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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先前的手段告诉了他一个道理。
在这皇宫中,没有所谓的亲情。
如果有,四哥怎么也会变?
他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时,就见四皇子赫连卿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这种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
他想念的是从前的四哥。
“七皇弟,父皇在问你话。”赫连卿提醒着他,眼里却闪过了一抹深意。
“老七,你对丞相的提亲可有意见?”
皇上皱了皱眉,见他半天不答,还以为他是不愿意,所以又再问了一遍。
赫连夜心头诧异,满脸惊讶的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舅舅。
父皇的话他只捕捉到了两个字,提亲!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下便赶紧抱拳低下了头。
“回父皇,儿臣上有皇兄,怎敢先一步立家!”
他这么说着,又忍不住向赫连卿抛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
他只能这么说了,虽然,太子也未立太子妃,但在这大殿之上,也只有一个四皇子了。
而且,他怎么可能点头?
素素是四哥喜欢的女子。
“哦,哈哈,老七倒是明理,不过,韩丞相在这大殿上提亲,你公然拒绝,也不怕惹恼了你的舅舅?”
皇上似是开玩笑般的说道。
赫连夜立刻就接口道:“大殿之上不谈私事,望父皇和丞相见谅!”
皇上听闻,终于敛眉点了点头,韩丞相却忍不住叹气。
他当然知道大殿上不能谈私事,但那个女儿天天缠着,他也无法。
自皇上大寿后将她接回府里。
她就不仅一次明着暗着提七皇子了。
【夜之音】狩猎,赐婚
他当然知道大殿上不能谈私事,但那个女儿天天缠着,他也无法。
自皇上大寿后将她接回府里。
她就不仅一次明着暗着提七皇子了。
女儿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
只不过七皇子的态度明确不定,他只能私下再去找他了。
才这么想着,就听皇上突然又再说道:“眼看着秋季最后一次狩猎已到,不如各位爱卿以及皇子们随朕狩猎,届时,朕再为表现良好的皇子赐婚,你们说怎么样?”
皇上兴致到了这里,便即说了出来,所谓的寻问,又有谁敢反对。
当下众大臣便即答应。
而大殿之内也只有三个人,心思各一。
韩丞相是觉得自己这亲提的真不是时候。
皇上虽没有严明,但这万一,狩猎表现,为的是自家的女儿赐婚,要再不是七皇子。
他可真没法向自己的女儿交待。
抬头看了眼赫连夜,想着七皇子武功极高,也不用太过担心。
而赫连夜则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四皇子。
狩猎,四哥不会去的,如果父皇允了太子前去,那么,他们两人谁胜谁败,尽皆都是难题。
从金鸾殿上下来,赫连夜终于是忍不住拦下了四皇子。
“四哥,我要跟你谈一谈。”
赫连卿抬头,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吞:“七皇弟想要说什么?”
他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厌恶,可是那神色间的疏离却是那般的明显。
就算他从前便是温和的人,但现在也让人看出他的不同。
赫连夜吸一口气,脸上尽是懊恼。
“四哥,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这般厌恶我,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你明明知道,你是我最亲近的哥哥。”
他一口气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再也不想躲闪下去。
赫连卿的眼神未变,唇角却轻轻的挑起一抹讽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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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医院了,牙疼起来真要命。。。
【夜之音】你的身边会出现更多的…
赫连卿的眼神未变,唇角却轻轻的挑起一抹讽笑来。
“我怎敢当?七皇弟前程一片锦绣,赫连卿要在此祝贺你了,对了,也代我向皇后娘娘问好,她老人家,当真让我敬仰一生。”
他说完,也不再多留,绕过愣住的赫连夜,但向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没有再喝那味药,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内,他都没有午睡过。
甚至心悸疼痛。
皇后,哼,她当真是要自己的命,一步步的杀了他!
赫连夜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又是这样,他根本不愿与他多说,这么一番话,就像在讽刺他一样。
是怪他用这样的手段,得到现在所有的一切吗?
可是之前,他明明是在帮着他的。
终是没有忍住,他转而便又去了凤鸣宫。
皇后正在小园中赏花,见到他便是一阵欣喜。
“夜儿,你来了,听说皇上马上要带你们去狩猎,这一次,你还是要好好把握机会,你父皇喜欢的,不仅要有文还要有武。”
赫连夜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皇后直被他瞧的不自在,才奇怪的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本宫?”
“父皇要赐婚,母后可知?”
沉吟了一下,他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件事,其实,他真正想问的还是四皇子。
皇后一愣,既而就笑了起来。
“本宫当是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个,夜儿,以母后的想法,素素肯定是要赐与你,至于程音音……”
她说到这里微微顿住,就见赫连夜变了神色。
又再叹道:“这一次,她立了大功,可是,她如今下落不明,夜儿,男儿顶天立地,不可为了一个女人而丧志,更何况,你不是一般的皇子,今后,你的身边会出现更多的女人。”
皇后的话带了无尽的深意。
句句都在提醒着他,她不反对程音音入宫,可是,他却不可能只有程音音一个。
【夜之音】四皇子也是皇子
赫连夜握了握拳,心下有些堵闷。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不回来,已然让他焦急。
他突然就一把拉住了皇后的手,怔怔的问道:“母后,是不是得到最大最高的王权,我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皇后轻轻一笑,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退开,这才重新看向了他。
“那是自然,等你九五至尊的时候,谁还能忤逆反抗与你?”
皇后说着,叹了口气,终于,她的儿子是有了这方面的心。
不管怎么说,他是嫡皇子,太子又犯了错,她不会再允许,他再有翻身之日。
赫连夜沉默许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抬眼看向了皇后,又是那种探究的目光。
“母后,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像不出四哥怎么会变化那么大?每一次一问母后,她的眼神分明是在躲闪着。
这让他更加坚信,一定是与她有关的。
果然,这一次,皇后的脸色突然就变了,连绞在指尖的手帕都掉到了地上。
赫连夜不动声色的捡起,再抬头时,她的神色已然恢复自然。
却又凭添了一抹哀叹之色。
“夜儿,你每每这么问,都让母后不知道怎么说,难道,你想不出来吗?”
她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拉着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赫连夜只是皱眉,并不说话。
心知,今天母后一定会给他一个答案。
果然,她喝了口茶,才又说道:“你们尽是皇子,你父皇只有三个儿子,太子犯了错,皇上会将所有的重担都交在你的身上,可是你不要忘记了,
你与四皇子再好,他也是皇子——”
“母后的意思是……”
赫连夜忽然哑了声,又直觉的摇头,“四哥,不会有这样的心思。”
就像他之前一样,他们都没有争皇位的心,全都是被逼无奈的。
可是四哥怎么会?
【夜之音】这种事情,是能让的吗?
“夜儿,人都是会变的,卿儿是我看着长大,本宫尚不能看透他,更何况是你从不防他,这世上,没有人会不要皇权,那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手握全天下人的性命,谁会不要?”
皇后说着,轻敛了眉眼,一抹流光在眼中划过。
四皇子知道的真相定是太子告诉他的。
可是,也没关系,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点醒自己的儿子。
绝不能让他再去信那个人。
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四皇子的体质是天生的心疾。
有这一点,她还是不怕他威胁,更何况,他的母妃出身……
“若是四哥想要,我不会不给他。”
赫连夜突然沉声说道,惊醒了在一旁沉思的皇后。
她立刻瞪大了双眼,甚至站了起来。
“夜儿,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话让她心惊,差一点就没能忍住。
“我当然知道,我跟四哥从小一起长大,母后不也将四哥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是他是我,有何区别?”
赫连夜说着,像是坚定了什么想法一样,起身就往凤鸣宫外走去。
“夜儿,你给本宫站住!”
皇后既惊心又诧异,可是赫连夜却没听她的,已然走了出去。
她再也不能淡定。
早该知道,以夜儿的那种性情。
他倒是想的简单,让,这种事情,是能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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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将熬好的药端到了楚大盗的床前。
他似乎比前一天还要虚弱,躺着没动,只是看着她。
她就有些奇怪,诧异道:“你快喝药吧。”
可千万别说他自己不能喝,他受伤的是左手。
“死女人,我受伤了!”楚沉江很大声的强调,就是不伸手去接药。
程音音很想翻白眼,好吧,受伤的人最大,她可以不计较,他孩子般的无理取闹。
【夜之音】令狐冲你到底搞什么?
程音音很想翻白眼,好吧,受伤的人最大,她可以不计较,他孩子般的无理取闹。
正待要在床边坐下来,令狐冲刚好也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形,突然想到了什么,过来接走了程音音手里的碗。
“我来吧。”
“哦。”程音音没多想,又再站了起来,将碗交给了他。
回头去看时,楚沉江的脸已经黑的不像话。
瞪了眼程音音,又瞪了眼令狐冲,半晌无语。
他最后气极,一把抓过药碗,连气都不喘一下的灌了下去。
程音音在边上看着都忍不住皱眉。
那黑乎乎的一碗,他都不觉得苦吗?
才这么想着,就见楚沉江整张脸也皱了起来,拿手乱挥着,“水、水!”
“哦,我去拿。”
程音音赶紧点头,端过来的一壶茶水,楚沉江接过,又整壶灌了下去。
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等他放下时,整个人都蔫蔫的。
“师弟好好休息,师妹,我们下去吃东西吧。”
令狐冲就在这时又说道。
“好,我很饿了,走吧。”程音音没异议,转过身就往外面走。
楚沉江差点没气晕,“令狐冲你到底搞什么?”
本来那女人已经要喂他喝药了,结果他一来,就夺碗。
现在竟然还要带她去楼下吃东西。
是怎样,把他一个人扔这里吗?
最重要的是,他这个木头一样的师兄在搞什么鬼?
难道,他也喜欢程音音?
他这么一想,又不禁脸上发热,用了个也,他算是想辩白都不行了。
令狐冲回过头来,神情竟还有些无辜,“自然是去吃东西。”
也没再理会他的不快,反手关上了门,已然向着楼下走去。
任楚沉江一人在房间里大吼。
他却是淡着性子,就是不跟出去,一个人像是生闷气似的。
那两个人,那两个人……
到底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啊?
不行,他非要让程音音亲口喂他喝药不可!
【夜之音】拐她入教
“程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
坐在楼下吃东西的时候,令狐冲突然问道。
随即像是感觉突兀,又再说道:“恕在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