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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
福宝见状赶紧过去在朱贵的背上轻轻的按摩着说:“爹,您别说了,可别气坏了身子,那风公子走就走了呗,我还不稀罕他呢,爹!我不嫁人,我就陪爹一辈子,住哪儿都没有这儿舒服。”心想,爹花钱让风老爷子答应订亲,她又花钱把公子送走,他们父女俩做的这叫什么事呀,如果让爹知道是她把那个公子放走的,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脑充血?
朱贵见女儿这么乖,更加生气:“不行,我要让风家那当铺彻底的关门,方解我这奇耻大辱。”
“爹万万不可!”福宝忙劝解道。
“为何?你不气吗?”朱贵见福宝阻止,反倒不解了。
福宝扶朱贵在椅子上坐好,给出朱贵倒了一杯茶,说道:“虽然我很生气,但是又一想,风公子这一走,那风掌柜比我们更惨,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呀!从此就得与儿子相见无期了不是?就说那风公子,弱书生一个,带一更弱的娇女子仓皇出逃,翻山越岭,餐风露宿的,说不定早成了豺狼虎豹的腹中美餐了。风掌柜不就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而且无子送终了?”
“是很惨的,听女儿这充一说,也是那么回事,我就不找那风老头的麻烦了。”
“爹真开明,真不愧是云州的大善人!”
“女儿真的懂事了,还能说出这番道理来。”
“女儿也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刁蛮任性的事,在云州的名声不好,才让风公子宁愿逃走,也不愿娶我,如果我们再咄咄逼人的话,岂不是让我的名声更坏,以后还会有谁敢娶我,女儿也是在为自己积德呀。”
朱贵被福宝的一席话说得心里气消了大半,福宝看着朱贵脸上皱纹越来越多了,一半是岁月的沧桑,另一半都是为她愁的吧,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好好的抱住这个父亲,好好的陪在他身旁,孝顺他,于是她从抱住朱贵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说:“爹,别再想着把我嫁出去,就让我好好的孝顺您和娘亲们,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好不好?”
朱贵拍拍福宝的头哽咽着说:“就依女儿,我们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看着这一幅父慈女孝的画面连招财在旁边都感动的哭了。
安慰好朱贵,几个人开心的吃了餐饭后,朱贵就回主院了。福宝搂着招财兴奋的说:“怎么样?我的计划不错吧!能得到这皆大欢喜局面真是天助我也!”
“我就不明白小姐了,那风公子我也见着了,在云州可是少有这才貌俱佳的男子,你爹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才帮你弄成,你不可惜呀,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到时你别后悔!”
“我才不后悔,那风公子再好,他心里不是有黄小姐吗?”
“依老爷的财势,你嫁过去就是正房,她黄小姐还不得给你做小呀!”
“我才不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呢!他再好我也不要!”
“在这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爹不是就有九个夫人吗?”
“所以我宁愿不嫁!”福宝转身扑向自己的床,懒得再和招财说了,才十一岁的小脑袋,竟被这礼教荼毒得如此深,看来要慢慢的调教她了。不要说风公子有心上人了,就是没有她也不会答应的,也不想想上个月她的月水才第一次来,刚才发育的孩子怎么能为人妻呢?当时月水刚来时害得她手忙脚乱的,怕招财大惊小怪,亵裤还是自己拿去洗的,现在她首先要做的是用这个时代的原材料制作方便适用卫生巾。
招财看小姐不想和她再说,也就自觉的回房休息了。
自从打了这次漂亮的退婚仗后,福宝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她一如既往的陪着爹和娘亲们玩玩闹闹,更多的时间还是花在她的医书上,因为采得药多,她在闺房的旁边另起了一间小房,名为药庐,一有空不是上山采药,就是在药庐里捣鼓着,和招财忙得不亦乐乎。而且卓有成效的是,她根据现代卫生巾的特点用棉花也做出干净好用的卫生巾,只是不是一次性的,还要用这个时代的布条固定,当然比那些用草灰什么的还是方便干净了很多。
日子就在这样的忙碌中悄悄地流走了,转眼福宝也到了十五岁,从上次风家逃婚后,朱贵又背着福宝花重金请冰人馆做媒,想再给福宝说门亲,要么冰人馆不敢接这单,要么介绍的人还不及风公子一半的风采,到后来就没有一家冰人馆肯接福宝的单了。五十九岁的朱贵现在真是急得满嘴冒泡,于是发生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不管朱贵急得如何血压上升,福宝都仿佛一点都不急不燥,悠然算得的在那荡着秋千,享受着这夏日里难得的清凉,轻言细语的劝慰着朱贵。
第43章
朱贵虽然愤懑,但也无可奈何,他也不能随便上街就给她拉一个。除了风雨外,他还没看到哪个男子象他那么优秀,能配得上他的福宝,而且女儿也放出话来,不是比风雨更帅更有才华的,提都不要提,她也咽不下这口气。虽然说他是整天忧心忡忡,可女儿却是一点都不着急,不断的宽慰着他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说不定有一个更优秀的男子就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她呢!朱贵也就慢慢地接受她的想法了。他知道,虽说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这耀眼的财富,还是让他夫人们的娘家人各各虎视眈眈,都想把自家的侄甥们推销给朱贵,那些个歪瓜裂枣,他还没一个看上眼,要不然他也不会使尽手段把那风雨弄上桥,以为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只是千算万算,算不到他竟敢私奔,时间都过了一年,可他只要一想到这茬儿,他就悔得心都抽搐。
福宝知道这个慈祥还带着狡黠老头的心思,她在怀着浓浓的感恩之余,还是有那么丁点的埋怨,他怎么就不懂得要和女儿勾通勾通呢?想到这儿,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在现代社会两代人之间都会有代沟,更何况她们相隔了一千多年,那沟深得可能都无法跨越了吧!不觉笑出了声,朱贵和招财不解的看着她齐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想到后街那个胖胖的结巴二牛,那次他央求王媒婆来求亲,您老一看那样当场拒绝,他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我追着我说,宝宝宝宝宝小姐,我我我我喜喜喜喜喜喜欢---------------听他那句话说的,我都憋了半天才把那口气续上,可累死我了。”福宝学着二牛样子结巴着,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
等他们乐够了,福宝顺势一本正经的对朱贵说:“爹,您以后再别请冰人馆做媒了,连这样的人都敢来,您也面上无光呀,赶明儿我自已给您找个女婿,定比那风雨都强上百倍,省得您老再看到这些歪瓜裂枣闹心。”
“傻女儿!哪有自己找婆家的!”朱贵也福宝逗得心情大好,也就准备去铺子上巡视,临走时交待福宝在家要好好的跟绣娘学习学习绣花,福宝自是乖巧的应承着,他才放心的巡视去了。
朱贵走后,福宝与相视一笑,两人配合的一拍手,招财就下去叫那个年青的绣娘上来,让她准备几幅蹩脚的绣品,好应付朱贵。两人就准备好背篓小锄头,向青云山出发。
自从风雨的事后,福宝知道爹心里难受,所以她也就顺了爹的意,答应学习绣花,嘴上是答应了,实际上是阳奉阴违,让那绣娘随便弄几幅作品交差就行。
她和招财在这里捣鼓药的事,就是朱贵都不知道,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福宝的变化太大,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让那个让人不耻的福宝活在云州人的心目中吧,她也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烦,至少象现在这样再没人敢给她提亲了,她也乐得轻松安宁。
去青云山采药,她也不用再穿男装了,虽然有两仙女下凡拯救猎户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也有些为目睹仙女芳姿特地上山来的人,使前段时间上山的人猛增,却无一人能见仙子真颜,当然那时她忙于风雨的事,也没时间上山,上山的人自动就不见了,她也和抬财能专心采药了。
夏日里虽然太阳很烈,可山上的树木葱郁浓密,让人一点都不感到暑热,福宝高高的挽起袖,露出白玉般的手臂,不施脂粉的脸上透着些微红,细致精美的五官美的让招财都会忍不住说道:“小姐你真美,这云州第一美人非你莫属了,如果风公子有一天知道他放弃了这样如仙般美丽的小姐,不知道会悔成什么样!”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他与黄小姐琴瑟和鸣,现在他们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你老是提到风公子,莫非你看上他了?也对,你都十二岁了,也到了定亲的年龄了,明天我和爹说说,让他准你回到你娘亲身边,让你娘给你寻门好亲事。”福宝想,莫不是这丫头思春了,这古代的少女是不是也太早熟了?
招财一听福宝这话,一下急得哭了:“小姐,我也只是说说嘛,你是不是看招财笨手笨脚的,不想要我服侍了,要赶我走,小姐不要啊,我才不要嫁人呢!我以后再不提那风公子了,我要一辈子服侍小姐,只求小姐不要赶我走。”
“你放心,只要你不走,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的。你走了,我还舍不得你呢!我到哪找你这样贴心的小婢女去。”看招财急了,福宝也不好再逗她了,忙解释道,这番话说得招财破涕为笑。
两人在山上采了一背篓的药草,有丹参、蛤蟆草、薄荷叶等,看来收获颇多,看天色不早了,福宝整理着药材,好准备下山时,猛听招财说,“前面山坳那里好象有几个人,好象遇到什么麻烦了,怎么样,要不要看看去?观世音!”
“观世音?!”
“不是都说青云山上有救人于危难的仙女吗?既然是救苦救难,当然是观世音菩萨了!小姐你当之无愧!”招财谄媚的说道。
福宝不禁好笑,这丫头片子,还知道拍马屁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头说:“都被你说成菩萨了,还能不去?背好背篓我们过去看看。”
第44章
两人快步朝那群人走去,可越靠近山坳,也不知什么原因,她们越觉得冷,在离那些人大概还有五米远的距离时,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气压逼得她们移不动半步。
只见三个身材魁梧,全都一身黑色劲装打扮的男子,分三点围成个半圆,手里拿着刀或剑在那里做着蓄势待发样子,一脸的萧杀冷峻,好象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把她们剁成肉酱似的,每个人都寒着一张脸,警惕的注视着她们两个。
旁边的招财已经吓的瑟瑟发抖,福宝也是吓的不轻,心中腹诽,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江湖杀手吧,她已经看到他们的面目了,这些人会不会杀人灭口?一想到这儿,她就懊恼的不得了,招财这个死丫头,拍马屁拍的真不是时候,比什么不好把她比做观世音,让她头脑一发热,还真想救苦救难,好了,她可以直接学释迦穆尼舍身喂剑了。
福宝的心下念转了几个来回,那些人还没给她咔嚓一下,她的胆子又大了点,扔掉手中的药锄,双手不由自主的举起来作投降状,战战兢兢的说:“我与丫环采药经过这里,不小心惊扰到各位,请见谅,我们马上就走离开。”拉过还在兀自发抖的招财想慢慢地往后退。
“采药?你是大夫?”一个女人不紧不慌的声音,让福宝停止了后退的脚步,她机械的答道:“算是吧。”她试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刚才被其中一个黑衣人挡住了视线,其实在他的身后有一位也着黑色衣服的的妇人,正半跪在地上,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