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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出去,可是要。。。。。。”话语一停,拓跋曲叶意味深长的眨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说出去?”目光一扫,众人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缩紧了自己的脑袋,原本乱哄哄的朝堂安静无比。只有少许几个站在丞相一侧的官员,露出鄙夷的微笑。王效忠瞪了她们一眼,接着就满意的一笑,说不出的傲慢。
“我看她们谁敢!”。
嚣张的语气在大殿蔓延,众人的头更是低得不能在低。
“说的也是,哪有自家的看门狗咬自家的主人的?”拓跋曲叶目光一扫,众大臣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着到地面了。心里虽然悲愤不已,但是碍于丞相让人不可小觑的实力,只能把苦水拼命的往肚子里咽。
“你。。。。。。”王效忠气得浑身发抖,肚子上的肉也上下滚动。一只手就这样指着拓跋曲叶。
“女皇驾到——!”殿外传来了传报宫女的声音。
王效忠扭头往殿外一看,一个黄色的身影正往这边走过来。只好愤愤的瞪了丞相一眼,转过身去站好。
凤韩瑶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阶,在预案后面坐下。尊贵之气天然而出,台下的众大臣也一个个屈膝下跪。
“参见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朝拜的声音一层高过一层,在大殿里荡漾着,凤韩瑶微微一笑,这里面忠诚的人又有几个呢?
众大臣分成两列站好,匍匐在地上,在皇权面前像是一只只卑微的蚂蚁。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故事也告诉我们。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只小小的蚂蚁,就足以毁掉整个王朝。
刚才那个说话傲慢无比的家伙,就是王效忠吧。目光锁定在左边开头的一位大臣上身上。看她圆滚滚的身体跪在地上,红色的朝服穿在身上,倒像是马戏团里面的小丑脚下的皮球,滑稽无比。庞大的身躯又使她在大殿之上尤为瞩目。而且她不同于一般的大臣跪法,脊椎微微挺起,只是头颅微微垂下,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
握了握拳头,她还不是一般的嚣张阿。刚才她们说的话,凤韩瑶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她们敢吗’呵呵,她是问朕敢不敢吧。要是放在以前,凤韩瑶绝对不敢,但是现在却不是了。她是谁?堂堂的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积聚了中华五千年的文化熏陶和优良传统,难道还制服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古代官员?王效忠啊王效忠,你的耀武扬威的日子到头了!
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怒意。目光投向右手边,红色朝服着身的丞相跪在地上,只用一根玉簪拢起的头发自然下垂,看不清面孔。但看她的身影,足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绝美之人。听宛月说,凤韩瑶是凤鸣国第一美女同时也是天下第一美女,而这位丞相,则是凤鸣国的第二大美女。二十岁出头,因为至今还没有妻妾,所以又是无数男子的梦中情郎。每天上门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但都被这位丞相给打了出去,所以外面又有人传言,说这位丞相有生理之急。更有人传言说这位丞相有断袖之癖。虽然这样,但是追求者也是数不胜数。
看她跪在地上,如玉般的双手平铺在红色的朝服上,更是衬托的如同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般。
“平身。”看着下面的大臣有些浮躁之色,凤韩瑶才开金口说道。
如同大赦一般,众人谢恩之后就揉搓着膝盖站了起来,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好,默不作声。
王效忠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也许是因为肥胖的缘故,让她的脸如同猪头一般绯红。再站起来的过程中,还愤愤的瞪了一眼宝座上的人。眼里的不满和埋怨之色毫无保留的让凤韩瑶抓个正着。
相比其他人的狼狈,丞相大人就潇洒多了。领旨谢恩后,便无比优雅的起身站好,同样绝色的脸上只有少许红润,并无其他。
看着大殿又一次的恢复平静,凤韩瑶开口问道“刚才朕好像听到众大臣有所争议,不只是为何啊?”
王效忠的身形微微一颤,脸上的惊吓一闪而过,接着就恢复了平静,像是不干她的事情一般。丞相也是一脸的平静,脸上看不出表情,安静的站在那里。相比两位主角的平静,其他大臣倒是有些惴惴不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启禀陛下。”刚才给王效忠溜须拍马的六品小官站了出来。“臣等是和王大人,丞相大人商讨南方大旱之事,臣等一想起南方的百姓们此时食不饱穿不暖,内心就焦虑不已,才会有所争执,望陛下恕罪。”
看她此时一张忧国忧民的面孔,凤韩瑶在心里把她狠狠地夸耀一番。果真是实力派高手啊,功力就不是盖得。南方大旱?哼!朕可是从头到脚都没听你们说过这两个字!好啊,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都敢欺君罔上,此等官员如若不除,天下何以安定?
虽然心里是波涛汹涌,但是凤韩瑶表面上还是面无声色,嘴角边甚至还衔了一丝微笑。“众位大臣如此关心国家大事,关注国民百姓,朕深感欣慰。不知众大臣商讨如何?有没有什么良策?要知道,众大人早一点想出办法,那么南方的百姓们就可以早一点脱离苦海。”
没有想到女皇会这么问,刚才还以为受到夸奖离升官不早的六品小官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向周围其他大臣求救,却没有人站出来解救。只好无比尴尬又无比惊恐的站在殿中央。眼神四处乱逛,身子也有些发抖。
凤韩瑶挥挥手,示意她下去。看她如获大赦的样子,在心里冷笑一番。什么是热face贴到了人家的冷屁股上,什么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她可是知道了。看着下面的众大臣,一个个都是学识渊博,才高八斗的样子。却是一个个无比虚假之人。刚才还一个个嘘寒问暖,亲切无比的样子,此时一见她有难就都一个个翻脸不认人,甚至还嘲讽一般。她们的这表情,为什么没有在她们收下礼品的时候露出来?再看看王效忠,一脸的淡定。好像不关她的事情一般。可怜的六品小官啊,你一心想要巴结的人,可是丝毫也不想理会你哦。
“怎么,众大臣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特意在‘一’上面加重了语气,不出所料,除了丞相和王晓忠之外的官员们此时都快要钻到地缝底下去了。
“回禀陛下,当务之急是发放救灾存款和赈灾粮食,保障百姓们的吃食问题。”王效忠站出来说道。紧接着就有官员应和。
“嗯,有理。不知丞相有何见解?”目光一转,看向了一旁默不出声的丞相。
拓跋曲叶自从女皇一走进大殿就暗暗地观察她。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女皇无比的尊贵,和原来的女皇完全不同。原来的女皇虽然也是尊贵无比,但是那是在华丽的朝服存托之下。而今天女皇的尊贵却是由内到外,自然散发出来的。还有那让人敬畏的王者之气,更是原来的女皇说所没有的。而嘴角边自信的微笑,更是让她如同太阳一般光芒万丈让人忍不住去朝拜,去臣服。
难道是因为碰到脑袋昏了一次,就能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就当他疑惑不已时,突然被凤韩瑶点了名,抬头看见她自信的微笑,眼里质疑之光一闪,就乖乖的出列站好。
“回禀陛下,发放银两和救灾粮食的确是一个办法,但只能解救一时,终究不是良久之策。”拓跋曲叶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就被王效忠轰击一番。
“哼!丞相大人既然如此评价老臣的主意,看样子,丞相大人有更好的办法喽”还没等凤韩瑶出口,王效忠就戳戳不平的反驳。狂傲质疑的语气丝毫没有把坐在她正上方的女皇看在眼里。听着周围响起的吸气声,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举动有所不妥。忙惴惴不安的扭过头看女皇的神色。
凤韩瑶仍是面带微笑看着丞相大人,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看到这,王效忠才放下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先是对自己自责一般,接着就换成了对皇帝的讥讽。
其实王效忠一直都不知道凤韩瑶眼睛的余光始终注意着她,自然也把她讥讽的眼神看在眼底记在了心里。松了松紧握的双拳,心里要想除掉她的想法也更深了一层。
“不知丞相有何见解?”纯洁的微笑,绝色的面容让拓跋曲叶短暂失神之后,就又换上虔诚的态度说道。
“臣以为,应该派官员去南方等地实地考察一番,查明大旱的原因,再对症下药。当然在这之前,应按照王大人所说,发放银两和救灾粮食。”
听着拓跋曲叶的见解,凤韩瑶忍不住在心里为她鼓起掌来。一个千年前的古人,能够想到这一步确实是不易。再看看其他大臣,凤韩瑶这才发现朝中的大臣几乎都在四十岁以上,王效忠更像是六十岁的花甲老人。只有这位丞相,如同一颗新苗一般屹立在一群垂死的树林之中。也难怪,一群思想封建保守的老古董们,除了把先人的方法搬出来,还会什么呢?
“笑话!大旱乃是天灾,是我们凡人所不能掌握和干涉的。丞相大人,这里可是朝廷,请丞相大人严肃一点。”讥讽完丞相,王效忠转过身对着上方的人说道。“陛下,天灾乃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是凡人所不能为。臣听说九峰山上有一位大法师,她道义高强,不如请她下山,为南方百姓们求神祈雨,移解大旱之灾啊!”
忍住,一定要忍住。
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凤韩瑶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求神祈雨?还大法师?整个就是一神棍!一群迷信色彩的老古董们,连这也想得出来。呜呼,凤鸣国之悲哀啊。九峰山是吗,好!总有一天,朕一定要派人把那招摇撞骗的神棍给抓起来。还求雨?到时候她不求本女皇杀了她就是好的了!
“嗯。”简单的恩了一声,凤韩瑶并没有任何看法。(其实真正的看法是跳下去把她痛扁一顿,但碍于本女皇高贵的身份,就算了吧。过几天再说。。。)倒是王效忠气得浑身面色发青,肚子上的肉也不停地抖动。
“王大人,你可知道这九峰山上的大法师可是难请之人,没有万两黄金,千两白银,百箱铜币和虔诚的态度,是请不来的。如今国家正值非常时期,国库又不充盈。”突然,拓跋曲叶话锋一转,恍然大悟的说道:“莫非,是王大人准备自己破费,以解救天下苍生?”其实拓跋曲叶也对这法术之类报以强烈的抵触之感,根本不相信那些法师巫术。但是面对这难得的整人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我。。。。。。”一听要自己破费,王效忠呼吸立刻变得紧促起来了。
“哦?原来王大人是如此的忠心爱国,朕深感欣慰。来人,派人到王大人府中取财物再到九峰山清大法师,为我国臣民作法!”不等她反驳,凤韩瑶就抢先一步发下了圣旨。
“皇上!”王效忠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皇上,臣。。。臣没有。。。。。。”万两黄金,千两白银,百箱铜钱,她岂会白白地送给她人?
“怎么?难道王大人不乐意?不想解救我国灾民于水火之中吗?”眼神微眯,嘴角的寒意突然绽现。
“不。。。不是。”从未见过女皇这个样子的王效忠吓了个半死,忙摇着手说道。“只是。。。。”只是舍不得啊!
“那好,王大人,你的一片心意,南方的百姓会永远记得你的。”凤韩瑶笑着站起身对着还跪在地下的王效忠说道。
“臣惶恐。”王效忠苦笑着说道。早知是这个结局,就不说九峰山的事情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