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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谢亦竹夸张的大叫起来,“哥,你是把对我的关心全部省下用在她身上了,偏心也不能这么偏啊……”
这样说真的不为过,白凝对谁都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倒也不是冷,只是介于不冷不热的层次,有时候甚至会让人错觉自己从来没有入过他的眼,如此忽然看见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对某人实在是惊恐。
白凝放开迷迷,转身看着谢亦竹,脸上的柔情马上收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不的说:“你需要我的关心?”
本想接口说需要的某人最后还是住嘴了,免得说出来后他给的答案会让他更加无地自容,略显尴尬的挠挠脑袋,没说话了。
“诶……我说。”迷迷弱弱的开口,说的很轻,却比圣旨还要拉风,这一说,两个人马上转过身来看着她,到嘴边的话又这样给吓了回去,干笑了两声,低头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灵光一闪,“这衣服好大哦……有没有何时一点的?”
衣服是白凝的,穿在迷迷身上确实不是大了一点点的问题。
白凝看了看,其还挺不错的,自己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长长的衣袖挽起大半,那样子,实在可爱的紧,虽然舍不得但还是贴心的问:“粉色的可好?”
迷迷一愣,最后明白过来是在问自己衣服的颜色,连忙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大小何时就行。“白凝但笑不语,揉着她的脑袋,转身谢亦竹使了个眼色:“听见大嫂说什么了么?”
“哥——”谢亦绣特肉麻的叫了一,对上白凝的目光,连忙吐吐舌头,嗖一下跳了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而后,瞬间消失在两人面。
而迷迷已经那声“大嫂”给吓呆了,谢亦竹这人不正经说说就算了,怎么连白凝也这样……复杂的看向白凝,却发现他一脸无害的笑容,显然没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措辞有什么不妥。
迷迷越是纠结,有些貌似有必要特别申明一下,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和水殇的关系,这还能算做是不知者无罪,而她这个知情者就是罪大恶极了,越想越不舒服,也不管那好看的黑眼睛是否会因为自己的眼睛变成可怜巴巴的兔子眼,深深吸了口气:“白……”
所有的话就这样夭折在喉咙间。
白凝笑吟吟的拉起她的手握在双手间磨蹭,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那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的迷迷一阵心慌。
可惜始作俑者的某人还特无辜的问:“怎么?”
这……这时候说出伤人的话会被天打雷劈的吧?迷迷一时间哭笑不得。
白凝见她不说话也追问,手上的热气源源不断的传到迷迷的身体之中,连心脏都变得柔软:“受苦了么?你瘦了好多。”
如此温声细语,这让她如何开口么……
迷迷真想拍着桌子仰天长啸,可惜她不能也不敢,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摇摇头。
“你也真是的,吃的不少啊,就是不见长肉,再这样瘦下去可不行,改天我给你配个方子,调理一下身子。”满是宠溺的责备听的迷迷脸蛋充血,糟糕,气氛越来越暧昧了,不对啊,她明明是要和他说清楚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她是有相公的人,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话很简单,可惜一直没办法说出来。
每次到嘴边马上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不痛不痒的闲话:“哈……不吃药哦,吃药好苦。”
“不苦的。”此刻的白凝柔和的不像话,一袭白衣,黑发如墨,漂亮的眼睛温柔的眯着,嘴角微微上扬,半边身子笼罩在阳光之下,仿佛和阳光融为一体,“若是苦的话,我给你买八宝桂花糕。”
糟糕糟糕,怎么鼻子又觉得酸了,真是娇气,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不自然的撇过脑袋不再看他,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迷迷不说话,白凝也不多嘴,只是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擦,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细腻而有弹性的皮肤,修长的指尖沿着骨骼生长的方向在手背游走。
小巧的手被他的大手完全包裹,略显粗糙的指尖带来的异样触感让迷迷不住想要抽回手,但一看到他安详而柔和的神态就下不了手,强忍着肉麻的感觉,放松身体,将手完全交个他。
就是摸摸小手的话不是亲密的事情吧?水殇没有说过,那就不是,这样想想,心里又舒服了些。
空气里的味甜,尘埃在阳光下飞舞,如同细碎的烟火,朦胧了双眼,这样的早晨温馨的让人不舍打破。
阳光铺满整个屋子,白凝握着迷迷的手放到脸旁,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略微冰冷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脸蛋之上,很舒服,很真实。
这么久了,她真的又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第五十三章 幸福倒计时——2
我回来……”谢亦竹手中握着一包东西,推开房门,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干笑两声看着房内忘我的两人,“我似乎来得很不合时机。”
迷迷老脸一红,猛地从白凝手中抽我自己的手,放在身后尴尬的搓揉着,如同这般就能摸去方才的一切。
手中的柔软忽然不见,有那么一瞬间的落空,白凝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眼满口抱歉却是一脸笑意的谢亦竹,不动声色:“东西找来了?”
谢亦竹点点头,将手中那包东西扔到桌上,眨眨眼睛:“自是圆满超额完成任务。”
白凝拿起桌上的东西,轻轻勾了勾嘴角:“你今天没事么?”
“啊?”谢亦绣一愣,人何时学会关心别人了,马上受宠若惊的答道,“没事没事。”
白凝沉吟片刻:“嗯……那你去找若笑吧,让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这……”
“怎么?”
“没……”
于是乎在亦竹哀怨地目光下。白凝一手牵起目瞪口呆地迷迷。一手拿着那包东西来向里屋走去。
欲哭无泪地谢亦竹从来有这般哀怨过。这分明就是嫌弃他打扰他们两干好事。直接让他走不就得了。难得这么委婉。问题是。若笑用得着他去找么?若她想回来自然会回来。若她不想回来去找也是找不到地啊。苍天啊……
拆开那包东西。总算明白所谓“超额”什么意思。看着手中四套粉色地裙装。白凝地嘴角轻轻一抽。全数在床上抖开:“迷迷一套喜欢地换上吧。”
“这是要干什?”迷迷刚刚从方才地羞愧之中解脱出来。迷惑地看着他。
白凝温和一笑:“先换上再告你。”
“哦……”弄得这么神秘兮兮地干什么。迷迷走到床边。随便挑了一套裙子刚想换忽然就醒悟过来。转过身为难地看着白凝。“那个……我要换衣服咯。”
白凝笑得忒无害,却也丝毫没有动作。
诶诶,听不懂呢?言下之意是让你回避一下。
迷迷苦着脸看着他:“你不准备出去一下么?”
“不用啊,我不介意的,你换吧。”白凝柔声说。
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呐,迷迷继续苦着脸:“可是我们……”我们不是亲密的人啊,这让她如何说出口。
“你果然忘了从前。”白凝忽然叹了口气迷被他叹得一阵心慌,不是早就说过的么,莫非他一直都不相信,接着说出了一句让迷迷更加无语的话,“你以前都不会避讳这些的……”
“啊?”迷迷大,水殇不是说这事也只有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的么?难道说他们以前也是亲密的人?
白凝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就皱了皱眉头,上前几步,喃喃念叨:“莫非你长大了?”说着手就摸上了迷迷的胸部,软的、捏了捏,疑惑的抬头:“这是什么?”
默……
默默……
好吧,这时候沉默是金嘴才是王道。迷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昨天晚上被谢亦绣晕头晕闹的带回来,居然就忘了自己身上这套装备有多惊世骇俗,重点是——梳妈妈塞在她胸前的那两团东西。
迷迷呆了很久,白凝也忒不自觉的来就没打算过要把手拿下来,还一眨眼捏一下底放弃形象的狠狠吸了口气,脑袋一仰伸手就往怀里摸后就毫不迟疑的把那东西掏了出来,那个啥象一下,就像摸银子一样,伸手进去,一拿就出来了。
话说物极必反,羞愧到了极点就没感觉了,所以在迷迷把那两团东西递给白凝的时候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脸红,甚至还笑了笑:“诺,这个,你想要啊。”
白凝面不改色的接过那东西,迷迷仔细盯着他的脸,愣是没有找到半点破绽,方才那东西放在迷迷身上还不太好摸,这会到了白凝手中,他颠来倒去看了白天,捏包子似的捏了捏,最后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挺逼真的,不过你本身的比这个好。”
原谅她,这时候她确实没弄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感觉他就是在夸自己的样子,还忒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
白凝笑得越发温和:“快换上衣服吧。”
好吧,又回答老问题上来了,迷迷那笑容瞬间僵硬,委屈的看着他。
白凝衣服无辜的样子:“怎么了?”
“你……你这样看着我不习惯啦……”涨红了脸终于把话说完了。
白凝先是一愣,而后忽然就笑了出来:“噗……”
“怎么嘛!”迷迷几乎恼羞成怒。
白凝
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比以前还要懂事了呢。”
说完,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出去。
迷迷想了很久,都没想通,那句话到底是算夸奖还是埋汰。直到把衣服换好,都没回过神,直到不知道何时回来的白凝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啊……”对上那张笑吟吟的脸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晕,“换好了哦,可以告诉我要干什么什么了不?”
白凝却是不着急,上下看了看,弯下腰在她腮边印上一吻:“很漂亮。”
脸红啊红,也就习惯了。
“想去哪玩?我带你去。”白凝声道,那甜腻的口气听的人心头一暖。
迷迷有些乎了,总觉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周围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已经长到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也醒不过来,小心翼翼的喘息,总觉得一个过激的动作都会让梦境消失。
想到这里,又暗自吃了一,为什么要害怕醒来?为什么?
见迷迷有些失神,白凝也不介意:“记到了么,那我带你去可好?”
迷迷晃了晃袋,稍微清醒了些:“去瑶城吧。”
“嗯,好。”一丝犹豫都没有。
瑶城,每次念着这个名字都得特别亲切,如果记忆真的存在,那么遗失在那块土地上的绝对是温馨的记忆,靠近那块土地,不指望能想起什么,只是为了寻找些慰藉罢了。
可惜一入瑶城就被别人给拐卖……
趁这个机会,再去一次吧。
出来的时候谢亦绣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真的去找若笑还是什么,反正,目的就是然他走,已经达到了不是么?
白凝自然的握上迷迷的手,仿佛这个动作在以前已经做过千百次,如此自然,自然到让人不知道如何拒绝。
双手交叠,大手握着小手,很安分的没有乱动,只是紧紧包裹,那么珍惜,那么小心。温暖从手心蔓延,连心脏都变得暖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样,很奇怪,明明对他没有任何印象,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很安心,不自觉的就放松下来。
再次来到瑶城,那感觉和被关在月明楼的时候简直是天差地别,一边紧紧拉着白凝的手,一边好奇的四处乱看,每样东西到她眼中都是新奇,一个胭脂盒子,一匹布料亦或者一个糖人儿。
水宫虽是繁华,终究只是个宫殿,这般喧闹的即使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