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模样。所以我只得乔装打扮一番,突然想起来我为什么不女扮男装呢?如果我是一个男儿身说不准会寻常些,不就是皮肤白嫩点,骨架细小点,说话温柔点嘛。
当我穿好衣服,往铜镜前面那么一站,自己都有点看晕乎了,像极了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书生梁山伯。高挺的鼻子挺俊俏,细长的眼睛透着几分男子的灵敏,这脸蛋嘛…就太女性化了,没胡渣…如果要是有了胡渣呢?我猛然一惊,赶忙跑到柜子里拿出我们的行李,翻找子歌装饰用的那些假胡须。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镜子中的算命先生,捧腹大笑,心想真妙呐,说不准今天生意会很好呢。出门前我又仔仔细细的整了一番,确定走廊上没有人影时偷偷地溜出了屋子。看看我右手的扇子,合意,瞧瞧我左手的诗书,如意。
走在大街上,看到向我抛媚眼的都是姑娘家时,别提我心里有多乐,也证明了我这回装的够像,有男人的气派,也有男人的体魄,这都得感激我聪明的脑袋,我可是穿了6件内赏呐那,它们不仅弥补了我瘦小的肩膀,也替我掩饰了胸部,一举两得。想起上次我离家出走时也是男扮女装,结果还是被人发现到追杀我,心里还会隐隐作痛,一点点害怕。
为了避免我的声音露出破绽,我一路走来都是只微笑不吭声,让人觉得我在深思什么,如果有姑娘执意想要我开口,我就死盯着诗书不放,这样她就会觉得自己打扰到了我,自行走开。
“咳…这位姑娘要不要让小生算一卦?”我看到碧水就在不远处戏水,便静悄悄的走到她身边,一本正经开口道。
“恩?”她微微皱眉,微微吃惊,仔细看我看了三秒钟后,忽然破口大笑道:“哈哈哈哈,先生慧眼,可要给我算个好挂啊!”
我同她欢喜而拥,看到身边有人走过时才慌忙松开手,然后看着彼此傻笑着,一下子我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也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碧水很快就看出了我的忧心,所以带我匆忙的离开了。刚才那假山曾经是我们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人不多,很幽静,适合交谈小秘密。仔细看它也没多大的改变,让我觉得很高兴。而我还是不放心在这个的地方逗留。
碧水说带我去山顶的小亭子里,那里人少,就算有人走过也不会停留太久,很适合我们叙旧,我欣然同意了,我可不想老粗着嗓子,好像喉咙里被什么卡住似的,弄的我很痒。山顶也并不远,大约要走三十分钟,这期间会经过一座架在大河上面的桥,整个区域的景象还算美。
“嘿嘿,有辣饼酥吧?”我看着碧水手里提着的包裹,肚子就空了,悄悄地凑在她耳边问她。
“流口水了吧?”她直言道,不给我留面子,所以我也没办法赖皮了,装作很饥饿的样子挪着嘴巴,说道:“它们都归我。”
碧水欣慰的笑着,伸手拐住我的胳膊,像妈妈像姐姐一样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温馨和欣慰。要不是碧水,我在这个陌生的异时空里肯定比现在更脆弱,因为有她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人,我有家人,
就快要到吊桥了,我抬起头迎接我眼前熟悉的美景,越是靠近越能感觉到水的气息,闻着觉得异常舒服。心想还好我出来透透气,否则真会憋出病来。碧水看着我享受的模样笑的更加灿烂了,这几年的时光让我看到她更有女人味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对女人来说真的无比重要。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事物越来越熟悉,就好像我昨天才看过,一样的石雕,一样的山,还有一样的水声音。我看到眼前的小女孩倚在绳子上,低着头看桥底下的大河,她身边的男子一直扶着她,动作十分的谨慎,那熟悉的背影叫我看着不知不觉的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不稳,呼吸也不那么顺畅,我问我自己在想什么,我的脑子说,你会不会看错了。
碧水看到我停住她也停住了,顺着我的眼睛也看向了前方,我没问她那小女孩是不是沙沙,因为我没告诉她这件事情。我心里突然想那男子回过头,让我好好看一眼,确定一下,当然那人不会是子歌,子歌的肤色要黑很多,而这个人养尊处优,手上皮肤光滑白皙,
“看什么紫儿?”碧水有些疑惑的问我。
“那人是谁?”我猛转过头看碧水,发现她的视线还停留在那不远处,脸上微妙的变化让我猛转回头,看到那男人正看着我们,我的眼睛顿时撑大,手紧拽着碧水的手腕,“那是莫子君?”
等我想靠近点确定自己所看到的时,路过的陌生人在我眼前那么一晃一晃,他们已经消失了。我真觉得那个小女孩就是沙沙,因为在我的意识里她的笑声是独一无二的,叫人永远无法忘记。
“那人到底是不是莫子君?”我回过神来就开始逼问碧水。我也很相信有时候自己的眼睛会突然出现幻觉,所以我不敢断言自己刚才所看到的,而碧水她肯定看清楚了,我看的出她脸上的微妙变化。
“不是莫子君,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出乎我的意料,碧水当机立断我了的判断,而且一连严肃的表情看着我,“紫儿别乱想,莫子君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最近春风得意生意红火,他肯定忙得不可开交了。”
我想在碧水的眼神里看到她心虚的一面,可是我发现我看不出来,我太信任她了,心里没有半点猜疑,“宝莹,那宝莹好吗?他有帮我照顾宝莹吗?”我像着了魔似的抓住她的眼神,她不知道我多么想去看宝莹一眼,可是我却不能。
“当然好了,宝莹现在还在私塾念书,莫子君为她在郊外买了宅子,我想他并不喜欢宝莹呆在青楼那种地方。”
“买了宅子?”我有些惊愕,不晓得莫子君不仅真的遵守诺言,还做了那么多我想不到的付出,他可从没为自己买一座宅子啊。“恩…这是真的,大家都知道。”碧水肯定道,拍了拍我的肩,我傻笑着点点头,宝莹过的是生活,而不是日子。
终于到了山顶上的亭子,我们可以开口大声的说话了,还时不时的破口大笑或者喜极而泣,我痴痴的咬着辣酥饼,辣的我眼睛直滴泪珠,心里还觉得贼暖和。碧水的厨艺又好了,还做了很多我没吃过的菜式,叫我一顿吃了三天的食量,管它会不会撑坏肚子,我高兴我乐意。
想起当初我那没有人情味的二娘就心酸,要不是她我或许就不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不会连累子歌,让他同我一起受苦,处处担惊受怕。还有我们的沙沙,要不是我这个做妈咪的不够能耐,她或许就不会备受煎熬。
“吃饭了。”子歌喊我道。我坐在床榻上,摸着股股的肚子,脸扭成了一块。
“先生既然这么会算命,要不要给子歌算一命,看是福是祸。”
我听着猛的站起了身子,急忙道:“人有三急,厕所要紧。”他的脸是黑沉沉的,而我的脸是苍白的,肚子里在排山倒海。
等我方便回来,子歌的饭还没动过,已经没了热腾腾的气,我揉着肚子走向他,俯下头靠近他的脸说道:“我喂你吃?”他立马凶巴巴的瞥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凉,今天就算完蛋了,子歌虽疼我爱我,可是他不会纵容我犯罪,既然犯了就要甘愿受惩罚。
我‘咕咕…咕’的一口气喝下一大碗墨水似的苦药后没敢吭一声,然后准备才艺表演。想要逗子歌笑一笑,那就跟逗熊笑一样,所以我得使出全身的解数和法宝以博得眼前的帅哥冷冷一下。记得上次跳的是肚皮舞,跳完了整只舞都没让他拉一下嘴皮,直到最后我不小心踩错地方,摔的四脚朝天,子歌破口大笑出来,指着我说:“你这只笨熊。”气的我上前就给他送了一拳。
这些都属于我们协议的内容,所以我从来不奢望他会轻易赦免我的‘罪’,而我在打算偷偷幽会碧水时就做好了这个最最坏的心里打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也都是我的预料之内。我没有解释的权利,没有祈求赦免的权利,只有乖乖表演。
既然我觉得他是熊,他也觉得我是熊,那我就来跳一支熊的舞吧,而且是一家人,歌名就是‘三只小熊’,记得我的韩国朋友曾经翻译过歌词的意思,还教过我怎么用手势来表达这只歌的内容,所以做起来并不那么难。只怕会是有点伤感,因为我们的小熊不在家。
随着我唱出第一句歌词,我就用食指画了一个方框,那代表家。然后是这个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有孩子。熊爸爸有一个啤酒肚,我便突起肚子学熊笨重的往前走了几步,熊妈妈身材很好,所以我扭腰跳S形的舞,熊宝宝很可爱,我翘起小手臂耸耸肩,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一遍又一遍的唱,一遍又一遍的跳,好久我都没看到子歌笑出来,然后他的样子就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再也看不清。
不知何时,我颤抖的躯体被人拥抱在怀里。
第二十四章 旧情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私塾先生还没得到莫子君的答复。
我把吃辣酥饼的事情和我以为是幻觉里见到莫子君的事情都告诉了子歌,他的反应不大,只是稍作深思。这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他也可能觉得我看错了,因为沙沙明明在私塾院,怎么会可能和他在吊桥那里看大河呢。我敲了敲脑袋,糊涂蛋。
现在我饼也吃够了,肚子也痛够了,所以没力气再出去玩了,恐怕要修养个好几天才能补回我的元气。本来因为月牙封印的作用我会精力很旺盛,但是现在我每天都在喝药,强制性的克制我心里的欲望让我疲惫不堪。子歌从不大声责骂我的无知,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需要呵护。
出门前,他还不忘问我一声说:“今天…今天要吃饼吗,我知道哪里有。”
我看着他,露出坏坏的笑,默认的点点头。常常觉得我的命其实很好,到哪里都有绝世好男人细心照顾我。
子歌出门后就去饼店给我买了两个肉香酥饼,包的好好的放在衣服的内衣袋里。来到春风得意的时候天已经昏暗,眼前的景象是无比的辉煌,堂皇富丽。楼里的姑娘纷纷从院子里出门拉客人,她们各个满面笑容,是男人的就迎上去。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暗送秋波,再那么一靠一挤的,大多男人自然的就跟了进去。要是进了春楼还不尝一尝春风的滋味,那还叫男人吗?那还叫青楼吗?
“公子…别干站着嘛,里面多热闹…”一个穿着绿色薄纱衣的女子迎向了子歌,浓浓的红粉掩盖住了她冻得发紫的嘴唇,所以每等一进楼,她就要猛灌几杯烈酒,让身子变得暖和些。
子歌看着楼里进进出出的人,看不到他要找的人,身边的姑娘又伸来手想拐住他的胳膊,他立刻给她使了一个严厉的眼神,冷冷道:“我自己会走,姑娘不必多礼。”说完就向前迈步,那姑娘是又惊又怕,但是不跟着点,她还得吹好久的冷风。
子歌看着身边的绿衣姑娘身子有些颤抖正是自然的事,不过看到她那张妙龄的面容时,他想起了银紫,心里有些怜爱,便让她去拿酒喝。姑娘一听心里自然乐,很快就拿着杯子和酒回来了,他们找了张桌子随便坐下来。
“公子,让小女子敬你一杯…”说完她娇气的笑了笑,不料子歌一脸冷漠。从进门到现在他的眼睛没停止打转过上,东张西望,不难看出是在找人,这姑娘倒也机灵,问道:“公子无心与我畅饮,怕是来找人的吧?小女子斗胆请问公子何名何姓。”