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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朝那边跑去,猛的推开门粗声粗气的问道:“奇,夏姐姐,你们在么?”
整个房间地的都把目光锁在了她身上,洛奇更是惊讶地上前来:“鱼鱼,你怎么来了?你还没走么?”
房间里汇聚了众长老,洛奇和月夏,一个脸色都非常难看。
迷迷道:“先别管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夏姐姐不走?”
月夏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手帕为迷迷擦了擦汗,道:“妹妹这是怎么搞的?水宫主也没走么?我们本来也要走,可是白凝不见了,只有留下来等等看。”
这是长老们忽然全部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出来对了洛奇说:“殿下,你们暂且呆在这!我们先过去处理。”
洛奇急道:“不行,我们也要去,白凝可能有危险!”
长老们相视片刻,时间已经不允许他们迟疑,只得点点头:“你们跟在后面!”
就这样,迷迷一头雾水着他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准确地来说,是爬在月夏背上让她背着自己。
路上,月夏趁机给迷迷说了个大概,原来当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忽然接到筠释发了的呼救信息五宝被盗,速速召集众长老前来协助。
长老们汇集,感受筠释所在时无不大惊失色,他居然已经身处隐藏地图,也就是说,盗窃五宝之人已经在进行召唤了,亦或者已经召唤成功。
五宝汇集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强大,谁也说不清楚,只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大部分妖精都以为那只是传说的时候,五宝汇集过一次,而那次,几乎毁灭了半个妖界,连人界也不免于难。
于是,长老们只得先遣散众妖,来这里参加万妖宴的,在各自的国家都是颇有地位,谁受伤了都不好。
说到这里迷迷忽
口而出:“就是说召唤出冤魂比水殇还要恐怖?”
月夏一愣,似乎有点吃不消这个对比,随即艰难的点点头:“那是。”
刚刚安分了些的眼皮又开始突突跳动,特别是一提到盗窃五宝之人,更是跳得异常凶猛,难道说问题的关键在这里?
爬在月夏的背上自然不那么辛苦,大家都在全速前进,迷迷闭上眼睛靠了过去,利用那可怜的推理能力努力的理清现在地状况。
首先,五宝被偷了。
其次,拥有五宝人据她所知就是白凝和水殇。
再次,白凝和水殇都不见
于是得出结,种可?,白凝和水殇发现五宝不见,都追了过去。第二种可能,偷五宝的就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从作案难度和作案时间上推断,第二种可能明显大于种。
想到这里,迷迷猝然睁眼睛,“呸呸呸”连吐了好几口水才算作罢。
夏怪的问:“妹妹怎么了?”
迷迷尴尬答道:“哈……刚有只小虫子飞到嘴巴里去了。”
真是的,别的不想,居然往些方面去想!真是乌鸦嘴,忽然就想到了毛利小五郎大叔,嘴角不自觉的起来,难道她就想他一样,每次都个发言,而且每次地发言都荒谬至极,干笑两想,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答案百分之九十不是他说的那个。
叹了口气,心里乱成一团糟。
其实,只是不愿承认,他们两个中地任何一个如此都会觉得心痛。
只是事情,一直朝着她不愿看到的方向去发展了,那样不可阻挡。
洞**内,烟雾袅袅。
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似乎很是压抑。
筠释捂着嘴角靠在墙边,闭着眼睛,在为自己疗伤。
水殇和白凝已经这样站了很久,谁也不动,唯有轻风吹动两人的发丝,让人知道时间还没有静止。
筠释睁开眼睛,看着两人,忽然咳了起来,半晌才停下有力无气的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打了就早点停手,这样看来看去也不累吗?”
水殇地嘴角不着痕迹的了几下,这筠释还真让人无语。
也知道是不是这话奏效了,两人果然开始动手。
白凝地表情很是恐怖,倒不是那种面目狰狞的恐怖。面无表情,嘴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眸子没有焦距,仿佛一颗空洞的琉璃,一眼看过去没有底,怎么说,就像被控制的傀儡!
这样的东西恰好是最不好对付地,完全不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没有任何预兆,白凝忽然朝水殇冲过来,手在身侧,黑光凝结在手掌之上,那样地速度,连水殇都闪躲的有些吃力,几乎是一发现他动就开始闪躲,却还是被击中了半个肩膀。
水殇退后两步,微微挑眉似乎丝毫不在意肩膀地伤。
仅是这一招也让水殇明白,得到冤魂的力量地白凝已经不是从前的白凝了。
收敛了轻浮的态度,细长的紫眸微微眯起,这意味着他也开始认真了。
白凝微微停顿,毫无感情的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她,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们。”
水殇笑:“这样的态度,留到你杀了本宫后再说也不迟。”
白凝道:“好。”
说话见已经朝水殇攻击过来,相比上次速度更快了些。
水殇一边闪躲一边观察他的攻击,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几分钟下来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感觉颇为吃力。
紫色的眼眸却是越来越明丽,忽然朝筠释的方向道:“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可上来了,他应该暂时无法结印。”
躺在地上的筠释忽然就站了起来,看上去一点问题也没有,脚尖一点跳到水殇旁边,道:“你小子果然厉害,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水殇哼哼两声:“别因为他是你徒弟就手下留情,他这样对付起来也不简单。”
原来,方才两人已经商量好,筠释假装受伤,让白凝集中目标,这时候多半想速战速结,如此才能看出他的弱点,水殇一再退让是在观察白凝的攻击,从一开始动手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具体是什么,直到方才他再次朝他袭来才恍然醒悟。
结印施法的效果远远大于直接攻击,而白凝一直在直接攻击,虽然速度快的惊人,但始终存在的弱点。
一明白这点,两人都松了口气,也许是刚得到能力无法适应,不管什么原因,现在是唯一一次有能力对付他的机会,若是失败了……
不容再犹豫。
或许吃惊,或许痛心,但事实摆在眼前。
白凝偷走了五宝,召唤出了冤魂,并同冤魂签定了契约。
千万年前次接近毁灭的灾难谁也无法承担。
唯有趁他尚未得到全部力量之时加以封印。
曾经的种种,像放电影一样倒带。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如此温文儒雅的白凝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想要极上之力……为什么偏偏是他……
很多疑问已经无发问出口,即使得到答案也之后徒增伤感而已,从他确定召唤冤魂那一刻起,也注定了从此以后都要以众妖为敌。
众人唾弃,见者诛之。
第九十二章 白凝的过往
的日子里,总会记起这么一个人。
严肃得像个老头,言简意赅得让人抓狂。
面对他,总会不自觉的沉寂下来,仿佛本该如此。
优雅得如同神灵,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说话,每口饭一定要咀嚼二十五下。
对谁都是淡淡,面无表情就是招牌表情。
不明白感情,不如何表达感情,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脸红得像个孩子。
连告白也忧伤得让人心;:。
最怕最怕他气,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和她较真,无条件的宠爱着她。
他习惯这样说话:你让如何,我便如何。
即那个如何是那么的让他难受。
这样一个人。真地存在。
真地真地曾经存在过某段记忆中。
就是从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这样地他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只能从零碎地记忆中拼凑。支离破碎。
众长老同洛奇。月夏。迷一同赶往隐藏地图。
原来。之所以隐藏地图中修炼能够事半功倍。原因在于。那便是妖界与冥界相连地媒介。连界相汇之处自然不同于一般地方。妖气与冥气相互混杂。久而久之便有了这样地功用。换句话说。要换取特赦令召唤冤魂。必须要在隐藏地图进行。
狭窄昏暗地通道异常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爬在月夏地背上。用力地喘气。背上早是冷汗连连。
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出了这通道已不是那日地豁然开朗别有洞天。
洞**内,白凝同水殇和筠释对峙着。
刚刚同冤魂签定契约的白凝还不大能掌握如此巨大的力量,只要涉及到结印的法术都无法使用,只能够单纯的攻击,仅是如此已足已让两人呢颇为吃力。
渐渐的优势也就出来了,直接攻击即使速度再快爆发力再强,始终显得单一,而水殇最擅长的便是幻术,配合筠释的攻击性法术,白凝有些吃不消了。
漆黑的瞳孔中满了暴戾之气,额间的莲花印记红得惊心,怎么看都像一个没有灵魂地杀人傀儡。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依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制服他。
筠释始终无法真正下手,总是点到为止,而白凝已经接近六亲不认的状态,一开始还会冷着脸说几句话,越是到后面感觉就越奇怪,样子变得可怕不说,连冷的表情都慢慢褪去,那诡异地感觉,就像没有生命的黑暗系SD娃娃一样,招式疯狂而残酷,只要是被打中,不死也得躺了。
实话说,换作任何人都无法坦然地动手。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徒弟,自己最贴心的朋友,任他变成怎么,如何忍心向他下手。
能让且让,每一次迫不得已的攻击,都像打在自己胸口上一样,筠释的脸色难看极了。
仅是看着如此暴戾疯狂的他,都会觉得胸口生疼。
还记得次看见他地时候,他还未修炼形,雪白的皮毛比他之前所见地任何一只都要纯净,之前猫王曾多次暗示明示让他收个弟子,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怎么也得来个接班人吧,或许那时候猫王就明白,猫国那片土地是留不住筠释的。然而他总是兴趣缺缺,自个一样乐得逍遥,何必要麻烦找个拖油瓶呢?是地,在他的印象中,徒弟就等同于拖油瓶,要教他法术,还要兼职照顾他地生活,顺便还要留意他的品行,这不自找罪受么。
当然,这一切都是那天之前。
猫国的冬天,很难见到雪,那一年的雪来势汹汹,仿佛要把压抑的多年的寒冷一并释放,整个猫国冰天雪地,积雪厚厚一层,没到脚踝,房屋的瓦沿下挂着长长的冰柱,这样的天气对于猫国来说简直是种灾难。
有人说,平和的猫国出现这样的天气肯定是预兆将有大的变动出现,不论好或坏。
如果说,白凝就是那预中的变动的话,那人确实说对了。
多数妖精躲在房屋里足户不出,甚至动用法术提高屋内的温度,即便如此还是冷得直打哆嗦。
这样倒霉的天气,他偏偏不得不出门!想到这个他就气恼,都是那个啥皇后,老是嚷嚷这场雪是妖孽作樂,那口气,仿佛自己就不是妖怪一样,愣是要把筠释挖出来,到皇宫去作一场法事,看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趋势他敢不去么。
就是这一天,在他作完法事回来之时遇见了白凝。
全身雪白的他蜷缩在雪堆里,若不是那双湖绿色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着筠释,多半走过去了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他的眼神纯净的没有半丝杂质,仿佛一弯青泉,荡着微波,身子瑟瑟发抖,如同一只遗落的精灵。
一时鬼迷心窍,居然把他抱了回来,那举动说不上是喜是祸,总之自那以后白凝就赖在他身边不走了。
那时候的白凝,可爱的不像话,一天就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跟在他身后摇尾巴,怎么赶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