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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回去吧。”月妖兰扯了个笑容往回走,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丑,背叛,真的是一个难以形容的词语。
紫的眼神暗了暗,回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信和商云,也许再等等便可以…
“紫,妖妖要用商云这个人,不要轻举妄动。”苏夏站在紫的身边皱紧了眉头警告了一句,“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随你怎么折腾,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紫转头追上前面的月妖兰,什么也没说。
青晨只是扇着扇子,一下一下,脸上迎着冷风,真是个多事的冬天,一到冬天就不得安生,这帮人就不能在冬天的时候老实点儿么?总是这么折腾小姐,真是讨厌呢,这么讨厌的人现在不能杀真是可惜了啊!
苏夏斜了一眼青晨,真正危险的在这里呢,绝对是一个比紫还恐怖的男人。
“姑爷有什么要说的么?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了他们两个的。”青晨笑眯眯的转头看着苏夏,语气轻的不能再轻了。
苏夏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想事情。”
青晨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想自己的事情,不过他脑袋里面到底在脑补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可是看着青晨全身冒着寒气的模样,不用想都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影和飞沉默的跟在苏夏的旁边,均是一幅不要跟我说话的黑脸,苏夏揉了揉额角,事情真是让人觉得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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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月妖兰安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之前讲故事的那个人,一个是说着奇怪语言的人。
看着之前讲故事的那个人,月妖兰下了命令,“告诉我,让你讲故事的那人究竟长什么样?做了什么?你还看见了什么?”
听着那人的描述和讲述,月妖兰基本上肯定了是森林那边的人,而那个人走的方向是城东的一个方向。城东么?也就是说那人就在这里,之前看到的那个白衣女人也在这城池里,可是,那个白衣女人究竟是不是所谓的神女?一切的事情搅在一起,月妖兰觉得脑袋里乱极了。
“我先休息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找欧阳泽天,紫,除非大事不要找我。”
让一群人出了自己的房间,月妖兰特别疲惫的走到了床边,刚想躺下就被苏夏阻止了一下,“怎么了?”
“洗澡水准备好了,你先洗个澡,然后再睡吧。”苏夏将月妖兰抱到了浴桶的旁边指了指装满水的浴桶。
月妖兰无奈的先洗了个澡,这才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月妖兰睡得很沉很沉,半夜的时候有点发烧,苏夏叫香可过来看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想必是累极了。
苏夏披着外衫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看着香可,“怎么样?”
“没有什么大碍,小姐最近绷弦绷得太紧了,所以才这么累。但是不能总是这么的拖着,对小姐的身体不好,而且正好还在冬季的时候,寒毒已经侵蚀了小姐整个身体,如果再找不到解药解掉的话,恐怕拖得越久,小姐身体的承受能力就越差了。”
旁边的紫闭着眼睛靠着椅子,一句话都不说,他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什么,商家、危名峡谷是必定要去的,只是现在刚刚颠覆了西野政权,此刻撤离的话西野余孽必将卷土重来,小姐不可能放任这些事情的。
“主子,都城那边的快报。”棋空悄声摸进了房间里,站在苏夏的身后将一份快报的折子交给苏夏。
苏夏打开折子看着里面的内容先是一愣,随后便温柔的笑了笑,“西野那里有月将和两个皇兄帮衬着,云卓大师也带着云天和七杀抵达西野,我想我们可以准备动身去危名峡谷了。”
将折子递给紫和青晨,苏夏跟欧阳泽天讨论了一下有关于这里的战争的事,只要解决了这里他们就可以直接尽快去危名峡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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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妖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睡得有些沉了,换好衣服之后便走出了里屋就看见青晨在外屋算账,“海边怎么样了?”
“小姐,醒了啊。海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后天就出发前往危名峡谷了。”青晨将一杯清茶递给月妖兰笑眯眯的说道。
月妖兰眉头一皱,“不行,暂时还不能去危名峡谷,西野这边还没有彻底解决完,这个时候我们撤出去的话,西野的余孽绝对会卷土重来的。”
“小姐,你先别急,你看看这个。”青晨将昨天棋空送来的折子递给月妖兰。
月妖兰纳闷的看了一眼青晨,随后将茶杯放下,翻开折子,入眼的便是二哥熟悉的字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叹了口气,二哥的这个决定下的时候该用了多重的心思?不喜上战场的二哥在以前为了自己跟着大哥上了战场出谋划策,如今又要为了自己同苏澳一起征战西野。
正巧这个时候卫阳府上的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青晨大人!王妃,您醒了,外面有个灰衣服的人找您。”
灰衣服的?月妖兰皱了皱眉头,“让他进来吧。青晨,帮我准备点吃的,去问问香可有没有治疗头痛的药。”
“小姐,头疼的很厉害么?”青晨担忧的看着月妖兰,还是将香可带过来的好。
“可能是睡多了,先吃点药吧,实在不行再找香可过来就是了,让他先别声张。”
青晨点了点头,连忙出去了,正巧跟灰烟擦肩而过。
灰烟依旧是那副笑容,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端在身前,不过似乎耳边的头发有烧焦的痕迹。
月妖兰看着明显有些狼狈的灰烟,“你干嘛了?怎么这么狼狈?”
“嘿嘿嘿,小姐,给你看个好东西!”灰烟虽然狼狈,但是语气里尽是轻快。
灰烟费劲的将身后背着的棺材平放在地上,但是却没有急着将棺材打开,而是蹲在地上将封着棺材的封条揭了下来。
正巧这个时候青晨回来了,将一份药草递给月妖兰,“小姐,香可说把这个吃了就行了,一个时辰之后要是还疼的话他就过来帮你看看。这里是什么?”
灰烟只是嘿嘿笑着,“小姐,据说你找到隐藏在你身边的叛徒了。嘿嘿。”
月妖兰点了点头,不明白为何突然提起来这件事情了,青晨在旁边站着,看向灰烟的眼神有一丝锐利,这个人究竟想要说什么?
“小姐,你被人摆了一道。”灰烟的语气很沉,他虽然只对某些事情感兴趣,到处晃荡无所事事的,但是他却跟灰雾一样,对于小姐的保护近乎于偏执型的执着,有人欺负自己的主子,自己当然不会放任不管。
月妖兰一愣,什么意思?
青晨瞪大了眼睛看着灰烟,他说什么?被人摆了一道?难道叛徒不是信?那是谁?可是,信的状态的确…
灰烟这才将自己放在地上的棺材打开,一股浓重的药水味儿传了出来,这药的味道是专门用来保证尸体的完整性的,在灰家的地下月妖兰闻过这个味道,只是青晨从来没闻过,乍一闻到这个味儿差点没吐出来。
棺材的盖子整个翻了过去,里面药水里躺着一个人。
青晨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信?”
月妖兰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看着棺材里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灰烟这才起身将屋里的窗户打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跳了进来,走到月妖兰的面前单膝跪地,“见过月小姐。”
“你是谁?”
“月小姐应该见过一身黑衣的人了,而且他也告诉过你你身边的叛徒已经出现了。”
月妖兰眯了眯眼睛,背后的那个人?看向灰烟的时候皱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月妖兰坐了下来,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看向一身白衣的男子和棺材里的人的时候眼神锐利,她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可是,事实会跟她想象的一样么?
房间里的安静,再加上诡异的药味儿,仿佛一个让人不查的阴谋突然出现了一样。
苏夏跟欧阳泽天回来的时候,一推开门一股子让人恶心的药味儿让两个人差点没吐出来,捂住口鼻低着头看着传出来味道的屋子中央的棺材,随即瞪大眼睛、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
紫推开两个人,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信?瞬间抬头看着屋里的人,当看见灰烟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的时候眼睛微眯,右手成爪抓了过去,速度极快,快的就连灰烟都没来得及反应。
只是那白衣男子却轻松的避开紫的手,抓住了紫的手腕往身后一带,紫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屋内桌子椅子粉碎一片。
听见声音的人都跑了过来,影和飞站在月妖兰的面前警惕着那个白衣男子,紫捂着右臂勉强的站了起来,这个男人竟然一招就直接卸了自己的胳膊?
就在两方人再准备动的时候,月妖兰一掌拍碎了自己身边的桌子,“打什么!当我是死人么!”
屋子里跪了一片,除了苏夏和欧阳泽天以外,所有人都单膝跪地低着头。
房间里剩下的椅子只有月妖兰坐的这一个了,其他的都被刚才的那一下弄碎了,月妖兰身上的寒气大作,嘴唇紧抿着,看来她是对他们太好了,没有自己的命令都敢直接动手了。
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在不远处看见了卫阳府邸内的人,“摩尔基亚,让卫阳府上的人去拿几把椅子来放在院子里。腾飞,将屋里的这些碎东西扔出去,除了简流阁和金木阁的人以外,其他人不得进入院子,进来一个杀一个。剩下的人都给我跪着!”
月妖兰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除了看见棺材里的人有些烦躁以外,紫他们的擅自动手也让月妖兰的火气点到了极点。
听见这边的声音之后,正在煎药的香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在再看见月妖兰没有受伤之后松了口气,只是这一屋子的人怎么都跪着?这个时候有些迟钝的香可才闻到屋子里的味道,找了一下味道的来源,这…这不是…不是说…
“小…小姐…这…昨天不是还活着呢么?”香可傻眼的指着棺材,这怎么回事?
“香可,我的头很疼,有没有什么药?”月妖兰的脑袋都要炸掉了。
香可这才回头看着月妖兰,“小姐啊,你刚吃完药,这种止痛的药草是不能多吃的。咦?怎么会有腐尸的味道?”
对于尸体的味道香可可以说很是熟悉,他毕竟是大夫,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只是,不是棺材里的人,而是…这个白衣男人不是活着么?为什么他身上会有腐尸的味道?香可纳闷的围着这白衣男子转了好几圈,一会儿蹲下来看一看,一会儿再转一圈。
苏夏无语的看着香可,这小子有够迟钝的!这男人可不好对付,他就不怕对方一掌拍死他么?
香可纠结的看着那个白衣男人,然后走到月妖兰身边,“小姐,为什么他身上会有腐尸的味道?”
月妖兰看了一眼那白衣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白。”
“白?”这什么名字?月妖兰嫌弃了一下,就因为他穿了一身白衣服所以叫白?
摩尔基亚将院子门口的椅子一个一个搬进来,香可看见摩尔基亚有些累就跑出去帮他搬椅子了,最后两个人合作的将椅子搬好,安静的站在一旁。
不过安静的仅限于摩尔基亚,公主刚才那一掌太吓人了。
至于香可还是时不时的纠结的盯着白看,皱着眉头想着为什么会有腐尸的味道。
月妖兰坐在椅子上,顺便让苏夏和欧阳泽天都坐下来,“灰烟,说,怎么回事,这个人…”
还不等月妖兰说完,香可一声尖叫就将月妖兰的话给截断了。
“啊!我想起来了!”
20 杀了
香可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