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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齐琛待自己并不苛责,齐杭性子也简单,尊敬着他。听林淮说他去了飘香院,心里挣扎了好一会,也不敢同别人说,但又总觉三哥如此实在不妥,误了前程。等回到家里,朱颜见他心神不宁,问他今日课业也答的失魂。当即问他发生何事,齐杭敬她,便和她说了齐琛途中跑去寻乐的事。
朱颜一听,柳眉蹙起,好一会才道,“这事我会与你爹爹说,你什么都莫管,烂在肚子里,这也是为了你和你三哥好。”
齐杭点头,“听姨娘的。”
嘱咐他好好歇着,心里也不必担忧。算算日子,今日齐承山在她房中歇。早早让人起了廊道灯笼,梳洗打扮好。论资历她比不过孟氏,论样貌她比不过楚庄柔,齐承山是瞧不上她的,都是拖孟氏的福,才得以抬进门,不过是因为见她乖巧听话,不用她这正妻担心罢了。也因得她听话,又生下一双儿女。在齐俊战殁后,齐承山儿子不多,这才稍微看重他们娘仨。
齐承山很晚才过来,朱颜迎他进院,到了屋里服侍他脱了衣裳,说道,“白日里听老爷轻咳,太太又说您夜里睡的不安稳,妾身问了大夫,许是燥热了,因此命人熬了汤来,降降火气。”
汤喝了一半,齐承山便不喝了, “采音呢,可还是爱四处跑去玩?”
齐采音排第七,正是金钗之年,爱玩得很,几个女儿中,长女齐桉自小就谨慎寡言,五姑娘齐采莲不亲他,齐采音性子活泼嘴又甜,齐承山也疼她。
朱颜说道,“那丫头就是太闹腾,刚还过来问您来了没,说要等您过来。实在撑不住了,趴在妾身腿上睡了过去,妾身便让嬷嬷背她回房去。”
齐承山笑道,“闹腾些好,等过了及笄再教的文静些。”
朱颜笑笑,“妾身是管不住她的,还请老爷多费心。”
“阿四的功课最近如何?”
齐杭在齐家排第四,尚未行冠礼,还未取字,齐承山便直接唤他阿四。
朱颜笑道,“努力得很,比不过三少爷。”她顿了顿又道,“有一事,不知当不当和老爷说。”
齐承山说道,“且说就是。”
朱颜当即跪身,颔首道,“请老爷赎罪,妾身要说的事,与三少爷有关。今日下人外出置办东西,瞧见三少爷从那烟花之地出来。”
齐承山喝声,“今日嵩元去了私塾,怎会出现在那种肮脏地方。”
朱颜说道,“妾身知老爷不信,因此才支吾不敢说。又想许是那下人看走了眼,可若是没有呢?妾身一心为了齐家,也不愿三少爷误入歧途。”
齐承山默了许久,才起身道,“这种事岂是你能操心的,放肆。”
朱颜垂首歉声,直到齐承山离去,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起了身。阮嬷嬷叹道,“二姨娘您这又是何苦呢,您有四少爷,日后分了家,就是跟着他过。三少爷变的如何,您瞎操什么心,还挨了一顿训斥,老爷又约摸要十天半个月不来这了。”
朱颜淡笑,“都是齐家人,三少爷好,我们的日子也好过。”
目光定定看向外头,十天半个月不来……那便不来吧,横竖他也不爱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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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琛回来时天色已晚,腹中空荡,还想着赶不上家里用饭,回去和明玉一边吃一边说也省时间。谁想刚进家门,管家便说父亲寻他,又偷偷说道“老爷脸色十分不好”,言下之意让他好好看眼色行事,千万别跟齐承山拗。
去了书房,孟氏也在那。齐琛一见父亲面色沉沉,母亲一个劲的朝自己示意,就知有事发生,还是坏事。
齐承山也不拐弯,开门见山问道,“你今日去了何处?”
齐琛顿了顿,“私塾。”
齐承山冷笑,“没了?”
许是知道他外出了,否则不会这般问自己。齐琛答道,“午休时去外头茶楼坐了会。”
齐承山心中已确定大半,强忍怒气,“茶楼?当真是茶楼?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便抽断你的腿!”
齐琛还没来得及答话,孟氏已急道,“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
齐承山喝道,“闭嘴!慈母多败儿,他如此不成器,错皆在你。”
孟氏眼眸一红,气的梗在喉里,说不出半个字。齐琛稍稍上前,将孟氏护在一侧,“是孩儿的错,请父亲责罚。”
齐承山气道,“去祖宗那跪着,管家,拿鞭来。”
到底是做娘的,孟氏顾不得齐承山气在头上,惊吓道,“您这是做什么!那地方老爷难不成没去过,犯得着如此?若是去一次便罚一次,那老太爷早就打断十条鞭子,您倒好,如今清高起来训儿子了。”
齐承山差点闷了一口血,“我……这岂能相同!求学时偷偷溜到烟花之地,你倒还护着他。”
齐琛一愣,“烟花之地?青楼?孩儿今日当真未曾去过那。”
“你还狡辩!”
齐琛答道,“孩儿做事坦荡,并不曾到过那种地方。若去过,身上也定有胭脂水粉味,授课的秦先生是出了名的严厉,父亲可以与老师细问。”
孟氏忙帮腔,“嵩元这话说的有理,老爷且去问问不迟。若他说的有假,我这当娘的定会多去寻一条鞭子!”
她是信儿子,否则也不会说这话。要她对儿子下手,倒不如把鞭子往她身上抽。见齐承山沉思,生怕他动手,已带了哭腔,“他若仍是不留心,为何要去私塾,倒不如整日风流快活去,何必偷偷摸摸两头跑。”
齐承山这才觉得有理,又拉不下面子,“明日我便去问秦先生。”
随后便打发他走,不愿多瞧他一眼。齐琛搀着孟氏出去,待拐了弯,才道,“母亲不必担心,不过是误会罢了,爹也是个讲理的人。”
孟氏冷笑,“你爹就是这种臭脾气。”末了叹气,“你也体谅他吧,自你大哥过世后,便对你严厉许多。你之前又那般不懂事,也不能怪你爹误会。”
齐琛见她低头抹泪,安慰道,“爹的苦心孩儿懂,娘也别太难过。”
孟氏又叹了一口气,“你往后多懂事些,空穴来风的事多着,别让人嚼舌根,齐家日后还得靠你呢。”
“母亲说的是,孩儿会上进的。”
这边已是母子情浓,明玉还在房里等齐琛回来,听他说今日去见神秘人的事。正从绣布上抽针出来,水桃便匆匆跑了进来,憋红了脸,喘着气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明玉忙放下手里的活,探头看去,要起身去迎,水桃忙将她拦住,“正在老爷书房里挨训呢。”
明玉诧异,“发生何事了?”
水桃抿嘴,都不好意思说。这才成亲多久呀,就跑到那种地方去,难不成自家小姐还比不过那种女人么。想一想她都不敢嫁人了,男人根本靠不住,“方才同我关系好的阿池端茶进去,听见那事,转与奴婢听的,约摸不假。三爷他……他去逛窑子了!”
明玉瞪大眼,不是说去茶楼么,怎么跑到青楼去了。等等,他没胡来吧?!
没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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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孟二公子
齐琛回凤来苑时还在想;到底是谁背后戳的刀子;仔细一想;清雪说有个文弱书生跟踪自己;那许是私塾的人。他才刚去那没两天;跟谁结下过梁子?稍稍一想,林淮。
不管是不是他,当务之急也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明玉没像平日来迎;守在门口的下人面色也怪异,进了屋里,众人眼神更怪。明玉坐在桌前埋头绣花;背身不予理睬。
齐琛只觉气氛奇怪;等净手后,下人不约而同告退。他莫名坐下;见明玉垂眸盯着手里的刺绣,看了一会说道,“拿反了。”
明玉扑哧笑笑,抬头看他,明艳动人,“可被我吓着没?”
齐琛叹道,“吓着了,这是唱的哪出戏?”
明玉说道,“方才婢女咬耳根,说三爷跑去逛窑子了。您说妾身要不要佯装生气,做出新婚妻子该有的反应,免得他们生疑?”
其他话齐琛没留意到,愣了愣神,十分意外,“你不信我去了那种地方?”
明玉淡然笑笑,摇头,目光柔柔看他,“自然是不信的,三爷不是那种人。”
如果真是个乱性的人,怎么可能安然和她垒了那么久的楚河汉界。并非她自信,只是她的样貌和身段确实不差,齐琛若是酒色之徒,定不会这般安分罢。
齐琛探身印她唇上一记轻吻,被人信任的感觉,确实不错,低哑着声音道,“得你,我之幸。”
难得听他说一回情话,这简直比得了一吻还更让人怦然心动。明玉低眉微笑,握着他宽大的手摩挲,都不愿问他今日会面的事,断了如今的美妙。
全然不知气氛美好的齐琛说道,“午时去小茶楼,那日见到的女子来迎,说有人跟踪。似乎旁边就是青楼,许是那跟踪的人瞧见的,又去捅了我刀子。”
明玉问道,“方才爹爹就是训斥您这事么?可有挨罚没?”
齐琛淡笑,“安心罢,没有。”
明玉咬了咬唇,“到底是哪个幺蛾子,竟然做这种卑劣的事。”
齐琛揉揉她的手,让她安心,说道,“那女子叫清雪,男子叫吴逢……”
他将今日会面的事一一与她说了,<如今他只全信明玉一人,其他人都在界外。等全部道明,明玉惊叹,“倒不知原来那名声风流的齐三公子,竟这般不简单。”见齐琛微挑了眉,她忙说道,“明玉的心是在您这的。”
齐琛见她着急,淡笑看她。惹的明玉抬手轻捶他一拳,齐琛也不躲闪,连肉没打疼,握了她的手说道,“他们给我看了样东西。”
说罢,将白日里清雪给他的鹿山地图拿了出来与她瞧。明玉仔细看了一会,拧眉,“瞧不懂。”
齐琛喜她直白,不懂的便不懂,也不会强装明白,“是鹿山地图,每一处都标记着相应的地方。”说罢,简略的教她看了些,见她记的认真,才道,“看不明白没关系,只是想与你说,这图实在太过详细。”
明玉不解,“三爷这话何解?”
齐琛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