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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太会异想天开了!
萧云昕会内心波涛汹涌导致口不能言?
也不想想,萧云昕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凭你一个范家家主,在这儿上窜下掇的,萧云昕还委实是在看大戏。
想要用这没品的一招来离间他们兄弟?
待会就要让范家家主大开眼界一下,什么叫算无遗策,什么叫引君入瓮。
想黑他们姓萧的,姓萧的三兄弟是你祖宗!
范家家主来劲地继续煽动朝臣,他见萧云昕没反应,以为萧云昕是默许甚至是感激自己这么做的,于是一票二货在那边傻乎乎地劝着群臣,把秦家老爷子给气得嘣嘣直跳。
“范家家主,你自己要谋反就谋反吧!干吗还拖我孙子下脏水?”秦旗哪能不了解萧云昕呀,看萧云昕这反应,就感到事有蹊跷,只不过他没认出来萧云昕背后那俩人,正是萧云宸与玄凰。
一群人在那里闹哄哄说个不停时,玄凰开始不耐烦了,正要跳出去,岂料外面传来一连串的太监急叫声。
“王叔镇南王驾到!”
“文阁老到!”
“程阁老到……”
玄凰就挑了这个紧张关头,扑了出去,狠狠一脚命中范家家主的肥臀,怒吼一声,“你特么范家这是要反了啊!!范家造反啦造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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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头黑线地瞧向这个突然扑出来,狠狠踢了范家家主一脚的小厮,心里刹那间同时滑过三个字,神小厮!
这就是近两日流传甚广的,辅政王家的神小厮了吧!
玄凰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到范灵珊那厮是他闺女,她就来恨,想到这老家伙竟要设计她的云宸,她就更恨,一拳照准老东西的鼻梁狠狠砸了下去。
那下手可是不带软的。
一拳就把老家伙砸得向后仰倒,捂着酸疼不已的断鼻,嗷嗷嗷叫开了。
围观的群臣们,默默地遁走到一边,以免惨遭神小厮的毒手,殃及池鱼就不好看了!
这时,王叔镇南王萧横、程鹏、文策三人已经鱼贯快步而入。
后面两人急忙恭敬地给萧云昕行了一礼,“见过辅政王殿下!”
阁子内那些懵了的臣子,齐齐缓过神来,随着萧云昕一同向王叔镇南王见礼。
镇南王萧横点了点头,那张酷似萧家人的俊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这个眉眼轮廓与萧氏兄弟极像的男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玄凰却知道镇南王实际年龄远远不止三十,一般到天境的高手,外貌上便差不多固定在那个点上了,再老也老不到哪里去。
“怎么回事?本王在阁子外就听到呼叫万岁的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要造反!他范家全家要造反!!”玄凰一根手指头戳上了范良的脑门,指尖的寒意,逼得范良倒退一步,蓦地一个哆嗦。
“你别血口喷人!”范良怒斥一声。
这下好了,他们父子明儿个肯定会成为全城笑柄!
在同一个小厮手里,同样被殴断了鼻梁!这这哪里来的疯狂小厮啊?
“王爷,求王爷做主!”范家家主捂着断鼻上前,瓮声瓮气道,“整件事都与范家无关啊。是辅政王殿下,功高震主,是他有心推翻君王,自行登基。”
“你胡说八道什么?”萧横不满地瞪了范家家主一眼,“辅政王怎会如此做?”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范家家主急忙说道,“如今整个盛京城都在流传着,辅政王殿下即将登基的事,还还说,说……”
“说什么?”萧横怒斥一声,“给本王继续说下去!”
“说君王是被害死在辅政王殿下手中,君王再也不会回来了!”
“放肆!!”萧横一掌劈下去,竟把范家家主面前那张矮桌,绞成了齑粉……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发怒中的镇南王,三缄其口,都不敢言语了,个个站得笔直,不管是文臣也好还是武将,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去招惹盛怒中的镇南王。
范家家主这小心肝啊,也跟着咯噔狂跳了一下。
皇室中的人,不是经常出来走动,真正的实力也鲜少有人知。范家家主哪里想到,原来这王叔镇南王的功夫,竟然不在他范家几位长老之下?
这萧横端得是厉害,他们范家怎么都不能得罪萧横萧王爷!
范家家主索性把心一横,一切过错都推到萧云昕身上,“王爷,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刚才草民试探了一下辅政王殿下,假意唆使群臣,推荐辅政王殿下登基,王爷您知道么?辅政王殿下一脸得意的表情,十分受用啊!”
萧云昕嘴角抽了抽,暗地里十分好笑,难怪这范灵珊这么会演戏,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萧云昕无所谓被人冤,凰儿和萧云宸可气得不行了!
萧云宸蓦地把头一抬,忍无可忍,将身上那件青色小厮的衫子一撕抛开,露出里面一件暗金色玄纹印的袍子。
“范家主,本君怎么从头到尾只看到你在挑唆其他人?辅政王好像什么都没说过吧。”
“啊……”
“君,君王?”
“君王啊!”
“啊怎么是君王,君王在啊?君王……”
“臣等见过陛下!……”
萧云昕无奈地瞧了眼他大哥,这家伙可是难得这么沉不住气的。
范家家主傻眼地望着萧云宸,心里一千一万个乌云翻滚,心道坏了坏了坏了,看这阵仗,难道难道萧云宸这家伙一直就潜伏在萧云昕身边看戏?那刚才刚才岂不是都被他……
范良立刻就感觉到风头不对,想要往后慢慢退去,凰儿那里会让他如愿。
一脚狠狠踢过去,重重踹在他脚梆子上,“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落在我手里,你还想跑到哪里去,这梦做得过早了!”
范良这一下被踢得就有点懵了,要知道他素来对自己的天境高手身份是很傲娇的,可是没想到一直接二连三在这神小厮手里吃亏。
起初他还以为只是巧合,可天下间有那么多诡异的巧合嘛?
“陛下,陛下,我范家忠肝义胆一心为国,日月可鉴啊!我刚才真得只是想试探一下辅政王殿下,辅政王殿下马上就真面目暴露,真正的犯上作乱者是他啊!”
“饭桶!!你连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的出来?”凰儿想要扑过去的小身子,给萧云宸无奈地捞了回来。
萧云昕笑得可恶,优雅的身形始终很淡定地伫立在众人面前,此时他只幽幽地问了一句,便突地让范家父子完全哑口无言了。
“本王何时说过想取代王兄登基啊?”
是啊!王爷啥时说过要登基啊!从头到尾就范家父子跟个小丑似的上蹿下跳,怂恿王爷坐上大宝之位,事实上,王爷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啊!
辅政王果然是头狡猾的狐狸,一句话未说,你拿什么指责他?
可当时他那惟妙惟肖的表情,把那点内心焦虑、期盼的心情表露在外,完全把范家父子给骗了去,他才是那个真正会演戏的人啊!
范家父子的冷汗滴落了下来……
被算计了!一道惊雷打上头顶,立刻让发懵的脑袋微微清醒过来,可为时已晚!
萧云宸冷冷地看了范家家主一眼,“本君在范家家主眼中,就是如此不堪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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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的能力就这么让范家主不屑?”萧云宸语出如冰,利刃一般的目光在周围一排臣子身上转了一圈,“还是说,你们有同样的想法?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臣子们大吃一惊,全部惶恐跪下,齐声道,“请君王息怒。臣等万死不敢对君王生疑。”
虽然君王离宫多年,但君威却丝毫未曾消失,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无论时隔多久,萧云宸只需往那里一站,多少人都不敢轻易直视他一眼。
多年前的杀伐决断,犹在眼前,想起这位聪敏果敢的君王,直率又凌厉的手段,所有人便像是被掐住呼吸似的,同时胸口一窒。
此刻的君王,那股子锋利如刀的气韵沉淀了,但沉淀不等于没有,给人的感觉反而是更加深沉可怕,一眼望不到底。
萧云宸重重一拂袖,利光直逼跪在地上的范家家主,“不知道范家主认为,本君无能在哪里?”
范家家主哑口无言,是啊,萧云宸哪里无能了,即使不在朝多年,朝政依然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在上位者,懂得识人,懂得用人,也说明其眼力独到,也是为人君必须具备的一点,并不是凡事都需亲力亲为的。
范家家主现在的情景是哑口无言、百辞莫辩,刚才在众臣面前怂恿萧云昕登基的是他俩,萧云昕从始至终竟然一个字都没说过,摆明就是看他们父子唱大戏,老谋深算早已洞悉玄机,这真是……
萧云宸眼底掠过一丝暗讽,“来人,把这两个逆上作乱、污蔑辅政王的狗东西给朕抓起来。”
范良一惊之下霍然拉着老父跳起。
萧云宸一步逼近范良面前,冷电般的眼色笔直射向范家人,“朕有让你们自行起来嘛?胆大妄为,目无王法!!”
“皇上要拿下我们忠肝义胆的范家?还需慎思!!”范良突地怒吼一声,脸孔涨得通红,“我范家好歹也是萧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族内天境高手数之不尽……”
“好一个范家!好一个范家啊!给朕拿下他们!”萧云宸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蓦地一抬手。
哗啦啦一大群侍卫,在木青崖的带领下冲入门中,将范家父子二人团团围住。
范家主那张老脸憋得铁青,贴在袍边的拳头轻微颤动着,蓦地伸手狠狠压制住儿子范良,脸上的肌肉细微地跳动数下,嘭地落跪,铿一个响头,磕在嘣嘣硬的花岗石上。
“君王在上,我范家一片忠心可表天地!!老夫刚才已经解释过!并非有意怂恿辅政王逆乱。而是宫外流言四起,辅政王又丝毫不纠正这些谣传,老夫这么做,只为试探,别无他意!!”老家伙两手高举过顶,言辞厉色,说得唾沫横飞。
“本王为什么要去在乎这些蠢人散布的谣传?本王清者自清,用不着对天下人解释,只要本王心知肚明,本王并没做任何对不起萧国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百姓之事,即可!”萧云昕稀奇地望了范家主一眼,唇边一抹阴鹜的笑意,直入范家父子心底。
萧家兄弟都不是人啊!
范家父子明明白白地发觉自己被人给坑了!
这萧云宸,你回朝就回朝呗,还非要潜伏在辅政王府不出现,到这关键时刻才露头,要说这一切不是预谋商量好的,打死他们父子都不相信!
周围所有人的声音都消失了去,原本还有些许人在稀稀落落小声交流,直到木青崖带着禁卫军冲进来,齐刷刷拔出佩刀,将范家父子围在圈子内,所有朝臣都默默地往后退了几大步,竟可能地缩小自己,竟可能地让自己在君王眼中不那么显眼、碍眼……
“你你你,还有你!几个狡猾的家伙,以为藏在人堆里我就发现不了你们?刚才藏在角落里附和范家的老鬼,附和的很起劲啊,现在怎么没声音了?给人毒哑巴啦?出来混账东西!”随着几个人球被人踢滚了出来,其他臣子都吃了一惊惶惶恐恐地向四边退去,脸色显得很难看。
给人踢出来的几位大人,是与他们同朝为官的人,有些人私底下交情非常不错,如今看到他们官帽掉落、披头散发的惨样,无不暗暗惊心。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玄凰一脚踢向其中一个眼冒狠光的中年官员身上,使出去的脚劲加了三分气力。
噗一声大响,那官员抵抗不及,给这一脚踢得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流水阁的门框上,磕了个头昏脑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