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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风不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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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什么毒酒?”

“哪里来的毒酒……”

宗政帝和三王等也看了过来,却听那小侍卫字字铮然道:“就是这两杯,你们要不信,自己查验了就知晓。”

“没规矩的东西,你若信口开河,自有你好果子吃。”这下跳起来的是瞿光,冠礼自是有礼部一手操办,真要出了岔子,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他们。

只是,侯炳臣在看了看那小侍卫后却忽的出列拱手道:“皇上,且寻人查验看看,若是真的,再来问罪也不迟。”

本来还会有一堆人跳出来指责这小侍卫胡说八道的,然而侯炳臣一说话,自然没人敢置喙了,他的人,自然有他的意思在。

宗政帝的眉头紧紧皱着,看看太子,又看看赵则和赵鸢,最后眼尾带过一旁的赵典赵界,附耳对孙公公吩咐了几句。

孙公公立时着人寻了测毒的银针来,亲自对着地上的酒液试了试。

这期间那小侍卫面对着满堂注目一直挺着身板直直地站着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任何惶恐和不安的神色,仿似胸有成竹一般。

侯炳臣也很是镇定。

片刻,孙公公拿起银针看了看,继而便面色大变。

“皇上,这酒……的确有毒!”

宗政帝一惊,在满殿的惊骇和喧哗中猛地站了起来。

“谁?!竟敢在太子冠礼上下毒!”

不远处的赵则惊异地望向那个小侍卫,似有些不敢置信,而对坐的三王赵典、赵界则面有深意,若有所思。

一时殿内害怕的有,惊慌的有,怀疑的有,看好戏的也有,情绪纷繁混乱不堪,各自皆有思量。

至于赵鸢,他看向的却是不知道何时站到了自己身边的顾相檀,因着刚才喝酒时,自己被撞的那一下并不是小侍卫出手的,而是顾相檀。

☆、下毒

太子的冠礼上出了毒酒的事儿;宗政帝自然大怒,于是上到当日殿内所有冠礼之人;下到乘风宫洒扫的仆役;宾客所带的侍从皆要一一盘问,誓要查出真凶。

而当堂指认出毒酒的小侍卫更是被喊到皇帝面前问话。

宗政帝道:“你叫什么?”

那小侍卫跪着竟直直看向皇上的脸答道:“小民羿峥。”

“你就是羿峥?”

问话的不是皇上,而是左下首的三王赵典。

宗政帝听了这名也微微变了表情,不过还是面露疑惑地向赵典问:“三弟耳闻过他?”

赵典颔首,看着侯炳臣,“久仰神武军营中‘鬼手神医’的大名;一直希冀得见;没想到小王会在今日一圆心愿;将军把人是藏得真好。”

侯炳臣只哈哈一笑,也不否认,谦虚道:“哪里哪里。”

宗政帝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那位救我大邺兵士无数的妙手神医?这么说来认出毒酒也就不足为奇了。”

羿峥哼笑了一下:“这个下毒的也真是个傻子,那草药味重得一尺外都能闻得到,还真有傻瓜会喝吗?”

头上顶着“傻瓜”二字的赵则不满道:“你自己生了个狗鼻子,还当人人都是狗了啊。”

羿峥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狗鼻子怎么了,狗鼻子能保命还能救你一命,你既嫌弃,那你把命还来?我接着呢。”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同皇世子这般犟嘴,就算知道这神医本事惊人的皇帝和三王的面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侯炳臣只好轻咳了两声,示意羿峥稍稍收敛些。

看着赵则气得涨红的脸,羿峥瘪瘪嘴不说话了。

宗政帝唤了声:“张幡。”

刑部尚书张幡立刻跪了下来。

赵攸道:“朕给你半月的时间,今天的事若是查不出眉目,你便好自为之。”

张幡一惊,忙磕头领旨,连连保证定会将真相查得水落石出。

“朕也知晓你会难做,”赵攸想了想,又叫道,“薛仪阳,你便带着都察院监察此事,要是遇到什么不便,必要排除,不惜一切。”

这话一出,傻子都明白了,宗政帝这是借着由头要把刑部的平衡给打破呢,薛仪阳一旦进去了,再让他出来可就难了,而且他的背后有侯炳臣在撑腰,皇帝自己不行,于是打算拉神武将军给他做后盾,这一招摆的,神武将军哪怕不愿,也暂时没了推诿的办法,薛仪阳办好了这是分内事,办不好,便是失职,当不得大任,皇帝的算盘打得可精。

一时间,殿内不少人都朝侯炳臣和三王赵典看了过去。

这两人倒还算淡定,想是对此有些准备了,只三世子赵界面上露了笑容,目光在殿内巡了一圈,看着竟有些阴测测的。

薛仪阳领了旨,宗政帝又对羿峥道:“神医救下两位世子有功,理当大赏,朕便封你个院判,你看如何?”

皇帝的心思已是十分了然了,若是羿峥要求个安稳,应下这个,以后便可留在宫中,不用处处奔波。

然而就羿峥这脾气怎么会愿意,他只是奇怪道:“皇上,小民是神武军营中的军医,理当随军四面征战才是,我要个这样的闲差留着作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在沙场上报上名号旁人也不会觉得有多威风,说不定还要笑我。”

这话说得宗政帝脸都绿了,忍了再忍才没当堂发作,又去看侯炳臣,却见他只拍了拍羿峥的背,嘴角挂笑,什么也没说。

宗政帝无法,既然该办的事儿办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便不要计较了。

挥手让羿峥退下,又安抚了皇子朝臣们一番,这冠礼便在些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

临出了乘风宫,顾相檀远远便接到了赵鸢投来的视线,那视线难得透着些欲言又止和隐隐的不快。

顾相檀当下是直觉性地垂下了眼,下一瞬又抬起对赵鸢挑了挑眉,接着什么也没说的进了轿辇。

一回到须弥殿,苏息关上门就忍不住同安隐说起了这事儿,神秘兮兮地问:“你说,这毒是谁下的?要害六世子还是七世子?为何呢?”

安隐压低声道:“该是要害太子吧,在乘风宫出了事儿,太子的面子可就难看了。”

“那准是三王了,宫里除了他没别人想这么做。”

“你会这般想,旁人也会,三王怎么能这么笨。”

“那难道是太子或者是皇上……自己?”就为了嫁祸于人?

顾相檀听他们越说越没边儿,不由咳了咳打断道:“不睡了呀,看看都几更了。”

苏息忙上前给他铺床,没一会儿还是嘴痒道:“公子,你说是谁呢?”

顾相檀将外袍脱了,又解了发带,这才慢慢道:“太子的吃食用度自小就全是由专人伺候的,好比冠礼上他喝的酒也和旁人不同,中毒这个法子一般害不到他,而三王和三世子也是如此。”

安隐点点头:“那便真是要害六世子和七世子了。”

“七世子在宫里住了这么些年,要害他早害了,何必挑这么个日子,而六世子……”说到赵鸢,顾相檀顿了下,嘴角带了浅浅的笑意:“哪有那么容易……”

“那如此说来,这下毒的人,要不就是不知道乘风宫的规矩,但若不知道,他怎么能轻易下得了毒,而且,还是在如此防卫严密的冠礼上,要不就是太知道乘风宫的规矩,故意下的毒,只是为了引起旁人注意,他也晓得这毒不会成!”苏息忽的开了窍,“可是为何要引起旁人注意呢?这么一说,三王和皇上都有可能做这事儿了……”

顾相檀听着苏息还要长篇大论,不由打了个呵欠,对他挥挥手说:“一边儿去,这些话你也就同我说说,出了这地要是多嘴,就把你送回鹿澧。”

苏息一脸不甘地被安隐揪了出去。

顾相檀躺在床上,看着房内一点幽幽的烛火,不知想到什么,面上现出一丝深沉来。

接着他凝神细听了会儿窗外的动静,没片刻,起身直接打开了门。

就见屋外衍方正疾步走来,他一身夜露,发尾都沾着些湿气,像是来来回回赶了很久的路,掐着点儿来顾相檀门前当差的。

衍方没想到顾相檀还未睡,更没想着他会靠在门边等着自己,一时之间表情有些怔然。

顾相檀看了他半晌,问了句:“去哪儿了?”

衍方张了张嘴吧,不止如何回答。

顾相檀摇摇头:“行了,我要会怪你,怕你偷偷告诉他,我也就不会让你做这些事了。”

衍方犹豫了下,轻道:“少爷只是怕您出事,才寻了我去问话的。”

顾相檀当然知道,上一辈子就足够证明了,赵鸢要想瞒着他,自己可以从头到尾半点不知晓,好比他的心一样,但是顾相檀要想瞒赵鸢,他却总有各种办法能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就好比……今日这事。

顾相檀想了想,问:“那他说了什么?”

衍方道:“少爷让您……”

“让我安心吃斋念佛?”

衍方不语,其实赵鸢也知晓衍方劝不住顾相檀,只让他多留心留意,一切以其安危为上,就好比这一段时日每每得见都要一再吩咐他的话一样,不厌其烦,慎之又慎。

顾相檀轻轻撇了撇嘴,早猜到这答案了,所以也不生气,自言自语般轻喃了一句。

“若有一天,他能得偿所愿,我自会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也不看衍方,径自关了门。

……

当夜,睦王府。

赵典负手在书房中来回地走着,赵界就站在他跟前,一下一下的摇着手里的扇子,半晌忍不住道:“父王,这毒一定是赵鸢下的,赵勉没有这脑子,而皇上一向优柔寡断只会捡现成便宜,这般主动出击的作态也不似他,除了赵鸢没旁的人了。”

“不管是谁下的,但外头多数的人一定以为是我们下的!”赵典哼了声,终于停了脚步。

侯炳臣入京,于赵典来说的确是一大祸患,他是很想除了他,但是赵典也知道,还不到时候。侯炳臣性情骨鲠,哪怕他心里对于赵攸的政绩多有不满,但只要赵攸在皇位上一天,又是上一代灵佛亲指的,侯炳臣就不会有取而代之或拥戴旁人的心,这是赵典的倚仗,又是赵典的担忧。

倚仗大王爷赵谧的两个儿子暂且不会因为赵鸢更优秀而拥立他为王,又担忧赵攸会因这靠山在旁而对自己提早痛下杀手。

赵典想着,忍不住露出一个冷笑来。

就凭赵攸自己的本事想和他斗还差老远呢,而且还有那个榆木脑袋的儿子在后头给他拖后腿。

只是眼下却又多了一桩需要防范的事,让赵典很是心有计较。

“如果这个毒真是赵鸢下的,那这小子的心思可太不一般了。”

“孩儿愚钝,赵鸢这么做只是要把薛仪阳弄到刑部去吗?”

赵典摇头,眼中一瞬闪过凶光:“不止刑部,还有旁的……你且看,这事儿自不会轻易就了了,而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使得可太妙了。”

☆、家宴

的确就如赵典所言;虽不过只是两杯小小的毒酒,无人伤无人亡;其后几天却引起了朝野的一阵小小动荡。

首先右都御使大人薛仪阳主办此案,同刑部一道将那日来冠礼的众人一一盘问彻查。

薛仪阳自不是一人来的;他以往不管事;也不招惹别人;但一旦管事;也无人敢来招惹他;因着他背后除了有都察院外还有两位义兄在撑腰,又有宗政帝的意思在。而刑部一众人;以尚书张幡为首的,听命于皇上;他们自然对薛仪阳的到来是又配合又帮衬;三王一派的人呢,是以两位侍郎为首,只能从中想法子明哲保身了,然而尽管如此,三王党在盘查中却还是被各种刁难怀疑,光是下狱的侍婢太监就关了整整几个监牢,可算是把赵典的人闹得鸡犬不宁了一番。

如此一来,刑部被搅得乱成一团,赵典自不会甘心,于是又拖着礼部下了水,谁让那日冠礼从上到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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