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带这么的,连她老爸都没打过她屁股,这死家伙太可恶了。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某人脸皮很厚的轻笑,顺带着又向她面前走去。
程音音很没出息的想转身而逃。
可是正义之士怎么能逃?
拉开架式,摆了个标准的跆拳道姿势,她准备跟他决一死战。
赫连夜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径自说道:“以后不许再跟随形说一句话,否则……”
淡淡的威胁油然而生,程音音却知道这里面的杀伤力不小。
但是她才不怕,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交流,她干嘛不跟人家说话?
“否则,本殿下不罚你,只罚随形。”
赫连夜接着说完后半句话,看她一眼,负手在背,向着御花园外走去。
“喂,哪有这样的,臭妖孽,你就承认吧,你吃醋!”
程音音跟在他身后不依不挠的喊。
赫连夜只当没有听见,拐过御花园的拱门,却蓦然停了下来。
程音音不察,一头就撞上了他的背。
疼得眼冒金星的就想喊,赫连夜却是急速的回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现在不要说话!”
程音音眨眼再眨眼,这家伙又搞什么啊?
不待反抗,他又已经放开了她。
转身,竟然向着另一条宫道走去。
程音音跟他出来时,专门记了路,很想说这哪是回夜殿的路啊!
但一转身,便立刻小跑着跟了上去。
怪不得他会这样呢,原来是太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夜之音】将她带到本太子面前来
怪不得他会这样呢,原来是太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敢情他也担心太子看到她,指定她说谎的事吧?
赫连焰看到赫连夜离开的背影时微微皱了下眉头,他身上后明霄已经上前来说话。
“七皇子刚刚似乎是在御花园中惩罚一个宫女。”
跟在主子身边久了,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知道该说什么。
赫连焰点了点头,眉头并没有舒展,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昨天让你找的那个宫女……”
明霄微愕,硬着头皮走到了他面前。
“太子,属下已经查过了,浣衣局根本没有一个叫任盈盈的宫女,为防止她用假名字,属下一个个看过,也根本没有昨天见到的那名宫女。”
赫连焰听罢,眼眸一瞬间转冷,幽然的眼里似乎又出现了一丝墨绿之色。
重重的,透着点危险之意。
“她竟然欺骗本太子!那么,所谓的迷路,也有可能是假的,传旨下去,流光殿加强守卫,不得再让任何人擅闯!至于那个女人……”
赫连焰微微眯了眯眼,才又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将她带到本太子面前来!”
“是,属下马上去办。”
明霄答应一声,急速离开。
赫连焰转了个方向却又向流光殿走去。
昨天那个女人竟然装傻来骗他,难道是已经发现了什么秘密吗?
她又是谁派来的人?皇后吗?
到得流光殿里,一如继往的幽静,整座宫殿,即使在初秋的季节也泛着一丝阴寒。
他顿了一顿,抬脚向大殿走去。
穿过重重白色围幕,踏向了内殿之中。
越靠近,越发的幽暗阴寒。
赫连焰的脚步终于停在了母妃病逝的床榻前,一幕幕的痛苦,也随即向他袭来。
尤记得,那年才七岁。
母妃的身体一向健康,她又是学蛊术之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染上毒痢?
——
【夜之音】我想、见见母妃
母妃的身体一向健康,她又是学蛊术之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染上毒痢?
可是偏偏,她就是身染重病,脸上也长满了毒瘤。
父皇向来只爱美人,从此也便不再看她一眼。
也因此,到最后,宁愿召走所有的太医为皇后待命,也不愿再救治母妃。
明知不该将一切都迁怒到七皇子赫连夜的身上。
可偏偏,他的母后,是皇后!
“是焰儿来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床榻边的屏风后传出,声音迟缓,已显了年岁。
赫连焰阴霾的脸上此刻也绽放了一丝笑意。
抬脚迎上,“奶娘,你近来可好,她、她又如何?”
秋心是流贵妃的贴身丫环,也是赫连焰的奶娘,一直都居住在这流光殿中。
如此阴寒幽暗的地方,也只有她一个人在打理。
秋心点了点头,才又叹气道:“昨日有人闯入了流光殿中,我受了指意,不用理会,你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找了更多的人守着吧?”
“是,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再踏入流光殿一步,奶娘,我想、见见母妃。”
赫连焰终于还是说道,眼光沉痛之极。
谁能想到,流贵妃根本没有死,而是还活在这流光殿之中。
不年一夜毒痢发作,整座流光殿里都散着恶臭。
皇上不愿再来看一眼,只命人草草下葬。
也因此,所有人都不知道,善于蛊术的流贵妃根本没有死,她只是中了毒蛊。
那蛊毒将她的四肢筋脉咬断,令她变成了一个废人。
还毁了她的容貌。
自诩无脸见人,她干脆让皇上当她已死,再暗中调查真正害了她的人。
流光殿的密室中一住就是二十年,不见天日,她的心性也日渐变化。
甚至不许自己的亲生儿子再叫她一句母妃。
精神上也有些失常。
正因为如此,赫连焰才对这皇宫中的人有一丝厌恨之心。
【夜之音】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秋心听了他的话,又是一叹。
“娘娘似乎真的病了,一日精神不如一日,昨天还有些清醒,可今天又……”
她有些说不下去,赫连焰却坚持:“我要见母妃!”
秋心终于点了点头,带他去了屏风后,摸到一处凹进墙里的砖,轻轻旋了下去。
走进密室,便更加的阴寒。
赫连焰紧紧皱起了眉,曾经有多次,他都想接母妃出宫。
无法接受她再这样不见天日的活下去。
可是,她却偏偏死也不肯离开皇宫。
誓要察出当年害她的人,也要让皇上内疚。
可是这些年来,皇上的妃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怕是早就忘了,有一个流贵妃的存在吧?
他有些痛恨的握紧了拳,脚步微颤的踏进了内室。
当年的流贵妃披散着头发,正坐在冰冷的床榻上喃喃的吟唱。
赫连焰只是看到她单薄的背影,眼睛便已泛酸。
那蛊毒几乎催毁了她的一切,却是让她始终都有一头黑亮的长发。
单是背影,依然就是他小时候,风靡整个皇宫,最受皇上恩宠的母妃。
长子立储,还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母妃受宠。
他想,父皇多少还是记得母妃的,否则,这些年来,皇后的亲信屡屡进谏,他的太子之位,却还是坐到了今天。
许是他的脚步声太重,惊醒了流贵妃。
她回头,一张布满了疤痕的脸上便落下了一道泪来。
“皇上,你来看臣妾,这些年来,臣妾终于等到你来了。”
她想伸手,却伸不出来,一急,整个人都差点滚到了地上,秋心微惊,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赫连焰却是更加震惊。
“母妃,你在说什么?是儿臣,是焰儿!”
“焰儿、焰儿……”
流贵妃喃喃低语,眼里终于有些清醒之色,却又急急的转开了脸。
“谁让你来的,秋心,谁让你放他进来的!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夜之音】媚妃是赫连邪的人
“母妃,儿臣再也无法忍受了,儿臣要接您去东宫!”赫连焰喊着,眼里有丝坚决之色。
秋心大惊,先一步说道:“太子千万不可冲动!”
“我没有冲动,奶娘,我已经忍了二十年,我没办法让母妃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这种幽暗的密室里,迟早会把人逼疯!
流贵妃起初的尖叫渐渐低沉下去,终于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秋心却还是劝道:“太子,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娘娘在这宫中是已逝之人,突然出现在宫中,不仅是犯了欺君之罪,连太子也会被牵连!”
赫连焰沉默,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母妃不会出宫的,母妃更不会允许自己放弃太子之位。
可是难道,就只能这样暗无天日的等到自己即位,才能接她出去吗?
可是,他这个太子,就真的能当皇上吗?
流贵妃终于回过头来,脸上布满了泪水,“焰儿,听奶娘的话,绝不能冲动。”
这一刻,她又是清醒着的。
“母妃,儿臣怎能再见您受苦!”赫连焰握着她如柴般削瘦的手,她的手软软的垂落着,脉尽断。
他的眼中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却听流贵妃厉声喝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赫连焰,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赫连焰几乎说不出话来,隔了许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儿臣答应母妃,要做天楚王朝的君,要为母妃报仇!”
“对,这才是我的焰儿,母妃所受的一切苦,你都要替母妃拿回来。”
流贵妃点了点头,眼中的悲伤化为一道厉光来。
隔了半晌,见他点头,才又说道:“你要小心邪王,皇后要对付,也要提防着他,还有媚妃,她仗着有几分姿色,迷惑皇上,可是,却是赫连邪的人。”
赫连焰吃了一惊,“母妃是如何知道的?”
——————————————
刷新
【夜之音】焰儿想问的是那名女子?
赫连焰吃了一惊,“母妃是如何知道的?”
流贵妃冷笑:“你当真以为母妃已经疯了吗?就算是不见天日的活着,可这流光殿却是私会偷情的好地方,他们两人的奸情,本宫可是一笔笔的记着。”
她说到这里,眼里又划过一丝狠戾之色。
赫连焰怔愣,原来,他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的母妃。
可是不管如何,她不自暴自弃,他便已欣慰,更何况,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焰儿,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万不可派人重兵把守流光殿,此举不仅会引来皇后的怀疑,更是会让邪王心生疑心,
就让流光殿成为众矢之的,总有一天,就将皇上引来,他若是还念着从前的情份,总是会对你有着内疚之心的。”
流贵妃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喃喃自语。
说到底,她还是想要再见皇上一面。
赫连焰点了点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前是因为昨日那个女人来扰,他才会情急之下,让人守着流光殿。
现在看来,是他思虑不全。
他这么大张旗鼓,只会将更多的眼光引来这里。
却没有想到,邪王会与媚妃有奸情……
想到今天早上,媚妃以借寻猫之意进入东宫,他当时就觉得有些怪异。
现在想来,她是去试探他,是否有发现他们?
“那昨日——”
“焰儿想问的是那名女子?”流贵妃打断他,直接说道。
“她发现了吗?”那个自称任盈盈的女人,现在想来,分明是在他面前装傻。
她偶尔流露出的灵气,竟然也骗过了他。
“太子放心,那女子只是误闯进来,只怕,她也发现了邪王和媚妃的秘密。”
奶娘答道,看了眼流贵妃,才又接着说道:“我已经派人在打探她是哪个宫的人,就怕,她也是不敢说出邪王的秘密。”
从密室出来,是秋心送他到殿外的。
【夜之音】本太子,不能再坐以待…
从密室出来,是秋心送他到殿外的。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才觉察有些暖意。
这更坚定了赫连焰的想法,一定要早日登基,一定要将母妃接出那暗室之中。
“焰儿,奶娘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可是你在这宫中独自前行,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