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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爱宜宝
【,】
第一章朱大小姐的闺房
夏日的风徐徐缓缓的吹着,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种燥热的气息,蝉的鸣叫声声传入耳中,让人徒增一股烦闷。
但在云州朱府的大院中却绝对有一个地方可以称得上清凉,那就是朱府大小姐的院落。
院落的位置背靠云州的青云山,山上的树木长得葱葱郁郁,与朱大小组建在山上的闺阁连在一起倒也相宜。
青云山山上有一股玉溪水长年不息,溪水就从闺房的前流过,溪水不宽,只要架一座小小的木桥就可以通过,那也是进入朱大小组闺房的唯一通道。
溪水两边都保持原来的模样,山石依旧,没有做太大的修整,只是铲平了从桥边到闺房的那一段路,上面铺着一些小碎石,小路的两边种了一些山里常见的蝴蝶兰,在夏天,一路的姹紫嫣红,着实让在心悦。
山石间缝隙的土里都遍种了翠竹,溪水携着清凉哗哗的流过,浓密的翠竹遮挡了烈日。这哪是闺房,整个一避暑山庄。也就只有本城的首富朱大财主朱贵,能够为他的宝贝女儿做到。
原本的朱府也是建在云州城内,两年前朱大小姐非得把自己的闺阁建在此处,朱大富迁就女儿,就满足了她,也是,年过半百才得此一女,自是宝贝的紧,天上的月亮是摘不到,摘的到的话,那月亮也早就是宝贝女儿房里的一盏灯了。
为了宝贝女儿的闺房朱老爷愣是把周围的十亩多地买了下来,只花短短的两天就让原来周围有二十多家农户搬离,两个月的时间就按朱大小姐的意思建造好了。速度快的让福宝对那句精典名言产生了很大的怀疑,罗马会不是一天建成的。她一定会说,罗马会在一天建成的。
在这朱老爷为爱女筑的小巢里,福宝按自己的心意随意的布置起她的窝居,她习惯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做窝居,前世的她想要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拥有一处遮风挡雨的方寸之地,曾经是她一生的梦想,也是她一直为之奋斗的动力。不想在这异世之地,她竟然拥有这一片广茂的土地。她知道,她应该惜福,说实话,她是由衷的感谢她的老爹和那八个娘。
前世的她看了很多的穿越文,穿越的女主都在为穿越的那一刻痛不欲生,而对却是一种解脱,那是一种全身心的解脱。
享受着老爹和八个娘的宠爱,她把她的窝居完全按照自己当年的梦想设计,清一色的木制结构,没有漆成朱老爷和娘喜欢的红漆,让他们遗憾了很久。全部都保留着木材的本样,只是用木器刨平,留下木材的本来木纹。全部都用桐油刷几遍,房里的床、妆台、柜子等器具如法炮制,所有器具泛着淡淡的黄色光泽,全然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卧室里的床前铺了一张大大的狼皮,那是老爹从前一个北方来的皮货商那里买来的,准备给自己的做一件狼皮袄。福宝知道这里买不到地毯,只不过和爹提一下,想找一块毛毛的褥子好放在床前,爹立马就送来这块狼皮。整个房间设计简单舒适,后来连爹都觉得住在这里很惬意。亲自用他曾握过杀猪刀的手,歪歪扭扭提了三个大大的字“福宝居”。
第二章朱老爹(一)
福宝的老爹朱贵现在正坐在竹林下的摇椅上,胖胖的脸上沟壑密布,那是过往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的印迹。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拌的,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眼里满含着愤懑、不甘和自责。
他的女儿正坐在离他不远的的秋千架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单衣,外罩着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的轻纱,手扶着秋千的吊绳,宽大的衣袖自然的滑到手肘,露出白嫩的手臂,玉指纤长光滑细腻,轻轻地抓住吊绳。一头青丝随意地挽在头上,用一个木钗绾起来,不施脂粉的脸上清丽脱俗,精致的五官露出无害的微笑。在翠绿青竹下,衬着她绝世的容颜,浑身好似散发淡淡的光晕,仿如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美人,竟然没有一个冰人馆愿意为她做媒,怎不让他这个做爹的愁肠百结,。
今年五十九岁的朱贵,出生在云州城外五十里外一个叫做朱家沟的小山村的地方。村里清一色的都是朱姓。这里的男人靠山打猎、耕地,女人纺织、养育小孩。虽不宽裕,倒也能勉强度日。朱贵是家中的独子,爹娘对他极是疼受,八岁那年爹去山中打猎再也没有回来,大家心里都明白,肯定是遇难了,在这茫茫的大山中,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母亲就靠帮人缝补贴补家用,母子俩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一年后,因一场大病丢下九岁的朱贵找他爹团聚去了。九岁的朱贵就彻底成了一个孤儿,开始村里的人都还帮忙照顾一下,可是家家都不宽裕,朱贵不想连累乡亲。
在一个大雪天,朱贵离开了生活九年的山村,一路前行,来到了五十里外云州城。云州城属邑国管辖,但离邑国却很远,反倒是与陈国边城洪关接壤,是一个边境城镇。当时的陈国和邑国交好,因而两国的边境贸易活跃,云州城内商铺繁多。茶楼酒肆、金店玉铺、青楼勾院比比皆是。看的朱贵瞠目接舌,腹中饥渴的朱贵望着吃得酒足饭饱从饭馆里走出来的客人,直咽口水。啪一个铜钱飞到了他的脚下,朱贵正吃惊,天上怎会下铜钱呢?啪啪又飞来几个铜钱,“拿着吧,去买个烧饼”一个穿绛色绵袄的大娘看着朱贵怜悯的说。朱贵这才看到自己衣衫褴褛,跟个叫花子也没什么两样了,他有些害羞,却也无耐的拿起这几个铜钱,因为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了。
填饭饱了肚子的朱贵,漫无目的行走在云州的大街上,九岁的朱贵不想成为一个叫花子,他不想让在天上看着他的爹娘失望,让他们的的心肝宝贝成为一个街头的乞儿。那时村里也有人去到城里当学徒的,他现在想成为一个学徒,虽然听他们说做学徒很苦,要在师傅家里做很多的事,而且还要遭到师傅的打骂。但转头一想,这样至少会有一个地方遮风避雨,不用再沿街乞讨。娘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不残不疾,只要一双手勤劳,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饿死的。
想到这里,朱贵到河边把自己的脸洗干净,头发也洗了一下,褴褛的衣衫因为太烂不能再洗了。洗干净的朱贵倒长得周正,朱贵也有了点自信,他再次来到城里,没有了当初的惶惶。从城东头开始一家一家的店铺去找,看有没有一家店铺需要学徒的,绸缎铺还没等他挨近,就把他赶得远远的,酒楼不缺伙计,铁铺要的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从早上找到太阳落山,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又冷又饿,当初的自信仿佛又被从身上抽离,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城西的街边,木木的看着街上的行人来来去去,心里无比酸楚。这天大地大,却没有一片瓦是遮在他的头上,没有一寸土让他立足。
正当伤心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小子,帮我看一下铺,我去去就来。”
第三章朱老爹(二)
“喂,就叫你呢,小叫花!”
朱贵惊的猛一抬头,四周一望,却没有其他的人,原来真的是叫他?疑惑地回头看去,一个看样子只有十来岁的小丫头,双手叉在腰上,正对着他大声的叫着。朱贵还是不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对,就你,帮我看一下铺子,对面的那个脂粉铺听说新进了一批胭脂水粉,货不多,我要去看看,迟了就被人抢完了。”边说边拉着朱贵走进了自家的铺子,把他按在凳子上,就头也不回的冲进对面的铺子里去了。
朱贵这才反映过来,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店铺,原来是一个卖肉的小店。屋子的空间并不大,只是放着一些宰牛杀猪的刀具器皿,有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动物的血,发出阵阵腥臭味。临街是一排木门,可随时拆装,现在已经拆了来,在外面支了一个台子,上面摆放着当天宰杀的那些猪牛羊肉等。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台面上剩下的肉也不太多了。
这时走来了一个牵着孩子的妇女,边走边哄着孩子说,“小宝乖,今天你爹爹回家,娘给你们割块肉吃。”抬头又对朱贵说,“小哥,给我割一斤五花肉。”朱贵一听,心下就紧张起来,也不知这猪肉的价格几何,如何卖给人家。心下正慌着呢,大婶又问,“你这五花肉还是上次的价格吧?”朱贵一喜忙答到“是的,和以前的价格一样的呢。”赶紧就给大婶称了一斤五花肉。收了大婶的钱后,朱贵看没什么人来就开始打扫屋子。
半个时辰后,天已经黑透了,再也没有客人光顾了,朱贵也将屋子打扫干净了,并点起了油灯。
准备将摆外面台子上的没卖完的肉收起来。那个小丫头才一蹦一跳的回家了。
“咦,小叫花你还在呀,我爹爹还没回来吗?”
“是的,这是今天卖的一斤五花肉的钱,你点点。”朱贵小心翼翼地把钱递给她。
小丫头接过钱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一斤五花肉要十五个铜钱呢?”
“我只说和以前的价格一样就行了”。
“你真聪明!”
“天啦,你把店铺收拾的真干净!”
“你想要我怎么谢谢你呢?”
朱贵听着女孩一惊一乍的不断夸奖,有点不好意思。支吾的半天,轻轻地问道:“我爹娘都已过世,现在无家可归,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给你们帮忙?”
“这、、、、、”女孩好象是在考虑着。
朱贵急忙说:“我不要工钱的,我只要有一个可以住的地方,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行了。”
“扑哧”一声,小女孩笑起来,“看把你吓的,这事我要问一问我爹才可以的,等下我爹回来,我就求他收留你,我爹最听我的话的,你放心吧,他会收留你的。你一定还没吃饭吧?我回来时在路边买的有些糕点,你赶快吃了吧。”小女孩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还有点喘气。
朱贵不听她说吃还好,一说到吃还真饿的前胸贴后背。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吃过,配合着小女孩的话,还咕咕的响着,朱贵的脸更红了。
小女孩没再说什么,就就把糕点塞到他手中,直叫他快吃。这是朱贵从父母去世后吃的最香的一顿。
第四章朱老爹(三)
就着小丫头的糕点,朱贵狼吞虎咽吃下了肚,好歹也祭了自己的五丈庙。没多久,丫头的爹爹王屠夫回家了,原来他的好友钱老三的大儿子今日娶亲,他赶着去喝酒,可又舍不得铺子生意,特别嘱咐了女儿王月娘在家守店。
回到家,听女儿月娘将今日小叫花看店的事说与他听,他的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店里也该请个帮手了,无奈,店小利微,请不起伙计,二来老实本份的学徒也是不容易收到的。不由得细细打量起小叫花,虽然衣衫蓝楼,长得却也眉目清秀,不象似那尖滑之人。更从月娘口中知道,他看店卖肉,没有将钱落入自己的腰包,还将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样忠厚老实又不要工钱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于是顺水推舟依了女儿的话,收留了朱贵。
朱贵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在店上虚心向王屠夫学习屠宰技术,他人聪明,做事又勤快,很快就盖过了师傅。刨牛解羊,一刀下去,又快又有准头,与顾客的要求不差分毫。人称朱一刀,很快朱一刀的名头就就响彻云州城。
在王屠夫家的日子,朱贵怀着一种感恩的心,因而除了照顾店上的生意外,他还包揽了王家的大部分家务活,任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