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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其不易。娇姨宠溺的看着她,就由她的只选这两样了,而给招财她制定了与福宝不同的武功招数和套路,两人的武功相辅相成,倒也能互相配合默契。
从那时起,她们真的开始了起早贪黑的魔鬼训练,别看娇姨平时对福宝和蔼可亲,可给她们训练起来,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一点也不留情面。为了不引人注意,她都是选在夜间训练,弄得她们两人苦不堪言。因为白天她俩还要到主院去看望爹娘们,陪他们吃吃饭,聊聊天,回来后还要做饭,睡前舒舒服服的泡个花瓣澡是她们最大的享受,除了这些她俩把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床。
时光飞逝如白驹飞过,日复一日重复着这些训练,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寒暑,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她们在娇姨的训练下,福宝与招财倒也学的像模像样。福宝已经能够如前世看到的武侠影片里的那样,轻而易举的就飞檐走壁,还由于自学过中医,她懂得人体的所有穴位,用起银针作暗器十分精准,让她竟有自诩为侠女的成就感。招财学的是一本刀法秘籍,娇姨说她已经学到了她的七八成,放眼整个武林,刀法排在她前面的人也不是很多,这让招财兴奋了好些天。娇姨还送一把匕首给招财。那是一把短而小巧的匕首,通身散发莹莹的寒光,让她爱不释手,这把匕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银夫人。娇姨还特别夸福宝是有练武的潜质,天生就是练武的奇才,可福宝除了喜欢这两样,其他的武功都不感兴趣,不管娇姨怎么鼓励都不肯再学了,让娇姨拿她也没有办法。
第52章
“皇后娘娘,太子有难,请皇后娘娘移驾回宫!”月光下一个身着月白劲装英武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两眼乞求的看着上面那个优雅闲适的妇人。
娇姨看了一眼地上的虚宿,不禁有些伤感,这么快!她来这已经两年多了,就到了离别的时候?她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简单快乐的日子,看着每日福宝和招财围着她嘻嘻哈哈,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就要离开了,她为什么会那么的不舍?
“好,你等我一下。”半响,娇姨才开口道,:“我给她们留个条。”转身在书案上拿过狼毫和白纸,想留的话有很多,一时间却不知从何写起,于是提笔就只是写了六个字:“我走了,勿念。娇”。然后再回头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她生活了两年的这间别致的闺房后,头也不回的纵身飞驰而去,虚宿紧随其后,一阵细风拂过,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两年的时光转瞬间即逝,已经十七岁的福宝个子一下子窜高了不少,按现代算法,差不多已经有一米六五左右,为了练功方便,她总爱穿一件玫瑰色纯棉短上衣和同色的长裤,衣领竖起,袖口和裤脚处锁紧,只在领角和袖口处绣着几朵紫色的小花,一头乌黑如泉的青丝用一条的紫色丝带高高的束成一个马尾。在月光的清辉下,简洁却清爽干练。已经发育了的身体更是娇嫩丰盈,不施粉黛而脸上如朝霞映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因长期用鲜花沐浴缘故,幽韵撩人。而她旁边的招财也十四岁了,个头也长高了不少,虽然长得不如自家小姐那般出色,倒也眉清目秀,在和福宝朝夕相处中,耳目渲染受福宝的影响,为人处事处处也显得聪明灵秀。两人名为主仆,却比亲姐妹还亲。
这时两人正津津有味的依在树旁开心的聊着,这个点儿,应该是娇姨来教她们武功的时间,她到现在都还没出现,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用再做那些枯燥的动作,两人也是乐得这片刻的清闲。
一直等到东方发白,她们还是没有看到娇姨的身影,相视一看,这才觉得事情有蹊跷,一股莫明的担忧溢于心表,这才慌了起来,急急赶回房,哪里有娇姨的影子?招财倒是眼尖,看到书案上的那张纸条,才知道娇姨走了。如她来是那般突然,去的也匆匆,没有给她们留下任何寻找的痕迹,顿时伤心起来,两年多的相处,虽然娇姨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却给了她们胜似母亲的爱,教会了她们做人处世的道理和绝世武功,这份恩情早已深深的扎入了她们的心中,现在她以这种方式突然的离开,让她们情何以堪?连窗外那灿烂的朝霞也顿时暗淡了下来,就如她们此刻的暗然的心静,那般的无依。
娇姨的离开让她们的情绪低落了好些天。其实在福宝她们潜心跟娇姨研习武学的同时,她们的身边也发生了很多的事,福宝的大娘,三娘还有七娘都因病相继离开了人世。
已经六十一岁的朱贵,在感叹世事无常的同时,不再把自己的注意力只放在他以前注重的生意上,反而更加关注起福宝的终身大事来。自从四年前,福宝被驴踢伤后,那个一身红衣如火,骑一匹枣红色的马,飞舞着马鞭呼啸着穿过云州的大街小巷,经过四年的时光,已经渐渐地快要被淡出云州人的视线了。
自从发生福宝被风雨逃婚的那件事之后,让朱府成为了云州人的笑谈,也让朱贵曾一度心灰意冷,在福宝的开导下,没有再提起福宝的婚事问题。可眼看着福宝的年纪一天天的变大,现在都已经十七岁了,还是没人来朱府提亲,他想到云娘临终前的交待,要福宝过的幸福快乐,可她至今连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都没有,从那里幸福快乐?
于是,朱贵又开始奔忙于各个冰人馆,为福宝的终身操劳起来。也有一些觊觎朱府财势的好色之徒去朱府自荐,这时云州城又发生了一些怪事,只要是曾答应过肯与朱府结亲的年青男子,都会得一些怪病,或者全身疼痛不已,或者全身瘙痒不已,几天下来,人被折腾的不成人样,只好与朱府退亲,可也怪了,只要退了婚,那些奇形怪状的病症都自行消失了。于是云州又开始了新的传言,说朱府的福宝命硬的狠,只是订个亲,人就被克病病歪歪的,如果真成了亲,焉能还有命在?还有说得更难听的,说那福宝被驴踢过后,严重毁容,丑陋不堪,不然以那朱府惊天的财势,何至于还会找不到一个姑爷?至此再也没有人家肯与朱府扯上半点关系。当朱贵痛心疾首的把这些传言说与福宝听时,福宝与招财偷偷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第53章
福宝有点内疚的看着朱贵,爹越来越老了,那一道一道刀刻的皱纹,有多半是为她烙上的。当她做这些的时候,天地良心她真的是充满了内疚,可她才十七岁,放在她的时代,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的学生,她真的无法放任自己的幸福,由着爹去托付给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可要是和爹说这些,他是永远也不会理解她的感受的,所以她只好选择对不起她的爹爹了。虽然她劝慰的语言对爹爹来说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她也只能许诺以后不会只在家中玩乐,好多在生意上帮助他,让他稍许感到欣慰一点,朱家还是后继有人的。
娇姨走后的第三天邑国发生了一件大事,邑国国君启云帝驾崩,举国上下都沉浸在一片哀悼之中。这件事对福宝来说,却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全国不许吃荤喝酒还要穿素,她本来就是只喜欢吃的清淡,穿的方面也很淡雅,所以她的生活没有一点改变。
云淡风清的生活了三个月,云州却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两年前拒婚逃走的风雨风风光光的回到云州城,据说他当年逃到邑京,参加了邑京当年的科考,不曾想竟独占鳌头,引起了启云帝的注意,看中了他的才华,把他安排到翰林院里任职,启云帝驾崩后,新任的皇帝文帝更加重用他,并封为六相之首,成为邑国的重臣。
据说他这次返乡,主要是要接风掌柜去邑京安享晚年,福宝对这件事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谁当皇帝她都不关心,更何况这个风雨,她早就看出风雨不简单,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她意料之中的,有什么好好奇的?倒是招财却是关心的不得了,每次都在她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她从城里听来的消息:什么风掌柜关了当铺门,真的打算要与这个当年他信誓旦旦要断绝关系的儿子去京里享福了,有这么位高权重的儿子,他风大掌柜还用拼死拼活开个当铺?那当真是脑袋进水了?福宝心里直是好笑;还说什么黄员外对他的那个与人私奔的三女儿,现在夸得不得了,直说女儿眼光独到,会看人,全家上下对这个臣相女婿是赞不绝口,福宝听到这儿,腹诽着当初干嘛千拦万阻的不看好,看人家现在功成名就了,就来巴结,真是市侩!
听着招财风雨这风雨那的唠叨,福宝真是不胜其烦,还真看不出来,招财还有这么八卦的潜质,要放在现代,她真是个狂热的风雨粉丝,她打断招财的喋喋不休说:“好了,从回家到现在,你已经说了两个时辰了,你都不要喝口水歇会儿吗?”
“我不累,小姐呀,你当初放走他,就从来没有后悔过?”招财自动忽略掉福宝的不耐,她还是为小姐放弃了去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优秀人物而惋惜不已。
第54章
在一间风雅的茶楼雅座里,小六看着风相身着一件普通的蓝袍,就这样纹丝不动的端坐椅子上,直直的盯着窗外不远处的那个馄饨小摊,小摊就在桥边,一个精明干练的老人在摊前忙碌着,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好吃的馄饨,快来吃呀!”这时走来一个汗流浃背赤着膀子的大汉:“老板,来碗馄饨!”“好勒!你在我这里吃就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风相当年和那黄家三小姐就最爱吃我这里的馄饨。”老板热心的招呼着。
风雨坐在那个位置很容易听清那个摊贩的说话声,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没想到过了两年多,那个老板饶舌的毛病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小六在旁边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心下了然,爷原来是想吃对面的馄饨,就自行悄悄的下去给他卖了一碗。
风雨做翰林时买了一个穷家卖身葬父小子做小厮,就是现在的小六,那小六倒是聪明机灵,最懂察颜观色。
看着面前这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浅浅的尝了一口,还是当年的那个味,他的思绪又飘到两年多前,那个脸色暗黄,留着小胡须的矮个子男人,却有一双清亮明动眼睛,夜深人静时那双会说话的明眸总在她的眼前晃动,让他心底最深处充满了暖意。
这次他携妻带子,在一帮官员浩浩荡荡的陪同下,大张旗鼓的回到云州城,一来是以雪当年被朱家逼婚之耻,二来也想让除了云州之外的邻郡人也知道他回来了,说不定那个助他出逃的那佚名男子知道他回来的消息后,会来找他,他一定会为他报了朱女的杀妻之仇的。
他就这样推开了云州名流想与他结识的宴请饭局,在这茶楼守了整整三天了,却一直没有看到那个他是夜思念的男子出现。
随来的官员在他的授意下,在云州地方官衙的档案库里查了云州近五年的备案,却没有发现朱女当街踩死妇女的报案,难道是他害怕朱家在云州的地位,根本就没有来报过案?那些官员也不是徒劳无功,倒是打听出一件四年多前有一卖画的秀才好象是死于非命,死前只与朱女接触过,可时间过了这么久,苦主也没来报过案,一时间不知道从何查起,虽然风雨想把这件事查清楚,好好惩治一下朱府的恶女。
可新帝刚登基不久,邑国的大事可是千头万绪,不容许他在这待更多的时间。明天他就要离开云州回邑京,罢了,就让那朱女再逍遥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