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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默默的思索半晌,才抬起了头:“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下一次,再去见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却能想像,他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至少,她要看到楚沉江的伤好。
不管怎么样,她没有其他的办法去报答他。
三个黑衣人都料不到她是这样的回答,当下又是一愣,好在他们反应迅速,当下便点头道:“属下们这就回去复命,姑娘保重。”
待程音音点了头,他们三人才奔向了夜幕中。
程音音却没有马上上楼,反而站在客栈大门中,幽幽的看向了黑暗。
为什么觉得,现在的自己,一点都不快乐。
要怎么去释怀,那些无辜的生命?
站了良久,直到夜风吹来,灌向她脖子时,才发觉,更加的冷了。
“姑、姑娘,您还不回去休息?”
小二在她身后结巴着,从这个客人住进来,他就觉得有些奇怪,有时候是见不到她的,有时候,她又一下子出现在房间。
最重要的还是,她惹来很多大人物。
“就要去了,小二,现在能请到大夫吗?”
【夜之音】看男人脱衣服,这像话…
“就要去了,小二,现在能请到大夫吗?”
还是有些记挂楚沉江的伤,她还记得之前流了好多的血。
小二一顿,默默的叹了口气,“小的这就去请。”
认命一般的跑了出去。
程音音愣了半晌,这才转身向楼上走去。
一排的房间,只有楚沉江的那间灯是亮的,她倒是没有多少犹豫和不自在,直接敲了一下门,不等人回答就走了进去。
楚沉江的上衣已经脱下,独自在清洗着伤口。
光着膀子,窗户却大开着,冷风吹进来,他也丝毫不觉得冷的样子。
程音音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情形,微微愣在那里。
楚沉江也愣住,没想到她不仅没走,还跑来他的房间,心下当时就欣喜了一下。
唇角待要挑起,见她傻傻的样子。
他想到了什么,惊天动地一般奔到了床边,扯起了自己的衣服就往胸前抱。
“死女人,你想偷看我!”
那样子,好像在防着女色狼一样。
令狐冲并不在这里,想来是被他赶着回房休息了。
程音音听了他的话,心里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脸上也带了一抹笑。
见他还是那股防狼样,忍不住撇了撇嘴:“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吗?”
她又憋了他一眼,见他动作过大,左臂的伤口又在流血,眉头又蹙了起来。
度到架子边拧了条湿布巾,要往他身边走去。
“废话,大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跑来一个男人房间,看男人脱衣服,这像话吗?”
楚沉江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心情却是好的一塌糊涂,她要靠近,他只在心里欢喜。
“谁看你了,我来看你的伤。”
程音音暗瞪他,特意强调了重点,人已走到了他面前。
楚沉江低头,看她认真帮他擦血的样子,嘴角便有些得意的翘了起来。
她到底是没走,不是吗?
【夜之音】死女人,你是不是皮痒…
楚沉江低头,看她认真帮他擦血的样子,嘴角便有些得意的翘了起来。
她到底是没走,不是吗?
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他是丝毫没放在心上的。
抬眼就能看到她的发丝,她有些微白的脸,垂落的睫毛,像羽毛一般轻拂在心上,呼吸也渐渐紧窒起来。
昨天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他倒是不讨厌,只是眼神愈发的专注与火热。
他握了握手,突然就很想去抱她,却又怕她生气,生生的忍着。
手臂上用了力拉着胸前的衣服,血也渤渤的流个不停。
程音音终于抬头看他,脸都要皱在一起。
“楚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看你,你胳膊不要那么用力,血都止不住了,大夫都还没有来,你干嘛要自己拆了伤处?”
看他一副害怕自己强暴他的样子,程音音就忍不住在心里暗叹。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而且,他也从来不把她当女人的,又有什么关系?
“那还不是因为你刚刚要走!”
楚沉江对着她低吼,想也没想的样子,喊完自己就愣了。
好像怕她知道了什么,又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皱了皱眉,又一把扔开了衣服。
这下倒是不怕她再看了。
“快点,疼死了。”他又抱怨,微嘟了下嘴巴,像个小孩一般。
程音音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叫我姐姐。”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在撒娇一样。
一边动手帮他简单的包了一下,一边等着大夫赶紧来。
再流血下去,她就真的不能淡定了。
楚沉江脸色一沉,就开始对着她叫。
“死女人,你是不是皮痒了?”什么姐姐,她有没有搞错?让他喊她姐姐!
程音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小二在外面喊。
心里一放松,立刻就向门边跑去。
楚沉江下意识的伸手,拉都拉不住,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
【夜之音】这女人是在避嫌了
楚沉江下意识的伸手,拉都拉不住,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
程音音拉开门,果然见小二领了个岁数半大的男人来,背着个药箱,应该就是大夫了。
“快请进吧,我哥哥受伤了,麻烦你了。”
虽然刚刚说了让他叫她姐姐,但毕竟是开玩笑。
她要是在外人面前说了,他肯定会翻脸,到时候连伤也不治了。
岂料回过身时,楚沉江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阴沉一片的。
程音音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这个人挺奇怪的,早点让医生看才好。
楚沉江就坐在床边,任那个大夫帮他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处,而他的一双眼睛却是始终紧盯着程音音看。
她哥哥?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女人是在避嫌了。
毕竟这么晚,她在一个男人的房中,所以,他就变成了她哥哥。
他却一点都不开心,见鬼的哥哥!
大夫又开了点药,小二下去熬了。
程音音打了个呵欠,拿了块手表来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
至于她的手机,却是死活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丢了。
“喂,你刚刚说,我是你哥哥。”
楚沉江看了她半晌,见其他人都走了,便又问道。
“嗯啊,不然我说弟弟你不是要生气?唉,令狐冲肯定就知道我在骗他,现在倒好,也不必继续骗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程音音垮着肩膀,很是疲惫的说道。
“你要去哪?”
她才转了一个身,楚沉江就飞身而起,用最快的速度拉住了她的手臂,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他一听说她要走,当下连想都没想就拉住了她。
心里却是比之前在楼下还要慌乱的。
莫名的就觉得,她现在在这里,是因为要顾及他的伤。
如今他的伤口包扎了,她就走了。
去皇宫里,去见那个七皇子。
【夜之音】你是去,你房间?
如今他的伤口包扎了,她就走了。
去皇宫里,去见那个七皇子。
他想到她的身份,一个宫女,七皇子是她的主子,她必然是要回去复命的。
可是私心里,他一点都不想她再去皇宫里。
程音音有些奇怪的抬眼看他,见他的脸上还有些紧张。
想了想,才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以为他是怕她因为那些戏子的死而自杀,她当然,不会这么做。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找出凶手,替他们报仇才是真的。
楚沉江额际闪过几道黑线,盯着她,不禁咬牙:“谁管你会不会做傻事!”
这话说得有些重,他见她脸色一变,立刻懊恼起来。
“我不是说这个,喂,你要去哪?你现在要进宫吗?难道你还要为他做那么危险的事?你就算是他的宫女,现在你已经在宫外了——”
他才说了一句,就见她转身要走。
当下急了,干脆直接挡在了门上,让她根本走不了。
程音音瞪着他,撇了撇嘴:“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
一次,就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人,她怎么可能还做?
闻言,楚沉江的眸子微亮,以为她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脸上也是一片喜色。
他伸手正要去拉她,就听她又再说道:“你回去休息啊,我也要去睡觉了。”
这个人,大半夜的,以为她不困吗?
而且受伤的人应该多休息,他却又是这么奇怪的样子。
“你是去,你房间?”
楚沉江愣了一下,伸手指了指隔壁。
“废话,难道是在你这里!”
她现在,急需一个独自的空间,好好想想。
楚沉江松了口气,终于让开,只要他不走就好。
意识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他又不免烦躁。
这个女人,他竟然,竟然不舍得她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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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手下的人禀报着程音音说的话,赫连夜什么也没说,只是挥退了他们。
【夜之音】他又是你的谁?
听着手下的人禀报着程音音说的话,赫连夜什么也没说,只是挥退了他们。
独自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眸光渐冷。
他又伸手自怀里拿出了她的手机,她的水晶球。
全部都是她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他,可是,她人却不在他身边了。
“音音,你到底还有什么事,不能回来我身边?那个男人,他又是你的谁?”
即使手下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他也能想像得到。
那个楚沉江必然是在她身边的。
心里越发的烦躁,这几日,他在宫中如鱼得水,礼遇已然像太子一般。
可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恨不得自己再次出宫,去将她抓回来。
可是她让人带回来的话,却不停的在他心里间上盘旋着。
“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下一次再去见他。”
她说下一次,下一次又是哪一次?
他的心间蓦然升起一股怒意,一挥手就将桌上的手机摔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却又在落地的最后一瞬,急急的伸手抄起。
舍不得,她的东西,他怎么舍得去扔?
他深吸了口气,将她的水晶球紧紧的捂在了胸口。
“音音,我相信你的,你一定要赶快回来。”
他的一切,都必须与她分享,因为这结果,是他们两人一起努力得来的。
又是一夜无眠,坐到天亮。
朝堂上少了一个太子,却多了一个四皇子。
他始终不能明白,他跟四哥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以至于,他对他会有所芥蒂。
甚至有时候,是公然与他做对的。
多次问及母后,她什么都不说。
又有人为太子求情,想来他在宗人府中过得并不单调,在这朝堂上下,毕竟是有他的人。
父皇却每次听闻这件事,都会不耐的摆手。
“此事不用再提了,那个逆子,就让他好好在宗人府中反省!”
每次都是这样,朝中大臣只敢小声议论,却再不敢多说什么。
【夜之音】你对丞相的提亲可有意…
赫连夜置身一旁,唇角轻抿起一丝冷笑,他怎么可能再让太子有翻身之地?
既然这条路,已经选择了要走下去。
中途就不能再退缩,否则他和程音音所做的努力岂不白费?
他们两人受尽了磨难,到现在还没能在一起,全是拜一个人所赐。
太子先前的手段告诉了他一个道理。
在这皇宫中,没有所谓的亲情。
如果有,四哥怎么也会变?
他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