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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他能不能说,她就是一个麻烦?
程音音的眼睛亮了亮,有些期待的抬眼看他。
“可以吗?”
“程音音,不过是戏子而已,你真的要救?”
他分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思,有些烦躁。
如果当年,他们遇到了这样一个人,肯不顾一切的去救,那么,今天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师门有养育之恩,却也有杀父之仇,他究竟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自他知道真相那天起,便每时每刻的折磨着他。
渐渐的,他没办法再千绝派待下去,下得山来,因为心中的怨恨,他不能亲手报仇,便想毁了千绝派。
可是,他还是做不到最绝。
于是,整天只是浑浑噩噩的游走于江湖。
做了一个游闲散人般的大盗,生老病死,与之无关。
可是现在,好像真的招惹上了一个麻烦,一个,不怎么想抛开的麻烦。
————————
【夜之音】喂,你不要哭!
“戏子也是人,他们也只不过是靠自己所擅长的技艺来吃饭生活,都是我的错,我太过急功利切,我欺骗了他们,如果没有人救他们,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程音音怔怔的说,眼神间已全是后悔。
她真该死,她当时怎么会没有想到,那些戏子唱了那样一出戏,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喂,你不要哭!”
楚沉江突然大喊,神色间像是见了什么最惊讶的事一般。
程音音愣了一下,脸上被风吹过,有丝凉意,她抬手抹去,真的是泪水。
“谁哭了,我着急!”
兀自逞强的喊,眼泪却不由控制的一串串的往下掉落。
楚沉江没有义务再去帮她,她再着急也不能去强逼人家。
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皇宫暂时没办法回去,就算去找皇后,她也不一定会帮她的。
找赫连夜吗?他肯定是会去救那些戏子。
可是一旦被发现,他又会被牵连进来,那么所有的努力就都全费了。
再加上,太子知道是她设的计谋,赫连夜现在并不安定,他还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要她再被太子抓到,将她带到皇上面前。
赫连夜不可能不救她的。
程音音彻底的纠结了,以往很想出宫。
因为想要呼吸空外自由新鲜的空气。
没有算计,没有斗争,可是现在出来了,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事情。
如果她的心里已经不在乎,该有多好?
可是,她放不下他……
“着急也不用哭吧?还真是个女人。”
楚沉江用一种特怪异的眼神看她,轻声低嚷着,末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灰色的布,就往她脸上盖去。
“我跟你说,我最讨厌女人哭了!”
凶巴巴恶狠狠的对她喊,眉宇间却夹了少许的无措。
程音音被盖住脸,世界都昏暗了下来,那块布满是酒味。
她被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伸手抓下,瞪他。
【夜之音】死女人,你给我站住!
程音音被盖住脸,世界都昏暗了下来,那块布满是酒味。
她被呛得脸都皱在了一起,伸手抓下,瞪他。
“都说了我没哭,还有,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抹布吗?”
“什么抹布,你这死女人,真不知道我干嘛要管你的闲事?戏子的命是命,我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
他本是故意埋怨的话,说到后来,却微带了些讽意。
的确,他的命,谁曾在乎过?
楚沉江行走江湖,也是烂命一条,算了——
程音音微愣,突然就呆愣了起来,是啊,他凭什么要帮她这么多?
就算是朋友,也不用每次都拿命去搏,况且,她从来没有报答过他什么。
“楚大哥,你的命,当然是命,我决定自己去想办法。”
她突而挑了挑唇角,轻轻的笑道。
一定会有办法的。
程音音,你心里太过在乎了一些东西,你根本不适合在这里生存。
你做这些事,分明是利用了那些戏子,如果你够狠,不去管他们的死活,那么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痛苦的事。
说到底,皇宫里,真的不适合你。
突然就觉得,有些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来。
那个活泼开朗,乐观的无法无天,嚣张的没心没肺的程音音。
还能再回来吗?
她的眉间夹了些伤感之色,又再看了眼楚沉江,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她不能离开楚都的。
楚沉江愣愣的,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
而他的脸也一寸寸的黑了下去。
终于,他暗卒了口口水,翻身上马,又向着她追了过去。
眉头紧蹙在一起,心里有些小火苗,在不停的燃烧着,就快要燎原成为一片怒火。
“死女人,你给我站住!”
他勒马停在她面前,凶神恶煞般的喊。
高大的身影连同马背,在夕阳下映出了一片黑影。
不羁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剑眉紧皱在一起,整个人显出了一些危险的味道。
【夜之音】等他们重新投胎你再救…
“死女人,你给我站住!”
他勒马停在她面前,凶神恶煞般的喊。
高大的身影连同马背,在夕阳下映出了一片黑影。
不羁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剑眉紧皱在一起,整个人显出了一些危险的味道。
“楚大哥?”
程音音被他的气势所惊到,他的语气,真的很凶,神情也是。
“既然叫我大哥,你敢当着大哥的面走掉?你一个弱女子能想什么办法?七皇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效忠于他,现在又来后悔连累了别人。”
楚沉江的愤恨之语又变成了唠唠叨叨。
说完,看到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就想捶胸顿足。
明明气的要命,怎么跟这女人一说话,他的气就只发一分钟便消灭?
他像看怪物一般的瞪她,压根没想过程音音跟七皇子的真正关系。
也许男女间的事情,他真的不懂,亦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也因此,只以为程音音只不过是赫连夜的手下。
压根单纯的没有往深处想。
程音音呐呐的看着他,半晌,突然眼睛亮了一下。
“我有个办法,楚大哥,你交我武功吧?我要是学了武功,就可以自己去他们了。”
那样,根本不用麻烦任何人。
就算她失败了,被人抓起来了,她也不会后悔。
至少,她已经努力过了,她不是成心要害他们的。
楚沉江听了她这话,怒气再一次上涨,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耐的骂道:“你准备学几年?等到他们重新投胎你再救吗?”
她以为武功就那么好学,两天就可以变成武林高手吗?
他跟令狐冲是师兄弟,从小练到大,也才有今天的成就,她一个小女子……
“喂,你不要小瞧我,也不要用这种鄙夷的眼光看我,我底子很好的,我也有练过,学起来应该不难。”
程音音被他的眼光看得心虚,尤其,他的话,其实很对。
【夜之音】难道今晚睡在这野外?
程音音被他的眼光看得心虚,尤其,他的话,其实很对。
武功哪会那么容易就学成,等到她会飞时,那些戏子,还不知道有命在吗?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在他面前摆了几个跆拳道的标准动作。
虽然,到了这里,她所练的皮毛根本用不上。
但是,好歹也是她的基础吧?
楚沉江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动作。
末了,见她眼巴巴的,一副等着他说什么的表情仰脸看他。
楚沉江的心情莫名的就有些好了起来,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的确还不错——”
“真的啊?意思是,你肯收我为徒了?”
程音音惊喜的打断了他的话,整个人都有些雀跃起来。
楚沉江愕然,嘴角疑似有些抽搐起来,看了她半晌,默了默,伸手,“先上来!”
“要去哪?先说好,我不要再趴马背上了。”
实在颠的她难受。
“啰嗦,你要救人,肯定得回楚都,难道准备今晚睡在这野外?”
楚沉江皱眉,疑似不悦。
程音音嘟了嘟嘴,也没再反驳,伸出手,任由他将她轻拉上马背,坐在了他面前。
距离太近,这样的姿势,上来才知道有多么的尴尬。
他要骑马,就得虚抱着她去拉马缰。
一瞬间,程音音的脸就忍不住热了起来。
真的,都没跟男人这么骑马过。
楚沉江显然也有些呆愣,她坐在他身前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呆呆的,还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他要不要,重新带匹马过来给她骑?
来的时候太过着急,又是直接将她放在马背上驮过来的,现在才发现,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女人。
女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样的。
他甚至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微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
她鬓边飞扬的发丝随风飘进脖子里,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羽毛拂了一下,很痒,很紧。
【夜之音】不用了,女人就是麻烦
她鬓边飞扬的发丝随风飘进脖子里,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羽毛拂了一下,很痒,很紧。
又是那种陌生的情愫在漫延着。
程音音终是受不了他这么呆愣着看她。
大声的咳了一声,打断了沉默,转脸来看他。
“那个,师傅,要不,我坐你后面吧。”
坐后面最少他看不到她,还能自在点。
阿米豆腐的,下次她要学会骑马,一个人一匹马!
楚沉江一听,脸色微沉,“我现在还没收你当徒弟!”
怎么都觉得师傅没有大哥来的好听,某个一向粗枝大叶的人,竟然开始计较了这个。
程音音微愕,好吧,就算现在不是师傅,也不能得罪。
于是,她弯了弯眼睛,依然是笑眯眯的。
“那,我坐你后面?”
说实话,这种扭着脖子跟他说话,她不仅难受,还觉得超奇怪。
楚沉江抿了抿唇,顿了一下,忽而穿过她腋下便拉起了马缰。
“不用了,女人就是麻烦,驾!”
他喊着,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就狂奔了起来。
楚沉江,他骑马从不会放慢马速,这个习惯多年来如一日,也是很难去改。
程音音被这超快的速度吓的惊叫了一声。
身体惯性的向后倒了一下,摔入他怀里,有些狼狈,下一秒,她的腰间已然横跨了一支手臂。
程音音愣愣的不敢再动一下,努力僵着身体命自己坐直了腰。
在心里直直的默念阿米豆腐。
这都是为了骑马,为了赶路,为了救人,所以,请淡定一点。
她说服着自己,但又很泪奔的发现。
一个男人圈抱着你,真的很难不去注意,不去在意。
再一次决定,一定要学会骑马啊!
好在越到城郊,越靠近城门时,楚沉江将速度慢了下来。
程音音不用再去感受那股劲风,终于是微松了口气。
“我说大哥,你骑马能不能慢那么一点?我怕我想吐都要吐不出来了。”
【夜之音】楚大哥是谁啊!大人物!
程音音不用再去感受那股劲风,终于是微松了口气。
“我说大哥,你骑马能不能慢那么一点?我怕我想吐都要吐不出来了。”
骑马,绝对没有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拉风,真是活受罪的交通工具啊。
楚沉江看她脸色微白的抱怨,微愣了一下。
下一秒,竟奇迹般的笑了起来。
“好,我下次不会那么快了。”他心情愉悦,翻身下马,又将她抱了下来。
眉宇间,突然就多了那么一抹风情。
程音音不解他干嘛要笑,只觉得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同时她也在心中感慨,绝不会有下一次了,她立志要学骑马,她要独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