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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神经跟钢筋一样粗的洛奇也察觉到了,看看迷迷,又看看白凝,忽略离裳,居然无比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白凝轻轻摇头,目光触及到迷迷又尴尬的撇开,不容易,今天的表情能够这么丰富。
来来,时间倒流,回到在“莲蕴”疗伤那天。
迷迷受伤了白凝帮忙治疗,这是天经地义;平时除了打扫就不让人进入的“莲蕴”贡献出来,那是友情至上;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泡泡,这是剧情需要;一个男人一个不男不女,这是避免尴尬;那么当不男不女的那位突然变成了一女子,此女子前凸后翘身材比例完美的没有一丝缺点,这就是天塌下来了。
是的,严肃无比的国师大人白凝的天塌了。
瞪大眼张开嘴巴,如果再夸张点,他可以模仿动漫造型远远跳开,一手抚胸一手向前伸出,抵挡着自己才知道的某种东西,脑袋向后仰起大吼:“苍天啊——!”
事实再次证明,无论他身材多好,脸多俊美,还会耍下小变态,可惜内心还是一老头,看尽世态的老头。
他很镇定,好像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他镇定的瞪着眼睛,镇定的合上嘴巴,镇定的转过脸,镇定的朝岸边走去,镇定的说:“迷迷姑娘,先把衣服穿起来。”
当然如果不是快要上岸时突然莫名其妙一个踉跄摔倒,明明这么浅的水扑腾了半天才站起来,迷迷肯定以为他一点都不紧张。
迷迷站在水中,看看摇摇晃晃的白凝,又看看自己的胸铺,再看看那个狼狈的身影,吞了口口水终于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脯,捏捏,软的,那么下面……
手慢慢朝下游走,隐没在温热的水池之中,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突然就像抽风一样抖了起来,一张脸整一调色盘,一会红一会青。
大悲或者大喜都会令人失常。
那如果大悲大喜一起发生,就是令人抽风了。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迷迷现在复杂的心情,惟有不停的抖啊抖,抖够了居然正常了,慢慢拉起褪到一边的衣袍:“白凝,你过来。”
白凝听话极了,乖乖地走了过来,步伐平稳多了,表情也挺严肃的,只是那张脸就像腮红刷多了一样。
做了这么久的人妖,突然恢复了女子身,这种喜悦一般人是不能了解的;最高境界就是很男生拉拉小手,突然被人看光光摸光光,这种悲哀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不男不女被水变态和尘狐狸揩油的不算)。
迷迷拢了拢头发,一脸大义凛然:“你扭捏个屁,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我都没怎么你怎么就跟个小媳妇似的?”
本来还算正常的白凝听了这话,那脸简直是直接泼了一盒胭脂,看他那尴尬样,连手放在哪都不知道。
“哎……”迷迷叹着气摇摇头,其实有些事情发生了便发生了,除了有点害羞竟也没别的想法,还是她的脸皮太厚了?
“来,甩我一巴掌,我这是做梦了吗?”迷迷歪着脸,还真准备让白凝甩,当然白凝这么有风度的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没做梦,是真的,虽然我也挺惊讶的。”
“那么,全能的国师大人,能解释一下这个灵异现象吗?你别说其实我三百岁了?”
结果,白凝先是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然后捏了捏手指,又跑去窗口看看天,最后闭目养神,养到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突然就猛地睁开,眼神犀利:“这种现象我从来没见过,猫国的历史上还没出现过三百岁前就有性别的,只能猜测这种现象可能跟你借尸还魂有关,你的灵魂是女的,灵魂意识太强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外形……”
“等等,那怎么以前都没反应?我的灵魂可一直是女的!”迷迷问,突然就想起上次在月明楼几乎被水殇那个那个的时候身体也有了变化,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说出来。
“问题就在这里,我也是猜测……”
“我知道你在猜啦,别一再重复,说重点。“
“那个……就是……那个……”好不容易正常了一些的白凝又开始不正常了。
“很为难?”迷迷困惑地外着脑袋。
“咳咳……”白凝干咳两声,“有一点,我说了,迷迷不要误会,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能让白凝这么为难的,迷迷多少还是猜到了一些,只是不太确定:“说吧,我思想开放着呢。”
白凝吸了口气,几乎是一个停顿都没有就把整句话给说完了:“也许在你发情的时候,女体意识特别强就会影响到外观和身体结构,从而变成女的。”
白凝说完这句话,迷迷找棵大树吊颈的想法都有了,“发情”两字已经严重地刺激到某猫的神经了,老脸腾一下就红了:“你……你不能稍微婉转点吗?嗯哈。”照他这样说,刚才她变了,那不是变相说刚才她发情了嘛?上回和水殇还能说是春药作用安慰自己,那这次呢?
白凝却没觉得自己太直接:“有吗?其实形容猫的话应该要用发春才对,我已经尽量选了个好听的词了。”
迷迷把要找大树吊颈的想法再次确定了一遍,咬牙切齿道:“我、是、人!”
白凝张了张嘴,脸又红了,气得迷迷想先把他灭了再去吊颈:“你老一副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样子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
“那,疗伤还要继续吗?”白凝问。
“当然,我可不想变成猫。”迷迷答,一顿又说,“衣服就别脱了吧。”
“好,时间就要多花点。”
衣服没脱,抱却还是要抱,摸也要摸,迷迷就一直维持着女孩子的状态一直到疗伤结束,换句话说——某人一直发情到疗伤结束。
想到这个,扯在手上的公告被揉成一团,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公告揉碎一样——好了,现在好了,以前才是不男不女,现在就一升级版人妖,一发情还能变女人了,这特征怎么比男人那个那个还明显啊?
(挠墙挠墙,我每天都不厌其烦的吼,筒子们不厌其烦的忽略,好,不吼了,安静两天)
第三十五章 要发展,还得往京城走
传说王家公子娶了正房那日,全城半数以上的女子都哭,抽抽嗒嗒,手绢湿了一块又一块,那哭声压抑而婉转,久久回荡在瑶城上空。
而这天,全城的女子都哭了,确切来说不仅是女子,只因男儿有泪不轻弹,上回湿的是手绢,这次湿的就是袖摆了,怕是悲伤过度连抽手绢这基本姿势都给忘了——颜坊关门了,这回不再是回家取货,择日开门了,一张大大的公告又长又臭,总结下来就一句话:这里没前途,咱去京城发展了。大群女子积聚在颜坊门口,一边哭一边骂,这架势还真令人汗颜,富家女子哭,那是因为从此以后再也买不到这么好的保养品了,皮肤能适应么?穷人家的女子哭,那是因为后悔,颜坊开了这么久居然没胆量进去一次,要是知道居然这么快就关门,就是把家里养的那几头肥猪卖了也要进来看看哟。当然,另外一部分原因咱就不明说了,那个啥啥啥俊得要人命的管家,老板娘可爱的弟弟,店里新来的娇滴滴的打杂小妹,还有老板娘本尊,这一走不知道多少粉红泡泡破灭了。
据说颜坊关门的前一日,那晚屋内的灯整整亮了一晚。
熬夜的人自然不是严肃的国师大人,也不会是娇贵的殿下,更不可能是嗜美如命的离裳。
夜光淡淡,透过窗户洒了一地,屋子里很安静,只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啧啧,白花花的银子,手感真好,拿着就是充实,哪像纸币,怎么捏怎么不安全。五百六十七两六文,再数一遍,啊?怎么变成五百六十七两四文。天呐,少了两文,难道数错了,再来!
白凝推开门,刚好看见迷迷一边数钱一边记帐,这样子,越看越像黑心老鸨。
“这么晚还不睡?”白凝问,走到桌旁坐下,严肃的脸上有些尴尬的成分,倒不是他觉得尴尬,只是那天人妖突变事件后他就一直是这个表情,连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
迷迷没理他,自顾重新数了一遍才抬头,那表情好像别人割了她的肉一样:“怎么办?这次居然变成五百六十七两三文了。怎么越数越少了,不会是掉了吧?”迷迷一边说一边趴在地上,一寸一寸摸索起来,摸了一手灰什么也没找到,狐疑地抬起头看着白凝,白凝被她那贼贼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只听迷迷说,“不会是你偷了吧?怎么你一进来就少了?”
白凝嘴角狠狠一抽:“我连桌子都没碰到。”
“不行!就是你的错,反正你进来我的钱就少了,你赔我钱!”迷迷拍着桌子吼。
此刻,白凝开始反省为什么会抽风了跑到这女魔头的房间来,即使失眠也应该跑去看看夜色,来这,本身就是种错误。白凝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还没说什么就被迷迷一把抓起,直接塞到怀中:“多出来的部分是我的精神损失费。好了,说吧,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会白凝是彻底后悔了,扶着额头叹道:“我看你这么晚还没睡过来看看。现在好了,我走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
“那个,这一走是要去哪啊?不会又是一直朝一西吧?”
“去京城。”
“干什么?”
“金刚石在那。”白凝说,看看迷迷又补充,“我观星相了。”
“那避水珠和定魂珠怎么办?不管啦?”
白凝深深叹了口气,这女人,遇到钱就精明得不得了,遇到别的事就笨得像个白痴,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我算出来了,他们多半也知道,说不定他们已经早到京城了。”
“哦——!”迷迷老成的点点头,“那好了,你可以走了。”
淡定淡定,白凝暗暗想了两遍,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出门。
“诶!等等!”迷迷喊。
白凝一个踉跄,终于有点类似愤怒的表情了:“又怎么了?”
“嘿嘿。”迷迷笑得特别淫荡,“这一路的费用……”
“自然是我出。”白凝挑眉
“好了,没事了,伟大的国师大人,您慢走。”
淡定淡定,要淡定,白凝再次安慰自己。
第二日,一群人在众人的挽留下坚强地走了,就连政府也派代表出面,那满脸皱纹可以夹死蚊子的高等官员拉着迷迷白嫩嫩的手,就差老泪纵横:“楚姑娘,你就不再考虑考虑?政府内部已经在商量,如果你们留下来我们将筹资替颜坊扩建,把颜坊打造成本城第二大标志产业。”
一提到钱,迷迷就晕了,一双眼睛俨然变成了钱的造型,好在白凝及时把她拉开,婉言谢绝了政府的好意。
他们上路了,身后一群男男女女挥着手绢,那场面,就比将军上战场一样。
结果,一路上迷迷一直臭着一张小脸,直到白凝妥协摸出十锭银子作为“没拿到政府补贴的赔偿费”送给她她才满意,翘了一整天的小嘴终于放下。其实,迷迷很好奇,白凝每次往怀里一摸就是一锭锭的银子,他的衣服也不鼓啊,摸出十锭后依旧是老样子,这银子就跟变出来的一样,有机会要扒下他的衣服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机关。
瑶城距离京城并不远,就像天津到北京那样,一个飞机几十分钟。可惜,这个时代,没有飞机,没有火车,就连高速公路也没有,驾着小马车在山路上颠簸,怎么走也要个四五天的样子。
天色完全黑下之前,他们赶到了啤县,城不大,确很繁华,地处两个大城之间,来往的人自然很多,也就带动了经济发展,换句话说,这是个驿站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