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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样?打我还是吻我?”唐风华沉下气来,用挑衅的眼光睨他,“你若不怕带着满唇伤痕去上朝,只管来。”
轩辕澈不理睬她的挑衅,伸手撩开她的衣领,露出她宛若凝脂的雪肩。
“轩辕澈,你可不要告诉我,因为你禁欲七年,今日要对我用强。”唐风华怒极反笑,冷冷讥诮。
轩辕澈仍然不理会她,慢条斯理地拉开她另一边肩头,望着上面的齿痕片刻,低头亲吻上去。
细细密密的啄吻落下,似羽毛拂过,令人周身发痒。唐风华咬牙不出声,心里气怒至极。气他,更气自己。她如此疏忽大意,叫他钻了空子!可恨!太可恨!
轩辕澈仿佛感受不到她迸射出的怒火,专心致志地亲吻她的伤痕。
有些事,他想做已经很久。
第三十三章:一纸休书
他伏在她身上,细碎的吻不断落下,仿若那齿痕仍是新伤,而他在替她舔舐,减少痛楚。
唐风华咬着贝齿,强自忍耐,过了片刻,终是抑不住火气,怒叱道:“轩辕澈,你亲够没有!若有胆量,你就解开我的穴道公平比试!欺压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算什么君子?”
“我并不自认是君子。”轩辕澈抽离开唇,抬起头看她,淡淡笑道,“至少现在这一刻,我不打算做君子。”
他的笑脸太有恃无恐,唐风华觉得无比刺眼,冷哼一声,威胁道:“贪欢一晌,代价会很大。”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轩辕澈气定神闲,手指一划,把她的衣裳扯得更低。
柔滑白嫩的玉肌,窈窕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春光更显媚人。
轩辕澈的目光不自禁幽深了几分,灼热的微光一闪而过。[·]
“你想做什么?”唐风华顺着他的话问道。
“我想做……”稍稍移开视线,轩辕澈望向她的眸子,勾唇一笑,“这样!”
话方落,他的头俯低,放肆地埋进她的胸口。
唐风华心尖一跳,急怒喝道:“轩辕澈,你死定了!”
黑色头颅在她胸前移动,温热的唇舌舔过她的肌肤,极为绮丽暧昧。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令她觉得自己犹如困兽。愤怒,挫败,惶惑,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复杂得难以区分。
轩辕澈动作恣意,却没有得寸进尺。他只是掀开她左胸的那处布料,静默注视,然后薄唇落下,深深一吻。
唐风华不由地一僵。他在吻她心口处的剑伤?
“痛吗?”他用指腹细细抚摸那道伤口,抬目凝视她。
唐风华菱唇斜扬,反问道:“你说呢?”
轩辕澈无言地叹息,原本支着的上半身泄气似的落下来,将她压个满怀。
“轩辕澈,你发够疯就放开我!”唐风华微喘,这人如重石压下来,是想令她内伤?
“说,你刚才在想些什么?”轩辕澈挨在她颈边,闻着她熟悉的清淡气息,时而摩挲着吻上一记。
“什么?”唐风华不明所以。
“你以为我不能人道?”轩辕澈哼了一声,故意挪了挪下身,胁迫性地抵着她。
“你还在计较这事?”唐风华从气怒到无力,她不过是做正常推测罢了,他也已占了便宜,还想如何?
“事关男人尊严,怎能不计较?”轩辕澈说得冠名堂皇,手臂搂紧她的纤腰,薄唇在她的耳颈处不停游移。
“轩辕澈,你现在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既往不咎。”耳根后的肌肤痒得厉害,唐风华咬了咬嘴唇,警告道,“否则,等我冲破穴道,你就——”
“就如何?”轩辕澈打定主意不放,难得制服她一次,他若不好好珍惜机会,就太暴殄天物了。
唐风华不作声,眼眸轻轻阖上。
轩辕澈自然知道她在运气,故意打岔道:“对于源朝的进犯,你有何应对战略?”
唐风华不理,顾自凝神调动真气。不用太久,只需一刻钟,她就能自行冲破穴道。
“我已决定派兵南下,保护海岛,你认为如何?”轩辕澈继续捣乱,娓娓说道,“如果花无欢的舰队可收归朝廷所用,我军便能事半功倍。你有何办法可劝服花无欢?”
唐风华怎会不知他的诡计,他存心问话令她分神,但这点小伎俩她还不看在眼里。
见她眼皮都不动一下,轩辕澈无奈,侧翻了身子,展臂抱牢她,静静的不再出声。就这样同床相拥,已是他期盼多年的奢望。她柔软的身子,轻浅的呼吸,幽淡的清香,无一不令他心动。
“风华……”柔柔一唤,他听从心的呼声,偏头吻上她的唇。
她毫无动静,任由他吻着,任由唇舌缠绵,似已入定。
这个亲吻不含情欲意味,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张口含住,用心体会久违的滋味。
他很自觉,满足地逸出一声叹息,便收回动作,只躺在她身旁紧紧抱住。
唐风华体内一股真气蓬勃涌动,被锁的穴道逐渐松动,手指微微屈起,猛一握紧,陡然翻身坐直!
“轩辕澈!”她爆出一声怒喊,玉容清冽生寒,素手挥去,正中他的胸口。
轩辕澈闷哼,这一击在他意料之中,不过没想到她手下一点也不留情,震得他胸腔里血气翻滚。
“刚刚调戏得过瘾吗?”唐风华黛眉上挑,眸光炽烈如火,反手一拍,极快速地点了他的穴。
“你要以牙还牙?”轩辕澈倒是不惊,从容地躺着。
“你的好梦该醒了。”唐风华轻嗤,不疾不徐地扫视他。
他的衣袖上滑,露出布条缠绕的手腕,她伸手拆开布条,便见一横横交错的伤痕。
“尚无邪说,喝你的血可助我尽早驱除蛊虫。”她抬起他的手,凑到嘴边,龇牙凶狠一笑,“为免你每日放血这么麻烦,我现在就饮个痛快!”
皓齿碰触他的伤口,略微深陷,轩辕澈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唐风华皱眉,手摸枕底,掏出一柄匕首,利落地划破他完好的左手腕,低头饮血,半点也不迟疑。既然他敢欺压她,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血味腥涩,并不好入口,她铁了心吸吮,勉强咽下。
轩辕澈睁着眼,看她泄恨的模样,不觉凶残,反而觉得可爱。比起初初重遇的时候,她冷若冰霜,他宁可看到她如今情绪有所波动的样子。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天经地义。他不吝啬付出,只怕她不肯接受而已。
瞥见他嘴角带笑,唐风华蓦然停止吸血的举动,草草替他裹上布条,疑道:“为何你的血具有不同寻常的药效?”
“什么药效?”轩辕澈故作懵懂。
“若非有蹊跷,你何需亲自放血入药?尊贵如陛下你,要想每日取一碗人血,再简单不过。”唐风华动作粗鲁,捏得他手腕颇紧,未干涸的血迹透出布条,猩红一片。
轩辕澈忍痛,懒懒答道:“我希望借此感动你,孰料你心硬如铁,全然不动容。”
唐风华也懒得再追究,拢好衣裳,扬声对外喊道:“来人!呈上笔墨!”
过须臾,居外的宫人端来砚台笔墨,恭敬地低眉垂眼站在一旁。
“陛下乏了,要小憩片刻,你搀我到木轮椅。”唐风华示意宫人把笔墨搁在桌上,淡淡吩咐道。
宫人依言照做,看轩辕澈一眼,见他“嗯”了一声,才退了出去。
唐风华推椅到桌旁,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何物。
“风华,你在练字?”轩辕澈随口问道。
唐风华写了一会儿,停笔,端砚台到床边,捉起他的手沾墨,按压在宣纸的末尾。
“你想假传圣旨?”轩辕澈微微一愣,她让他画押了什么?
“我岂敢如此大逆不道。”唐风华吹干墨迹,扭脸朝他灿烂一笑,“没有御玺,没有署名,不算是圣旨。”
“纸上写了什么?”
“休妻书。”
唐风华答得轻松悠然,摺叠纸张收起,转椅正面看着他。
轩辕澈面色变幻,似怒非怒,似悲非悲,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抿紧了薄唇,眉宇间布满阴霾之色。
唐风华并没有为他解穴的意思。她现在行动不便,若是他强抢那纸休书,她未必是他对手。她在休妻书上特别注明,前缘不计,各自嫁娶,儿子轩辕柏从此跟她的姓氏,如无她同意,他不可要回儿子。
轩辕澈盯着她半晌,忽然一字一顿地道:“休妻书,没有我亲笔署名,同样不算数!”
唐风华不回话。她对乾朝和金朝律法都十分熟稔,除非他大费周章修制改令,不然这纸休书必定有效。
轩辕澈闭目,丹田气流紊乱激涌,欲在短时间内冲破封锁,抢那休书一看。
唐风华看出他的意图,当即推动木轮椅,疾速离开寝居。
她离去不久,轩辕澈血涌至喉头,连吐几口鲜血,冒着内伤的危险强行冲破穴道,倏然翻身而起。
唐风华早已藏好休书,施施然折回。
“拿来!”轩辕澈下床步步逼近她,脸色铁青冷峻。
“不。”唐风华扬起一手,一支银针夹在指间,“你再靠近,这支银针就会射入你的心脏。”
轩辕澈大步迫去,毫不理会她的威胁,口中低喝道:“把休书拿出来!”
唐风华单手转椅,连连后退,边道:“你我的夫妻情分早在七年前已断,一纸休书还我自由,有何不对?”
轩辕澈墨眸阴鸷,嘴里依旧迸出两字:“拿来!”
退到门槛,唐风华不再退,仰脸说道:“休书不在我身上,你若想找,就搜宫吧!”
轩辕澈不尽信,猛然扑身,拽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上下摸索。
唐风华指间的银针被他摇得落地,她也不急,由着他搜身。
搜查未果,轩辕澈神色更冷厉了一分,突然俯脸对着她的眸子,恶狠狠道:“搜宫就搜宫,你别以为藏得住!”
“何必这么执着。”唐风华甚是淡然。名存实亡的夫妻名分,他又何必强留。若不是因为柏儿,她并无所谓要不要那一纸休书。
轩辕澈冷冷拂袖,转身而去。他必须找个名目搜宫,她不看重夫妻旧情,但对他来说,珍贵若性命!
第三十四章:遭人挟持
轩辕澈极有效率,不多时便率一队禁卫军包围了绝尘殿,以捉拿刺客之名进行搜宫。唐风华被软禁在寝居,十几名侍卫严守居门外,美其名曰保护她安全。
轩辕澈的原意是缩小搜索范围,把寝房留作最后搜查之地,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如此重重圈围竟将唐风华置于危险境地。
当唐风华推椅入内居寝房,准备取出休书藏得更严密,忽觉室内隐约有股异常气息。她凛了神,眯眼环顾四周,冷冽出声道:“不必躲了,出来!”
屏风隔开的更衣间里一道人影闪动,低声应道:“好耳力。”
唐风华闻声心中愈发警觉,面上只作波澜不惊,淡漠道:“阁下好功夫,绝尘殿遭人团团包围,阁下还可轻松潜入。”
那人冰冷无温地笑了笑,“你错了,我潜伏在绝尘殿多时,只因突如其来的搜索才不得不避入你的寝房。”
“你想如何?”唐风华不再虚以委蛇,直言发问,手指间已捏住一根银针,伺机而动。
“你不是一直想见潇儿?我来带你去。”那人并未现身露面,衣袍半隐半现,似乎有所顾忌。
唐风华紧盯着,扬唇一笑,道:“外面守卫森严,你潜得进来,未必闯得出去。”虽然他可以挟持她强闯出皇宫,但也要先过得了她这一关。
更衣间那方静了片刻,那人的呼吸略微浊重,像是内心正在挣扎什么。
“朱有成,倘若如你所说,你潜伏绝尘殿已久,何故不出手对付我?”唐风华亦没有轻举妄动,朱有成的武功路数颇为诡谲,眼下她又失了下盘力量,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他蛰伏殿中,却始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