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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贵人,就算是穿着老百姓的服饰,那料子也是上上品。
看着看着火莹就不觉得那些人盯着自己奇怪了,连着自己也开始打量自己寒碜的外衣了,如果不是因为躲避舒清扬的眼线她用得着这样嘛,在夏天这么大热天的还要围着围巾,为的就是遮住自己的伤疤,对了,围巾,难道他们因为我围巾的是觉得我是个怪人。
“姑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在火莹正在为自己的外表找点解释的理由时,一个分外妖娆的女子向火莹款款走来,她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
火莹自知龙祯身边的女人个个妖艳,个个不同反响,到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这些美女的,呵,难道还是猎物,还是捕获的猎物,淡淡地微笑将手中的玉佩亮了出来,那女子早就觉得火莹有点奇特,当下看到这块玉佩更是了然,公子所识之人定是与众不同,便对火莹顿时恭敬了许多,“姑娘随我来。”
火莹被她引着再次被带进了龙祯那时候带她去看的那个充满现代气息的房间,只是那里面却多了份干净,少了点香气,便少了些世俗的气息。
“姑娘请坐,奴家请人为你奉茶。”
“不必,能否见一见你们公子?”火莹摆手表示自己今日前来并无闲情雅致赏花喝酒品茗,只为见龙祯一面而已。
女子盈盈欠身,不少一点礼数,随后才缓缓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自从那日姑娘走后,公子次日便也离开,公子曾说若姑娘前来,必定要周到待你,如他亲临。”
“他去哪了?”
“公子也不是第一次云游了,奴家也不甚知晓。奴家名唤曦韵,姑娘若有要求,奴家一定照办。”曦韵将头低的低低的,将火莹当做主子一样看待。
既然龙祯不在,我是否有留下的必要呢,可如果不留在这里我又该前往何处?只是待在这里是否合适呢,“曦韵,你可知我进‘有凤来仪’时为何他们都齐齐看向我?”
“呵呵,”曦韵微微一笑,“姑娘有所不知,‘有凤来仪’虽是贵族子弟云集之地,但他们却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常常打扮的如平常百姓一般,但无论怎样从外表衣着言行举止中都会透露出他们的身份;而姑娘一人前来这里,在外看来真真的是与平常百姓无异,而奴家又亲自接待,岂不是让他们更加佩服不已。”
“哦,原来如此。”火莹暗自夸奖了自己一番,这才摇了摇桌下摆的串铃,不管自己摇的是什么,反正自己就是想吃东西了,送来的东西照吃不误。
就这样,火莹在“有凤来仪”待了近一个星期,总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更会觉得自己就是个闲人,本要求曦韵给她安排个活儿,只是到头来人家死活不肯,到给了火莹几袋银子,说是如果实在是没事可做,这周围的街市外景到适合姑娘游玩。
火莹自己也觉得虽然那不是个好主意,但至少是个不错地注意,在繁忙的街道上看会字画看会仿造的赝品,有看一会稀奇古怪的面具,可老是会觉得有人跟着。
火莹眼睛瞥向四周,却又没有发现那些人的痕迹,心里了然,想必那些人武功不弱,如今感受他们的存在只是通过武者的自觉。
为了让他们现身,火莹渐渐脱离人群,步入人烟稀少的小胡同,在前面无路的情况下,狠绝的表情在火莹的脸上闪现,“究竟是何人,还不现身吗?”
一成不变的黑色在火莹的身后降下,他们缓缓说道,“火姑娘,是我们。”
听这声音,火莹就知道是无影了,只是她不想跟他们多说一句话,这么快就找到她了吗?轻轻一跃,整个人就飞到了死胡同的屋顶之上,速度并未因为她这几天的疏忽有丝毫退减。
“姑娘请留步,主子需要姑娘。”无影叫住火莹将要离开的步伐,诚恳地说道,“主子这几天茶饭不思,想必和姑娘有关;而且复发的次数也渐渐增多,齐公子又不在身边,我们真的……”
无影还没说完,火莹只冷冷地问一句,“是他让你们找我的吗?”
见无影和祀影都没有回话,火莹自是知晓,现如今对于舒清扬的个性,她多少有些了解,正如舒清扬所说她很像他,那么他所做的选择也如她一般,火莹苦笑一声继续说道,
“他不会让你们来找我的。”
那是火莹的结论,那日舒清扬曾说过他喜穿黑衣完全是因为他的敌人,没想到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仅仅就只是敌人,那一刻火莹已经选择将那一段记忆永远深埋,不想让舒清扬知道他口中的敌人就是现在的火莹。
无影和祀影看着火莹离开,却已经想不到什么话来挽留了,他们本来是想说主子让他们出门是来寻齐公子的,只是他们二人偶遇了她才会请她去看看主子,因为他们知道主子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齐公子还有火姑娘。
第246章 若不爱,便放过
只是这些话说了出来是不是更容易让火姑娘生气呢?两位影子翩然一袭黑衣,也消失在死胡同中。
待两位影子离开后,火莹从一间门外缓缓走出来,太阳毒辣的很,她却阴霾布满天空,将头靠在破旧的木门上寻求片刻的宁静,可是心依然无法平静,她潸然泪水,禁不住自己慢慢下滑的身体,最后还是坐在了装满青苔的门槛上。
舒清扬,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不好好照顾自己?如若蛊虫不除,你究竟会变成怎样?为何在你异常辛苦地忍受病痛的时候我依然不能够待在你的身边,这究竟是为何?
因你放不下尊严,还是因我无法为你放弃自尊和最后的倔强?
花好月圆,皎月之下,庭院之中,火莹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思念着,幻想着,盼望着;一壶酒,一个酒杯,对酒当歌,像李白一样,三人对饮:我,月亮,影子。原来如此这般疯狂也是一件快乐的事,人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舒清扬,为何即便是月亮我也想与你一同欣赏呢?
后来,火莹醉了,倒在“有凤来仪”的庭院之中,伴着那些王公贵族觥筹交错的声音,火莹将自己的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睡了,哭了,梦见了,直到月亮瞧瞧躲在云端,她才缓缓说道,
人生不止,寂寞不已。寂寞人生爱无休,寂寞是爱永远的主题。你可知道,当我和我的影子独处时,它说它有悄悄话想跟我说,它说它很想念你,原来我和我的影子都在想你。
睡梦中,火莹仿佛听到了那样一句话,像是一个朋友的嘱托,像是一种鼓励:如果爱上,就不要轻易放过机会。莽撞,可能使你后悔一阵子;怯懦,却可能使你后悔一辈子。
醒来后,找来宣纸,写下这样一句话,突然觉得是那样的熟悉,21世纪火莹性格孤僻,没有朋友,也没有要关心的人,只有到了这里才得到了那么多人最真挚的对待,火莹记起了这话是飞鸢姐对她说过的。
那日她们躺在一起,火莹早已睡下了,飞鸢姐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咒语一样刻在了火莹的心里,火莹呆呆地看着这些字眼,任泪水溢满眼眶,“飞鸢姐,你可知有时候就算我放下了尊严,放下了个性,放下了固执,依然得不到我想要的呢?”
将宣纸折好,放进柜子里好好收藏,不经意间竟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火莹情不自禁地走向镜子,坐了下来,端详着在镜中的自己的样子。
平凡的面孔,丑陋的伤痕,未干的泪水,仿佛经过多少沧桑的老人一样,火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我没有哭,可是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找了你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却要离开你,要我如何不去思念你,要我如何不去想念你,要我如何不去关心你。
火莹喜欢借酒消愁,却不喜欢追求自己想要的,没有信心获得自己想要的,到头来还是遗憾。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虽然她只是在等待不是在放弃,却也可以说是在自暴自弃。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夏去秋来,最适合悲秋伤秋了,火莹像往常一样,抱着个酒壶,到庭院之中,赏月饮酒,现在她不敢在喝醉了,因为喝醉后头会疼,会做梦,在梦里她会感受再一次的分离,她会后悔当初没有看他一眼就转身离去。
她会看到他落寞的黑色身影在她面前离去,渐行渐远,可她却无法前行,也无法醒来,这是一种罪孽,一种惩罚。
“呵呵,原来我并不曾学会忘记。”火莹喝完一杯酒后,将手中的酒壶平平稳稳的放在地上后,便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时她已经醉了,她的酒杯是空的,却无止境地喝着,因为她喝的是苦酒。
摇头晃脑地踱进自己的房间,却看到了立在窗前的黑影,他的眼睛也许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那庭院中走动的身影吧。他挺拔地站在那里,是火莹在梦里所看到的背影,落寞与悲哀,仿佛经历了几千年的苦楚一般,透着些许凄凉。
他慢悠悠转过身来,手背在身后,长长地发丝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肩上,房内没有摆放蜡烛,但在月光的照射之下火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明显消瘦的脸庞,虽然有种想要抚上去的冲动,为了不让他离开的更早火莹选择静止不前。
每一次在梦中,他都如今天这般站着,当火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就像幻影一样转瞬即逝。
相对于火莹的静止,舒清扬却如风一般跑到了火莹的面前,拥她入怀,修长的手指温柔地触碰着火莹的发丝,“好想你。”
那三个字像一阵暖风一样,吹进了火莹日渐凉【文】薄的内心,包围了她【人】的心窝,泪水再次【书】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竟落【屋】在了他的怀里,火莹受宠若惊,梦中从来都没有过这么真实地拥抱,没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他两只手按在火莹的两颊上,用指腹替她擦拭泪水,心疼地问道,“为什么哭?”
火莹握住他的双手,眼睛对着他的眼睛,这一次他的眼睛不再深邃如碧潭,只是会有点点荧光,宛如泪珠般闪耀,随后火莹微微一笑,“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
他再次紧紧地拥着火莹,紧紧地,紧紧地,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不愿放手,不愿离去。
“我还是想要保护你。”不知过了多久,火莹的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火莹感受着那些字眼伴着温热的气体缓缓吐出,但是这一句话传进她的耳朵里的那刻,她就完完全全僵住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像是做了很大的努力一般,她推开面前的舒清扬,一脸决然之色,虽然泪流满面,依然坚定地说着,“不爱我就别安慰我,要知道每一次缝补,那颗心都会遭遇穿刺的痛。”
第247章 沉睡于梦
火莹只知道逃开,只想要听到那三个字,却不知道有时候想要保护也是爱一个人的方式。
舒清扬被震撼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她的伤害已经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可是他又何尝不是痛苦着的,思是一种痛,念是一种苦,想见又不能见是一种痛苦!这么长时间来他都在找她,仅仅凭借自己的感觉,没有动用风吟堂任何人的力量,仅仅想通过自己找到她,如果她还要离开,如果真的找不到了他该怎么办。
惊慌中,舒清扬迅速地抱住火莹,温暖的感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