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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耀悠闲的甩了甩马鞭,很不在意的回道:“我们是一网打尽了,平阳这一带多山,而且又没有什么人愿意到那里做官,土匪多是常事儿,况且,皇上这些年不是一直说要以仁政施民吗,那些土匪用好了也是能人,既是没有做什么大坏事,那么放了也无妨啊。”
吕愿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吕愿降用自己的脑袋担保,自家主子肯定是又再打什么主意了。
穆家最近这几天气氛悠然,穆仲书做起事情来也特别带劲儿,自从收到了事情办完了的消息,他就再等丰哪天听到,有人毒死的消息,可是等了这么多天,依旧还是没有听到,于是乎,他急了。
“李家的人不是说已经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你们李家不会是再骗我的吧。”穆仲书一把将大夫人李氏的门给踢开了,怒气冲冲的走进来问道。
大夫人李氏正在镜前妆办自己,谁知道就被丈夫质问,她反身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这件事情又不是我派人去做的,你真当我好欺负了,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冲啊。”
穆仲书甩了甩袖子,重重的坐了下来,阴着脸看着大夫人李氏:“你也别忙着打扮自己了,赶紧去李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你们李家做不好这事情的话,那么到时候我来做。”
穆仲书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大夫人李氏,那里面全是威胁。
大夫人李氏这个时候也不敢撒泼,她知道当时办的事情,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李家打听一下,到时候再给你个消息。”
穆仲书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便离了屋子。
大夫人李氏叫了近旁的丫环,去李家递了消息,做完这件事情后,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酸楚一阵又一阵,那些后院的姨娘们,肯定再屋子里笑话了。
李府一接到大夫人李氏传过来的消息,立马派人去查了,最后查出的结果,让李永差点吐血,他看着堂下跪着的旁枝李舜,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当时,你们有人失踪,怎么没有跟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跪着的李舜白了脸,他急忙辩解道:“大人,我真不敢有这个心啊,当时那两个兄弟不见了,我也以为他们只是出去外面寻欢作乐了,毕竟这是常事儿,但是谁杨到这么多天都没有见人,而且其他兄弟下的毒,也没有见生效。”
李舜心里也恨得牙痒痒,就算是给了这么多的钱,但是他心里还是不爽啊,怎么着他也流着李家的血,但是为什么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
李永看到他还敢争辩,气得摔了一桌子的茶杯,那杯屑划到李舜的脸上,血痕立现:“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再也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赶紧的。”
李永捂着心脏,脸上露出痛苦,伺候的人看到了急忙将他扶进了屋里面,拿了药给他吃下。
穆仲书并没有等李家的消息,而是直接开展了自己的行动,他并没有像李家一样,一出手就出杀招,他只是让人传了句话,说是让穆大娘去见他一面,叙叙感情。
穆水谣接到他的请帖后,扔进灶膛里就烧了,在这样的时候,不管是见面还是碰面,都是十分危险的。穆仲书在茶楼包厢里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人,他这才想到自己是被放鸽子,这可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很好。
“这个贱人倒是有胆子,居然真敢不来,看来是谈不成了。”穆仲书下了楼,一肚子的气。
茶楼的掌柜看到他要走了,立马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谄媚的笑道:“穆大人,这是鄙人准备的精品茶叶,您带回去尝尝。”
穆仲书现在哪还有心情,弄这些风花雪月,他挡了挡,什么话也没说的便出了茶楼,掌柜的看到他如此作态,心里也颇为奇怪。
饭桌上,穆水谣将今天穆仲书递请帖的事情说了一遍,穆大娘拿碗的手一顿,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还来这里干什么,真是个不要脸的人,当初娘是瞎了眼,才找了这么一个衣冠禽兽。”
木透也不太清楚事情的根源,所以并没有发表什么话,而高手则是当自己是透明人,拼命的在那里吃饭。
“请帖我已经烧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况且这次甩了他的面子,我看档了一天,这里肯定又会出妖蛾子了。”穆水谣说道。
木透真是无比怀念起炎耀在的日子里,那时的他只需要管好药房就成了,但是现在他不仅要管制药,还得保护炎耀喜欢的女孩子。
“也不用太着急,就算穆仲书真的冲进宅子里面,不是还有我在这里吗?怎么着我也算是耀的活招牌,他们不敢在这个宅子里面动粗的。”“他什么时候回来?”穆水谣问道。
木透算了算时间,回了句:“快了,以他们那马的脚程,再过个一两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你也不用担心了。”
穆大娘听着木透的话,怎么想怎么别扭,那位恩人公子没有回来,自家女儿为什么要担心呀。
“娘,姐姐,我想去读书,上次我看到隔壁的小孩子,包里揣了好多书,他还在跟我炫耀呢,我也想去私塾读书了。”虎子突然在饭桌上开了口。
穆大娘和穆水谣一愣,随即回答道:“嗯,虎子是要去读书了,行,到时候我去找家比较好的私塾,让你去读,行吧。”穆大娘摸了摸他的头,笑着答应了。
虎子听了以后美得很,吃饭的时候小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娘,那我也要一个漂亮的书包。”
穆大娘听到他的要求,自然是一一应允了。
穆仲书回了家里后,便联系上了杀手,他出重金请了他们,那边给出的时间两天,一天摸清楚情况,一天动手。
天气总是变化多端,明明白天还是好好的,但是到了晚上却是风雨一起来了,宅子里打开的窗户,被风刮得呼呼作响,雨打在屋顶上也发出好大的声音。
暴雨夜加上狂风大作,总是会让人心神不宁,穆水谣在桌前整理着自己所写的笔记,再拿出了海外的地图,虽然画得很潦草,但毕竟还是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穆家和李家的动作太过于急切,所以没有考虑到全方面的,他们只知道不能暴露出自己,而忘记了炎耀也算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所以说,当他们急急切切的要派人干掉穆水谣他们的时候,炎耀的暗部也收到了相关的消息,甭以为炎耀只用暗部做公事儿,这个部门是他一手成立的,说句匪话,那他就是这个部门的一把手。
就算是皇上想要从暗部调人过去,也要经过炎耀的同意才是,当初成立这个部门的时候,已经约法三章,按章画押了。在路上的炎耀接到暗部的消息后,立马下命令,让他们将那个杀手组织一网打尽,就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的一个小时,暗部便出去了。
京城大街上,众人看着身穿黑色纹鹰的人,立马纷纷让开避让到了一边去。
“这又是哪家官要倒大霉了,居然惹到了暗部,有好戏看了。”
“还不快躲一边去,你想被他们抓走吗?”
街上的人个个对暗部畏如蛇蝎,他们闪到一旁,只敢在暗部路过了以后,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茶楼酒肆里面的公子哥,占据着最好的位置,看着下面呼啸而过的一众人马,也都在心里乐呵呵的想着,究竟是哪家人倒了血霉。
只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暗部进了一个酒楼,便下了马进去,暗部进去没过三分钟,又从里面出来,跃上马朝交外跑去。而他们所进的酒楼,那个管事的掌柜,早已经绑在了暗部人马上,因为这是那个杀手组织的联络点。
那个被绑的掌柜倒时十分的淡定,他一边在马上颠一边喊冤:“官爷,我可是良民啊,你们抓我是要去干什么呀,我的那个酒楼可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暗部带头的人面无更让看了他一睜,随即咧嘴一笑,那白花花的牙齿都冒着寒意:“行了,你就别再做戏了,我们早就查清楚了,不过你们也是倒了霉了,居然惹到咱们主子了。”暗部头头嘿嘿的笑了几声,直笑掌柜心里不着底了。
暗部从京城出去一个时辰后,便传出了‘血堂’被清扫的消息,京城消息灵通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暗暗乍舌,这暗部可都快逆天了啊,这一出手就扫了这么一大片。
“混帐,混帐,那个阎王肯定是想跟我们穆家作对,真是岂有此理,不过是两个女人罢了,他用得着这样做吗,他如果想要女人的话,我送一百个给他也成,可是他居然就这样明面着跟我对着干,真是太可恶了,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穆仲书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按道理,炎耀的品阶可是比他高,身世也比他亲嘴,他当然可以不把穆家放在眼里,放眼天下,哪家会比皇家的人更加亲嘴呢,再说炎耀现在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说一说话至少也得让地震三震的人物,穆仲书这人根本就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他都这么警告我们了,那就说明,以后我们要是再有任何的行动,说不定他会带着暗部踏上头来,仲书啊,我看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或者就此收手,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那个女人又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永也来到了穆家,与他商量对策,可是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穆仲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如若不是炎耀在旁边捣乱,说不定他还能上奏皇上,求皇上赐恩让那两个贱女人回穆家,这样的话想弄死也简单得多,可是炎耀既然插手这件事情,那就表示他应该对以前那件案子,有所怀疑了。
“现在能什么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据我得到的消息,阎王已经启程往这里赶了,要是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动作,无疑就是接进在他的刀口上。这个人脾气古怪,而且能力超群,当初我也试过要拉拢他,但是都被他拒绝了。”穆仲书说道。
李永叹了一口气,炎耀这个人谁没有想过拉拢,但他是皇上的人,都是站在皇上那边,又怎么会跟他们这些臣子或者是大家族拉上关系呢!
“仲书,你家里不是有一个美貌的庶女吗?我最近听说火王妃为了阎王的亲事,急得焦头烂额,明天炎王府会有一个聚会,炎王妃将京城那些大家闺秀全部请去了,我估摸着是杨给阎王选妾室了。”
穆仲书听到他的话想了一会儿,他当然不是舍不得一个庶女,但是他们就这样贸贸然去,会不会有些刻意了,人家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你的企图。
“这件事情还是得想一下,明天的聚会,要是炎王妃请了还好,要是没有请,去了也是丢人现眼。”英雄爱美人是常事儿,但是最怕的是美人难过英雄关,英雄不惜美人情。
“先停停吧,就两个女人,任他们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仲书,现在是该将这件事情放放了,我们现在不是应该着重于世子联姻上吗?”
一说到与世子联姻,穆仲书的脸上也有了些笑容,毕竟那件事情已经是铁板上的钉,都已经钉进去了,只要穆家与世子家联合起来,以后京城的大家,就穆家一家独大了。
“老丈人说得是,我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办好,那两个贱女人,只要派人看着就成。”
李永看他同意了,脸上也满是笑容,虽说与世子联姻的是庶女,但是世子相看上了,这就是件好事儿。
农历二十一日那天,京城各处张灯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