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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气,轻抚肚子,不知何时才能出去。这里宽敞,却是一尘不染,地上也没有碎石子轻尘,打扫的实在用心。这十日吃喝不差,每日上热水和干爽衣裳,下人也恭恭敬敬。明玉想不通,这样将她囚禁供养是所为何故。
“咚。”门声敲响,明玉立刻扯线,将首饰全都收回裙底。
大门一开,常德已走了进来,拱手道,“还请夫人随我们走一回。”
明玉略有意外,自从到了这,就一直不曾出去过,冷冷看他,“去何处?”
“夫人不必多问,我们定不会伤您便是。可若是夫人反抗,只怕于你于孩子,都不好。”
明玉默了片刻,“好,你们先出去,容我穿戴整齐。”
常德见她坐在床上,想着刚醒,没有多疑,出去了。
明玉理顺了衣裳,将珠钗耳坠一一佩戴,这才出去。太久没到外头,只觉连夕阳的光束都刺眼。抬手轻挡,心却有极大触动。再也找不到比映照在这广阔天地的夕阳更美丽的景象。被囚密室那么多日,她真的不愿再回头。
只是这一去,又不知去何处。可如果她放在窗台上,借光求救有用,只怕早就有人来救了吧。挪个地方也好,指不定能找到个更好的求救点。这一想,身心倒轻松了些。
山道那早有马车等候,明玉俯身上去,立刻就上来个婢女。满面肃色,时而瞧她。明玉见她如此,暗想这婢女约摸是有些身手,怕是来监视她的。
马车刚进山道,就已入了吴逢眼里。他抬头看向对面山头,已有镜子反射的光刺来。当即拿起准备好的镜子,放在太阳底下。
两道光一动,吴逢已蒙上脸,起身领着一众人往下跑去。
常德骑马往前,忽然听见两边山道有动静,左右一看,就见十几人从两面冲下,前后包抄。他紧握缰绳,盯着为首一人道,“阁下有何贵干?”
吴逢说道,“劫财。”
常德冷笑,“小小山贼不自量力,我劝你速速离开,否则定将你头颅拧下。”
明玉听见吴逢的声音,几乎压抑不住狂喜,正要撩开帘子往外看,就被那婢女拦住,冷冷道,“夫人请好好坐着。”
明玉这才收了身,见那婢女从帘子缝隙往外看,抬手拿了头上最尖锐的那根珠钗,藏于袖中,心头猛跳不停。
常德约摸算了下人,自己这边虽然只有八人,对方有十四个,但自己手下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要对付这些山贼有何难。见劝说不动,当即沉了脸,“动手。”
他胜券在握,并不将他们放在眼内。可看见吴逢拔剑的手势,以及那柄锋利得折出寒光的宝剑,忽然想事情好像并不简单。回头一看,那些被他认为是虾兵蟹将的人,却将他的人逼的无处可退。
蓦地明白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山贼,他轻敌了。立刻骑马往马车跑去,一跃而上,让马夫掩护,自己驾车前行,期望能突破这围困,顺利完成任务。
吴逢见车要走,提剑上前,却被马夫所挡,马车疾奔,一时不能靠近。
明玉一手捂着肚子,一边紧抓马车,就怕被颠下去。婢女摸索着要探身出去看看形势。明玉心一狠,趁她弯身脚下不稳,双手往前一推,将她从车上猛推出去,听得那一声尖叫,也吓的浑身一抖。
常德顾不得这么多,扬鞭急行,只是片刻,脖子已有锐器抵来。
明玉紧握珠钗,手仍在抖,车子又不平稳,几乎戳进他脖子,“停车。”
常德沉声,“你若胡来,马车失控,是怕你我都死路一条。”
明玉咬牙,“你好好停下不就是。”
“恕在下做不到。”
明玉见他宁死也不愿停,厉声,“你们抓我到底要做什么!”
连续受惊,车子也颠的太过厉害。腹中蓦地作痛,痛的她手一抖,珠钗滚随尘滚落。捂着肚子已是冷汗涔涔,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常德只看了她一眼,这么颠下去,只怕孩子保不住,大人也要出事了。只是一瞬,长叹一气,拉了缰绳,让马收步。
明玉在木板上痛的蜷身看他,常德已从里面拿了毛毯,给她盖上,“那些人应当很快会过来,齐夫人不必惊慌。”
说罢,便进了山林,再未回来。
明玉不知常德是何人,只知此人心性不坏,而且对她也无恶意,甚至会顾及她的性命,却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要他这么做。
吴逢赶到时,明玉已快痛的晕过去。见了他,到底是常见的人,平日他跟随孟平璋身边并无好感,可被囚困许多时日,哪怕如今来救她的是孟平璋,也会觉得十分心安。这一安心,十日未落的泪,便涌了出来,“多谢。”
吴逢顿了顿,拿了安神药给她服下,“不必谢,发现你的,是麻四。想出引蛇出洞计策的,是齐大人。我负责的,不过是找齐人手。”
只不过请他同门师兄弟出马的那些钱,看来得找孟平璋要了。希望孟平璋能尽早出来,好替他付钱。否则非得被清雪骂个狗血淋头……不过,如今清雪到底去了何处?
想到这,也不免担忧。
明玉听后,想着齐琛既然能想计策,那定是没被大理寺和刑部继续找麻烦,更觉安心。快些回家吧,好和齐琛团聚,告诉他,自己没事,孩子也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们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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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真相大白
第六十五章真相大白
回到齐府;门前灯笼虽然高悬,却不见灯火。看的明玉直皱眉;只是旁边无齐府的人;不好多问。吴逢上前敲门,大门一开,那下人瞧清眼前人,喜的叫了起来;“夫人!夫人回来了。”
这一喊;屋里皆是起了响声,出来相迎;一见面,泣不成声。
明玉也颇为感触;往里看看,却不见齐琛。姚嬷嬷怕她担忧,说道,“少爷还在衙门,少夫人先回房歇歇,用个饭,奴婢让人去请。”
明玉心中挂念,仍说道,“让下人去禀报便可,衙门的事要紧。”
姚嬷嬷知她识大体,只是若让她知道齐三爷锒铛入狱,也不知要多难过。送她入房,让大夫先来瞧了,开了安胎药,便是沐浴、用食。
见天色已晚,齐琛却仍未回来。姚嬷嬷再三相劝,明玉才睡下。本想等他,刚沾了枕头,不多久就入睡了。一觉至天明,这十几日都未睡的如此安稳。
起来后,旁边却无人。明玉唤声,“水桃。”
水桃立刻应声进来,笑道,“小姐可睡的安稳?”
“嗯,什么时辰了?”
“巳时。”
明玉微微吃惊,“竟是这么晚了,三爷一夜未归?”
水桃想到姚嬷嬷昨晚吩咐的话,迟疑片刻,才小心说道,“小姐听了别生气……在小姐您失踪后,姑爷也被刑部的捉了,如今,正在……牢里。”
明玉心头咯噔,轻捂了心口,差点没落泪,“竟会发生这种事。”
水桃也急了,“小姐……”
明玉微抬了手,不愿听空话,“不必劝,我无妨。”
水桃说道,“昨夜福子去牢里报了一声,那里的人进去传达了,姑爷让小姐安心,他并没事。又说有空去季姑娘那走走,和她谈谈心,别闷着了。不过呀,就算不用特地去告诉季姑娘,她约摸也要来了,今早阿柳去买菜,说大街小巷都知道小姐您回府了。”
明玉倚着床柱,无心听这些。水桃便和她详细说了她出事后的事,十分详尽。明玉听后,立刻洗漱,“我记得我们齐家在澄江府有些故交,让姚嬷嬷去备礼,我去拜见他们。”
水桃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小姐,万万使不得呀,若是你去请了人来,给刑部施压,日后万一被人说贿赂……可就……”
明玉冷笑,“你倒是看不出来,如今有人故意害三爷,那些当日同船的人在事出时不指证,如今倒是说的一板一眼,亲眼看见三爷推元大人落水?简直是笑话。我不过是去请有份量的人来主持公道罢了。他们刑部可以找人冤枉三爷,我就不能去请人了?”
水桃吓的心惊肉跳,嘘声,“小姐,这话不能让刑部的听见,谁能肯定……那些人说的是假话……”
明玉瞪了她一眼,“旁人怎么说我不理会,你如何猜疑我也管不着,但我只相信三爷说不曾做过,那就是不曾做过。快去让姚嬷嬷准备东西。”
她这还没准备好,季芙果真就过来了。进了里屋便将她抱住,哭出声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明玉笑笑,拍拍她的背,将她紧揽的手握住,“你再拥的紧些,便要喘不过气了。这不是好好的,哭都脸都花了。”
季芙这才松了手,问了许多话,见她确实无异,才抹了泪小心翼翼,“姐姐,你知不知道齐大人他……”
明玉微顿,轻点了头。她们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倒让她觉得愧疚了,“我无妨,正准备去请住在澄江府的熟人过来主持公道。”
季芙愣了愣,已是笑的心酸,“你和齐大人果然是心有灵犀的。”说罢,将信交给他,“是齐大人被人捉走前交给姚嬷嬷保管的,后来孟公子来拿了,谁想也被人捉了,临别前,他交给了我。”她吐了吐舌头,“那我不会被抓吧。”
明玉强笑道,“已不是小姑娘了,说话还如此顽皮。”
展信一看,齐琛的字映入眼帘,便觉心底舒服。将信看了一遍,轻叹,“三爷早就安排好了。”
季芙点头道,“嗯,吴大哥和我爹都有让人暗中去请他们过来,姐姐安心养胎便是。而且您刚安然归来,还是在府里待着安全些,尽量别外出了。”
明玉暗叹,竟把孟平璋也牵扯进来了。不过算下时日,京城如果来人,也该到了。如今的局势,大概只有三司会审,缺的,不过是领头人。
“夫人。”
明玉抬头看去,问道,“何事?”
“外头有人要拜见您,却不说是谁,只道了一句‘寺庙老爷’,说夫人会明白。”
明玉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细想片刻,面色已变。惊的季芙忙扶住她,“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明玉强压心头不安,从寺庙那里,其实就已经是她被绑的前兆。那被缠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