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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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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珺琬才还觉得茫然一片空洞一片的心,就一下子被温暖所填满了。不管怎么样,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还有两个人是真正关心她,真正把她的安危喜乐放在了心上的,她应该知足了!

她不由对着文妈妈缓缓绽放出一抹笑容:“时辰不早了,我们尽快回去罢,不然就该晚了。”

还能笑,那应该没什么大事罢?文妈妈稍稍放下心来,扶着她上前上了马车,自己随即也要上去。

不想齐少衍却忽然道:“文妈妈,劳烦你坐外面,我有话与你家姑娘说!”

文妈妈闻言,怔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去看车上的周珺琬,只是周珺琬还未及发话,齐少衍已长腿一抬,径自上了马车,她想了想,只得与陆大有一道,坐在了外面的车辕上,驾着车如来时一般不紧不慢的折回龙兴寺。

马车内,齐少衍方一上车,周珺琬便不自觉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不至于说如临大敌,却也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马车内的空气也随之而弥漫上了一股紧张的气息。

齐少衍深深看了这样的周珺琬一眼,觉得比起方才那个有如迷路小孩儿般迷茫的她,还是这样的她更可爱一些,竟忽然勾唇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人,你至于这般怕我?”

被他这么一说,周珺琬也意识到自己是太草木皆兵了一些,稍稍放松了一些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因嘴硬道:“谁说我怕你了!我只是担心咱们一个是大伯子,一个是弟媳妇,让人瞧见咱们同乘一车,会不知道乱嚼些什么舌根罢了!”

齐少衍闻言,沉默了片刻,才挑眉反问:“你难道至今还以为,我会是那等顾忌旁人眼光,便违背自己意愿的人?不然你以为我这会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珺琬就一下子哑然了。的确,若齐少衍真是那等在乎旁人眼光唇舌的人,他这会子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与她说话了!

她索性不再开口了,打算看齐少衍能自说自话到什么时候。

“你知道我今日为何要一路跟着你,不管你去哪里都跟着,连会被旁人认出以落人口实的风险都顾不得,也要一直跟着吗?”

却没想到齐少衍才一开口,她就忍不住听住了,随即更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虽然话一出口,她已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但心里却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齐少衍又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缓声道:“我怕你在见过姓崔的以后,会忍不住心软,会忍不住动摇,甚至会忍不住原谅了他,所以我才会一路都跟着你!我不能冒这个险,那样的代价是我所承受不起的,哪怕我要为此付出其他天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话说得这样清楚分明,周珺琬又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虽仍认为自己不该接受他的心意,不然便是害了他,却也不想他就此误会了她,因斟酌着缓声道:“我没想过原谅崔之放,之前是这样,如今仍是这样,就算我才知道了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我依然没想过原谅他。虽说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但其造成的结果,却是谁也没办法更改的,终究……时光不可能倒流,一切也再回不到过去!我不会原谅他,却也不会再恨他,我如今只拿当他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死生都不会再见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的确也就只能仅此而已!

齐少衍嘴角向上翘起的弧度就更大了,又定定看了周珺琬一眼,忽然自袖里掏出一枚血玉玉佩,“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一直贴身戴着,那一日你生病时,我便想给你了,又想着这样未免显得有些不够诚意,这才留到了今日,你是打算自己戴上,还是由我给你带上?”

‘那一日’他就想给她了,她怎么不知道?周珺琬怔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一日’是哪一日,两颊立刻变得火烧火燎的,再一想到他才说的那句‘我一直贴身戴着’,她就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齐少衍此时送她这样一枚意义重大的玉佩,到底意味着什么,说不心动不喜欢,那绝对是假的,毕竟她又不是真对齐少衍无情,只是碍于种种现实,所以不能回应他罢了,但并不代表她就不犹豫不动摇,就真能绝然的一口回绝他。

周珺琬挣扎得厉害,有两个小人儿不停在她心上打架。

一个说:“收下罢,收下罢,他都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你还忍心拒绝他?你所担心的那些问题,只要你们两个能一直一条心,其实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问题!”

另一个则说:“万万不能收下,收下可就真毁了他了!更何况谁又敢保证,他不是第二个崔之放?”

周珺琬正想得出神,颈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刺激得她猛地回过神来,就见齐少衍已不知何时倾身上前,将她整个笼罩在了他高大的身影之下,正专心致志的与她系玉佩。

她如遭电击,本能的挣扎起来,结结巴巴道:“别这样……我不能收……”声音毫无说服力,连自己都觉得只是在害羞,只是在撒娇,而不是真的想拒绝。

齐少衍自然不会被她这样的态度所击退,仍专心与她系着玉佩,待系好后,方退回自己的位子上,细细打量着她,眉眼带笑道:“若是娘泉下有知,知道她老人家如今有儿媳妇了,还不定怎生高兴呢!”

“谁答应要给你当媳妇儿了……”周珺琬犹自嘴硬着,只是说的话却越发没有说服力,越发像是在撒娇,颈间的玉佩也是继续戴着也不是,摘下来也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齐少衍忽然又倾身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正色道:“你的顾虑我都知道,你的担心我也都明白,你放心,我既然敢送你我娘留给我的玉佩,就说明那些顾虑我都有法子解决。你也不要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是在毁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至于你担心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崔之放,这一点我现下还没办法向你证明向你保证,我只能说,时间自会证明一切,当然前提是,你得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

那日闻得她生病时,他本来正在气头上,原是不欲去瞧她的,后来到底还是没按捺住,趁夜悄悄儿走了那一趟,却没想到,竟让他听到了她一些不为人知的心里话。

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哭着对他说‘对不起’,说她不能害了他;说她已经被男人伤害得怕了,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男人,更不要说对其交心;说她只是一介残破之身,而他值得更好的女人……翻来覆去、零零总总的说了大半夜。

直说得她自己声音沙哑,也说得他心酸不已。

他其实一早就知道他们是同类人,同样受尽了来自所谓“亲人”的各种算计,同样因为所谓“亲人”的算计,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以致信念崩坏,自信不再,再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甚至早已丧失了去信任别人的勇气。

那一瞬间,他忽地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温暖她,也让她温暖他的冲动,他们都是受过伤害的人,比旁人更能知道如何珍惜彼此,他相信他们在一起后,日子一定能过得比寻常夫妇更和睦!

也正是因为此,他在得知她今日会去刑部大牢见崔之放后,才会大失分寸,想也不想便决定跟她一起来,他倒也不是对自己没有自信,他相信她也是心悦她的,他只是在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有那么几分不确定,怕再生出变故来罢了!

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可以吗?

周珺琬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齐少衍这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人在寒冷中行走了这么走,她早累了也倦了,渴望找一个温暖的能依靠的肩膀,让自己哪怕只能暂时靠靠,暂时歇歇,都已经够满足了,谁曾想齐少衍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诱惑,让她几乎就要招架不住,缴械投降了!

齐少衍似是知道她心里的挣扎一般,长臂一伸,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低声说道:“你什么也不要想了,只要学着相信我即可,我以我娘的名义发誓,若今生负了你,就让我娘于九泉之下,都不能安宁,让我自己也不得好死……”

“你别说了,我相信你!”话没说完,已被周珺琬急声打断,“就算将来你真负了我,至少,这一刻我明白你是真心的,仅此,已经足够了!”

或许,她是该试着敞开心胸,去学着相信人了,不然到老来时,她岂非连个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周珺琬这样想着,不由反手轻轻抱住了齐少衍,换来的是齐少衍更紧更用力的拥抱……

出了二月,前线开始频频有捷报传回京城。

齐亨带领的大军抵达雁鸣关后,一开始虽因部分将士水土不服,而在与北戎大军的对阵中吃了些亏,但随着将士们渐渐适应了雁鸣关的水土气候后,北戎便不再是兵强马壮的大燕的对手了,一连几次进攻雁鸣关都被齐亨领着将士打退,之后甚至还发起了几次反击战,不但让北戎伤亡惨重,还火烧了他们的粮草,让他们损失惨重。

到了二月底三月初,又有捷报传回来,道是齐亨领着将士们已将之前被北戎占去的三个城池都夺了回来,待三军适当休整后,便一鼓作气打到北戎的老巢去,一举将其灭了,省得其以后再兴风作浪,也顺便震慑一下周边的其他小国们。

捷报传到御前,自是龙心大悦,虽则正主儿齐亨尚未班师回朝,依然流水价似的赏了不少东西至西宁侯府,又在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大赞齐亨乃肱骨之臣,国之栋梁。

一时间,西宁侯府是门庭若市,京城的人似是都已忘了之前齐家闹出齐少游之事时,自家避之不及甚至在暗地里笑话儿个不停的情形来。

儿子这般出息,最得意的莫过于周太夫人这个当娘的了。

捷报传来,周太夫人也不待在自己的小佛堂里礼佛了,而是成日里打扮得光光鲜鲜的,亲自接见来贺喜的众家夫人奶奶们,表面矜持,实则掩饰不住得意的接受众人的吹捧和奉承。没有客人来访时,则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周珺琬和齐涵芳姊妹,还将被禁足的冯姨娘给放了出来,弄得齐涵芳是暗恨不已,却也只能受着。

然俗话说“乐极生悲”,就在周太夫人得意不已之时,她却忽然间病倒了,症状竟与之前宁夫人初初病倒时差不多,也是满嘴的胡话,见人就要打人,见狗就要打狗,闹得整个萱瑞堂上下都不得安生。

有了宁夫人的前车之鉴,这一次,周珺琬和齐涵芳都不敢怠慢,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了,第一时间便差人请了太医来,希望能早日治愈周太夫人,也免得他日齐亨归来时,见了老母这副模样儿,会迁怒于她们身上。

奈何周太夫人吃过太医开的几剂药后,病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与当初宁夫人一样,口口声声都是见了鬼,把贴身服侍的人也都当成了鬼,一旦靠近便又打又踢的,弄得众人都是苦不堪言。

据她贴身服侍的人说,她口口声声称那鬼为‘连氏’,说什么她不是有意要害她的,只是当初被宁使迷惑,一时间鬼迷了心窍,才会做了那样糊涂事的,求连氏看在她这些年待她生的儿子不薄的份儿上,饶过她一次!

如此一来,下人们心里都有了数,并很快根据自己的想象力,再结合除夕之夜那块写有‘齐门连氏夫人之灵位’的牌位,推测出了无数个有关此事的版本来。

其中传得最有鼻子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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