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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煞天下男子。
孟星文见尉迟德没有了话说,这才微微一笑,“你也算有几分机智,做个主薄倒是委屈你了,不过你不是我魏国之人,这官位我是插不上口的,也罢,今日一见也算是有缘,我就给你个赏,来日如你有难,来我魏国,我当护你周全。”
尉迟德脸色大变,跪下磕头。
心中更是震撼,这魏国长公主怎么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要倒霉哪?
买的
19、买的
星文没有解释,没必要,谁都能看出尉迟德愁云满面,晦气满脸,最近不倒霉才怪,而且这个人说话好卖弄聪明,虽有机智,但无城府,做主管也就算了,要是做副手,一定会让主管不喜欢,早晚给他穿小鞋是肯定的。
这些都是星文自己在办公室里琢磨出来的,亲身体会啊!
小小的办公室和大大的皇宫其实本质上都一样。
“公主殿下……”
尉迟德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让星文给拦住了。
“不要说了,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也管不了。说出来的话,那条后路我都不能给你了。”【。 ﹕。电子书】
尉迟德迟疑了一下,黯然长叹一声,站起身来。
“这就对了,来给我说说,我都买了什么东西?”
星文说起钱来,立刻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尉迟德将手里的各种契约一一放到魏国长公主的面前,不时的解释几句。
“这几张是此处的房契和地契,还有其他几处房产,里面都已经说明了,地产上包括租地的佃户资料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这些是奴隶的卖身契,都是犯了罪被贬为奴隶的。这些是货物的详细目录,里面有粮食和布匹以及日用品,都是从楚汉两国购来的。”
星文看了看地契房契还有其他的东西,这么说自己一不小心就赶上了一场拍卖会?还很不小心的将拍卖的东西都包圆了?这样的事情下次可不能做了。
“把人都给我叫来瞧瞧。”孟星文将各种契约放在身旁的桌子上,用手往上面一压,只要看过了人,这就算成交了。
尉迟德指挥士兵将犯官家人都一一带上来走一圈,让魏国长公主看看。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胖的瘦的美的丑的都有。
看了一会,星文就已经失去了兴趣。
“潘娘,给他写个字据,让他去交账。”
潘娘就走上前来,在小桌子上写了一个字据,盖上魏国星文公主的印章,这就相当于银票了,只要尉迟德拿着这个到唐国的国库就能取出钱来,而这笔钱会在某个时候由魏国运过来。当然那就是唐国和魏国之间的事情了,和尉迟德就没有关系了。
那些奴隶还在麻木的走进来,然后走出去,孟星文正想挥手叫他们停下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这个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慢着,你叫什么名字?”
星文指着那个如同水晶一般美丽的女孩问。
在游魂一般麻木的走动的人群之中,她如同浊流中的清荷一般靓丽,眼神依然清亮坚定,虽然看起来有点狼狈,神情却似乎依然是孑然独立,与众不同。
“回禀公主,这个女孩是犯官曹仁的长女曹静,今年十八岁。”
尉迟德恭敬的回话,在他的脸上有一丝伤感怎么也掩饰不住。
星文看了看他,再看看那个女孩。
“跟着我走吧。其他人都各自安歇去吧,我会留下人手安排他们的。”
尉迟德看了看那个女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咬牙,带着士兵们走了。
不用孟星文说,潘娘已经叫人来安排这些人的住宿事宜,有魏国公主的名衔,长安令很快就带着衙役来帮着维持治安,安排各种事宜。
孟星文也没了逛街的兴趣,留下潘娘和几个护卫处理这些事情,她自己先回万国馆去了。
回到驻地,星文修书一封,让人带回魏国,交代成寻派人来处理购买的这些事情,星文就放下了这些操心的事。
现在可以来看看这个叫曹静的女孩是什么来头了。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很多疑问这个曹静都能给自己一个答案的。
曹静恭敬却不卑微的站在地上。
孟星文坐在正面的椅子上,身后站着铃铛。
门口站着四个护卫。
其他人都在收拾各自的房间,晚饭的香气开始在院落里弥漫。
房间寂静的如同无人一般,沉闷的压力沉重压抑。
嗒嗒……嗒嗒……
孟星文用手指轻轻叩击着椅子扶手。
她的眼神是有点涣散的,正在思考自己今天的举动会带来什么影响,和她外表的天真烂漫不一致的是,她今年的实际岁数并不比潘娘小,考虑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仅仅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的角度考虑。
美丽的女孩不管是什么姿势都是美丽的。
一个天真甜美的女孩坐着,一个秀丽端庄的女孩站着。
在星文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隐藏在柱子阴影里的铃铛,她总是将自己隐藏起来,让人不自觉的就会忽略她的存在,而当你想起她的时候,她就会及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似乎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星文的眼神再次灵动起来,甜甜的一笑,那个孩子般的表情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整个房间似乎也跟着鲜活起来。
“曹家姐姐,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故事
20、故事
“故事?”
曹静也有点失神,喃喃的自语了一句,神色之中带着无尽的伤感。
“是啊,是个故事。”
曹静自嘲的一笑,事到如今,也就是一个故事了。
“故事要从我懂事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我对一切都是好奇的,虽然每天学习琴棋书画很无味,却也没有什么怨言。
日子一天天的平凡的过去,直到某一天,我父亲告诉我已经给我订了一门亲,对方是边关大将莫言的公子,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幻想没有见过面的郎君是什么样子的,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不是?”
孟星文点了点头,似乎和自己的经历也差不多,自己今年十二岁了,再过几年也该给自己定亲了吧?如果订给了某个国家的皇子,自己是嫁还是不嫁哪?唉,心烦啊!
“那么我就讲的快一点,后来有一天我在后花园玩的时候,从墙外丢进来了一把扇子,我很好奇的拣了起来,墙外就有人叫我,让我将扇子还给他,他说他朋友开玩笑丢进去的,于是我就还给了他,后来他有空的时候就会来到墙外陪我聊天,渐渐的我就喜欢上了他。他文辞优雅,谈吐风趣,见闻广博,让我很是迷恋他。有一天我和他就私定了终身,他也答应要上门提亲,只是我父亲不同意,认为他出身卑微,配不上我,眼看那莫家迎娶的日期就要到了,我和他都很着急,可是也没有办法,后来父亲在朝廷上因为莫家的事情受了牵连,全家都被贬为了奴隶,这门亲事也就黄了。”
孟星文点点头,“后来是不是他又来见了你?他是拍卖的主持人,而你却是奴隶,相见不敢相认,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是不是?”
曹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他发誓谁也不告诉的!”
星文笑笑,从那个尉迟德的脸上就能看出来他对你情根深种,也许也是因为这件事,他的主管才拿捏上了他,让他觉得大祸临头,不得不寻找生路,到底那个莫家反了什么大错,竟然牵连这么多人?莫非是造反大罪?
“给我说说莫家的事。”
曹静说:“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因为莫家勾结外国,意图谋反,我父亲不相信,为莫家辩解了几句,皇上震怒,就连同我父亲在内的七个朝官一起降了罪。”
曹静从胸前摸出一枚玉壁,递给星文看。
“这就是莫家的定亲之物,只是现在我们已经成了奴隶之身,我又喜欢了别人,这东西也就没了作用。”
孟星文摸了摸这枚玉璧,也就比一元的硬币大那么一圈,温温热热的,似乎是个温玉,价值非凡。
星文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我的奴隶的东西就是我的。
曹静微微一笑,“既然主上喜欢就送给主上吧!”
星文也不脸红,“既然你送了我这份礼物,我也不能白拿你的,就为你做主,送你去魏国,在我的长公主府上做一个内府主事,如果那尉迟德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自然会去魏国会你,那时候我再为你做主,把婚事办了,不过,我可事先说明,要是你们还敢偷偷私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让我知道的话,定当一通乱棒打死,明白吗?”
说到最后,孟星文声色俱厉。
曹静吓的连忙跪拜下来,“奴才谨遵主上旨意,绝不违背。”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孟星文也是不能冒险,如果曹静将自己府内的事情泄露出去的话,就算自己是长公主,也难逃一死。
那公主府里很多东西都是不可告人的事物,孟星文虽然尽力掩饰了,却也难以瞒过自己府中众人的耳目,所以自己的手下,一定要完全听从自己的命令才行,要是不值得信任的人,绝对不能要。
“好了,下去吧,过两天就跟着魏国的商队去魏国,到了府里要听大总管的,外面的事情可以问成宰相,不可自己随意做主,如若惹出祸端,可别怪我不爱惜美人儿!”
孟星文等曹静退下之后,这才掏出那些契约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从自己的私人小宝箱里拿出一卷自己绘制的地图,在上面仔细的查看自己买下的土地在什么地方。
出了长安三十里外,有一个农庄,那农庄周围方圆两公里的范围都是孟星文的土地。
本来这三千亩的土地并不在一起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兑换的,最后反而是练成了一片,这其中的缘故孟星文也懒得去想,大概也不是文书上说的那种良田,差不多就行了。
研究了一会契约,孟星文又掏出了那枚玉璧仔细观看,这种温玉十分罕见,质地这么好的更是难得,价值当在千两白银左右。
正看的时候,却觉得房间内似乎有人,抬头一瞧。
只见铃铛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姿势怪异的挡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前面站着一个粗粗壮壮的大男孩。
那男孩将一根手指从铃铛的脖子下慢慢收回,铃铛却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
孟星文惊咦了一声,“难道是点穴?”
莫问天
21、莫问天
“跟我走!”那个男孩一把抓住孟星文的袖子,拉着就走。
“上哪去?”孟星文有点奇怪,这个男孩好像是白天见过的那个被自己用苞米捅过的男孩,那把大刀正背在他的背上,难道报仇来了?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过就是拿苞米捅了一下子而已,用不着绑票吧?
“跟我走就知道了!”这个男孩看起来满老实的,可是怎么做些掳掠良家少女的事情哪?
孟星文用力挣了一下,“不说我才不跟你走哪!”
那个男孩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孟星文就要脱落的袖子,怒喝道:“胡闹,这么高,掉下去非得摔死不可!”
孟星文听话意不对,连忙低头一看,自己正无声无息的在房顶上飞跃。
“妈妈咪啊!好高啊!”孟星文吓的腿都软了。
怎么无声无息的就上了房了哪?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哪?连风都没有感觉到。
伸手摸摸周围,似乎有层空气隔离层,将外面的冷风挡住了,所以孟星文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出自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房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孟星文的眼睛都成了星星,闪亮闪亮的。
那个男孩哈哈一笑,接口道:“还有传说中的内功哪,不然这冷风怎么挡住的?咱们在空中怎么能说的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