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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非常迷人、他孤单的模样非常迷人,他支离破碎的眼神非常迷人;他的表情高傲让人不敢亲近,他的神情冷淡又有一点不被惧世俗的味道。
尽管他一直在思考着,可是没有人可以看懂他深邃的眼睛中隐藏着怎样的悲哀,他一直在想前几天火莹为什么要突然带着飞影组织的众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出现,他想着火莹不是一直都待在祈王府吗?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偷偷地看她,看她是否安全,有几次会遇上那个有几面之缘的红衣男子,两个人只是对视了几秒,然后心照不宣的同时离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但是前几天出现在风吟堂的红衣女子的眼神为什么那么陌生?总觉得她在害怕,当看到自己突然出现时,眼睛一直躲闪着,好像很怕看到他,也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惊恐。当他自然而然地落在她面前的时候,他看到火莹只是一直往她主上的身后躲去,然后那个白衣主上在他没有意料的情况下上来就是给他一掌。
他没有来得及躲过,硬生生接下了,受力后退,然后他看到自己风吟堂的属下被飞影组织毫不留情的杀害,他看到那袭耀眼的红衣悄然离去,不留恋一丝一毫,也不着一丝痕迹。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前,没有和他对视过,没有和他进行过任何语言交流,那时的他即便神情如初,淡然自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像是被背叛的感觉,他很生气也就没有饶过那个白衣主上,那袭白衣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
几天之后当他再想起那件事的时候,他觉得以他对火莹的了解,那个倔强如初的女孩是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当把自己认识地火莹和那次出现的红衣女子的眼神进行对比时,他突然发现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他的脑中出现了一句话:有人要坐收渔翁之利。
飞影组织和风吟堂都受到了重创,而他只像没事人一般站在那个竹林后的屋子里站着,看着,没有人知道他在等待什么……
一天过去了,在太阳快要和高山亲切拥抱的时候,竹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接着剑气带动着竹叶如暗器一般从窗户悄然射向站着的那袭黑衣,黑影依然淡定如初,神情却有一点点阴冷,没有属于这个年龄的阳光之气。然后那些竹叶支离破碎,随风飘散,而站着的那袭黑衣却没有动一下。
接着就是以凌厉的招式向他刺来的夺命之剑,他依然站着,傲立的身姿给人以安全感和自豪感,眉头微微皱着,气运丹田,将自己的内力震开刺来的剑,来人被震,轻盈地落在窗外,一袭红衣轻飘,如滚滚凡尘中的仙子,火莹只是不带一丝感情地注视着屋内静静站着的舒清扬,面纱下的表情没有人可以看到,只有那一双眼能证明她不太变化的情绪。
她没有收剑,只让它斜指着舒清扬,“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她的声音清冷,音调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要不然怎么没有一丝惊讶,而且只在这里发现你的踪迹。
舒清扬从窗户中跃出,与火莹靠的很近很近,“我一直都在等你。”
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但你一定会来的,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告诉我为什么那个冒充你的人会出现在风吟堂,明明隐秘的很竟让飞影组织的人进来,这不得不考虑自身的问题。
第159章
“那你就该知道我来干什么。”说话的时候,火莹的艳阳早已经刺向了舒清扬,“为什么要把那个人伤的那样重?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恩人吗?”连火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了。为什么我要告诉你他对我的重要性,难道我在奢望告诉你了你会因为我而不伤害他吗?
舒清扬没有还手,只是以御防为主,“嘶——,”舒清扬的衣角被剑刺下了一小块,舒清扬一个转身没有在意缓缓落地的黑色,微微一笑,“也只有你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剑要伤我。”也只有你虽然身怀绝技却总是出事让我放心不下,也只有你不害怕与我对视。
“哼,”火莹不管不顾,继续出狠招,“应该说也只有你会派人冒充我。”
舒清扬漂亮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如同海水一样深不见底,原来连你也不知道有人冒充你的事,那么那人到底有什么企图?火莹当然不知道舒清扬在想些什么了,只想着尽快解决了他。
如果那人只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呢,想通这个舒清扬略微说了句,“我没有。”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愿望想要告诉一个人那件事不是他做的,第一次想要弄清楚一件事只因为不想随便抬手将她杀害。
“怎么可能不是你?怎么可能?”火莹喃喃,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利剑。
“虽然我搞不清楚你为什么对我或多或少有些恨意,既然只有伤到我才肯罢休的话,”舒清扬放下抵抗火莹的手,“我愿意承受,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杀不杀得了我就看你了。”
火莹没有来的及收手,艳阳剑不差一丝一毫地刺入了舒清扬的手臂,因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舒清扬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火莹完全没有想到舒清扬真的放手任她宰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抽出艳阳,“嘶——”这是剑从血肉中抽出的声音,可以让人震惊地暂时停止心跳,两个人都好像听到了清晰的嘶声,这一次不知道是感官变得灵敏了还是幻觉或者是其它不知名的愿意,火莹竟然开始觉得暴躁了,这是以前杀人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感觉。
舒清扬,一个从不畏惧死亡,从来都傲视一切俯瞰一切的人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放纵一把锋利的剑刺入自己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控制的如此之好而不习惯性召唤孤鸿剑刺向她,“你可以将剑刺入我的胸膛,要不然今后可能是我对你……毫不留情。”
火莹红纱下的脸已经绷紧,不知道这个人在玩哪一招,脑海翻滚不止,不知道是震撼了还是不忍心,仿佛是下定决心般,火莹觉得无论舒清扬是故意如此还是有意为之,反正就是不怀好意,那么我依然可以借这个机会杀了他不是吗,仇敌,接招吧。
火莹看准了舒清扬的脖子,慢慢地闭着眼睛,剑锋一转,身体轻盈的跃起,在要刺向舒清扬喉咙的时候突然僵住了,火莹没有刺下去,只是热泪盈眶,“为什么我总是杀不了你?我恨我自己。”
沉重的叹息一声,舒清扬握住火莹拿着艳阳剑的手,温柔地握着好像握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伤她分毫,艳阳剑无声地掉落在地,舒清扬没有说任何一句挑衅的话也是奇怪,要是平常他一定会冷冷地在远处抛出一句:别忘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下面便不说只有那眼神能表示出他的容忍是有一定限度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没有人会无视他的能力,无视他的智慧与言出必行。
舒清扬又用那块曾经为火莹擦拭眼泪的白色丝帕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火莹感觉到这软软的触感才睁开眼睛,望见了舒清扬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就这样看着,突然觉得有暖流流进心底,很温暖,很……美丽。
她觉得那块丝帕似曾相识,抬手一推,从柔顺的羔羊再次变为满身是刺的刺猬,
“不要拿别的女人用过,”突然想起这件手帕自己曾经用过,才连忙改口说道,“给你的东西来碰我,我会觉得肮脏。”
不是她不领情实在是连她也不知道的气恼充斥着她的脑细胞,那块手帕某人总是带在身边不是吗,就连上次已经被火莹扔在地上了,某人还是要捡起来,这次还是用那块擦泪,搞什么?感情我适合脏东西呀,怎么这次仔细闻着,还可以闻到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这不脏,放心。”舒清扬的眼神已经温柔了许多,笑容也时刻挂在脸上,火莹不是花痴,自然不会流口水,但也觉得事有蹊跷,奇怪的很,什么时候,他也会笑的这样无害,这么地阳光灿烂温暖……人心。
火莹的眼睛扑闪扑闪,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泪珠,对于舒清扬的废物利用是不满到极点,特别是当事人还满不在乎地用一只大手同时握着火莹的两只小手,不让她乱动,没办法了,火莹用脚一顶,差一点就可以提到舒清扬的肚子了,当然一点就是一点,舒清扬只是很无害的用腿夹住火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一时之间羞愧难当,火莹咬牙切齿,“放我离开。”
“不放是不是又要哭鼻子了?”舒清扬说的轻松,这听的人霎时间觉得自己搞的好像怨妇一样,失声说道,“我不是绛珠仙子,不是林黛玉,用不着以泪还情。”舒清扬不知道火莹所说的绛珠仙子、林黛玉是什么,但他很清楚地听到了后面一句话,他诧异为何眼泪可以还情。
“要走了。”舒清扬放下为火莹擦泪的手,叹了一口气,“原来你还是舍不得杀我……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他只是学着齐的口吻让一个女子对自己的感情不会发展到那方面,不会牵涉到他所不懂的感情。
第160章
“放心,我爱猫爱狗也不会爱上你。”火莹说的那是坚定无比,若无其事,完全不认为自己说谎,也不认为自己哪里说的不对。舒清扬听到这样的回答,感觉轻松多了,曾经有人因为爱他所以被他伤害,他从来就不知道男女之情也就不在乎男女之情了,这次他好怕因为这件事会让他和火莹之间变得尴尬。
“呵,不用爱猫爱狗。只是我想不通,”舒清扬舒展了眉毛,放开了禁锢着火莹的手和腿,低低地说道,“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好好珍惜。”
火莹趁此机会跃开一段距离,轻蔑地笑笑,“不要轻视我的人格,更不要看不起我。”说完后,迅速地往竹林深处飞去,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紧张或是因为很久没有用过艳阳了,火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把最最珍爱的艳阳剑给落下了。
舒清扬微笑着拾起艳阳,眼睛不曾离开过剑身上的红色液体,那可是他的血液呀,原来也可以红的耀眼,竟可以喂养这嗜血之剑了,在舒清扬兀自沉思的时候,一片嘈杂声传入他的耳膜。
“堂主,给你送礼来了。”这一声在熟悉不过了,舒清扬不得不放眼望去,在那人的身后一个身影让他震惊不已,他看到的是飞鹰,在飞鹰的身后是刚刚离去的火莹。火莹的武功在他之上,就算这里来的人同时出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到底是怎么被他所擒,他的心里有疑惑,可并没有表现出来,这是属于他的特色。冷静。沉稳。
“飞逸,有事吗?”
飞逸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却足以让舒清扬捕捉到。舒清扬看了他许久,什么时候在我面前你竟然不知道隐藏了,因为火莹在他手里吗?以为用她就可以对付我了,哼,飞逸,你总是试图挑战我,我会让你和你母亲一样知道背叛我们父子的后果。
在想的时候,舒清扬的眼睛也不时地看了看火莹,想要让她告诉他到底在这一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此刻她正被风吟堂的属下用刀驾着脖子,可愣是没有心虚没有害怕,她很想告诉舒清扬,很想说话,可是她不能。
见到舒清扬质疑的眼神后,她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眼神回应,想了许久,轻轻地点了点头,差一点就要被脖子上的刀所伤了,而她却无缘无故地就是想让他安心,虽然抓她的人和她之间早就有过节了。她根本就没想到出了竹林之后会恰好碰上飞逸,更没想到地是飞逸当众指认她就是飞影组织的火护法,本来她想着脱身,恰好身边没有艳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