死人了。”
林代玉的眉微微一挑,接着道:“还有你,给我坐好。”
“要不然。。。。。。。”林代玉手上动作停住,道:“给你二罪并罚,先把你的性子给扭正了。”又道:“只因你一时不顺心;所以有把所有的事和人都看成不好的。这可就是你给谨哥儿作榜样的事。”
陈谨扭脸看向贾静静,把肚子微微抬起——就是就是!
在饭厅放了碗筷出来的洪祥一见,连忙弹了一下陈谨的脑门。
林代玉就敲了一下杯盖。
洪祥有些畏惧地望了林代玉一眼,忙低下了头。
贾静静望了望洪祥,气色倒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是还不肯认错,嘴巴只叨叨着道。“这几天,我吃的可是青菜萝卜,前些日子又哭成那样。”
连贾保玉都听出不是来了,所以与妻子凑头说道。“和你从前一个样。”
——--------生气是该的,但不该生这么小性的气。
女儿除了受到良好的教育外,而且要比一般的孩子更有见识,如果老要这般斤斤计较,受苦的还是她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由神色一凛。
也就慢慢敛了笑容。
林代玉却忍不住抬头朝窗外望去。
那么大的天空,以后女儿只能拘束在一方天空下。
这种年代对女孩可真不公平。
念头一闪而过,话就出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些事全是你自己招来的吗?”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如果不是你不清真相就胡乱发火,就不会迁怒在祥哥儿身上,如果不是迁怒在祥哥儿身上,我就不会罚你。不罚你;你还会吃青菜萝卜吗?再不说实话;你就给我继续吃。”
贾保玉没有做声,算是默认了妻子对女儿的责怪。
贾静静满脸通红,又垂了头:“我是难过。。。。。。我知道祥哥哥是好的。。。。。。。。是我出了错,还砸了东西,一时还气不过。。。。。。。”声音越说越小。”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自然。“又想着叔宝没把我当亲人看。”
林代玉不由长叹了口气。
女儿确实有点伤心。
但其中情节却不好说出来。
眼看见娘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洪祥又关切看着自己,贾静静立刻把心里的不快给压了下去。
“娘。”她转向洪祥,“祥哥哥,我知道错了。都是叔宝的错,我不该乱发到你们身上的。”
林代玉望女儿郑重其事的神色,心里一酸。
她伸出手来:“我知道你恼叔宝,可是如果他真的出事了,你是不是该想着情愿他骗你,也不要他出事。”
贾静静就忍不住脱口而出“女儿还真是这样想的。”
屋子里的人纵声大笑。
“那就等叔宝回来后,你再和他算帐吧!”
贾保玉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不免又教诲女儿。“以后要砸东西,不要在明面上。要暗地里砸,砸完后,还可以和你母亲说,它是不小心掉的。这样就不用罚你的钱了。”
林代玉气道。“老爷!!”
没见过这样教孩子使坏的爹。
事儿虽小,却让贾氏夫妻很是操心了一回。
如今见女儿看开,心头那烦闷之气渐消。
梳洗一番进了房,刚把帐子放下,林代玉却挪到了榻上,并燃起了灯火,贾保玉耳边隐隐听见了外面里传来了更鼓的梆声,于是劝道。“有什么事不妨明天再说。”
林代玉看了看桌前的烛火,叹气道。“要不要把妹妹女扮男装,也随洪祥一块去学堂。”
贾保玉略微有些惊讶。
林代玉小心看了眼他脸色,小声道:“妹妹的气性是压在家里才小了些,不如出去外头见见世面。”
贾保玉听后眉头略微拧着。“我也曾经那样想过,一来怕拆穿了对她名声不好,二来怕她气性真大了,什么事都无所谓了。拘在家里,许配了人也能平平安安过一生,没的把她当成儿子养,那才是真害了她。快把你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压了下去吧!”
林代玉听了后也是,现代的剩女大概都是如此炼出来的,偏偏贾保玉不放过她,仔细的咬着她的耳朵道。“忘了你从前的事了。”差点就把他抛在脑后头,一个人过活了,这气性大就是不一样,除了自己,一概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自顾说着话,一边的林代玉捂住了嘴背过了身去。
还说是妹妹小性子像她,就这么些陈年谷子烂芝麻的事,他也时不时拿过来做嚼头,这小性子像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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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休了两天,总算缓过来了。可惜明天又要上班鸟。
大家也要保重好身体,啧啧,这样的天气。
总算过渡了,下一篇要说些别的事了。
巧克力特:晚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又在心里头笑我?”贾保玉低头看着林代玉。
林代玉略微挣扎了下,哪里动得了半分,便叹了口气道:“不敢。”夫君成了肚子里的一条虫,委实不是件好事。
“那为何不对着我。”
贾保玉这般说着话,箍她腰的手更紧了,害得林代玉连气都有些透不出来,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抓得太紧,弄得我都有些想吐了。”
她话未说完,便觉一阵胸闷,挺不住干呕了两下。贾保玉低头,觉着了异样,忙抬手探了下她额头,脸色微微一紧,一下抱起她放到了床上后,转身叫人出去喊了大夫进来。
林代玉只觉得头晕,本想在枕上稍稍的枕一枕,谁知这一枕却是入了梦。
再睁开眼时,桌上的油灯亮旺旺的,女儿和儿子正睁着眼看自己。
“娘要喝水吗?”
洪祥伸手想去拿桌上的茶壶,但想到什么似的,又缩了回手,捅了捅贾静静。“你来倒,我粗手笨脚的,怕拿不稳茶杯。”
林代玉笑的不行。“我又不是瓷做的人,干吗这么轻手轻脚的。”
“师母就是呢!”陈谨的大眼睛溜着从她的身上滑过。
林代玉抬手就要敲他。“那么晚了还不睡?”
正说着话,只听得外头贾保玉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贵府太太疲累失调,风邪外袭,并不是什么大事。”
郎中一番诊断下来,提笔写了方子。
林代玉便心想着,是药三分毒,自己也是个有经验的,所以看见秋健抓了药,便叫他不要拿了过去煎。
贾保玉这头送走了郎中,便听林代玉在那里屋子里向外传着话:“不是什么大事。倒不必煎药了,我好好的睡上一天,再喝碗姜汤发汗便是了了事,没的喝那苦药汤子。”
林代玉边说话,边干呕了几声,便吩咐洪祥道。“把妹妹和谨哥儿都带出去,免得见了秽物不太好。”
听一阵脚步声,贾保玉已是掀了帘子来看她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请什么郎中。”
林代玉话说完,便见贾保玉的眉头蹙了起来,神情仿佛有些不快。只得挣扎着起身解释道。“喝药也是那几天的时间,不喝药也是几天的时间,索性不喝还好。”
“你年纪不小了,还是喝了药早些发些汗才好得快。”
贾保玉在床边上坐下。
洪祥鼓着嘴,好像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
贾静静小心翼翼的上前探她的额头,眼睛又瞧了一下她的身体。“娘,你和爹,祥哥儿一起来瞒我的事,我不生气了。”
“哪里就瞒你了。真是不清楚。”
“好吧,娘说什么就什么吧!”贾静静没像往常一样驳嘴,反而带了三分小心地道。“就像爹说的,你年纪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