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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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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摇,摇什么摇?又不是夏天,装什么风流名士?”

上好的玉骨折扇,价值千金,就这么画了道弧线,翻了两翻,“咚”的一声掉进溪里。

“洛、洛、洛……你、你、你……”胡纶震惊,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不就是赔钱吗?我赔!”

气汹汹的往回走,但见千羽墨的影子又跟着她移动,顿时转身:“别跟着我!”

然而……

“我没告诉你别跟着我吗?你怎么跟口香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口香?”

千羽墨似是不解,忽的上前一步,头一低……

微弯的唇瓣就这样擦过她的愤怒……

风轻,云静,树止,水凝……

“是挺香的……”

千羽墨抬了头,凤眸一弯。

一切都仿佛定成了一幅画,还是被雷劈过的,就连郎灏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也裂开数道深痕。

然而,却有一声厉吼如飓风般撕破凝固,撕破静止……

“莫习,我和你拼了——”

☆、169暗巷惊魂



“该死的莫习!该死!!该死!!!”

洛雯儿拼命拿袖子擦嘴,已是蹭出血丝了,然而想到此前一幕,又狠狠的蹭了蹭。

方才,她将莫习撞倒在地,趁薛郎和老吴忙活之际,她成功逃脱。虽说不知道该去哪,可是现在,她就是不想见到那个人!

她躲进小巷,靠在墙上,努力平静气息,琢磨着若是当真不回去,她是不是应该先找个茶馆或店铺打工。

闭了眼,努力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待攒了一点力气,便站起身,然而腿脚仍在发抖,她不得不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她没有内力,轻功只能解一时之困,过后便是更深的疲惫,需耗上几个时日,方能恢复。

她又待了一会,觉得勉强可以不被人看出异样了,便打算挪出去,可是小巷的另一端忽然踅进几个人。

男子,皆粗布短衣,身强体壮。

洛雯儿不禁警醒……在这种地方,遇见男人,意味着什么?

那几个男人亦在看她,嘴里还在嘟囔……

“是她吗?”

“我记得她身边还跟着几个男的……”

“模样倒像是……”

“别管那么多,上去看看再说,万一不是……”

洛雯儿有点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更或者根本不敢细想,见几人已经向她走来,她即刻转了身,往相反方向而去。

偏在此时,这一端的巷口又有人进入。

安静了许久的小巷于这一刻拥挤起来。

所幸后来的这两个像是夫妻,洛雯儿不禁松了口气,至少有人在,那几个壮汉就算有什么想法应该也不好下手,只要出了这条小巷……

然而就在与那对夫妻擦身而过的瞬间,妻子似是脚下一滑,就要跌倒……

洛雯儿早就注意到她挺着肚子,一直很密切的关注着脚下,亦是替她紧张,于是就在她身子一矮的瞬间,伸手扶了一把:“小心!”

妻子站稳了身子,可是就在她要收回手的刹那,腕子忽然被扣住,紧接着,始终低着头的女人霍地扬起了脸……

胡子?!

瞬间的惊愕……

瞬间的清醒……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女人”一把将她拎到胸前:“看你往哪跑?”

那几个大汉也赶了过来,哈哈大笑。

“若不是赵大哥这个主意,咱还真抓不着她……”

“我那会看她跑得跟屁股冒了烟似的,还在想要不要张一张网把她扣住……”

“哈哈,还是赵大哥有办法!可是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被称为赵大哥的“女人”三下两下的扯了“肚子”和假发。

“还能怎么办?那位老板说,别的不管,只要她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一个大汉摸摸下巴,盯着捆得结结实实的洛雯儿,忽然一笑:“欲仙欲死……如何?”

其余人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淫笑着向洛雯儿围来。

洛雯儿呜呜的挣扎着,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亦无法移动半分。

“你们先上巷口守着,别让人打扰了咱的兴致,稍后再……嘿嘿……”

“好,老三,你可要快着点!”

“哈哈,今天是有福了,这小姑娘可真水灵……”

“是不错,若是在芙蓉苑,一晚上怎么也得值千八百银子,咱们是不是赚了呢?”

“你们还有闲心废话?老子可是等不及了!”

“赶紧!完事把她扒光了丢出去,让她看看什么是生不如死!”

……

赵大率先急不可耐的扑上来。

洛雯儿情急之下,竟是一个鲤鱼打挺,被捆住的双脚直踢向赵大。

“呦呵,还挺厉害!”

赵大一把抓住她的脚,向两边人一使眼色:“给她松绑!”

绳子很快被解开,胳膊和腿却是被四人分别按住,呈“大”字躺在地上。

赵大得意的解开裤带:“来,跟哥学着点!”

那四人贪恋的目光立即落在洛雯儿身上,上下打量。

那目光仿似蟾蜍吐出的沾满粘液的长蛇,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游移。所过之处,污秽潮湿。

“滋啦……”

薄薄的轻罗衣衫瞬间开裂,一抹淡青从眼前划过,胸口霎时一凉。

赵大眼泛血红,粗喘着俯下身子……

颈间骤然一痛,仿佛是烧红的铁丝打肉里穿过。

原是赵大嫌她颈上的玉坠和挂饰碍事,生生的拽了下去。

有火在炙烤着她的颈子,还有液体缓缓的却是接连不断的渗出,赵大便伸着舌头,一边贪婪的吮吸着那甜腥,一边撕扯着她的裙子。

“滋啦……”

“滋啦……”

裂帛碎响,那响声直裂进心里。

淫邪的笑与不堪入耳的狎语交错响起,还有带着腥咸的口水滴在她身上。

她看着头顶那线曲折的蓝天,缓缓闭上眼。

如果她方才没有伸手扶那一下……

如果她没有走进这条小巷……

如果她没有因为追贼耗费了全部力气……

如果她没有从莫习身边逃开……

如果她从来没有与千羽翼分离……

如果她根本没有来过这个时空……

可是哪有那么多如果?

唯有泪,自眼角缓缓划过……



洛雯儿听到一声闷哼,身上随即一沉,而后又是几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她不自觉的睁了眼……

“别看!”

一幕雪色清凉刹那蒙住了她的眼,然而依然有一丝血色映入眼底,那是赵大骤然裂成碎片的瞬间。

她不知是被哪种情形吓到了,竟是无动于衷,只听见似乎有无数的利刃劈风斩日,有惨叫声骤然响起,再于顷刻间戛然而止,而温热的血腥,即便隔着宽大的袍袖,亦扑面而来……

恍惚中,她仿佛听到一声长啸,悠远而渺然,是响彻无数个梦境的苍凉,此刻,竟是近在耳畔,带着极度的愤怒。

她的神志因此恢复了一丝清醒,而千羽墨的一声断喝便响在耳畔:“走!”

紧接着,腰间一紧……千羽墨带着她,双脚轮流点在两侧墙壁,就这样轻飘飘的向上飘去。

她那么近的贴着他,清晰的感到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肌理之间还爆出轻微的怒吼,如孤兽在苍茫野原中咆哮。

敞袖拂落之际,她看到了他的眼睛……

黑眸如浸冰的墨玉,任是溅射的热血亦无法温暖半分。

唇角紧抿,不见了往日的春意盎然,却仿似在风中穿梭的可以切割人身体的无形利刃,凌厉如霜,寒气逼人。

然而一道雪色倏然掩去了眼前那冷冽的神色,当脚终于重新落回地面的时候,她发现莫习的衣袍不知何时裹在了她的身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全不似方才那满眼的肮脏,那满眼满耳的,挥之不去的,猥亵的笑……

方才……

她忽的闭紧眼,捂住耳朵,往后一退,似是这样便能走出那场噩梦。

她或许该庆幸莫习来得很及时,可是那一幕又一幕的惊险与恐惧,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千羽墨拧紧了眉,忽的长臂一伸,搂过她,将她紧紧箍在怀中,眸风冷厉一扫,落在郎灏身上。

此刻,没有人会注意郎灏的表情,更不会思考他的内心活动,只知道他正默默的脱下自己的衣袍……

的确,总不能让他的主子……堂堂的无涯国主,仅穿着中衣回去吧?

☆、170重蹈覆辙



八朵花发现,只要这四人出门回来,每每最狼狈的都是薛郎。

公子穿着薛郎的衣服,虽是深蓝色,依然风度不减,只不过面色过于冷肃。

她们头回见到这样的公子。

公子总是笑意微微,虽然偶于眼角流出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然而今日这般冰冷肃杀却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可公子为什么不高兴?而公子的衣服……怎么跑到了洛雯儿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八朵花齐齐交换了下眼色,齐齐爆发了在看到此等情景下所能产生的唯一联想,齐齐盯住老吴……稍后只能从他嘴里挖消息了。

然而唯一不改衣装的老吴此刻垂头丧气,站在只着中衣依然器宇不凡的薛郎身边,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他不停的觑着公子,就好像能从公子的后脑勺看出什么天大的秘密。

这到底是怎么了?

洛姑娘从公子怀里挣出来,虽是有些站立不稳,却是直直的冲回房间。

婉冰婉清要跟上去,被千羽墨叫住,对她们摇了摇头,只低声吩咐一句,离得稍近的婉莹,仅听得一个“水”字。

八朵花面面相觑,齐齐退下。

四围霎时恢复安静,落针可闻。

千羽墨负了手,郎灏便似得了无声的命令,行了一礼,亦无声退下。

园子里只剩下主仆二人。

风过,摇动串串金桂,落香满肩。

却是萧意瑟瑟。

胡纶看着一朵花自主子肩头翩然滑落,膝头不觉一软,跪倒在地。

然而千羽墨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只负手而立,目光不知是望着洛雯儿的房间还是穿过那房间落在别处,半晌不语。

胡纶嘴唇哆嗦,想要说什么,但终未开口,只闭了眼,整个身子都仆到了地上。

今日,洛雯儿在溪边撞倒了主子,转身就跑了。

主子也乐于同她玩笑,正待追上去,是他拦住了主子……

今日中秋,不论主子平日里在外面怎么“胡闹”,这一天是一定要在宫里过的。

不仅是这一天,但凡节日,主子去了哪个宫,留宿哪个宫,可是极有讲究,而且意义非凡。

因为宫里的女人不仅仅是简单的妃嫔,她们是各国用来交好的“礼物”,更是用以监视无涯的细作,而主子虽身为一国之君,却是制衡各国乃至元玦王朝的筹码。他的喜怒好恶,虽是无声,却成为他人眼中一种无言的暗示,影响着天下的局势。即便细微如风,然而只要推开一层涟漪,便会传递开去,从溪到河,从江到海,进而波动整个洋面。

很多时候,主子便是要利用这些有意无意的喜怒好恶,来制造或平息国与国,君与臣之间的事端。

不仅是他,各国的国主,各国的重要人物,皆是如此。

主子曾笑言,国主不是人,而是一头驴,一头没有自由,一头必须把治下所有的身家性命背负在身上的驴,地域越大,负重越多。可笑的是,人们往往只看到驴子表面的华美,都想抢来挂在身上,却不知,一旦戴了驴的配饰,也便成了身不由己的驴。然而又好像中了魔一般,即便如此,依旧要不断的扩大领域,似是想将自己生生累死。

当然也可以尥蹶子,也可以大吼大叫,可是换来的,便是皮鞭。

主子苦,他知道。主子总是笑着,然而不过是为了掩盖心底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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