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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那种错觉又出来了。
君澈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率先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伸出一只手来,眸色略显迷离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瞧着这突转的一幕,众人全都暗暗咂舌,这谪仙般的离王爷居然不顾未婚妻的劝诫,任由眼前这女子看诊。
且不说这女子的是否真的懂医,光是那绝顶的身形,就够让人遐想的了,也难怪,这天下竟出了个比倾月公主更胜一筹的美人儿,也难怪离王爷会被迷了心智,众人在心里讪笑,男人吗,还不就是那么点花花肠子。
不过这离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呢,自愿送上门的女子全都如此顶尖绝色,当真是羡煞旁人呐。
瞧瞧这身旁的倾月公主,一脸悲酸的模样,有够楚楚可怜的。
瞧着君澈的举动,白溪儿倒是不疾不徐的放下雪羽,然后探出素手,完全无视众人诧异的眸光,探向君澈洁白的手腕。
片刻之后,她悄然起身,抱起雪羽,对着御风说道:“稍后,你到我那去取药。”
御风还没反应过来,听了白溪儿的话,只是愣愣的点头。
纤白的身影径自迈步离开,白轩立刻跟了上去。
白溪儿一进房门,就看到遥风站在房内等着,她镇定的反手关上门,倒是身旁的白轩吓的不轻,还以为是偷盗贼,一把将白溪儿揽到了身后,颇有男子气概的嚷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轩儿,他是自己人。”
白轩愕然傻眼,身后的白溪儿绕过他走到桌边坐下,问道:“找到落脚地了?”
“是,在城内的养春堂,属下是来问姑娘是否一同前往,属下已经将姑娘上任族长之位通知族内,族内几位长老都来了。”
白溪儿抚着怀里的雪羽,沉默了半晌,淡淡的点点头:“你去准备一下,我稍后便去。”
“属下告退。”话落,遥风身形一晃,迅速消失屋内。
恰巧,门口传来敲门声,白轩跑上前打开门,门外站的正是御风。
“轩儿,你先回房收拾行装,我们稍后便离开。”
“是,白姐姐。”白轩不疑有他,顺从的应道,白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御风跨门而进,白轩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
“白姑娘,我来取药。”
白溪儿点点头,翻开桌上一盏杯子,然后撩开左手衣袖,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莹润肌肤,然后在御风惊颤的目光下,扬起另一只手,纤细的指尖顿时如同锋利的匕首,对着雪白的手臂上轻缓划过,立刻显出一条血痕。
她微一侧手,温热的血线立刻滴滴落入杯子中,差不多累积到杯子一半的时候,她取出腰带间一个瓷瓶,倒出些许白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上,轻缓抹开,刚刚还破血而出的肌肤立刻奇迹般的愈合了,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痕。
御风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了。
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白溪儿将手中的白色粉末倒入些许血红的杯中,神奇的是血红的颜色像是瞬间便漂清了,变成了透明状的白水。
她端起杯子,轻轻的摇晃了两下,递给御风:“拿去吧,记得每隔三天都到城内的养春堂来取药,我会放在那里,不出一个月,你主子的病必会好转。”
养春堂是城内的一处医馆,刚从遥风口中得知的聚集地,她大概也知晓那地方必是烟族人在背后经营着。
御风接过那个杯子,看着里头清透的液体,仍然无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这白姑娘可是用自己的血给主子做药引子?
“姑娘,这……”
“你若信得过我,便放心的拿去给你主子饮下,不过我有个要求,我用血为药引之事绝对不得泄露半句,尤其是你家主子。”
御风面色一正,恭敬的垂首说道:“多谢姑娘大恩,姑娘若有求,御风必当竭尽所能。”
“先别急着道谢,等你家主子的病情好转了再说。”
“是,御风告辞。”
御风拿着杯子退出房门。
门口刚好撞见拎着包袱进来的白轩:“白姐姐,他手里拿着什么呀?”
白溪儿扬起嘴角,没有回答:“轩儿,我们离开这里。”
白轩眨了眨眼,也不多问,点点头。
在山里时,她就将君澈之病告知过爷爷,爷爷修为高深,对配药又深有研究,费了半年的时间调制出一瓶神奇的圣药,方才在杯中加的就是这药,再辅以血灵果的神奇效果,对君澈的哮喘症必能大有增益。
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
088。收拢人心【文字版首发】
“简直荒唐,前任族长失踪了几十年,现在突然冒出个黄毛小丫头,只单凭她手里持着雕龙圣玉你们就尊她为族长?”愤怒的声响从大堂内传出,充斥着极度不满。
偌大简素的大堂内,坐着三名白须硕长的老者,他们穿着同样式的白色长袍,长袍样式繁复,不同于任何一国的服饰,而且长袍上头雕刻的滚边花色也格外异样,看起来更像是古老的图腾,神秘且诡异,长袍不仅长及曳地,而且连着斗篷,三人头上均蒙着白色斗篷,却依旧能够瞧见宽大的斗篷下那若隐若现的白发。
最前头的主位上坐着的老者眉目深邃,一言不发,表情捉摸难测,下位左边坐着白发白须的老者,则是双手交叠在腿上,同样瞧不出表情,而右侧的老者则是一脸的愤懑不满,方才那段不满的话也是出自他之口。
这三人便是烟族年岁最高,资格最老的长老,分别为青龙,白虎和玄武,在夜无宗继任族长之位时,他们便被尊奉为长老,一直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仍然固守烟族,其地位自然高人一等。
而一旁角落里,站着风花雪月四大护法,他们纷纷都垂着头,不发表一字一句,静静的等着白溪儿出现。
玄武长老见四人不说话,脾气最大的他自然是火气更旺,猛拍桌椅,怒声喝道:“你们身为四大护法,难道忘记烟族世代传下来的祖训了么,维护烟族和平,誓死保护烟族。”
“我们更记得,最重要的一条祖训,唯族长之命是从。”遥风垂着头,平静且坚定的回了一句。
玄武长老气的白须颤抖。
“你们可有试探清楚,那位白姑娘手持的雕龙圣玉从何而来?前任族长失踪几十年,至今杳无音讯,也极有可能已经殡天,她得到此玉佩的途径是否可疑,毕竟事关新任族长这等大事,容不得一丝有误。”左侧的白虎长老沉默了半晌,也终于凝眉开口了。
“就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何德何能登上烟族族长之位?若她有歹念对烟族不利,你们四个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我没有资格做烟族族长,难道玄武族长有资格?”清傲的声响携着隽狂的气势踏进大堂。
四大护法闻声抬头,紧绷着的脸色一松,纷纷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三个老者闻言也同样有志一同的望向门口,只瞧见阳光斜射而下,打在女子的身上,折射出斑斓的光线,反倒让他们有半晌看不清。
待走近细瞧,才发现女子一身胜雪素衣,脸上蒙着淡紫面纱,通体装扮都无丝毫累赘之感,她亭亭而立,脊背清挺,傲骨铮铮,尤其是周身散发着的那淡淡的凌然气息,让人莫名产生压迫感。
三人纷纷在心里暗叹一声,好强的气魄。
不过,光是气魄强就想胜任烟族族长之位,可没那么简单,玄武长老记得她进门之时的挑衅之话,随即再次发难:“不过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溪儿轻扬唇角,溢出一丝嘲讽冷笑:“我现在是烟族族长,应该是由我来说,你,玄武长老,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是想对族长不敬吗?”
玄武长老被这桀骜的气势震了一下,随即怒声反口道:“笑话,你有何凭证证明你是烟族族长?假冒族长,诛杀前任族长,偷盗烟族圣物,这诸多的罪名就可以让我们将你千刀万剐,识相的快点交出雕龙圣玉,我们姑且念你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放你一条生路。”
白溪儿突然嗤笑了一声,冷冽的利眸直袭玄武,字字吐的格外清晰狠辣:“假冒族长?诛杀前任族长?偷盗烟族圣物?玄武长老,你是在数落五十多年前你自己的罪责吗?”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玄武长老倏地结巴起来,他瞟了眼主位上的青龙长老,脸上突然闪出几分惊慌的神色。
白溪儿见眼前的老头还想狡辩,想到爷爷曾经身受重伤,差点毙命,最后苟活而下孤身置于崖底几十年,这等孤苦无助有一半的原因就是眼前这个在堂上大放厥词,嘴上仁德为烟族着想,实际上居心叵测的老头造成的。
“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爷爷再三叮嘱我,要力尽所能扶持烟族,回归几十年前和平团结的模样,但是若烟族内部存有居心叵测之人有意破坏,就算再努力也无济于事,只有挖掉这些毒瘤,才能重振烟族。”
“你想说什么?”苍劲的声响从主位上传来。
主位上的青龙长老看着眼前女子不卑不亢,冷清傲然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激赏。
此女子能面对堂上诸多之人的对峙而面不改色,这等魄力,足堪重任,但听出她的话中话,摆明是表示烟族内部有内鬼有意破坏,才会造成烟族多年来都四分五裂,难以团结而起,眉头下意识的微拧。
“大哥,你听她废话这么多干嘛,她必是有意挑拨我们烟族内部关系,这个女人居心叵测,我今天就为烟族除害。”
话音刚落,一袭铁爪从白袍底下飞射而出,直袭白溪儿门面。
面纱下的粉嫩薄唇溢出一抹嗜杀的冷笑,她飞身而起,轻松躲过杀气腾腾的铁爪,同时间,素衣中飞射而出一截白绫,与刚硬的铁爪在半空中激斗起来,擦出猛烈的火星子。
“砰……”
一袭拂尘破空而出,刚硬的劲道生生的将缠斗的铁爪和白绫给分开。
白溪儿往后旋飞了几步,惊险躲过这强大功力的余劲,坐在左侧的白虎长老收回拂尘,面色冷凝的望着狼狈踉跄的玄武长老。
心下暗暗惊叹,他刚刚露的一手一来是阻止两人打斗,二来是刻意试探此女子的功力,没想到,她竟能躲过他七成的功力毫发无伤,其修为武功皆在玄武之上,再打下去,输的人只会是玄武。
而且,方才一幕他瞧的仔细,分明就是玄武做贼心虚才会动手,企图杀人灭口,难道此女子口中的内鬼就是玄武?白虎长老的面色肃冷下来,与主位上的青龙长老有意的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想法一致。
而被白虎强大内力震的后退的玄武,也发觉了事态异常,虽然只是轻伤,但他顿然发现方才白虎对他也未有丝毫的手下留情,这样的举动让他心下的不安顿时扩开了一圈又一圈。
“姑娘,请你将话说明白。”白虎长老沉声说道。
白溪儿瞥了眼面色有些难看的玄武,冷声说道:“两位长老应该记得,五十多年前,前任族长夜无宗在还未继承族长之位时,与你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们个个出类拔萃,所以在选任族长之时,族民们都很迟疑,所以他们将唯一的决断办法放在当时被烟族奉为圣女的那名出色的女子身上。”
“你说的是白灵?”
白溪儿点点头:“因为白灵出生在百年难得一见的瑞年瑞月瑞日瑞时,当时百鸟齐鸣,漫天彩霞,烟族子民认为她是上天派下来守护烟族的仙子,所以尊奉为圣女,而她也因此获的最至高无上的荣耀,一出生便注定要成为族长夫人,一生辅佐族长,守护烟族。”
堂上的两名长老都沉默了好一会,因为他们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