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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对她?在寿宴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心里有怨气,皇上这才将她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皇上一定不舍得这么对她。
有了这一层心理安慰,容妃渐渐放松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
翌日,酉时将近,李青曼在冯保的陪同下来到了御花园。^/非常文学/^因着丹桂的绽放,整个御花园都笼罩在桂花的芬芳之中,时而淡雅,时而馥郁,芳香宜人。
循着太监宫女们忙活的身影,不用问路,也不用冯保指引,李青曼便找到了今日举行宴会的场地,御花园的中央地段。
来到属于她的座位上坐下,粗略地将周围的地势情况打量了一番,凤眸微眯了一下,她心中已然明白,好戏,在今晚便会上演。
这御花园在建造时,大抵就已经估摸过举行小型宴会的规模,因此,在中央地段便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根据她刚才的观察,据她估计,这块空地大概有一百平米。
而看这里安放的桌椅和中间空出来的方形场地,今晚出席宴会的人,除了必须到场的主角之外,其余的,便是几个凑数的无关紧要之人。
见李青曼百无聊赖地乱瞅着,冯保建议道:“娘娘,要不,咱先到别处去转转?这晚宴,估计还要一会儿才会开始。”
左臂放在桌上,视线停落在远处修剪得非常漂亮的观赏植物上,李青曼的五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不了,过一会儿,那些大臣便该来了。”
转转?说实话,这御花园无非就是花红柳绿了些,多了点儿新奇的花卉而已,根本没什么可转的。
再者,她还要保存体力和精力,多在这宴会上坐坐,如此,她便可以多看看夜无殇,兴许,还能等到南宫宣安排的好戏上演。
她可是非常好奇司马流云和完颜不破到底会怎么做,到时,南宫宣又会如何。如此盛大的场面,她怎么能缺席?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晚宴在酉时之后开始,眼下马上就到酉时了,东阳的官员怎么一个都还没有出现?夜无殇,他也该到了才是。
正企盼间,李青曼忽然听到一道娇俏的女音,声音清脆,话语却是有些冰冷,听着有些刺耳。
“哟!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也这么早就来了。皇后娘娘现在可是身娇体贵,怎么不在坤宁宫里好生歇着,等晚些时候再来?
这外面人心险恶的,娘娘身怀龙嗣可大意不得。万一有人对娘娘心怀不轨,娘娘和未来的皇子可就危险了呀。”
待看到说话的人在自己的旁侧坐了下来,李青曼唇角微扯了一下,一抹不屑的冷笑自她脸上一闪而逝。随即,她淡淡地别开了眼,视线随意地落在远处。
见她不理自己,容妃瘪了瘪嘴,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就是仗着自己怀孕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生男生女还不一定呢。
若生个皇子,她这身份自然金贵。可若生个公主,她还有什么可拽的?
再说了,这宫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生。
昨晚皇上在宠幸她后,并没有叫人送落子汤给她喝。这也就表示,皇上已经默许她诞育龙嗣。将来的某一天,她也可以为皇上生个孩子。
若是她能一举诞下皇子,即使她当不了皇后,将来,她的儿子也可以当太子继承皇位。到时,她便是那尊贵无比的太后,她李青曼,还不是得照样每日给她请安?
“今儿个可真是巧啊,竟然是咱姐妹几个最早来这里。”又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看,李青曼便已知道来者是谁。
见兰妃到来,容妃掩唇轻笑道:“可不是嘛。这往常啊,皇后娘娘总是待在坤宁宫里,鲜少在宫里走动,我们就是想见她也见不着。
趁着这次太后的寿宴,我们姐妹几个倒是正好可以好好地聊聊,疏通一下姐妹情谊。皇后娘娘若是再不和我们说说话,这下次啊,又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轻扫了李青曼一眼,又扫了扫容妃,兰妃大方地入座,端起太监刚呈上的茶浅浅地喝了一口。待放下茶盏,她幽幽地道:“听说,昨儿个夜里,皇上是在容月宫留宿的。容妃娘娘可有抓紧机会,好好地侍奉皇上?
本宫可是记得,本宫上次生病的时候,容妃娘娘便牢牢地抓住了机会,将皇上服侍得周到至极,让皇上差点都忘记了本宫的存在。”
一听这话,容妃脸上的笑容有刹那的凝滞。用手中的丝帕掩饰性地擦了擦脸后,她正经八百地说:“这是自然。身为皇上的女人,本宫自然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侍奉皇上,让皇上过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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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鸿门宴(10)
嫩如蜜桃的唇瓣浅浅地勾起一抹美妙的弧度,兰妃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瓷碟中精致的糕点。。
“照这般说来,这宫里,大概只有容妃娘娘才懂得何为以皇上为尊,何为事事为皇上考虑。
大概,也只有容妃娘娘才知道怎么当一个妻子,怎么做皇上的女人。其他的人,都得向容妃娘娘好好讨教学习。”
听出兰妃话语里的讽刺,容妃淡淡地回道:“别人怎么看本宫,本宫一点也不在意。本宫只知道,身为皇上的女人,自当以皇上为天,好好服侍皇上。
昨儿个皇上来容月宫的时候,好像是受了什么气。幸好本宫聪明机智,使出浑身解数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这才没有大发脾气。如若不然,皇上只怕早给气出病了。
话说回来,昨儿个兰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出席了晚宴,不知两位可知皇上为何生气?
如果两位不介意,大可以告诉本宫是怎么回事,如此,等皇上下次再来的时候,本宫便可以对症下药,好好宽慰皇上,以免皇上气坏了身子。”
听得这话,李青曼盯着景物的眸光一闪。
南宫宣昨晚在生气?他生什么气?话说,他还欠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来着,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才对。
他那会儿的举动,怎么看怎么诡异。她甚至觉得,他有可能是发情了,想对她无礼。
若不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异样,她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想到他有可能会触碰到她,她就觉得恶心。
他说去要容月宫,不用他多做解释,她便知晓他是去解决生理需要。
他身为皇帝,而他又不是她的男人,她自然不会强求他清心寡欲,放着后宫三千当和尚。
但是,一想到他随处发情的可耻行为,她便想废了他,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兰妃颦了颦眉,修得精致的娥眉好看地皱到了一块儿。“你说什么?皇上生气?”
眼眸转了转,她忽而释然了,娥眉缓缓地舒展开来,悠悠然道:“这天下太平的,再加上太后大寿,皇上可是高兴得很,哪里会生气?
依本宫看,是某些人厚颜无耻地想要炫耀自己蒙获圣宠,夸耀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这才编了这些有的没的。。
皇后娘娘,昨晚你也在场,你也看到皇上很高兴了对吧?”
李青曼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不悦。她两要斗法就尽管去斗,干嘛拉她下水?她可是没那个闲情逸致陪她们讨论南宫宣,实在是浪费她吃进肚腹的粮食。
将视线从远处收回,她侧身看向身后的冯保。“冯保,你要不要去问问,是不是传旨的太监弄错了时辰,怎么大臣们还没到?
我们弄错事小,若是两国贵宾那里出了错,这可就不好了。”
目光微闪,冯保低首道:“是,奴才这就差人去问问。”
抬起头,正当冯保欲去寻人之际,见有几个大臣的身影出现,他顺势将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娘娘,不用奴才去问了,大臣们已经到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李青曼果见李筠霖和其他大臣一块儿来了。而在李筠霖的旁侧,一道白衣翩然的身影,赫然映入她的视线。
同样的银色面具,同样的风姿绰约,同样的,只要看上一眼,她便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浅笑,李青曼的态度不复刚才的冷漠淡然,多了几分柔和。“看来,确实是不用了。”
兰妃心里明白李青曼刚才是故意忽略她说的话,只是,见众人已经到来,又见一群人纷纷向李青曼请安,她便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将不悦藏在了心底。
不多时,南宫宣和萧柔也到了场,晚宴正式开始。相比昨日在宣政殿的歌舞,今日的表演,大抵是因为在户外的关系,多了些新的元素,大玩优雅风。一场开场舞之后,接下来便是一场戏。
李青曼看不懂戏曲,所以,她的目光从未停留在场地的中央,只是默默地喝着她让人准备的果汁,品着点心。偶尔,再瞅一瞅对面的夜无殇。
待戏曲结束,便是大臣们准备的贺寿节目,其实,说是贺寿,实为推销自家的闺女。
待不知是哪位大臣的女儿结束表演后,李青曼只听南宫宣的声音响起。“素闻赵诗雅乃汴京第一才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刚才那一曲,实在是妙得很,如空谷幽兰,绕梁三日。赵侍郎,你当真是教女有方啊。”
一听南宫宣提到自己,官员席上的赵侍郎立即站了起来。“皇上谬赞了。小女的琴艺只能称得上拿得出手,能有幸入得了皇上的眼,那是小女几生修来的福气。”
说完,他便对场中的女子一声低喝:“诗雅,还不快谢过皇上,皇上方才是在夸赞你呢。”
名为赵诗雅的女子点点头,然后站起身盈盈一参拜,模样甚是乖巧动人。“诗雅谢皇上赞赏。能有机会为太后贺寿,能博皇上一笑,是诗雅的福气。”
久未说话的萧柔也开口道:“这份寿礼哀家很喜欢,你先坐吧。”
“是。”
待赵诗雅刚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在左首的楼漠白忽然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嗯,刚才的琴音是不错,不过,不及某人。”
听得这话,还未坐下的赵诗雅身形一僵。待看了看自家父亲,接到对方传来的宽慰的目光后,她这才坐了下来,垂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糕点和瓜果,不敢随意乱瞅。
不及某人?心里的诧异一闪而过,南宫宣淡笑着看向说话的人。“哦?不知楼公子所说的某人现在何处?可否让此人为在座的弹奏一曲。”
夜无殇勾唇一笑。“恕楼某直言,楼某也只是有幸听那位高人弹奏过一次。那位高人虽未去过大漠,却将大漠风光描绘得绘声绘色,让人听了,直想要去大漠游历一番。
只可惜,那位高人后来不知是因何缘故,竟然从这世上消失了。如此,楼某便再未见过那位高人。”
微一怔愣,南宫宣有些惋惜地点点头。“如此,倒真有些可惜。不过,听楼公子所言,那位高人想必已经年过半百。赵姑娘不过年方十七,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作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右手食指竖起,夜无殇轻轻地摇了摇。“非也。楼某所说的那位高人,也如赵姑娘这般,是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倘若再见到她,楼某必定娶她为妻,且一生不再另娶她人。”
此话一出,席间立时传来一片唏嘘之声。除了李青曼,所有人都被他这番言论给吓到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